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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不疯魔,不红楼-第39部分

小说: 不疯魔,不红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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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大人都看着,叫他们握手言和,可不是都好了?”

    诸位夫人皆道贾母所言极是。

    外间李敢带着知风等小厮,给各位小爷们倒了茶,贾珠乌青着一只眼,举了茶杯先说:“今日之事,珠甚羞愧。在座诸位莫不同枝连气,理应友爱互助。珠徒增齿序,却居长不德,诸位且看着珠愧悔诚心,同饮这杯茶,以消干戈可好?”

    他说完,自己便先饮了口茶。

    几个小公子们也喏喏举杯,饮了手里的茶。

    随后,王义、叶莲、贾荟等人便轮番起身端茶给各位致歉。

    屋内诸位夫人都笑赞贾珠好气度,贾母连道“都是好孩子”。

    王夫人在一旁只看着李府夫人钱氏的面色,却不见对方露出一丝对贾珠的不满,遂也笑了起来。

    钱氏此刻隔着座屏听着贾珠声音,心中反倒越发欢喜,只觉得此子行事大方,言语文雅。

    虽说席间有少年人打斗,可她听得清楚,贾珠却是没甚错处,倒平白挨了一拳。

    此时外间王义正端了茶,到了贾珠跟前嬉皮笑脸把茶递到他嘴边说:“哥哥必得喝了我的茶,咱们今儿才算揭了过去。”

    贾珠避开他,端了自己的茶盏吃了一口,笑说“义哥儿最是明理”。

    王义暗哼了一声,又转到叶莲面前,将茶递到她唇边,要她也喝一口。

    叶莲偏头,拿了自己的茶盏就要喝,王义却不依,手往前直递,眼看手背便要挨着叶莲的脸颊了。“哗啦!”

    却是叶莲避之不及,起身后退时碰翻了王义的茶。

    屋内贾母等人问:“怎地了?”

    那王义就哭丧着脸说:“回老太君,想是我今儿得罪叶家大爷得罪狠了,我亲捧了茶给他,他不喝便罢,却劈手将我的茶打翻在地。呜呜,老太君,您说这可怎么办……难不成,要叫我给他磕头认罪?”

    “你胡说。你,你把茶杵到我姐……我哥哥脸上,他避不及才……”

    “敦哥儿!”

    叶莲喊住叶敦,给王义作揖致歉,表示自己并非有意,不过失手。

    此时外间有婆子来回,说是请的大夫来了。

    “你家哥儿的脚伤恐怕不轻,且去叫这位大夫好生看看。”

    贾母在里头同叶老夫人说道。

    叶老夫人吓得圆张着嘴,只摇头说“不用,不用”。

    贾母当她客气,也不理会,只叫小厮搀着叶莲去偏厅看大夫。

    叶莲如何能叫旁人瞧了她的双足?

    可是她心知再也推不过,心下忐忑地跟着小厮去了偏厅。

    “大夫,我脚伤已裹好了,此刻解开再瞧,恐再触动伤处。不若你便开两服药,回家我煎了吃可好?”

    叶莲同那老大夫打着商量。

    谁想那大夫颇为端正认真,仔细问叶莲谁裹的伤,可上了药。

    叶莲一时答得支唔,老大夫就生气道:“少年人哪里知道厉害?若这伤经了风,抑或脏污了,一发溃脓起来,你这脚是要也不要?”

    叶莲却不管他怎样说,只不愿脱鞋给他瞧。

    大夫气得甩袖走了。

    里头贾母听了婆子来回话说叶家大哥儿不愿叫大夫看伤,把大夫气跑了,很是诧异。

    一旁叶老夫人再也撑不住,吓得呜呜咽咽哭了出来。

    贾母心中甚是疑惑,却说:“这孩子倒生得孤拐性子。”

    众人此时都觉得很是蹊跷,于是起身道夜深不敢再扰主家,贾母等人虚留了几句,便叫人送各位出府。

    见人都陆续走了,贾母暗自叫人喊住叶老夫人,又喊了珏大奶奶来偷偷问她,可知那叶家哥儿有何不妥。

    珏大奶奶回道,只知叶家大哥儿很是能干,叶府全靠他一人支撑。

第40章 (1)机关尽白娘丢性命 练气始鸳鸯带文翔() 
整间客厅内,只听得到叶老夫人压抑的呜呜哭声。

    贾母屏退众人,携了她手,长叹一声:“老姐姐哟!”

