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厚黑攻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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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不用主子嘱咐,水茹也不敢多说,收拾东西后退了出去。
木紫槿躺到床上去,胸口闷疼的厉害,一呼一吸之间更是无法忍受,又累又乏之下,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木紫槿在加倍的痛苦当中醒来,胸口已经痛的无法正常呼吸,感觉身体都肿起来一样。解开衣服,从镜子里看了看后背,赫然一个青紫色的掌印,她暗暗吃惊:莫非淮王掌中有毒吗?
听到动静,水茹知道是主子醒了,端着盆温水进来侍候,乍见主子跟鬼一样,大惊失色,“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木紫槿看一眼镜中的自己,脸白无色,眼睛血红,嘴唇乌青,脸容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是够吓人的。“闭嘴,大惊小怪什么?”
水茹惊魂未定:这还不够惊人?
柳妈妈忽地在外禀报,“三小姐,老爷派人来,请三小姐到前院儿去,说是宫里来人了。”
是为查对上报待选女子的情况与本人是否相符,免得到时出岔子吗,这也是一直以来的惯例。“知道了,去回禀父亲,我换身衣服就会过去。”
“是,三小姐。”
水茹赶紧把门关上,小声道,“三小姐,你要不打扮的丑一点?”
木紫槿不解,“为什么?”
“要不然凭三小姐的姿色,一定会被选中的啊!”水茹急了,提醒道,“要是那样的话,沈公子怎么办?”主子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先前为何割腕的吧?
木紫槿若无其事地继续解拿衣服穿,“他要怎样便怎样,与我何干。”
沈公子即沈睿渊,是母亲表妹家的儿子,曾来过木府几次,两人熟识之后,他深知她心中的苦,她亦有寻到知音之感,两人对彼此都生出情意,不过都不曾将话挑明了说。
今年选秀名册一发到各家各户,她的名字赫然在列,这是上一世的她无法接受之事,无论如何都不肯入宫。
木鲲鹏怒不可遏,放狠话说就算她死,也要把她的尸体送进宫,她一气之下,才割了腕,如果不是灵魂重生,也就这么尘归尘,土归土了吧。
而沈睿渊上一世也是不得善终的,既然她是“穿”过来的,何必再去招惹他,害他白白送命。
话说回来,就她现在的样子,还不够丑吗,用得着刻意装扮?
“三小姐怎么这么说?”水茹诧异万分,“三小姐不是喜欢沈公子的吗,怎么——”
“住口!”木紫槿板起脸来,“我已是待选秀女之身,你却说出这等话来,是要陷我于不义吗?”
水茹呆住:怎么回事?三小姐之前为了沈公子,连命都可以不要,这会儿怎么又愿意入宫了?“奴婢——”
“休要再多说,替我更衣!”木紫槿声音更冷,“以后再提什么公子男人的,看我怎么罚你!”
水茹不解而又委屈,哪敢再多言,“是,三小姐。”
木紫槿一派冷然,谁要进宫嫁给个快要半百的老男人,而且还是个心狠手辣,善妒猜忌的,要怎么做,她心里清楚。
不大会儿,她即换上一身水绿色衣裙,裙长稍稍在脚面之上,露出小巧的、绣有梅花图案的鞋尖,头上斜钗一枝珠钗,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翩若惊鸿。
只是这张脸就
来到前厅时,木红竹与木青槐都已来到,眉宇之间难掩兴奋期盼之情,一个穿了大红衣裙,一个穿了桔黄衣裙,都是满头珠翠,胭脂铺脸,恨不能将所有可以为她们增色的衣服首饰都穿戴出来。
木紫槿虚弱地上前,目光所及,心中一动:竟然是他来了?
“紫槿,你这是什么鬼样子?”木鲲鹏意外而愤怒。
木紫槿咳了两声,“不知道,昨天夜里忽然不舒服,就、就成这样了”
木鲲鹏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大殿下驾到,你还不过来见礼,发什么愣?”
