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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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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当给她瞧好病后,这齐老夫人是与齐玉柔一样针对自己,却是不得而知。

    结果娄氏以及齐玉柔等人均不出言,场面顿冷。

    就在此际一道温暖的男音传至:“齐老夫人正在后院,书儿前来是为了孙小公子的案子么?”

    但见温润如玉的承恩侯侯正优雅而来,而在他身边阴沉着脸眼珠染着血丝的,则是成阳侯的长子齐兆荣。

    “夫君!”

    见到齐兆荣,娄氏立即飞奔过去,眼泪掉下来。

    许薰看到这一幕,微一思量明白了,极有可能那死去的婴儿是这齐兆荣的儿子吧,也便是这娄氏所出?

    不过看齐兆荣与娄氏的年纪有四十多岁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该是老来得子。

    大厅内还有一个重量级人物不可忽视。齐兆荣见妻子哭泣地奔过来,本欲环抱住她安抚。孰料看到一道不可无视的身影,正是楚王爷。

    坚决地将妻子推到一边,齐兆荣与承恩侯相继向云非斓见礼。

    “见过楚王殿下。”

    “见过楚王爷。”

    “起。”云非斓惜字如金,吐出一个字后,便去神游了,仿佛现场的事情跟他无关似的。

    见楚王这般,齐兆荣放下了心,转而看向夫人娄氏,二人当面说起睿哥儿之死。

    承恩侯则是走到许薰面前,面容无暇,唇若涂丹,缓缓微笑:“书儿,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这状似好心好意的一句话,搁在从前的许寻书身上,必定十分感激。但现在的许薰,却是完全不领情。

    她冷冷淡淡地对承恩侯回敬:“不劳侯爷挂心!我清白与否,京兆大人知道,皇上也知道,侯爷您的想法,没那么重要吧!”

    “你”

    承恩侯万万未料到许寻书竟当面糊了自己一脸黑屎,这令他万分尴尬,脸色青白交加,根本下不来台。

    “怎么,侯爷您有意见?”许薰昂首反问,清冷的眸澈寒深幽,不见半丝波澜,可见心性之坚韧。

    无论从哪一方面,许薰都不想再与承恩侯有半丝牵扯。

    首先承恩侯重复她“清白”一事,根本是想狂推波澜,不安好心;

    其次,承恩侯既然有不轨之心,她与他便没必要维持表面的和平。许薰不是一个虚伪的人,相反讨厌极了虚伪。现在,承恩侯若是还想维持他的虚荣,那么抱歉了,她是不会陪他演戏的。

    再者齐老夫人不会说假话,承恩侯在内宅虽无妾,也无妻,看似一股清流,可却通房无数。这一点已经使许薰极为厌恶之。就凭着原主对承恩侯这股清流无比仰慕喜爱,现在幻梦破灭,许薰也要替原主出口恶气。

    此刻场内,无人给承恩侯台阶下。

    齐家人素知许寻书与承恩侯的事情,觉得自己外人插不上手;而云非斓呢,他是事不关己的禀性,不是自己的人,他是连看一眼的力气都不屑于浪费,何况现在是许寻书占上风,他完全没必要出手啊。

    “承恩侯是谦谦君子,许寻书你这样说,看来许御医并没有教好你。”就在这时,齐玉柔的声音缓缓响起来,不轻不重地对许薰刺道,但也同时给了沈承鸣台阶。

    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敢上。

    许薰闻言,冷冷一笑,瞧着齐玉柔,用一种心平气和语气回敬道:“我父亲是没教好我,但却教好了我二妹妹许菁彩。是以我二妹妹与玉柔小姐你,才成了要好的朋友对不对?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玉柔小姐与我二妹妹,的确是该相聚在一起的人啊!”

    那许菁彩是承恩侯未过门的正妃,但这个位置却是抢来的;

    而齐玉柔呢?本来方惢慈与褚挚远是好好的一对,齐玉柔出来了,褚挚远休掉方惢慈,另娶齐玉柔。而现在,人还没娶成呢,褚挚远已被皇帝重责,至今卧榻不起。从这一方面来看,这个齐玉柔怎么看怎么像灾星啊!

