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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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场内其他的人都跟着挑眉,看起来这个玉佩是个极大的疑点!
“收起来!”
常捕头把玉佩交给手下,炯炯有神的眸光朝四下扫了圈,恰好看到许薰也在这里。他眉头跟着皱了起来,上回在佛山寺,他结结实实地吃了许薰的亏。
第268章 谁敢栽脏老子?!()
今日又在这里遇上她,恰好此案还与许御医府有关系,这许寻书在此,该不会是为了这个案子?
当即常捕头严密吩咐手下人,对许寻书严防死守,不准让她靠近这个院子中的一草一木。
于是下一刻,许薰便顺理成章地被常捕头的人给赶了出来。
与金慕姿重新站到院外,许薰耸耸肩无奈一笑,“看来身为许御医的人,还是要避嫌啊!”
“许大小姐何必在意,再说了他们不一定能查出真相!”金慕姿十分自负地说道。
许薰斜眼含笑看她。
就听她得意地笑,“上回的案子钱大人也没查出来,还是许大小姐你的功劳,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许薰:“”之前总觉得这金慕姿与侍郎府小小姐聊得热络,很想套路她的意思。但现在她这样套路自己,许薰有一种自己反而送上钩之感。
——似乎这个金慕姿与侍郎府小小姐热聊是假,想钓自己上钩是真。
“大小姐这个院子也挺好看的,不如我们逛逛?”金慕姿笑眯眯地说道,许薰抬眸对上她的笑颜,看到奕奕神彩,眸中流光划过,甚显精明。
许薰从善如流,随她前去。
刚没走出十步,便在碧绿丛间遇上一个身形欣长的男子,他负手而立,背影高大,气势威赫,隔得很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威慑之息。
“见过楚王殿下。”金慕姿看到他后,忙福身行礼。
许薰也瞧清楚了,这人还真是云非斓,遂也跟着福福身。
“本王有话要与许寻书讲。”
云非斓头也不回,声音命令之气十足与他高大挺拔的身材相合,更显威慑畏威。
金慕姿朝许薰看了眼,最后福身要退下。
这厢,许薰并不知云非斓为什么突然跑到这里来,金慕姿提议来逛逛看,却巧合地遇上他。
但许薰向来是把工作放在首位的。
尤其是她在确认,云非斓并不能够给她半点利益,遂这个人目前对她来讲,已是可有可无。反而金慕姿才是她的“衣食父母”。不错,谁让她现在已穷疯了呢。何况她是真的再不能从云非斓这个老抠儿身上榨出半点银子来了。
当场许薰抓住金慕姿的手,冲云非斓的背影恭敬地说道,“王爷,您有话但说无妨,臣女在这里听着呢!还请您吩咐吧!”为了听云非斓的声音,而放弃金慕姿这条大鱼,许薰才不干。
云非斓闻听此言,负着的双手蓦地攥紧,俊脸一皱,显出一抹不可思议之色来,他抿唇不语,神色严峻,就这样僵持着!
“王爷若无吩咐,臣女告退了。”许薰紧跟着说道,却是连给云非斓再反嘴的机会都无。
身后传来簌簌的脚步声,云非斓再转身时,薰薰与那金慕姿已离开了。他神色深沉,面色不愉,深眸撩动幽幽澈澈的惆怅。本想告诉薰薰件喜事,可她竟不听,那他不是白费心机了?看来薰薰还在生他的气。可恶得紧,难不成还真要他当众赔礼谢罪,薰薰才会真的原谅?
许薰与金慕姿离开时,就看见常捕头已经把查获的玉佩带到外院屋厅中。
众人都在那里等候着。
当玉佩被拿出来之后,常捕头在旁边解释,这块玉佩的来历,是从齐二夫人的屋里找着的。
之后那玉佩就被放到了桌上。
于是无数双眼睛都朝玉佩盯去。
齐怀桥立即皱眉,摸着下巴摇头:“这玉佩,老夫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这是本皇子的玉佩!”
