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生香:邪王请就寝-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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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从始至终,许薰都没来得说一句话,承恩侯的马车停了又走,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时机。
望着那马车绝尘而去,许薰直拧眉头,既然不想载我,又何必在这里挡道?!真是好狗不挡道!
她带着人重新启程赶向王府。
而马车中的许菁彩却是十分生气,气的人还不止是许薰,兼有齐玉柔。
“我娘说得对,齐玉柔真是不配相交!”
许菁彩怒气冲冲地说道,“没想到她在宴会上居然会胡乱攀咬,没半点教养!”虽如此说着,她心里却是暗暗吃惊。齐玉柔能够在关键时刻把自己咬出来,指不定就跟娘亲说的一样,自己把刘奶娘所葬之地告诉她,她却趁机杀掉孙小公子,然后葬到了刘奶娘的空坟之中!一定是这样的,像她这样狡诈,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沈承鸣在旁边沉默着,似乎并不以为意。
许菁彩想罢后,扭过头对沈承鸣多番感激,“侯爷,多亏了您,否则彩儿今日可就麻烦了。”如果不是沈承鸣及时在宴会之中把她藏起来,这下子她就要出丑了。
第209章 这孩子在马车上消失了()
为了感谢沈承鸣的相救,许菁彩干脆把上回包衣的事情也说了,声称是齐玉柔给自己出的主意,那包衣根本就不是栾雾儿的,而是被齐玉柔临时从别的女人身上挖出来顶替栽脏所用。
沈承鸣听后,无比温柔地抚过许菁彩的脸蛋,看似宽厚地道,“彩儿上次说了一半,其他的虽不说,本侯也已能够猜出来。不过齐玉柔如此阴险毒辣,你最好不要再靠近于她。乖乖回府里吧,不要轻举妄动。”
得到沈承鸣的原谅,许菁彩松了口气,但是让她出心里的恶气,实在是不甘。
在许菁彩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沈承鸣勾唇一笑,这正在他的意料之中,于是引导地说道,“彩儿也不是出不了气,你在御医府,许寻书也在御医府。要知道比起齐玉柔,许寻书还好对付得多,你知不知道。”
“侯爷的意思是,我该怎么对付她?”许菁彩当下也不再掩饰了。
沈承鸣秀长的双眸散出一阵寒光,猛然伸臂,揽过许菁彩的腰,将她摁在怀中,俯耳一阵低语。
走了一半,许薰停下脚步,朝不远处看了眼,脚尖一转方向,继续走去。
身后跟的下人直呼,“大小姐,楚王府在这边。”
“知道。”
许薰答应一声,依然执著地朝前面走去。
主仆快速走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成阳侯府。
远远的在街对面站定,许薰让冬青上前去叫门。
冬青知道今日宫宴大小姐与成阳侯府不对付,现在正闹得僵着呢。现在又登门,怕是这门进不去呀。
“去呀!”
在许薰的再三催促之下,冬青无奈挪上前,左思右想,干脆把楚王爷给搬出来,瞬带还把楚王的令牌给量出来。
街对面的许薰双手抱胸,心下暗暗决定,如此冬青把成阳侯这帮门房搞定,自己就给她加薪!
谁知就这样想着,冬青兴冲冲赶过来,说是侯府门房一众下人请大小姐入府。
直到被客客气气无比恭敬地请进侯府大门内,许薰还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她疑惑地瞧着冬青,不解这个小丫头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把这最难撬的府门给撬开了。
该不会是给了重金吧?
不放心的许薰忍不住轻咳一声问她,“冬青,本小姐的那些银子,可都还在?”冬青这个丫头可是会花费巨额财富请一个厨娘回来,指不定她会拿巨额的银子赂贿这些门房。
冬青笑眯眯地福福气,“小姐放心,奴婢都给您保存得好好滴!”
还真是奇了,不是用银子,她能用什么法子?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许薰等人已经到了大房齐兆荣的院子里。
院中灯火通明,根本没有半点黑夜之感,与外头的街道光线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再加齐兆荣刚刚被责了教养不利之罪,现在这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草味道,而院子里面的奴婢也在忙前忙后,像是赶大集似的。
只是许薰一出现在院内,立即便有一个打扮贵气的婆子,带着一众奴婢对她恭敬相迎,那阵势十分隆重,哪怕是迎接皇亲贵族也不外乎是。
“许大小姐里面请,夫人正在照顾老爷,还请大小姐见谅。”婆子十分客气地说着,带着丫鬟陪许薰到正厅中去。
许薰一肚子的疑团,暂时先点了下头,但却并没去正厅,而是问了齐大老爷在何处,当即便去探望在被打伤的齐兆荣。
刚到了屋门口,鼻尖传来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许薰皱皱眉,看来齐兆荣伤得不轻。
走到里面,大房夫人娄氏迎了出来,她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衣裙也染了血,还没来得及换。她对许薰行了一礼,仿佛很委屈地请客人入座。
还记得上回见这娄氏时,她对自己爱搭不理的,而且也不曾向自己行礼。今日却是变了,不知是何缘故。
许薰摁下心头疑虑,声称要去看看齐兆荣的伤势,由娄氏引着进了内屋,但见齐兆荣已经昏迷,桌上摆着浓黑的药汁,冒着袅袅的热息,散发着苦涩的味道。一盏如豆,照得伤者惨白的面容,看起来这条性命十分脆弱。
说起来齐玉柔犯错,的确该由其父母受罚。不过齐兆荣并非她的亲生父亲;而在此事之后,齐玉柔被齐怀桥等人宝贝得不行,倒是显得齐兆荣这边格外委屈又无奈似的。
别人家的事情,许薰不乐意插手,但案子迫在眉捷,有些话却是不问不行。
本着死了儿子,齐兆荣也挺可怜的,许薰为他瞧了瞧被打的伤处,只见血肉模糊,深可见骨。正如云非斓所说,这次是重罚。宫里板子,长三尺左右,里面灌了实心,打起来声音不大却最疼。给齐兆荣所用的是实心,非空心,从这里可见皇上对成阳侯府,并没有留情面。
也许更是变相打压楚王这边的人吧。
娄氏不敢看,只拿着帕子在旁边啜泣。
皱眉收回手,许薰皱眉交待旁边的嬷嬷,“若是有需要,可以去三七院取药丸,就说是跌打损伤的那类即可,自然有人拿给你。”
许薰把身边的人都带出来了,院子里还剩一个苍韨和一个厨娘。
苍韨虽然是楚王爷的人,但在筇城时许薰了解这孩子,挺机警的。
“多谢许大小姐!”