    许薰这话,使齐玉柔面色骤变,神色比方才的承恩侯还要难看十分!

    而承恩侯却是神色更严峻了,他总觉得许寻书这话中有话。那褚挚远被圣责;许寻书这话是不是暗示自己最终也会落得与褚挚远一样的下场?

    想罢后,他不由地抬起眼,内心警惕地冲厅室内那始终未置半词的楚王爷看去。

    许寻书的话,他一点不在乎。

    但他在乎楚王爷!

    许寻书敢如此放肆,尤其还是因为楚王爷在场,那么承恩侯便不得不防了。

    许寻书与楚王爷是什么关系?

    许寻书这话,是不是倚仗着楚王爷的权势?

    一瞬间承恩侯心下极复杂起来。

    俄尔,许薰前去内宅给齐老夫人医疾。

    外面厅室之中,楚王爷没命令,大家都不敢走,包括像娄氏这样的内眷,也不敢真的告辞退下。

    这里的气氛安静而诡异。

    也只有楚王爷一个人悠闲自在地品尝着阳成侯府的新茶。

    内宅中许薰与成阳侯老夫人又是另一番情景。

    齐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鬟略懂医术,在许薰说明病情时,她在旁观察并谨记。在许薰施针时,她在旁边记下穴位。

第160章 本王病重() 
一番功夫后,许薰嘱咐,“每日三次针刺这十道大穴,程度以酸痛为宜,一个疗程之后,老夫人下处出血的情况会减弱。待三个月后,便会彻底痊愈。”

    “难道不需要配药吗?”大丫鬟静澈面色平稳地问道。

    闻听此言,许薰若有意味地回道:“配药是需要的,服药的话,需要一个疗程视病情的情况而定,加减药草不一。不过以后齐老夫人想必并不愿意再让我上门来医治,所以还是银针施治方便稳妥一些。”

    一句话令齐老夫人面露尴尬。

    静澈也讪讪的。

    因为成阳侯府孙小公子先前只是走失,大家还怀着能找回来的希望。而现在找到了尸体,还是与许寻书有关系。所以全府上下对许寻书,自是极不欢迎的。奈何老夫人还要用人家的医术治疗自己的病,现在也只不过是强自忍耐这种厌恶吧。

    但没想到许寻书就这般大剌剌地捅出来,搞得大家脸面上都不自在。

    “你们不必觉得不妥。设身处之,我也会像你们一样的做法。毕竟孙小公子实在死得冤。”许薰礼貌微笑,温声道。

    静澈听她如此说,略感讶异,扭头便朝老夫人看去。但见老夫人却闭上了眼。

    “许大小姐,既然医治结束,请吧。”静澈知老夫人这个动作是赶人的意思,于是上前请许薰离开。

    许薰没再多说,施了一礼,退下去。

    不大一会儿静澈回来,见老夫人依然是神色哀伤心痛,她不禁抚慰着:“老夫人,人死不能复生,您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呀。”

    “你去了这么久,是与那许寻书说话了?”齐老夫人面露鄙夷与严肃,质问。

    静澈垂下头,绞着手,承认:“老夫人恕罪,奴婢是觉得这许大小姐她”

    “这个许寻书是每每都出乎老身的意料!”

    齐老夫人站起身,打断静澈丫头的话,坚持说道,“可是不管怎样,都洗脱不了她的嫌疑。”

    “奴婢不敢为许大小姐说话,只是也不敢真的站在老夫人这边说话,因为那是对离开的孙小公子的欺骗。”静澈垂下头,咬唇轻声语。

    素知这个丫头识大体,懂事,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齐老夫人本想将她许给自己长子做妾,可惜因种种原因没成。导致这静澈二十多岁,依然留在自己身边未曾出嫁。

    把她配给家长的奴才,齐老夫人舍不得。

    把她配给下头儿子们其中之一做妾吧,这些个孩子又各有各的喜好,齐老夫人是真不想委屈了静澈。

    从来静澈没有说过出格的话,今日这言辞,令齐老夫人凝眉,禁不住喝问:“你说什么!”

