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让女人滚开-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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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反对,说实在的,他也确实说不出什么原因来。唯一的原因,就是这柳欣梅是那个苟长生推荐的。凡是苟长生拥护的,他就坚决反对;凡是苟长生反对的,他就坚决拥护。就是这么简单。可他没有想到,在如何对待柳欣梅这个问题上,他却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他早已经认识到了。当他看到柳欣梅这个女孩子,确实有过人之处时,便逐渐转变了对柳欣梅的看法,想和她结成统一战线。特别是柳欣梅当上了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郭玉琳的秘书之后,与柳欣梅处好关系的愿望就更加急切和强烈。然而,时过境迁,为时已晚。也不知深层次的原因是什么,郭玉琳对他这个常务副部长,越来越讨厌起来。特别是在几次扫黄打非活动中,把他放在了一个陪衬的位置上。这使他很是伤心。尤其是红云会所的那一次扫黄,竟然把他也视为外人,蒙在鼓里了。现在想起来,他都感到伤心。也正是由于这种种原因,他和这个柳欣梅结下了解不开的梁子。而在柳欣梅拒绝当市委书记白新亮的儿媳妇之后,这种隔阂就更厉害了。尤其是在他刘卓然得到了市委书记白新亮的赏识之后,他就更明白自己应该站在哪条战线上了。
坐在车上的刘卓然,看着行驶在前边的那辆桑塔纳新闻采访车,心里便琢磨着这柳欣梅要到黄沙镇去做什么。他之所以断定柳欣梅是去黄沙的,是因为这条路只能到黄沙。再往前,就出了青原市的地界了。
刘卓然心里很清楚,柳欣梅今天到黄沙,肯定还是与黑煤窑事件有关。她既然逮住了这么大的一条新闻,要是不把文章做足,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这个柳欣梅究竟还想要做什么样的文章呢?
虽然刘卓然心里明镜似的意识到,在磁州县发生了黑煤窑事件,柳铁梅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那柳欣梅要借黑煤窑事件,把他刘卓然往死里整。可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个柳欣梅究竟会从什么问题上下手呢?
因为在黑煤窑这件事儿上,他刘卓然是有十足的理由推卸责任的。一来是他刘卓然来磁州县任职的时间不长,二来是他不具体分管工业这一块,三来是他和那将起码等人也没有什么瓜葛,等等等等,理由多了去了。她柳欣梅虽然不会放过她,可她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尽管刘卓然觉得自己有充分的理由推卸责任,但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虚。他总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柳欣梅那支锋利的箭,正搭在绷紧的弓弦上,在远处精准的瞄准了他,随时都会将箭射过来,穿刺过他的胸膛。
可柳欣梅手里的那支箭,究竟会在什么时候离弦射出呢?她又会射他什么地方呢?
明知对方要拿他开刀,却又不知道对方何时下手,从哪里下手,国是最折磨人的事情。
就在不断的颠簸中,刘卓然胡乱猜测的时候,黄沙镇已经到了。
刘卓然原本想先到黄沙镇政府去,找这里的党委书记或者是镇长,了解一下目前急需要解决的问题。可他不知道柳欣梅去了哪里,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才好。于是,他便让司机先把车停在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先看一看情况再说。这也难怪他有些谨慎,他真怕自己在镇政府那里碰见柳欣梅。如果要是在那里见了面,该说些什么好呢?柳欣梅要是向他提一些古怪的问题,他又该如何回答才好呢?在他看来,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碰到记者采访,是一件很倒霉的事情。
黄沙虽然只是一个镇,但这几年发展的很快,已经很有些规模了。与磁州县城比起来,也小不到哪里去。在这样一个复杂的地方,柳欣梅能够到哪里去呢?
刘卓然琢磨了半天,便在后边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对他说:“你就把车停在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然后,你步行到镇政府里去看一看,看看都是些什么人在那里。”
司机是刘卓然的亲信刘武给他选的,也是从部队上回来的,不仅年轻,而且也很机灵,对刘卓然也很是忠诚。刘卓然这一吩咐,那年轻人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办。于是,便把车开到了一个有些偏僻的地方灭了火,徒步向镇政府那边走去。
刘卓然站在那里,一边吸着烟,一边等待着年轻司机回来。那支烟还没有抽完,那年轻的司机便匆匆地回来了,有些神秘地对刘卓然悄声说:“省报的那个记者在那里呢。”
柳欣梅在镇子里,这虽然在刘卓然的预料之中,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不安。因为在这样的一个时候,他实在不愿意见到这个柳欣梅。
可那年轻的司机并没有把话说完,紧接着便又报告说:“李副县长也在,他正在一间屋子里,和省报的那个女记者在说什么呢。”
刘卓然听到这里,真是大吃一惊。这一惊,手一抖,手里捏着的香烟便掉到了地上。这个柳欣梅怎么和李承云在一起呢?这么早,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见面,肯定不是什么巧合,一定是约定好了的。那柳欣梅想从李承云那里要了解到一些什么情况呢?那个白毛老县长会不会出卖了他刘卓然呢?
