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为王-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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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俱稳。
“知道。”
东方不败闻言,没有迟疑,更没有隐瞒,待墨肱玠下令让队伍原地休整之后,才把人拉进茶棚,一一说了这些时日的情况。
“边城战事已起,只是九越的大部分兵马,还在集结行进当中,目前只是小规模攻城,父王已经打退了两波敌人,据估计,两日之后,便是第三波进攻。”
他曾在心里估量过,九越国的主要兵力,与平王所率领的兵马,所到之日,相差无几,所以边城之危,还不算迫在眉睫,以定边王的能力,击破大进攻前的小股攻击,可说绰绰有余。
听了东方不败的话,墨肱玠稍微放下心来,这下子也知道了,为何他派出去的人,短暂时间并没有搜集到消息,战事未起,百姓不敢胡言乱语,所以他的人才会什么也没查到。再说,边城多年以来,经常有九越之贼人,侵扰边境,就如狼来了般,百姓都习以为常,这点小骚动,他们根本不会大惊小怪。
休息了半个时辰,接着东方不败带着黑白,与众亲信,跟随墨肱玠的队伍一起上路,一家三口终于合二为一,又聚在一起。这回,小家伙黑白所呆着的地方,换成了墨肱玠的胸前,如今黑白学走路没多久,却双腿有力至极,经常踹人。
最后,墨肱玠被逼急了眼,直接向东方不败取经,对方拿出之前所使用的东西,把小家伙兜着屁股束缚起来,直接绑在墨肱玠的前面。这下,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良久,都没有其他动作。
又行了数日,终于到达边城地界,正巧赶上一股小规模的进攻,墨肱玠将粮草相关的一应事宜,暂且交予东方不败,转身便带着属下,上了战场。这时,定边王闻讯赶来,只瞅到他的背影,唤了一声,并没有得到回应,便立刻又多派了两人,去跟随在侧,见机行事。
回首瞅到东方不败怀里的漂亮小孩,定边王眼睛一亮,走近几步,琢磨着要不要上前抱一抱小家伙。肉丢丢的一小团,着实惹人怜爱,可他自诩为大老粗,又多年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了,定边王生怕第一面就让孙子嫌弃了自己。
“这就是墨肱白?”
定边王不太习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小两口,以及平王、皇帝等人所喊的小名,称呼自家晚辈时,还是全称上阵,他自己也不觉得喊起来麻烦和生硬,颇是有几分别扭与不自然。
“黑白,这是你的祖父。”
即使黑白现下并不懂得这些辈份,东方不败也像对待大人般,说予他听,然后又举着小家伙,到定边王面前,“快与你祖父打声招呼。”
继父子两人,大眼瞪小眼之后,又轮到了祖孙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黑白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他也不认生,仿佛生晓对面的人,是家人般,他咧着嘴,冲定边王直咯咯地笑,可算是把对方给惊的心底软得一踏糊涂。
定边王这次是实在忍不住了,他直接过去把黑白抱进怀里,稀罕地举高高,也不管现下战事如何了,直接向着东方不败说道,“你瞅着这边,我领他去转一圈。”
“”怎么都感觉有点像溜狗的嫌疑。
第248章 空喜一场()
不知定边王要把小家伙黑白带去哪里;东方不败目送他们离开后,便来到三军阵前,有定边王的属下紧随在后,别人也不敢阻拦于他;加上方才他与定边王的互动;其他人也看在眼里;多少对东方不败的身份;有了些猜测。
“现今战况如何?”
远眺战场,东方不败一时之间,没找到墨肱玠的身影;他转身朝着定边王的属下;轻声询问道;想要大致了解一下面前的局势。
“禀王爷;目前已经四战四胜,如今这是第五战了。”
其中所要表达的意思便是;不管战况如何;最后胜者只能是白国一方;九越国必败。
东方不败仔细辨认着战场上的身影,终于瞧见了墨肱玠;只见对方骑在马上;手中持着一柄长槊,刃尖所到之处;挨着即伤;重者即亡;极其麻溜利落。一时之间,杀的周围没有敌兵胆敢接近,并且由于他的加入,士气大振,就连那些正在打斗中的将军们,也变得很是勇猛,更加激切几分。
战场之上,喊杀之声震天,却也掩盖不住那鸣鸣擂鼓之音,两种声音合在一起,仿佛谱写出一首战歌。打眼瞧去,不知九越国所使乐器,有什么奥妙之处,竟比之鼓声,还要响亮几分。
墨肱玠的战马被阻,众人齐齐出手,将矛扎向马腹,他急急掉转马头,惊险地躲过此一攻击,然后因冲势太快,座下战马的腿根处,还是被划了一道。那马嘶鸣声起,不安地晃着步子,失去了几分稳定,墨肱玠眼见如此,直接翻身下马,在马屁股上拍了拍。
“快些回去。”
那战马背上没了人,仿佛脱缰般,撒起马蹄子,便疯狂地跑了起来,所过之后,哀声遍野,把九越国的士兵,也冲击的七零八落,好不狼狈。
再说墨肱玠,他被迫不得已,下了战马,手中长槊用着不再顺手,直接拔出背后长剑,剑光所到之处,倒了一片又一片的敌兵。这一战,两方打的极其激烈,东方不败关注黑肱玠之余,不禁再次注意到了敌方的情况。
过了良久,他踱步离开此地,回到放置自己物品的地方,因着还没回定边王府,遂那些物品都没有搁置,还原封不动地放在来时所乘坐的马车里。东方不败假意从马车里,实则是从附属空间中,取出了一把琴。
他将用这把琴,再加之以内力,与敌方九越国的乐器对抗,定边王的属下见之有些不解,随即开口询问,“王爷何故取来此琴?”