    叶老夫人听见贾母如此喊她,抖着手拉住贾母的衣袖,哭得涕泪齐下。

    贾母静静待她哭完,可人带着小丫鬟们进来伺候叶老夫人洁面,整理妆发,便又无声退下了。

    “六妹妹,你说,我的命怎就黄连一般呢?”

    叶老夫人拽着贾母的袖子,刚说了这一句话,便又哽咽难平。

    “到底是怎么了?咱们都是金陵史家出去的姑娘,有什么是你不能跟我说的?”

    叶老夫人还是只痛哭,摇头不语。

    “韵姐姐,咱们多少年的老姊妹,虽说各自出了门子不在一处,几十年来也断了音信,可这回东府三姐儿一说起,我便立时叫她送了帖子给你,让你一定来,咱们厮见这一回。”

    “六妹妹,说起来,咱们这一辈老姊妹,只我过得……也是整日没脸儿去见大家,没得叫人沾了我的晦气。”

    “这是说的甚话?甚晦气不晦气的?我们家老公爷也是去了的,如此说来,我同你又差着什么呢?”

    贾母按了按叶老夫人的手,止住她的回话,接着又说:“谁家还没个背运的时候了?能将大姐儿假做男儿教养,撑起这叶家,韵姐姐不减当年魄力啊!”

    “啊!你……”

    “莫急,是刚才我府里白管事家的使人过来,背着旁人给我回禀了此事。你放心,此事就在你我两家之间。”

    叶老夫人此刻只有点头的力气了,又连连感念贾母的体谅。

    “咱们这个年纪了,一天天的熬个什么?不过就熬个孙男弟女罢了。”

    贾母拍了拍叶老夫人的手,可人捧来了茶盏,贾母刚端起一杯递给叶老夫人,门口处只听得脚步声不断,王夫人铁青着一张脸进了屋来。

    “我倒是不知,叶老夫人的孙女竟是如此高才!”

    王夫人显见是气急了,进来后也不叫贾母,只冲着叶老太太没头没尾抢白了这么一句。

    贾母正待问她,一转眼却见李府钱夫人竟跟着进了厢房内。

    钱氏冲贾母福了福,也脸色难看地站在了王夫人身旁。

    “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生生送客反把客送我这里了?”

    见贾母问,王夫人含泪上前一步,呼通一声磕在贾母脚下,吓了贾母一大跳。

    这时赶到的赖大娘赶紧过来就搀王夫人起身:“太太不可,看吓着老太太了。”

    王夫人起了身,气不打一处来,呜呜咽咽说:“再没见过这样的稀罕事体!大爷变大姐儿也罢了,旁人家的事轮不到咱们操心。可这叶家大姐儿好好一个姑娘家,偏攀着我们家珠儿作甚?这,这还有没有廉耻……”

    “好了!”

    贾母喝止了王夫人,却不知又发生了何事。

    原来自那老大夫气得甩袖去了,外间白管事两口子就吓得以为叶莲身份被识破了,慌得无头苍蝇一般,就怕贾母知道是他们荐了叶家来荷花宴,迁怒下来。

    白管事家的咬了牙道:“撑死胆大,饿死胆小。如今瞧着,莲姐儿名声是保不住了,咱们家这些年多赖着她家来银子,若她家倒了,咱们家也好过不到哪去。索性咱们替她谋个生路,也全了咱们自己。”

    白管事不解,听他媳妇又说:“今夜关节便在珠大爷。你细想想?”

    见自家男人还是懵的,白管事家的急说:“反正莲姐儿名声污了,不若就叫珠大爷纳了她。一家子捂在一床被子下,坏事也变好事了。”

    白管事吓得连声道:“这婆娘!主子爷要纳谁,岂是我们能拿主意的。你莫不是吓疯了吧?”