这齐怀桥的话还没有说完,三皇子已厉喝一记,气势跋扈地夺步而出。他嚣张不已,一把将玉佩夺过来,往腰间一别,眼中燃烧着烈焰,语调血腥至极:“这玉佩是有人盗走本王的,想栽脏本王!如此下三滥的手法,你们也信?一群废物!”
“怎么,这块玉佩不会是三殿下的?”
齐怀桥跟着帮腔,他眼神都变了,古怪而不解地朝云煜看去,心里禁不住自问,这东西怎么可能是三殿下的人?怎么会?
室内其他的人也都纷纷看云煜,每一缕目光都不相同,却交汇出某种复杂的意味来。
齐老侯爷本已被扶下去,结果听说二儿媳妇房中搜出来的男子玉佩乃是三殿下的。当场老侯爷整个人都瘫了:二儿媳是三殿下杀死的;现在二儿媳房中竟找出三殿下的随身玉佩,这代表什么?口口声声怀疑许御医府的人害了二儿媳,可现在,三殿下又如何自清?
“三殿下您仅仅是说这玉佩被人偷了,可是要有证据的,你可有证据?”齐老侯爷气得脸色惨白,冲云煜厉声质问道。
他竟然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当场云煜就怒了,猛地按向自己腰间,似乎是要找那随身佩带的长剑,嘴里冷喝回敬:“成阳侯!你敢不相信本皇子?!本皇子是杀了你的二儿媳,但她也该死。只不过这玉佩,说不定是被谁给偷了想栽脏于我!”
“哼哼,三殿下这般身份,谁又敢栽脏呢?除非是你自己‘不小心’!”齐老侯爷冷森一笑,满脸的不相信。
云煜何曾吃过这等哑巴亏,听到成阳侯说的,他当即就去拔常捕头身上的刀,就要砍了面前这个可恶的老家伙。谁知就在此际,外头的衙役快速跑进来禀告:“在二夫人的院子里抓住个老嬷嬷,后院还藏着东西,现都在挖!”
“藏的什么?”钱逢忙走出来问道,生恐被三皇子的怒气波及到。
衙役还没有说话,跟着有两个衙役手中捧着泥乎乎的灌醉,从二房的内院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禀报:“是一把剑!就在内宅的屋后埋着,这剑还挺新的!”
闻听此言钱逢朝那剑看了眼,正想让手下把剑带回京兆府。
因方才那玉佩被拿进屋,结果引来成阳侯与三皇子的对战,现在这么重要的证物,可千万不能再让他们瞧见了。
“是什么物证?”云非斓问。
钱逢正吩咐手下把剑悄悄带回衙门,结果正好遇上踱步进来的楚王殿下。
见到他,钱逢人高马大的立即就躬下了身去,不由地支吾:“是、一把剑。”
第269章 想给你找点活干!()
“正好拿进来瞧瞧。”
云非斓轻轻松松地说道,接着进了房间。
他一进屋,本来剑拔弩张的三皇子立即就收敛了气势,闷声不哼地站到一边,硬生生别过脸去。
齐老侯爷气得坐在椅中,身子直发颤。
之后那把剑被拿了出来,摆在之前放玉佩的那个桌子上。
结果这回,钱逢还没开始说话呢,云煜腾地跳出来,一把将剑抓在手,竖着眉头大喝:“钱逢!你这个混蛋东西,别说本皇子的这把剑,也是你从二夫人的院子找到的!”
三皇子的话如爆雷般,几乎震碎屋顶。
他声落后,满场鸦雀无声。
而钱逢,腿一软,差点当场栽跪下去!
但见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上面还染着湿乎乎的新泥,显然是刚从地里挖出来。所有人都看着这柄剑,然后所有人目光又都移到三皇子的腰间。
记忆中,三皇子云煜腰不离剑,剑不离手,备用随时砍人。
现在三殿下的腰间,空空如也!
