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老婆,我只疼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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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望紧紧搂住钟胜蓝的肩,冷冷的看着钟亦可,“你来干什么?”
他那副冰冷甚至满含厌恶的神情,深深刺着钟亦可的心,她强忍着酸胀的眼眶,不让眼泪在这两个人面前滑落……
“姚望,所以,你是因为听了她的话,才这样对我?”她看着姚望,唇畔微苦,“你就那么信她,竟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哪怕你来找我对质,也是对我们这段感情起码的尊重,你懂吗?”
“尊重?”姚望一声冷笑,“好啊,那我现在和你对质,你敢吗?”
钟亦可不搭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钟胜蓝拽了拽姚望的手,低声说道,“姚总,算了,别让亦可太尴尬。”
钟亦可扫了她一眼,唇角浮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来。
她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和一串钥匙,轻轻的松开手指,伴着“叮当”两声清脆声响,她的声音随之响起。
“不是不敢,而是已经没那个必要了。姚望,我觉得你好脏,身体脏,心更脏。我瞎了两年,幸好你现在让我看清楚了。”
她转身便要走,忽听身后一声厉喝,“钟亦可,你站住!”
她回过头,轻晃的身体几乎支撑不住,她不由倚在了门边,看着姚望那张再熟悉不过,却又陌生的可怕的脸。
“敢不敢过来让我验证下你是不是处?你要是处,我立刻给你下跪求你原谅,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姚望指着她,“可是,你敢吗?”
钟亦可愣了几秒,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抱歉,姚总,我有洁癖,我只和处男上chuang。你,出局了!”
她说完便立刻向外走去,任凭身后传来的怒骂声和砸东西的声音震耳欲聋,也再没回头。
直到坐进了车子,她扶住方向盘的手,还在微微的发抖。
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泪,竟然已经在脸上被冷风吹到干涸。
她万万没想到平日家里那个温柔浅笑甚至唯唯诺诺的钟胜蓝会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
而姚望,她一心信任的那个男人,如果说昨晚的一切让她失望之极,那么今天所见到的一切便让她心死彻底。
就算她再爱他,也绝不会任他欺凌羞辱。
只是,伤了的心,是那么那么的疼……
昏昏沉沉中,她勉强开到了家。
踏着暮色走进大门,她本想回房间蒙上被子大睡一场,可是客厅里乍眼的几只皮箱,和沙发上面色暗沉的几个人,让她停住了脚步。
“爷爷,爸,妈,我回来了。”她轻声打着招呼。
爷爷钟庆章皱了皱眉,父亲钟文远向她点头以作回应,母亲方俐则冷冷斥道,“你还好意思回来?你把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无论被外人怎么误会,钟亦可都可以忍,可是,当母亲连句询问都没有却劈头盖脸一句责斥下来,她的眼睛立刻红了起来。
第12章 是我不知羞耻,让你们丢脸了()
钟亦可仰头闭了闭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哽咽说道,“妈,你都不问问我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我倒是想问,可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你不是心虚是什么?”方俐皱眉看着她,满脸的怒意,“你不会告诉我那些照片都是假的吧?难道那些男人在你身上摸来抓去你们滚在一起的样子也是假的?我只想问你,就算你被那些男的缠住不是你自愿的,可如果你洁身自好不去那种地方喝酒,会有这样的事吗?”
钟亦可蜷着双手,身体在微微颤抖,她看着怒火中烧的方俐,视线开始渐渐模糊。
这就是她的妈妈,还不如她的好友信任她……
她的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你不是要解释吗?你倒是说话啊?”方俐冷声喝道。
钟亦可颤声说道,“是姚望把我约过去的,我没想到他竟然找了那些人那样对我,我……”
方俐挥手打断她的话,指着茶几前的几个皮箱,“够了!你还能编出一个更可笑的理由吗?姚望已经气得把你的东西全都打包派人送了回来,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们,昨晚的事是姚望想要和你分手所以给你下的圈套?他平时对你什么样,我们都看的清楚,再说姚家早就把婚事通知媒体了,姚望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钟亦可直直的看着方俐,手指更加用力的蜷起,指甲深深的刺着掌心……
迎着方俐愤怒的目光,她涩涩一笑,“是啊,妈你说的对,是我不够洁身自好,是我不知羞耻,是我让你们丢脸了。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想让我怎么弥补?”
方俐猛的站起身,怒斥道,“弥补?这样伤风败俗的事,你能怎么弥补?你爸爸是搞教育的,你却做出这种事,你让他怎么面对下属?你这件事让爷爷在他那些老战友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你说你能怎么弥补?”
“那你想让我怎样呢,妈?用不用我发一份声明,此后和钟家脱离关系,再不给钟家抹黑,你看这样行吗?”
