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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宠妻来袭:白少,请克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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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情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嘛。”

    这都是哪跟哪,她最近都是跟谁学的中文。

    白归醉当下失笑了一声,哪里还有生气的心思,贴着她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你回房间等我,不要乱跑。”

    傅十九很乖巧的点了头。

    这里的夜很冷,是比c国还要真切的冷。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景,摇摇头。

    但随后,她越过窗户的身子却突然停住了。

    有人在窗外。

第221章 千里迢迢赶来瑞士的杀手() 
她一向敏感,对于危险更是有一种天生的直觉,所以即便是在这样厚的雪下头,也依然清晰的看到了躲藏在其中的人。

    这样冷的天,却依然可以做到这样尽心尽力的躲藏。

    雪厚几尺,外头的今夜大约有零下二十几度的样子,足以摧毁一个人的一切,更遑论是躲在白雪里头不知道是在伺机而动什么。

    而黑夜,通常都是滋养腐烂的好时候。

    哪怕这里有白瑜尘和白归醉,还是无法避免腐烂的滋生。

    正如有了夜盟,萧淳然依然可以不顾一切的要对她动手一样。

    危险一直在潜伏,不是一个白归醉就可以完全解决的。

    更多的,还是需要靠她自己。

    傅十九看到了这抹影子,这抹影子也看到了她。

    她悄悄移动,影子也在紧追不舍。

    看来是冲她来的了。

    自从回国之后,她意外地发现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招惹了许多仇家。

    有些是因为白归醉,但有一些又是为了什么?

    她前十八年的生活形同禁闭,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人交恶,而且也不必被人看重到屡次派出尖锐的杀手。

    就连封子朝都曾经想要杀了自己一了百了。

    他对自己毫无杀意,而那个接应他的人,或许才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的。

    而且这整桩事情,还牵连上了她师父厉权。

    从各种迹象表明,当时接应封子朝的很有可能就是她师父。

    傅十九边走边皱眉头。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尽快找到厉权才是。

    白瑜尘买在瑞士的这座房子底楼皆窗,白日看来十分通透敞亮,又因为这里正好处于风景最好之处,所以转头就能将所有景物尽收眼底。

    按照白瑜尘的性子,这里之所以被装修成这样,大概也是为了和朋友的谈话能够显得更加轻松吧。

    但是这样的设计,若是遇到居心叵测的人,那就危险了。

    比如现在,傅十九根本避无可避。

    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能看到那人如同自己的影子一样紧紧跟随,在黑暗中,她都能看见那人猎鹰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仿佛自己是在劫难逃的猎物一般。

    她身处温暖的安了空调的大厅内,但是整个人却如同和外界的环境相交,平白无故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紧接着,她看到那个一直像个影子一样跟着她的那个人突然露出了一抹笑,白晃晃的牙齿在黑夜中有着森冷的寒意。

    紧接着,安了消音器的爆破器就突然整个贴在了其中一块玻璃上,根本不给傅十九一点考虑的时间,几乎是在瞬间将牢不可破的玻璃给震碎。

    碎片有一些飞到了她脸颊边,傅十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人是算好的。

    算好这个时候她会单独一人回房间,也猜到了白归醉什么时候会和白瑜尘谈事情。

    心细如发,但是却又能独身闯入这里。

    起码是个特种兵级别的高手,至少不是她能对付的。

    傅十九整张脸都在瞬间发白,她正准备喊来白归醉,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被人死命掐住,连一丝丝的余音都发不出来,可见这人手劲有多大。

    他身后没有玻璃,空空荡荡,寒风刺入,带着细细的薄雪一起贴了过来,他手上没有一丝丝人的温度,也许是因为在外头待的太久,傅十九竟连他的呼吸都感受不到。

    但是更要命的是,那只手的力气还在不断的变大,彻底隔绝了她的生机。

    眼看着她的脸色从红润到发白再到变青,这人带着眼上一条长长的疤痕一起狰狞的笑了出来:“杜漫欢的女儿,不过如此。”

    这是傅十九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可杜漫欢是谁?

    他说自己是杜漫欢的女儿,那么杜漫欢就是自己的母亲?

第222章 看到的是无边无际的地狱() 
这人雪夜而来,算准了一切,在白归醉的眼皮子底下将她给带走。

    暴雪已停,但外头依然是厚厚的一脚踩下去就能彻底没入的深度。

    可醒来后的傅十九并没有看到这些景象,准确的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一切都被笼上了一层浓雾,无论她怎么往前走,怎么试图拨开,都是在做无用之功。

    周身是黑暗但却微微透明的,浓雾掺杂在里头,好像一大团棉花将她给包裹。

    温暖但是又有些窒息。

    这里是哪里,哪里会有这么奇怪的地方。

    在这里,就连那个男人都没了踪影。

    傅十九又漫无目的的转了一圈,有些困惑的坐在了地上。

    她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是疼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应该还带着一抹红红的掐痕。

    疼痛是真实的,她也的的确确清醒着,那么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就在傅十九疑心时,浓雾突然渐渐有了生命,朝她砸了过来。

    她为了躲避这团突然发狠的浓雾,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手上的伤口也蹭到了地面。

    那是为了对付破窗而入的那个神秘人而留下的。

    可他毕竟是高手,傅十九的一切反抗都是在以卵击石,到头来伤的还是她自己。

    她低着头小心地吹了吹手臂上红红的伤口,紧接着,这里的场景就突然变了。

    仿佛整个空间都在瞬间发生了倒置和变化,再睁开眼时,她隔着一扇玻璃,看到类似一个病房里头,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人正手抱着一个婴儿,而站在这个婴儿前头的,竟然是她的师父厉权!

