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牆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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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下来,某只自认为定力不错的妖孽,眸色深沉,黑白的眼眸中交织只桃红的欲念,气息不稳,眼神有些绿幽幽的看着夜月色。夜月色只觉得后背生凉,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讪讪的说道:“月月,你怎么了?”
月无觞眼角可以的抽了抽,垂眸敛了敛眸中的神色,抬起头来的时候眸中的神色微微的平静下来。
“无事……”一边说着一边将夜月色摁倒椅子上坐好,拿起牛角小疏,继续梳理着夜月色的头发。
夜月色从镜中看着月无觞红肿的唇,嗤嗤的笑起来,整个人貌似心情不错。突然转了转眼珠子,对着月无觞说道:“月月……”
“嗯?”月无觞轻柔的在夜月色的头上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将一只白玉钗斜插在了夜月色的头上,微微调了一下位置,然后满意的笑笑。
夜月色看着镜中头上的白玉钗,玉钗雕的是一直玉兰花,栩栩如生。夜月色仿佛都闻到了玉兰花的清香。
“月月……”夜月色好奇的回头看着月无觞问道:“这个玉簪会发出香味?”
“嗯……”月无觞拉着夜月色站起来,对着夜月色说道:“这是我娘的,如今转送给你了……”希望到时候能有点用处,昨晚朝崖的话让他有些担忧,希望这只玉簪能护她平安。
“我要奖励你!”夜月色开心的说道,这只玉钗她喜欢,于是踮起脚尖在月无觞的嘴唇上继续狠狠的吻了一口,然后放开。
夜月色一脸狡黠的看着月无觞的唇,笑得有些小邪恶,“月月,我们出去逛街好了……”
月无觞了然的看着夜月色,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了抚自己被夜月色蹂躏的唇,笑了笑温柔的应道:“好……”
夜月色兴奋的拉着月无觞往外走,走出房间,便看到一手捂住肚子的南渊,似乎还在拉肚子呢!北棠悠闲的坐在石桌旁喝着茶,待两人出来之后,眼神都似有若无的扫向月无觞的嘴唇,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这时节的蚊子可是又毒又大……”
“是啊……”夜月色笑得畅快,对着南渊北棠说道:“本小姐今日心情好,逛完街之后决定亲自下厨,好好招待你们!”
南渊捂着肚子赶忙朝着茅厕跑去,北棠讪笑着,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对着夜月色笑道:“夫人,这次我可以提供搔痒粉!”
夜月色拉着月无觞的衣袖,嘟起嘴唇摇了摇月无觞,软软的喊出两个字:“月月……”
月无觞宠溺的抚了抚夜月色的额头,对着北棠说道:“今日各个地方在我回来之前打扫干净!”
北棠脸色一变,一般的医生都有那么一点洁癖,他也不例外,让他打扫那么脏的东西。
夜月色开心的拉着月无觞继续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对着北棠说道:“记得把搔痒粉准备好!”
今日的小镇中有些奇怪,街上没几个人,夜月色拉着月无觞在街上走着,好奇的看着一群人像前面奔去。
拉着月无觞快速的往前走,只见一大群人围成一个圈,指指点点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夜月色好奇的往前凑,只见人群中间被围着一个头发凌乱的披在脸上。用被子裹着的一个人,看不清那人是谁。
“真不知哪里来的女子,一大早光溜溜的躺在怡红院的门口,一看就是清白不保……”旁边有人说道。
夜月色没什么兴趣,便转头离开了。
正在夜月色转头的那瞬间,只见微风吹开那人的头发,微微能窥见那人的脸庞,可不就是秦倾。
昨日被南渊拎出来之后,本想拎到郊外的,没想到被夜月色下的泻药发作了,急着找茅厕,顺手把秦倾扔在了怡红院的大门。
一个中了春药的女子,一个好色男人聚集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不言而喻了。
“月月……”夜月色拉着月无觞,本想出来遛遛双唇红肿的月月,可是都没了观众,一时间找不到乐趣了。恹恹的说道:“我们回去吧!”
“好……”月无觞反手拉着夜月色,往来的路走去。
刚刚快出没几步,昨日离开的朝崖便出现在了跟前,月无觞微微的皱了皱眉,含笑的眼眸有些冷冷的注视着他。
“少主,主上病的不轻,就在临城……”朝崖一双眼睛看着月无觞,然后狠狠的扫了一眼月无觞身边的夜月色。
夜月色往月无觞旁边一缩,月无觞脸上的笑意彻底的没了,皱眉不悦看着朝崖,“我是不会去吧,让他早些回去!”
说完拉着夜月色越过朝崖,走了。
朝崖眼神有些阴郁的看着夜月色的背影,突然计上心来。
?
第六十二章 岁月静好
晚饭之后,月无觞一路跟在夜月色的身后,直到夜月色走到房门前,然后回过头看着月无觞,“月月,你的房间在那边……”说完还不忘挑眉指了指旁边的房间。
月无觞眉头微微的蹙起来,对着夜月色幽幽地说道:“可是人家的房间被弄脏了……”
月无觞幽怨的声音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夜月色颇有气概的对着他说道:“脏了换干净的就好了!”夜月色说完进屋将门一关,心情愉悦的爬床睡觉。
月无觞不以为意的站在门外笑笑,他自然有办法进去,只是……桃花双眸望着隔壁本属于自己的房间,眯了眯眼睛,被其他的人躺过的床,脏了就是脏了,即使换了也是脏的!