就他所知,东方不败并不是那等不分场合之辈,所以战场之上,突然响起琴声,总是让人讶异的,况且这琴声与鼓声相比,并不如鼓声传的远。
“本座自然有用。”
东方不败没有解释,只是抱着琴,重新来到三军阵前,手轻轻地按在琴弦上,试了几下音,随之一串高昂的声音传出,其中又夹杂着澎湃激烈之意,感染人的情绪。
以内力抚琴,果然有用,这只是才开始,竟就盖住了敌方的乐音,同时,在众人的眼中,九越国的士兵们,突然乱了起来。而墨肱玠和己方士兵,抓紧了这一时机,如砍瓜切菜似的,收拾了不少敌兵,并且在他们眼中,本来勇猛的敌人,也变得极是脆弱不堪。
虽然心下疑惑,但打斗中的士兵们,哪里有时间细想这许多,他们杀的起劲儿,几乎连拦都拦不住,更何况动脑筋。墨肱玠大概是这些人里,杀的最多的一个,他那情形,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所到之处,血腥一片。
战斗只将将持续了三个多时辰,九越国损失惨重,不得不鸣金收兵,改日再来算这总帐,一雪前耻。而墨肱玠放飞自我,杀敌杀了个痛快,这时想起东方不败和儿子,颇有些惊讶,瞬间变了脸,他扔下共同进退的兵士们,急步来到东方不败面前。
“东方,我并不是有意疏忽你。”
似笑非笑地瞅着面前的人,东方不败点头,表示理解,想来让对方陪着他呆在京城,而且一呆便是那么长时间,如今回到老地方,墨肱玠熟悉的一亩三分地,他还不得兴奋的张狂几下。
“我知你退敌之心急切,毕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不是想着黑白,我也会夫唱夫随。”
他并不是弱者,既有能力为之,何不与对方共同进退,风雨同舟呢?想必,这也会是一方美谈呢。
墨肱玠收兵与其他将军一起回营,没有见到身为元帅的定边王,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黑白,不禁看向东方不败,“黑白被父王抱走了?”
点了点头,东方不败实话实说道,“父王说,他要带着黑白去转一圈。”
至于去了哪里,他犹未可知,况且,他也不认为,自己问了,定边王就会说出来,即便他品级比对方还大,也躲不过人家为长,他为幼的事实。
墨肱玠一听,表情变得诡异莫名,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先向着众位将军打了声招呼,表示他已经回归,然后又与诸位进行了简单的交谈,一一吩咐下去,让各营兵士,打扫战场,继续做好警戒的任务。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墨肱玠才与东方不败建议道,“黑白跟着父王,应没有什么大碍,此行我们还未归府,不若先驱车回城中府上,再静侯他们祖孙二人。”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想法,除了要押送的粮草外,墨肱玠与东方不败他们,只取了自家的马车,赶着向边城城中驶去。成亲后,东方不败还是第一次登门此处,但之前并没有少居住,那些仆从皆认得或听说过他,远远地瞅着两人,便走上来请安。
他们回府,也算是大事,很快管家便找了过来,与墨肱玠进行了一番商议,之后又匆匆离去。东方不败正巧瞧见管家的背影,不禁疑惑地看向墨肱玠,眸子清澈有神,还带着询问的意思。
墨肱玠见状,心中一动,上前拥住东方不败的腰身,直接低头便吻了下来,直到呼吸变得困难,两人才堪堪分开,一丝透明的水线连接着两人的唇角,向他们展示着方才的激动与热情。
“今晚,不若先让小家伙跟着父王与母妃睡吧?明日再说帮他寻个奶嬷嬷。”
口中说的话,虽然是关于黑白的,但墨肱玠所要表达的意思,再结合之前两人的行径,东方不败也不难猜出他的言下之意,可想到奶嬷嬷,他又有些遗憾,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京城王府里的奶嬷嬷一起带了出来,想到边城地广人稀,不如京城那般繁华,真的能找到奶嬷嬷的合适人选么?
“可以先找着,再修书一封,通知京城那边,让人将黑白的奶嬷嬷护送过来。”
此时,正值战乱时期,即使是边城治理严明,也少不得鱼龙混杂,因此,此时并不是寻找奶嬷嬷的最好时机,遂东方不败宁愿麻烦一些,让人把京城那边的送过来,也省得他还要时刻防备着,别人来动他的儿子。
“听你的,如此也好。”
墨肱玠温馨地与东方不败抱在一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竟是有了几分困意,经过一天的赶路,再加上战场对敌,铁打的人也要累了,遂他们沐浴过后,便睡了个昏天暗地。
仆从被定边王妃,安排着守在门外,时刻准备着听侯吩咐,厨房温着膳食,只要两人醒来,就可以将热乎的饭菜端上来。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晚上,又加一个白天,到了第二日黄昏时分,小两口才醒了过来。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墨肱玠先不声不响地抱着东方不败,来回地滚了几圈,生生烙了一堆红印子,才肯罢休,而被他折腾的东方不败,则懒洋洋地任由对方帮他穿衣服,身体忍不住想蜷缩起来,还生生打了一个哈欠。
睡了这么久,早该精神了,但东方不败还是略有些困意,他朝墨肱玠挥了挥手,让对方别管他,自己先去用膳便可,但墨肱玠哪里肯,看着只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就再次陷入沉睡的东方不败,他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心中有一个念头闪过,墨肱玠想着,莫不是又怀孕了?
想想黑白都已经一岁多,再次怀上老二,也是无可后非,有了猜测的墨肱玠,没有再打扰东方不败安眠,而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