“你……”方俐扬手便要打她,被一旁的钟文远拉住了手,“小俐,你先冷静一下。”
“我怎么冷静?她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方俐甩开钟文远的手,怒气难消。
看着她的样子,钟亦可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还是徐徐滑落。她抬手轻轻擦着眼泪,哑声哽道,“妈,我一直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从小到大你都没给过我好脸色,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婶婶,别生那么大的气,亦可已经很难过了。”
门口忽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钟亦可的话。
紧接着钟胜蓝便风一样跑了进来,挽住钟亦可,看着方俐,“婶婶消消气,我和亦可聊一聊。我相信亦可有苦衷,我们作为家人,在这个时候最应该给她安慰和信任。”
“是啊,小俐,我们都冷静冷静。”钟文远就势说道,爷爷也是一声轻叹,“算了,都回房吧。”
“不争气的东西。”方俐瞥了一眼钟亦可,揉着额头,抬步便要离开。
钟亦可低头看着钟胜蓝挽在她手臂上的手,牵唇一笑,“请把你的脏手拿开,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她说完便甩了甩手臂,谁知钟胜蓝竟一声惨叫跌向地面,头磕在了茶几边缘。
“亦可,你……你怎么这样说我……”钟胜蓝仰头望着她,捂住头,泪花滚滚。
天知道,她不过就是轻轻甩了一下,钟胜蓝竟弱不禁风到这样的地步?
只见爷爷连忙跑到钟胜蓝面前扶起她,紧声唤着,“蓝蓝,你没事吧?”
钟亦可唇角的嘲讽更浓,“钟家何时多了一个戏子?”
“啪”的一声脆响,她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左耳一阵轰鸣中,钟亦可歪过头去,错愕的看着方俐,“妈?”
第13章 不后悔离开()
“你别再管我叫妈!我没有你这样没教养的女儿!”方俐满脸怒容,又用力的推了一把钟亦可,“去,立刻向蓝蓝道歉!”
钟亦可捂着疼的发烫的脸,倔强的看着她,满眼水光,“她做过什么事她自己最清楚,该道歉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方俐扬手又要打,钟亦可把另一边脸侧向她,哽咽说道,“您尽情的打,反正我绝不道歉!”
“婶婶别打了,刚才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亦可的事!”钟胜蓝急声喊着,哭音浓重,爷爷心疼的扶着她站起来,一声低喝,“都别吵了,都给我各自回房去!”
“婶婶,您别生气,亦可今天心情不好,您就别再说她了,求您好吗,婶婶?”钟胜蓝含泪说道。
方俐拍了拍她的肩,“难为你了,蓝蓝。快上楼休息吧。”
看着祖孙俩缓缓上楼,方俐收回目光,见钟文远已经拉过钟亦可坐在了沙发里,“亦可,别和你妈计较,你也知道你妈一向脾气不好,况且今天这新闻的确太突然,等你们各自都冷静冷静,咱们再好好谈谈,我相信……”
“够了,文远,我很冷静。”方俐冷冷看着父女俩,“让她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做了那么丢人的事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无药可救。”
钟亦可看着她,交叠在一起的双手不停的轻颤,“方主任,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
方俐一怔,“你叫我什么?”
钟亦可苦笑,“你不是让我别再管你叫妈吗,我怎么敢再乱叫‘妈’这个称呼。”
“好啊,你,钟亦可,你很好!”方俐冷笑起来,“我倒真希望没有你这个女儿!”
“那好,那就如您所愿。”钟亦可缓缓起身,“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踏进这个家门半步,钟家不会再因我蒙羞,您也不必再因我这样一个没教养的人而感到耻辱。”
“亦可!”钟文远拉住她的手,低声劝着,“别在气头上说些不靠谱的气话,赶紧回房间去。”
方俐大步上前用力挥开钟文远的手,“你劝她做什么!让她走!”她随即指着门外,怒不可遏,“这话可都是你自己说的,你最好说到做到,再也别回来!不过在你走之前,你必须先给我跪在院子里反省两个小时,算作你的赔罪!”
“小俐,你这是要干什么!”钟文远拉过她,很是生气,钟亦可却向他笑了笑,“爸,什么都别说了,因为我这样一个人动了气,不值得。我愿意跪这两个小时,这让我更不会后悔离开这个家门。”
她说完便缓缓向院子走去。
她毫不犹豫的跪在了离门阶几米远的地方,面向着大门的方向,跪的笔直。昏黄灯影里,她瘦削的身体看上去格外的单薄,格外的让人不忍……
“小俐,你非要这样吗!亦可这孩子,够苦了,你这是何必……”钟文远连声叹息,“我去把她喊回来,你就别闹了!”
“你太纵容她了,文远。”方俐看着钟亦可的身影,面色寒凉,“她就是因为以前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才会变的一点不知自爱。她要走,就让她走好了,以后任她自生自灭,我们不用再替她操心。”
“小俐……”
“别说了文远,我很累,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
方俐说完便向楼上走去,钟文远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院落里的钟亦可,几次挪步到门口想要把她拉起来,却终于还是无奈的一次次转身,缓缓上了楼……
刚刚下过雪的夜晚,尤其的寒凉。
三月的冷风依旧刺骨,特别是冰冷的地面上传递到膝盖上的寒意,让钟亦可犹如置身冰窟,身体不停的发抖。
可她咬紧牙,始终把背挺得笔直。
第14章 晴空一道霹雷()
大概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被亲生母亲厌恶更让人难过的事情。
记忆里,从小到大,给她温暖的似乎只有父亲一人。从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充满欢笑的童年时光,记忆里满满都是父亲温暖的大手和宠爱的笑脸。
可是自从她出国后,好像很多事都在改变。
也许是因为离开家的日子久了?也许是因为她长大了?总之,不知不觉间她和父亲的亲密也变得渐渐淡了,变的最厉害的,便是母亲对她的态度。
钟亦可记不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开始由冷淡待她转为毫不掩饰的讨厌她。
她甚至一度怀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