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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王爷,王妃爬牆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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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无觞眉头皱了皱,如不是看在二十多年的情面上,看在他是他娘的护卫的份上,他怎会容许他再次出现在这里。
  对于月无觞突然停下脚步,夜月色好奇的从月无觞的怀中将头伸出来,只见朝崖孜孜不倦的跪在了面前,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没等两人说话,朝崖便看着夜月色唤了一声:“少夫人!”
  夜月色一个激灵,看着朝崖诺诺的说道:“诶,你别跪我啊!”然后失意月无觞放她下来,双脚落地之后,我那个月无觞身后一躲,叫她少夫人,无事献殷前非奸即盗。
  朝崖看了一眼夜月色,然后跪行着来到夜月色的跟前,月无觞固执的他说不动,不过看在对这个女人宠溺的程度上,如果劝说了夜月色,少主一定会同意他的建议的。

  似乎明白了朝崖的伎俩,月无觞皱了皱眉头,突然上前点了朝崖的穴道,弯腰抱起夜月色继续往前走,好不容易的二人世界,三番两次被人打扰,妖孽也是会生气的!
  后面的朝崖,用了冲破了穴道,一口血喷在了地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月无觞抱着夜月色离开的身影。看来只能另谋他法,眉头皱了皱,只不过夜月色被看得这么近,如何才能接近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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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失踪

  “嘭”的一声巨响,月无觞将手中做好的糕点扔到地上。盘子在地上炸裂,破碎的糕点四分五裂。此时的月无觞,眼睛一片赤红,眸中粉红的桃花变成了如火一样危险的曼珠沙华。
  “她人呢!”月无觞眯着眼睛,声音紧绷到像一根弦一般似乎马上就要断裂。
  今日她说要吃他亲自做的东西,看着她水汪汪,明亮亮的眼睛,他自然很乐意多宠她一点。只不过片刻的功夫,等他做完吃得,几乎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夜月色。
  月无觞此时不是生气,而是一股恐慌从心中慢慢的爬上来,不比那日换花轿之后揭开盖头发现不是她的生气中带着不安。此时她是不明不白的失踪了,而且在他的眼皮底下。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一个武功臻至化境的人,在他眼皮底下将人带走,可是如此之人并不多见,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夜月色自己走了!
  月无觞心中有漫起一股凄凉,只要想到夜月色自己走了的可能,月无觞觉得心被掏空了一样让他根本不能呼吸,一想到夜月色是被坏人带子的可能,就觉得心被紧紧的捏住让他无法呼吸。
  “出动所有的人去找!”不管哪种可能,都让他心痛的无以复加,思绪有些乱,第一次这般的不受控制,月无觞敛了敛思绪,朝着月国边境的方向飞身而去。
  南渊和北棠看着飞身离去的月无觞,齐齐的皱了皱眉头,出动所有的人,目标会不会大了点?如此早的暴露了实力,他们对此有些担忧,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双双消失在了原本的小院中。
  越靠近边境,秋风越发的萧瑟,猎猎秋风吹着大片的落叶,黄叶在空中划出做悲凉落寞的弧度。急促的风,像谁不安的呼吸,拂遍了整个北边?飘零的叶,似谁孤寂的心,怎么落都归不了根?