这样一想,刘卓然小肚子一紧,便有一股尿洒在了裤子里。
第三二五章 好奇害死猫()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二五章好奇害死猫
刘卓然追着柳欣梅,来到了2号矿井口。他原以为那柳欣梅跟着白毛老县长李承云到这矿井口来,还是因为黑煤窑事件。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下到矿井里去了。这就让他更加云山雾罩,不知就里了。于是,疑心也就越来越大。
在他看来,柳欣梅和李承云今天在黄沙镇接触,本来就有些蹊跷。他们有什么话要说,在磁州县城里就可以了,为什么偏偏要跑到这黄沙镇里来。来就来吧,在镇政府里的哪一间屋子里不能说,可他们却要跑到这矿井上来。而更奇怪的是,他们来到这里,却又不在地面上说,却还要下到地层深处。这就更让他刘卓然感到茫然了。他们究竟有多么机密的事情,要到那么一个僻静的地方去说呢?
人就是这样,越是别人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他就越是想要知道。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好奇害死猫吧。
那刘卓然站在矿井口,便想:这个柳欣梅,把老县长李承云约到地层深处去,她究竟要和他谈些什么呢?会不会是调查四川那十几个在这里遇难矿工的事情呢?
可是,那一件事情,他李承云也不是什么直接当事人啊!和他刘卓然就更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了。
刘卓然想到这里,便否定了刚才的猜测。柳欣梅也许不是冲着他来的。
可那他们到这矿井下,又是为了什么呢?
就在刘卓然胡乱猜测的时候,从机房里走出来一个人,向这里张望了一下,便喊了起来。“哎呀,是刘书记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呢?”
刘卓然一看,这个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形象很是彪悍,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一想,啊,对了,在前不久为白新亮的儿子白池和许玉兰订婚的仪式上,他好像是见过他的。
一想到那一次订婚仪式,刘卓然的记忆便马上清晰起来了。这个彪形大汉,不就是原来李承云的得力干将范什么平吗?听说后来他在白毛老县长那里不吃香了,他的位置被那个什么将起码替代了。对,他就是那个范东平。可他今天怎么在这里呢?
见那范东平向他打招呼,刘卓然便欣然答应道:“啊,今天到这里来,是想做一番现场调查。怎么样啊,你最近干什么啊?”
说着话,那范东平便走过来了。说:“还算好。这不,那将起码不是被控制起来了吗。矿业公司就没有人管理了。好歹这是我以前干过的工作,于是,镇临时党委便把我又请回来了,算是暂时代管几天吧。”
范东平就这样搪塞着,看起来有些随便。其实,在这轻松的后边,谁又能知道他的辛酸呢?不过,这些他是不能给这个刘卓然说的。他心里清楚这个刘卓然和那个李承云是什么样的关系。
听说这个范东平现在就是这里的负责人,刘卓然便精神起来。他有些急切地问:“刚才是什么人下矿井了,你知道吗?”刘卓然明知故问。
那范东平迟疑了一下,挠了挠头说:“这个,嗯,这是谁又多嘴了,把这件事儿告诉给你了?”
刘卓然见范东平是这样一个态度,便更觉得这里边有文章了。
“你管是谁给我说的呢!我就问,刚才是谁到矿井下去了?”刘卓然表情很是严肃,把县委书记的架子端起来了。“我问你话呢,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啊,按说吧,我是不应该说的。因为人家一再交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可你刘书记问呢,我就不能不说了。”这范东平装出一幅豁出去的样子,说:“是省里来的那个姓柳的记者,还有李承云副县长,他们两个到矿井下去了。我要跟着他们,可他们不让。”
“那你知道他们下到这矿井里,干什么去了吗?”刘卓然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记者,一个副县长,也不让人陪同,他们下到这黑暗的矿井下边干什么呢?
“我也感到奇怪,他们这个时候,下到这暗无天日的矿井下干什么去呢?我想问他们来,可见他们神神秘秘的,也就没有敢问。”
刘卓然走到矿井口,俯着身子往下看了一眼,可还没有看清什么,便觉得有些头晕。
“他们是怎么下去的啊?”刘卓然好奇地问。
“嗯,有送矿工下井的罐笼。其实就是特制的一只大桶,足有一吨多重,我们都叫他吊桶。用钢丝绳吊着,被卷扬机拽着,就下去了。”那范东平连说带比划,生怕刘卓然听不明白。
“这矿井有多深,要是下到底下,得用多长时间啊?”
“就这口矿井来说,垂直深度是三百五十米。要是从上边下到底下,快的也要二分四十秒。慢得那就不好说了,起码也得四分钟时间吧。”
“这是怎么说的,为什么还要分快的和慢的?”刘卓然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下矿井怎么还有这样的区别呢?
“刘书记这你就不知道了,平时工人上下班,那自然是越快越好。开卷扬机的一松手,简直就像是自由落体似的,人们坐在这吊桶里,‘嗖’的一声就下去了。由于下得太快,那吊桶旋转的也快。第一次乘坐这下井吊桶时,那心唿得一下就提到嗓子眼上了。可还没有等你的心落下去,便已经到了井底下去了。要是有重要领导或者贵客,那就不能这么快了。”
“那要是慢的,又怎么样?”刘卓然看着那范东平,等着他回答。
“要是那慢的嘛,那就平稳得多了。下得慢,那罐笼就特别稳定,也不怎么旋转,就像乘坐大城市里的电梯似的,看着风光就下去了。你要是乘坐慢档次的罐笼,似乎并不觉得是往下,而是看着那两旁的电灯往上升,不知不觉间就下到矿井下边去了。”
说到这里,范东平便问:“怎么,刘书记也想下去看一看吗?”
刘卓然听那范东平说要到矿井下边去,其实也并不可怕,于是便想既然那白毛老县长都敢下去,我刘卓然有什么不敢呢?他们不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们的秘密吗?哼,天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