那嬷嬷行了一礼,转身带着人就出了屋子,这是要前去许御医府拿药去。
见她行事这么麻利,许薰不禁挑挑眉,自己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嬷嬷还挺认真的。
看完齐兆荣的伤,娄氏把许薰请到外厅,并命下人奉上新茶。
娄氏语气很是凄切,“不知许大小姐深夜造访,有何要事?”老夫人的病疾便是这许寻书给医治好的,在宴会上她又医治好了羡贵妃,可见医术上她是有两下子的。但愿夫君吃了她给的药之后,不会伤到骨头。可是来看的几个大夫都说夫君这伤怕是会累及腰腿,好不了了,呜
在满室哀伤的气氛之下,许薰想再问问孙小公子失踪前的情况,这下子倒有点说不出嘴了。深吸口气,她干脆把话一口气问完。
见问这件事,娄氏伸手抹抹眼泪,垂着眸,脸向着许薰,幽幽地回道,“当时我带着孩子,前去佛山寺祈福的,谁知道这孩子就在马车上消失了。”
第210章 忙中出乱,那张小纸条()
“怎么消失?”
娄氏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解释道,“他是从马车中玩耍,一不小心掉下去了。可是马车当时便停下来,并且下人走出一批,都没能将他找回来。”
许薰点头,面上无色,再问,“当时夫人与夫君是不是在一起?身边的丫鬟可有怀疑过么?”
见她问得仔细,娄氏也仔细地回答,“夫君当时并不在,只有我身边的几个丫鬟,但她们都是多年来侍候我的,孩子也是自己掉出马车的,倒是不关丫鬟的事。”
许薰又听娄氏说了一些,压下心底的疑问,觉得没什么再要问的,便要起身。谁知这时娄氏拿帕子再度抹眼泪,呜呜咽咽的,“这孩子随我,也乖得紧,当时我带着他在马车上,谁知他竟突然掉下去唉。”
就在娄氏哭泣的时候,一只微凉的小手捏住了她的手。
娄氏一怔,含着泪眼看过去,只见许薰的手正捏着自己的手。可下一瞬,娄氏倏地瞪圆了眼睛,忙不迭地收回自己手去,好像是被吓着般,她用另一只手急匆匆地擦眼泪,并吩咐下人再倒茶。
“不必了,时候不早,我也该走了。”
许薰温和地说道,娄氏象征性地留了一句,见留不住,便命人送许薰出府。
出了成阳侯府,冬青不解,嘴里已迅速地问出声,“大小姐,这个娄氏真奇怪啊,她刚才为什么非要把手给收回去呢?而且还有点慌张的样子。”
关于这一点,许薰也有几分不解。
主要是之前娄氏说了,孙小公子最肖似于她。而刚才许薰看到娄氏的右手上食指背有一颗痣。
当时就想了,既然娄氏说小公子最肖似她,那么按她的说法,小公子的同一个位置也该也有一颗痣的。
不过许薰记得很清楚,当初验尸时,并没有发现尸体身上有任何痣。
此事不是娄氏记错了,便是另有他因。
但方才娄氏那样子,分明是故意掩饰,难道说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
许薰停下了步伐,拧眉细思,先前齐兆荣被冬青跟踪时,表现很反常;现在他的夫人娄氏,也同样很令人怀疑。
还有娄氏所说的关于孙小公子丢失的经过,与齐兆荣所说的截然不同。这夫妻二人必定有一人所说是错的,可他们为什么要撒谎呢?
深吸口气,许薰朝前看了眼,冷冷地道,“我们再偷偷的去趟京兆府,看看尸体再说。”有必要进行第二次验尸了。
冬青等跟在后面,这便赶往京兆府。
只不过离得还有数百米时,便见京兆府上空冒出滚滚浓烟,引得四周的邻府也都跟着纷纷而起忙着灭火。
许薰暗道一声“不好”,她跟着带着手下人赶过去,冬青上前揪住个衙役问情况,却竟然是后衙走火,连停放的孙小公子尸也都被烧了。
未待那衙役说完,许薰已经率先赶了过去。
“大小姐,等等啊!”
冬青连忙追了上去。
等许薰穿过京兆府门,跑到后院,便看到之前停尸之地早已经弥漫在大火之中,想要再次验尸,真是妄想!
许薰望着灼烈的大火,清冷的眸无尽寒酷,心里猛地跳出什么来,她暗道一声不好,扭头就走。
“大小姐,您去哪儿?”
冬青见她去牵马,要骑马离开。
有衙役赶上来,重新拉回马,阻住去路,大声疾道,“衙门的马,哪是能随便骑的,还不赶紧下来?!”
“我先借用你的马。”许薰沉声回敬。
谁知那衙役根本不识趣,硬是拽着缰绳不松手。
许薰眉心紧皱,“五十两,骑一次,够不够?”
衙役松了口,只是上下打量着许薰,很不屑地,“就不知许大小姐是否有银子了。”
冬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