    玻璃隔绝了一切声音,他们也似乎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

    傅十九将手贴在玻璃上,努力想要看清女人的面貌。

    但除了婴儿和厉权的脸依然清晰之外,什么都没有。

    紧接着,场景又跟着变幻。

    是女人抱着婴儿不断的朝前跑,依然看不清脸,但是却能清楚地看到有血不断地溅落在婴儿的脸上。

    婴儿那张小小的脸蛋也因此被血染红了一大片,此时正张大嘴哭泣着,在她们身后,厉权满身是伤手持枪支朝后头打去。

    傅十九张大嘴,睁大了双眼,隐隐猜到了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但是却不敢确定。

    而时间也完全容不下她思考,因为场景很快又在变化。

    她是跪坐在地上的,那双贴着玻璃的手此时却莫名染上了一抹火色,火色吞噬了她苍白的肤色,照出了暖暖的温度。

    而本来漆黑的地面,此时也被火侵袭,火舌凶残而猛烈,贴着傅十九一点点爬了上去,惊的她立马站起身来想要扑灭,但是却发现,这火根本不是从他这里来的,而是从对面。

    对面的漫天火光高过十几米,因为太过猛烈太过炙热,继而连她这里都被影响。

    傅十九恍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黑色的影子和漫天的火色不断纠缠在她手上,让她甚至以为隔着玻璃那头的命运,是她可以掌控的。

    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抓走她的那人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她丢入了幻境当中,让她挖开自己的心脏,直面一直被自己忘记的那一幕。

    而他,要自己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死亡。

第223章 即便是地狱又如何() 
傅十九愣愣的看向前头。

    “不不,不要!不要冲进去啊!!!”她眼看着那抹记忆深处母亲的背影不顾一切的扑入火光,当即吓的瞳孔张大,眼泪不断地从里头滚落,她死命敲打着玻璃,一下两下,连打带踹,混合着哭腔的力气很大,竟然到最后真的敲碎了玻璃。

    但她整个人也瞬间跪落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上。

    碎片扎入了她的腿,很疼,但是不及即将失去母亲的那种疼。

    她连滚带爬的朝大火处而去,可永远看不见脸的母亲,却早就已经进了火光中。

    傅十九最后能抓住的,只有火光中隐隐可以看见的黑影。

    “妈!!!”她瘫倒在地上,挣扎的爬起来,朝着里头声嘶力竭的喊了过去。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泪水不要命似的往外滚,湿润了她的脸颊,滴落在地上,发出呲呲的声音。

    这里的温度一定很高,高的没法让任何一个人活下去。

    她心如刀割,那种痛苦无法言明,是甚至宁愿这火光也吞噬自己的悲痛。

    原来比遗忘更痛的,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她瘫倒在地上,心酸涩而疼痛,连稍稍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从里到外,都很疼,灵魂都被瞬间抽空。

    “妈”

    她伸出手来试图抓住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场景再一次变幻。

    而这一次,变幻的场景里头,是颇为温馨的画面。

    是母亲哄着她轻轻唱着儿歌,是母亲带着自己去了花园,但那花园的姹紫嫣红却比不上母亲的一个笑容,也是母亲细心为自己煮了软和的米稀,替自己切了小小的水果。

    有了声音的镜头显得那么真实,又是那么的温情。

    温情的傅十九根本就不想离开。

    哪怕她深深地知道那个神秘人把自己困在这里,又塑造了这么多的过往,最终目的只是要了她的命,她也不太想走了。

    留在母亲身边,留在这里,那些以往十几年在傅家所受的委屈,也似乎不值一提了。

    但时间是无情的,没人能听到她现在心里恳切的愿望。

    因为场景总是要变的。

    母亲的声音,母亲的温柔,所有的所有,都似乎南柯一梦,总有要醒的那一刻。

    “不求你了,别让她走求求你”傅十九的声音嘶哑,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匍匐在地上,泪水一直在不断决堤。

    但场景还是变了。

    “你放心,漫欢用命换回来的孩子,我一定好好照顾好她。”这个场景内,是自己十几年的噩梦,自己的父亲。

    他面对着厉权,抱着小婴儿时的自己,一边逗哄着,一边做了承诺。

    “不师父你别信他!他是骗你的!带我走!带我走!”傅十九站起来疯狂的朝厉权跑了过去,但是抓到的,只有一片虚无。

    她依然被送到了傅家。

    折磨,紧闭,被当成工具。

    因为掺杂了自己最熟悉的场景,因为显得之前那转瞬而过的温暖那么的真实。

    她的母亲是杜漫欢,可杜漫欢是谁。

    既然她师父一直都知道她的存在,为什么却直到她长到十四岁才再次出现?

    还有那个一直使得自己的母亲不断逃命的,究竟是谁?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似乎有绵软的针一点点刺入,让她无法呼吸,生也不可,死也不成。

    脑中似乎也被刺入了什么,疼得她几乎倒抽了一口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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