  一道白影如光一样快速的从落叶见晃过,马不停蹄的一路往北而去。
  有些荒凉而少人烟的官道上,一辆裂开的马车摊散在路上,马车破裂的痕迹似乎很新,月无觞微微心惊,落到了地上,黑沉阴郁的眼眸飞快的扫了一眼整个马车以及马车的周围,似乎没有什么痕迹。收回眼眸准备离开,岂料马车破裂额车辕上一点鲜血吸引了月无觞的注意了,月无觞飞身来到破马车的跟前。
  衣袖一挥,马车破败的身躯便四处飞散,马车的遮挡下,一大片血迹出现在月无觞的跟前,鲜红的还没凝固的血迹,映红了月无觞的眼睛。
  风继续猎猎的吹着,道路旁边的树梢上挂着的一抹淡绿色的衣角,在秋风的扫荡下,想月无觞飘来,月无觞伸手接住,待看清之后,心无法抑制的狂跳起来。手指慢慢的收紧,拽着那袭被遗落的衣角,根根手指泛白。
  这不正是她早上穿着的衣裙的一角!月无觞心中无限的悔恨,如此的情形看来,夜月色是被人带走的。他本以为会是朝崖,只是,如果是朝崖,她的衣角怎么会遗落。朝崖只不过想将夜月色带走将他引到临城去见那人,没有理由会伤害夜月色的。
  脑中突然闪过那双带着幽绿光芒的眼眸,月无觞心中不可抑制的一紧。那日那人的眼神,月无觞握紧了双手,那日便让南渊查了那人的来历。南国的太子,借着来月国贺昭德帝的万寿节,打着见不得人的主意。
  此人性情阴晴不变,喜怒无常,性情极为变态。月无觞浑身突然散发出一股凌冽的气质,长发在空中凌乱,周遭的落叶无助的到处散落。
  强大的气场将隐在旁边树丛中的人震了下来,倒在了月无觞的跟前,此人正是朝崖,此时腰间中了一剑,正汩汩的流着鲜血。
  “她人呢!”带着寒气的声音中一股迫人的锋芒扫向朝崖,原本已经受伤的朝崖,抵不住如此强大的气场,一口血从胸间喷发而出,撒了一地。
  朝崖单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擦了一把嘴边的鲜血,抬起头来看着月无觞说道:“已被带去带去了北边!”
  月无觞桃花双眸危险的一眯,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衣袖一挥,朝崖便被打出了一丈之外,如不是看在他是他娘生前的侍卫,且照顾了他许久,否则要了他的命。若是夜月色被带去了北边,他怎么会受伤!
  “我再问一次,她在哪里!”月无觞声音阴冷的好似低于吹来的风,危险的似乎下一秒便能要了人的命。
  “去了……”朝崖被月无觞的气势镇住,最后咬了咬牙说道:“去了北边!”
  “不知死活!”月无觞伸出双手将朝崖抓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泛着凉意,掐住了朝崖的脖子,手指慢慢的收紧,凉凉的突出几个字,“你真是该死!”
  “我最后问一次,她怎么了?”月无觞原本酥骨的声音带着冰寒的锋芒,突出几个字。
  朝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恐慌,犹犹豫豫的想着要不要将夜月色的去向说出来。
  而他此时已经没有考虑的机会,周围突然闪现的杀气,让两人皆皱了皱眉。
  身边突然涌出无数的黑衣人,黑巾蒙面,手握着闪着寒光的大刀,虎视眈眈的看着被围在中间的两人!眸中的杀气渐浓,然后突然一发而动,全部涌向了月无觞和朝崖。
  似乎有了确定的目标,全部齐齐的将刀挥向了月无觞。
  月无觞将朝崖甩到一边,眼神危险的一眯,浑身凌冽的气场,有些赤红的双眸!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刀光闪烁着寒光,阵阵罡风呼啸。十几把大刀齐齐的挥向月无觞,月无觞足尖在地上一点,快速的飞身而起,路旁的树木顿时被大刀的罡气斩断,四散飞起。

  第一波攻击结束之后,数十个黑衣人训练有素的开始移动位置,数十个人飞快的摆成了一个五星形状,将月无觞困在中间。
  手中的刀齐齐向着一个方向,空中微弱的阳光照射在大刀的表面,原本散乱的光线似乎被凝聚了一般,由刀反射出去的光线突然变得极为刺眼,黑衣人快速的将刀转了一个面,被反射的光线在空中交汇,然后汇成一道直直的刺向月无觞的双眸。
  月无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雕虫小技!将宽大的衣袖至于面前,然后一挥,所有的光线全部沿着原路返回,数十个黑衣人突然捂住双眼。月无觞飞快的移身上前,身子快速的在被围城的五角星内游移!