    “奴婢不敢有自己的想法。”静澈摇头低声道。

    室内静了下,齐老夫人最终开口:“有什么话便说,不必藏着!”

    “是。”静澈福福身,用词小心地回禀:“许大小姐因感恩老夫人退婚之恩,而不畏流言,前来给您瞧病,还将施针方式说明。从这几点看来,她至少是位坦荡之人。不过这也可能是她故意作戏。但只一点,杀掉孙小公子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说句大不敬的话”

    “继续说!”齐老夫人神色慢慢转寒,神色凌厉。

    静澈非但不怕,反而声音更清晰有力地说:“孙小公子的死,对谁最有好处呢?通常大人们断案,也是要将此考虑在内呢,老夫人您经历的事多,奴婢年幼懂得少,一切还请您亲自裁定。”

    听罢这番话,齐老夫人露出深思之色,猛的一抬眼冲静澈喝道,“去把玉柔给老身找来!”

    给齐老夫人瞧完病,许薰便离开。

    她走,楚王爷也后脚离开。

    厅室内的众人松了口大气,恭送楚王殿下后,没过多久承恩侯也告辞离开。

    齐玉柔凝盯着离开的许薰的背影,目光渐渐又移到那楚王爷身上,随后一紧帕子,忙出了厅室。只是不待她返回自己院子,静澈前来,请她去见老夫人。

    至此齐玉柔面色一紧,刹那间恢复无色,答应一声,跟随静澈前去。

    离开成阳侯府,许薰便被楚王请到他那华丽奢侈的马车上,随后楚王爷也跟着上了去。

    马车渐渐离了侯府,往许御医府而去。

    同一时刻承恩侯出来,正好望向楚王爷马车的车尾,他微微拢眉,再次回想起方才在厅室与许寻书靠近的那一幕。他看到,许寻书那以薄纱覆着的丑陋的容颜,似乎有一处翘起了薄薄的干皮儿。

    ——毁容是虚?

    许寻书变了,不吃亏,冷漠,也不再迷恋自己,甚至还有几分小心计。

    承恩侯皱眉分析着,那么不肯吃亏的许寻书,可能被韩氏毁容,甚至愿意忍气吞声这么久而不报复吗?

    何况韩氏不仅毁容,更是整张脸的皮都腐烂了。比许寻书要严重十倍之多!

    传言,韩氏恶毒,自己毁容便也害继女许寻书。

    那么事实上,是不是应该反过来?许寻书故意毁容,嫁祸给韩氏,从而再加倍害韩氏,却同时抹煞了事实?

    想至此,承恩侯发现这样的判断令他心里舒服多了。

    而这样也符合变了性格的许寻书之禀性。

    不知不觉,走到许御医府。

    承恩侯在府门口略站,继而面色坚定,迈步进去。

    他到时,许薰与楚王爷还没有到,虽然他们是乘马车,但中途被耽搁。

    惠启帝迟迟不见楚王觐见,是以派人来催。

    马车便在半路被阻。

    “本王病了。”

    马车中,云非斓懒洋洋地说道,浑身却散发着强大的压迫力。

    苏公公快哭了,不解为何这样的苦差事都要落到自己头上,他哪里能请得动楚王,上回还是直接把醉酒中的楚王,连人带椅搬进了御书房。可现在人清醒着,让他怎么搬。

    “但不知王爷您得的是什么病?”苏公公陪着笑,无比温柔地问。

    问出来,他好有理由回圣上啊。

    “不举之症。”

    “噗!”

    云非斓才回答,旁边的许薰正喝水呢,被这话给呛得,嘴里的水直喷出去,多亏她是喷到了马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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