木红竹姐妹顿时喜的不知道怎么好,三妹这回在大殿下面前是没了好印象了,再说恶女就是恶女,根本就不懂规矩,见了大殿下都不行礼,惹怒了他,她就越发没机会了,太好了!
“是,父亲,”木紫槿颤颤巍巍过去,一阵风就要吹倒的样子,“民女木紫槿,见过大殿下。”
秦王元玉琅是当今司徒皇后之子,亦是皇长子,更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将来继承大统之人,其地位权势如何,可想而知。
然上一世的木紫槿对他,却是别有仇恨!那时谁能想到,一个商户嫡女,竟然差点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当年随着她和几名绝色秀女同时入宫,司徒皇后自然是妒忌心大盛,而她则更是备受皇恩,到得后来,宣德帝甚至有了废后之念。
元玉琅岂会眼着自己的母后被废,竟然以花言巧语和难得一见的柔情迷惑了她,她也是鬼迷心窍,轻易就相信他对自己是真心以待,随即使尽浑身解数,将那些足以跟司徒皇后争宠的嫔妃全都打压下去,到最后成了她自己宠冠后宫,离皇后宝座仅一步之遥。
谁料到了这一步,元玉琅竟指使那帮被贬的妃嫔,其中就包括自己的两个奶奶,在她生皇子之时,不但不请稳婆,反而踩踏她高耸的肚腹,结果她大出血,母子俱亡,好不凄惨。
第11章 巧舌如簧()
元玉琅冰冷高傲的脸上露出明显的轻蔑与厌恶之色,“木家主,这位真是令千金木紫槿?”
传言中木府三小姐虽然骄横跋扈,不讨人喜,却是个无双的美人,难不成是以讹传讹吗?
木红竹不屑地哼了一声,看向元玉琅的目光中,颇有几分向往。
大殿下这般丰神俊朗的男人,世间少有,哪个女子见了会不动心?说起来皇上已经快逾不惑之年了吧,入宫为妃,还不如嫁给大殿下呢,将来还有可能是皇后,总比嫁个跟自己父亲差不多年龄的男人要强。
木鲲鹏诚惶诚恐,“是是,大殿下恕罪,小女、小女原本不是这样子,可能、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所以”
“不必多说,起来吧。”元玉琅颇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
“多谢大殿下。”木紫槿起身,一摇一摆地过去,与两个姐姐站到一处。
木鲲鹏狠瞪木紫槿一眼,转回来面带谄媚的笑,“这就是草民的三个女儿,大殿下看着可还过得去吗?”
元玉琅神情冷漠,一副根本不上心的样子,“木家主客气,本王只管验证她们的身份,不管其他。”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拉拢木鲲鹏为他所用,毕竟木家的财富举国皆知,有其相助,事半功倍。
否则验证秀女身份这等小事,何须他这皇长子亲自出马。
木鲲鹏知他话中之意,不禁有些尴尬,“是是,草民多言。”
“不过,”元玉琅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木紫槿脸上,眼神突然锐利,“本王听说,木紫槿不愿入宫,不惜以死相逼,可有此事?”
木鲲鹏大吃一惊:他已严厉叮嘱府上人,不可将紫槿抗拒入宫之事说出去,这是哪个不懂规矩的走漏了消息,找死吗?“大殿下,这、这——”
“大殿下,”木紫槿气喘吁吁地开口,吓的要站不稳的样子,“民女、民女有话说。”
元玉琅冷冽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玩味之色,“你有何解释?难不成你宁死不愿入宫,是谣言不成?”
木鲲鹏在旁急的冷汗直流,王爷若是一力追究的话,恐怕木府要被问罪,可怎么好。
木紫槿却是不惊不惧,微一摇头,“不是谣言。”
木鲲鹏忙不迭给她打手势:笨女,你就咬死不承认,大殿下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追究下去,你傻了吗?