    “上不得高台盘的窝囊东西!眼见着回京的人家就要订了金家和陈家,咱们还要守着老宅过下去哩。如今得罪了主子,再倒了叶家,以后可哪里淘腾银子去?你听我的!那莲姐儿若跟了珠大爷,头一个就要谢咱们。到那时,别说银子,咱们便是跟着珠大爷回京当大管事,又如何呢?”

    “快别胡吣了。谁不知今儿荷花宴头件大事便是李府夫人来相看女婿?珠大爷哪里会在这关节眼儿上纳人?”

    白管事家的撇了她男人一眼,勾手叫他附耳过来,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

    却说二人嘀咕计定,白管事家的便叫了小丫鬟去里头暗禀贾母,把叶莲女扮男装之事先透给了贾母。

    白管事则去寻了知风,叫他带了贾珠去东厢房,说叶家大爷有请。

    王夫人这时亲自将李府夫人钱氏送到了仪门外,两人正絮絮话别。

    却见一个婆子慌慌赶来,禀道贾珠不知为何晕倒了。

    王夫人连问怎么了,那婆子也说不清,只道贾珠在东厢房和叶家大爷叙话,不知为何就忽然晕倒了。

    王夫人匆忙辞了钱氏就往回赶。

    钱氏满心不安,犹豫了一刻,想着王夫人并未叫自己同去,便不欲失礼,转身要上轿离开。

    这时又有个小丫鬟来传话:“我们太太请夫人去呢。”

    钱氏心中不禁猜测,难道是贾珠有何不好?她急得提了裙子便跟小丫鬟往回走去。

    此时东厢房内,叶莲见疾步撞进来的贾珠,很是诧异。

    “拂尘?你怎么来了?”

    “啊?不是你使人叫我来说有急事相谈吗?”

    叶莲正欲否认,白管事家的进了来,直愣愣冲叶莲道:“叶家大姐儿,你莫怕,有何事只管同珠大爷说吧。”

    叶莲僵在那里,盯着白管事家一时语塞。

    贾珠则惊疑道:“谁?什么?白大娘,你唤谁大姐儿呢!”

    “珠大爷,您救救咱们莲姐儿吧。现如今,人人都知道她是女儿家了。那王家哥儿又到处说你们……莲姐儿可是活不成了呢!”

    “啊?”

    贾珠抬手指着叶莲,骇极反笑,提眉瞠目说道:“白大娘,你可是喝了酒?这是哪里来的诳话……”

    叶莲这时反应过来,夺步上前就去拉白管事家的出去。

    “白大娘,你喝多了。”

    见叶莲过来拉自己,白管事家的死命挣开,忽地跪在了贾珠脚边,磕头道:“咱们莲姐儿太苦了。没了老子娘,祖母老病,兄弟年弱,一家子吃喝嚼用都管她伸手,你叫她怎生是好呢?珠大爷,你是读书人,你知道,孝可比贞更要紧,莲姐儿虽抛头露面,可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见白家的不伦不类胡言乱语,叶莲此刻又气又恨,又羞又愤,她伸手捂住白管事家的嘴,抱住她便往外拽,嘴里小声哀求着:“大娘且给我留些子体面,莫再说了……”

    贾珠已经怔住了。

    叶莲,是个姑娘家?

    月光灯影下,叶莲临荷而坐的身姿侧颜闪现在贾珠脑海里。

    “芰衣!”

    喃喃喊出这个名字,贾珠才像是又活了过来。

    他箭步上前拉住了叶莲衣袖,又火速松开,待要说话,又看着叶莲通红的脸颊吃吃不能言。

    白管事家的见机挣脱叶莲,又说一句:“大爷若是不要莲姐儿,她真就活不成了。”

    说完,她便干干脆脆拔脚出了东厢房,顺手将门也关了去。

    院内知风捧了茶过来,白管事家的也赶忙拦了他。

    屋内,叶莲局促不安,冲贾珠说了句“白大娘糊涂了”,便要转身避出。

    贾珠伸手拉了她衣袖,这次却没松手。

    “芰衣,白大娘所说可是实情?”

    叶莲夺着衣袖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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