月无觞负手站在夜月色的房门前,抬眸望着空中渐渐缺了的月亮,思绪有些飘远。
有些清冷的月光洒在月无觞的身上,白衣染了清凉,含笑的脸庞染了冰霜,此时的他看起来有些孤寂,与平时融融笑意如桃花瓣妖冶的气质大相径庭。
月无觞一直站在庭院中许久,此间都不曾动过。
直到一个黑影自投罗网,落在院中的朝崖看着好似在等了他很久的月无觞,今日才知道他从京城费劲力气带来被他下了春药的秦倾,今日被扔了出去。
朝崖敛了敛脸上的情绪,恭恭敬敬的走上前跪在月无觞的跟前,语气诚恳的说道:“少主……如果昨夜的女子你不喜,朝崖一定会寻……”一个和夜月色差不多的女子。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被月无觞打断。
“朝崖……”月无觞突然转过头老看着朝崖,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声音除却以往酥骨模样,变得有些冷:“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朝崖身子一僵,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看着月无觞,那女人有什么好?要温柔不温柔,要漂亮也不是极品的美人。怎么就值得让他舍不得用她解毒,就算如此其他女子也行。只是她究竟有什么好,让他连命也不要!
只是朝崖如何知道,有些人爱上了,确定了一个人之后,即使她不温柔,不会死极品的美人在情人的眼里也是无可取代的,他可以为她而生,为她而死。从此只盼见到她日日欢笑,不愿看见一抹愁思染上她的眉头。如此,他既不愿意碰其他的女子,也不愿意她为此添了愁怨。
“那你去见见他可好?”朝崖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说服不了他,或许那人能够让他就范也说不定。这么多年,那人不愿意在踏入月国一步,然而月无觞也不愿意去见他一面。
“既然你选择了那人,如此以后就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月无觞眯起眼眸扫了朝崖一眼,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入了朝崖的耳,“收起你心中的打算,她谁都不能动!”
月无觞说完,也不理会朝崖的反应,想着夜月色的房间走去,仿佛没有阻碍的推开了门,然后将门关上。
朝崖恨恨的跪在院中,公主他没保护好让她惨死宫中,如今她唯一的儿子,他也没有护好,中毒二十多年,找不到解药收紧“千日红”的折磨,可是如今解药有了,他却至今不肯解毒。
朝崖心中难过,那年护送公主来月国的时候,他便发过誓。公主生他生,公主死他死!只不过如今他还苟活着,只盼月无觞能解了毒回北漠。
可是他为何就那么固执,他始终不解。
房内,月无觞躺倒夜月色的身边,夜月色习惯性的往月无觞的怀里拱了拱,找到了记忆中熟悉的位置,继续睡的香甜。只是这般无意识的动作,让月无觞眸中的笑意,如三月春风吹过,桃花灿烂。
月无觞温柔的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色色,生命都不要了,只盼别再生他的气才好。
“月月……”怀中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月无觞笑了笑,心中顿时觉得满满的。
“嗯。”即使知道她是睡梦间无意识的呢喃,月无觞依旧柔柔的应了一声。
怀中之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在怀中不安分的拱了拱,然后乖乖的继续睡着了。
而房外,朝崖固执的跪在院中,眼睛看着房内。原本打算今日掳了夜月色,然后以此相挟,让月无觞找个女子解了毒,然后去临城见那人。只是没想到计划还没实施就胎死腹中,如今除了在这里跪着,他也想不出什么方法让月无觞改变主意。
夜月色一大早起床的时候便发现月无觞躺在她的身边,这人是爬墙翻窗上瘾了吧!
看着那人桃花的俊脸上,双眸闭合,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夜月色突然有些好奇,伸手拔了自己的一根睫毛,有些痛,不过她也顾不得这些,拿着那根睫毛在月无觞的眼睛那里比划着。比来比去,夜月色颓败了,他的睫毛怎么可以比她的还长!
此时整个人趴在月无觞的胸口,从来没这么仔细的看过他的脸。皮肤白皙美玉无瑕,上面竟然无一丝杂质,睫毛纤长像双翅膀,动起来一定就像翩跹的蝴蝶,鼻子精致好看,嘴唇弧度优美,软软的好像果冻,好想咬一口。
“为夫可还入得了娘子的眼?”暖暖的呼吸猝不及防的喷在了夜月色的脸上,夜月色吓了一跳,有些掩耳盗铃的准备从月无觞的胸膛爬下去。
月无觞用手阻止了夜月色的动作,微微抬起头,脸凑得更近,“色色,可还入得了眼?嗯?”
酥骨的声音本就让夜月色毫无免疫力,再加上上扬的尾音,夜月色只觉得浑身都软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月无觞对她的称呼。
“谁是你娘子了?”夜月色有些色厉内荏的对着月无觞吼道,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是月无觞的痛脚,那日掉包,不仅是他有生以来唯一的一次失算,更是让他差点丢了她。
“色色……”月无觞敛了敛眸中的笑意,表情无比认真的对着夜月色说道:“自然是你!”
心中开始计算,一回京便要立马去相府求亲,一定给她一个名正言顺,浪漫无比的盛世婚礼。好快点抱得美人归,自然便能光明正大的将她贴上他的标签,从此谁也不要觊觎。
夜月色翻了翻白眼,她以为换个花轿,没有聘礼,没有拜堂。那她不是很不划算么?夜月色一脸正经的看着月无觞,说道:“以后要是在叫我娘子,叫一次收一百万两银子!”
“好,娘子!”月无觞眸中笑意再次漫上来,欢快的叫了一声。
“还叫!”夜月色瞪了瞪月无觞,恶狠狠的说道:“拿银子来,不然今天让你喝醋!”
“娘子不是还欠我银子么?”月无觞我好不在意的说道。
夜月色顿时有些没有底气,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对着月无觞说道:“既然都叫我娘子了,当然是妻债夫还!”
夜月色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月无觞,使劲的眨巴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