“那你还有何可解释的?”元玉琅更显厌恶,目光落在别处。
木紫槿傻儿吧叽地笑,“人人都说民女品性恶劣,大殿下想必也知道吧?”
木红竹与木青槐得意地互视一眼:这还不是咱们俩的功劳吗?要不然木紫槿的风头该有多盛。
元玉琅眼神嘲讽,“本王有所耳闻,那又如何?”
木紫槿咬着手指,一脸委屈,“民女是怕自己声名狼藉,不懂规矩,若入宫之后,对皇上有所冲撞,皇上要杀民女,那怎么办。”
“狡辩,”元玉琅嘲讽冷笑,“木紫槿,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若在训秀苑经过教导,品行仍不过关,休想入宫。
“所以现在民女想明白啦,民女一定要进宫,当皇妃,让所有人都看看,民女一点也不比别人差!”木紫槿手握成拳,志在必得,却是答非所问。
就凭你?元玉琅不屑地冷笑,“好,本宫倒要看看,你凭什么!”
木紫槿兴高采烈,“是,大殿下!民女就知道大殿下英明睿智,肯定不会相信传言的啦,哈哈。”
元玉琅冷笑一声,“木紫槿,你这是在奉承本王吗?”
“不敢不敢!”木紫槿双手连摇,一脸惊恐,“民女不敢哒!大殿下英明神武,又不是耳根发软人人,民女所说,句句实言,民女对大殿下的仰慕之情,如同滔滔江水,泛滥成灾”
她太了解这货了,心高气傲,表面宠辱不惊,实则最爱听奉承之言,为了达到不进这宫的目的,当然是让他越反感越好,少不得要恶心自己这一回了。
元玉琅虽然不屑于她的夸赞,但神情却还是大见缓和,嘲讽地道,“木家主好福气,有这等伶牙利齿的女儿,本王今日不虚此行。”
木鲲鹏快气炸了,尴尬地陪罪,“不敢不敢!小女之前闹的也是太不像话,有劳大殿下亲自走这一趟,草民惶恐!”
“倒是无妨,”元玉琅起身,甩了甩衣衫,“木家主,本王已验明几位千金身份,并无不妥,木家主将她们送往训秀苑接受教导即可,本王先行告辞。”
木鲲鹏赶紧相送,“恭送大殿下!”
“留步。”
木红竹哈哈大笑,“木紫槿,你撞邪了吗,哈哈!”
“三妹,你到底玩什么把戏?”木青槐上下打量木紫槿一眼,“你之前明明死也不愿意入宫,现在又把话说的这么好听,还腆着脸讨好大殿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木紫槿咳了两声,浑身难受,不屑跟她们争辩,“二姐若是不服气,也只管去讨好大殿下,谁也没拦着你们。”
“你——”木青槐顿时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打。她方才不是没对大殿下示意过,可惜大殿下根本没反应,她不是没法子么,三妹这话,分明就是故意在嘲笑她!
此时木鲲鹏恰好回转,见此情景一声大喝,“住手!”
木青槐吓了一跳,“父、父亲。”
“青槐,你这是做什么!”木鲲鹏气愤莫名,“你们就快要去训秀苑,你若把紫槿的脸打坏了,看我饶不饶你!”
木青槐呆了呆,不服气地道,“父亲,你怎么向着她说话,她明明就在胡说八道,欺骗大殿下!”
木鲲鹏脸色铁青,骂道,“我看胡说八道的人是你!紫槿是木府的嫡女,最有资格入宫,你跟红竹不过是沾了她的光,还有脸指责她?”
什么?
木红竹和木青槐顿时傻了眼,回过神来更是气愤莫名:什么时候我们需要沾木紫槿的光了?
木紫槿神情依旧淡然,心中却是冷笑,父亲说这话,还真不脸红,之前对她百般嫌弃时,可曾想到还会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