“看来这位三殿下还真是很有疑点呢。”金慕姿冲许薰说道,视线刻意在许薰身上流连一阵。
可许薰却表现得很淡漠,无所谓地道,“谁知道呢,皇室宗族,总有一些不可告人之事吧!”那块玉佩是昨夜在云煜的马车上,偷偷摸来的。可是云煜的随身佩剑怎么也会出现在二夫人的院子呢?
许薰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很是怀疑。
玉佩是她让玄雪偷偷放入二夫人房间的;不错,她正是要栽脏云煜;因为现今的这个情况,你不杀人,人便会杀你。
若是不做点什么,许薰知道,这件案子就会跟上回孙小公子的案子一样,脏水泼在许御医府,然后再查到二夫人与韩氏相聚过,但她许薰也出现在当场。最后会顺理成章地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在这其间韩氏必定会大加助力,毕竟人家有宋王府做靠山呢这些事情,许薰真不愿意看到。所以,还是从源头截住。直接就把这脏水重新扔回给云煜,让他自己玩去吧!
只一枚玉佩,许薰也知道,仅仅是给云煜惹一点小麻烦而已。
这并不能够真的给云煜造成创伤。这也是如今许薰所能做到的了。但没想到,居然还有一柄佩剑!许薰纳了闷了,究竟谁还跟她一样,想给云煜找点活干干?
屋内屋外,两厢人马,各有所思。
就在这时,屋内传出一道问询之声,低低的,隐含威慑,“你都是何时把佩剑解下来?”
说话的是楚王爷,他说完之后看向三皇子云煜。
本来已经要爆炸的三皇子,这时却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皱着眉低哼:“关你什么事!”
这下子大家都瞧出来了,能镇住场子的只有楚王爷。
也只有王爷在此,三皇子才能暂时收敛。
齐老侯爷走向云非斓,老眉拧紧,“扑嗵”一声重重跪下,头磕到底,悲痛震声:“还请楚王殿下,替老夫作主,二儿媳之死,绝不能姑息凶手!”他说罢扭过脸恶狠狠地盯向云煜。
旁边的二爷齐怀桥,虽然死了妻子,可面上却没有老人侯爷那般悲痛,甚至他神色间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那脸颊上流淌后的泪水,形成极迥异的矛盾感。
“你先起来。”
云非斓开口。他负手而立,淡淡地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齐老侯爷,魅眸中目色却是扑朔迷离。
齐老侯爷十分固执:“王爷若是不答应,我便跪死在这里!”他说着捂住胸口重重地咳了几下,身体摇摇欲坠,显然已体力不支。
不等云非斓再出言,旁边的云煜已气到不能自已。这个齐老头,给他脸,他居然还这样,简直不要脸!
云煜怒冲冲地拨开拦在身边的人,冲过去把齐老侯爷粗暴地扯到跟前。
齐侯府众人见此,忙上前来拉架。
可哪里料到,被三殿下扯住的齐老侯爷突然“哇”的声,从喉咙里咳出一口浓腥的鲜血,哗的记统统喷到云煜的脸上身上,一瞬间血花点点,触目惊心。
吐罢之后,齐老侯爷仰面栽倒,闭眼昏厥。
“侯爷!”
‘爹!’
“爹啊!”
齐侯府一大群人大叫着,呼啦一阵团团围向倒地的齐老侯爷。
“快,找大夫,快!”
“许寻书不是在外面吗,快点找她来!”
一大堆人七嘴八舌,最后许薰被簇拥着推进来,拉到齐老侯爷面前,让她诊治。
被喷了满身血的云煜,暴怒地几乎要杀人。
有云非斓在这里坐镇,他不敢太放肆,当场让手下给自己换衣裳,这满身的血,晦气!
许薰俯身给齐老侯爷诊脉,旁边齐二爷、三爷紧张兮兮,生恐他父亲就这样死了,那这成阳侯爵之位,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