  所过之处,黑衣纷纷倒下!倒下之人身形成奇怪的形状躺在地上,身体上的痛,只能化成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竟是一个人都没有发出惨叫。
  数十个黑衣人倒下之后,围在周围的伺机而动的黑衣人前仆后继的涌上来,凌冽的刀接连不断的挥向月无觞。
  月无觞只觉得此时心中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以至于胸口的血气想奔腾呼啸的岩浆,急欲迸发而出,然而却找不到缺口,只能不断的充斥叫嚣在胸口,最后化为浓浓的戾气,全部发泄在了扑上来的黑衣人的身上。
  不出片刻的功夫,出现在跟前的黑衣人全部扑到在了地上,月无觞如一尊神像一般稳稳的立在一堆黑衣人之中。
  此时呼啸的秋风将他的长发吹起,如上好锦缎的墨发千丝万缕的在空中交缠,交织成网,让人透不过起来。
  此时的官道上,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然而月无觞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白衣如雪,纤尘不染。
  刚刚接近百余人的围杀,他们不讲技巧,一味的采用人海战术,此时看来不过是消耗月无觞的一种伤人必先自伤的方法。
  月无觞心中的郁气,恐慌,愤怒,焦急,担忧,此时交融成一股强烈的力量,狠狠的撞击着他的胸口,白皙妖冶的脸上,隐约的浮现着几缕黑气,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上渐渐的蔓延,带着病态的美感,此时妖艳万分。
  一波黑衣人倒下之后,一波黑人又站了起来。
  四处再次弥漫起来的杀意,让月无觞眸中的寒气变得更加的浓郁。
  一群黑衣人再次涌上来。朝崖看着月无觞脸上的黑气,顾不上自己身上又添的新伤,飞身站到月无觞的跟前,对着月无觞说道:“少主你先走!”
  “她在哪!”月无觞再次问了一句。
  朝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心,随即咬牙说道:“北边临城!”
  月无觞冷冷的一笑,看着涌上来的黑衣人,着分明不是一拨人,看来想要他命的人真不少!
  一场速战速决的战斗中,月无觞的白色的身影不断的在黑衣人只见飞舞,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
  月无觞一口鲜红的血喷在了胸前的衣襟上,一直纤尘未染的白衣此时盛开了大片的红花,妖冶如曼珠沙华,向着白衣的周围扩散。鲜红妖冶,让月无觞眼角的朱砂痣都失了颜色。
  脸上的黑气疯狂的蔓延,胸间的血气不断的上涌,嘴角的血不停的流出,落到衣襟上,地上,碎了一地。
  口中不断流出的血似乎将月无觞胸口的郁气排解了不少,至少此时他能够冷静的思考前因后果。月无觞此时已经基本能够确定夜月色是被朝崖带出来的,然后让人给劫走了。而劫走夜月色的人不出意外一定是南国的太子,这两拨黑衣人不出意外第一拨是南国太子派来的,另一拨自然是一直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太后派来的。
  只是那个女人,他都跟她说过不要理会朝崖,偏生不信,让他此时的心像一座空城,那般空洞的疼。
  月无觞身形有些踉跄的在地上晃了晃,想清楚前因后果之后更加忧心,他恨不得能插上一双翅膀,立刻飞到夜月色的跟前,不知她有没有害怕,有没有想他!思及此处,月无觞心更痛,身体不受思想控制的想要往前走,结果只换了不稳的踉跄。
  朝崖焦急的上前准备扶住月无觞,却被月无觞一把挥开,流出的血将他苍白的唇染得红艳妖冶,月无觞唇轻启:“你该……”死字还没说完,月无觞便身形不稳,倒在了地上。
  “少主!”朝崖急忙的上前,伸手探了探月无觞的呼吸,只见呼吸微弱,口中的血却没有因为昏迷而止住,朝崖心中焦急万分,北棠此时不在身边,而他是粗人又不会医术,千日红亦不是一般人能治得了压制得住,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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