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天成:景少的秘制爱妻-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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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真的高兴,那头,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莫歆听了不禁有点感叹,昨天,他们也要去老宅,只是途中出了事,折返了,如果不是,她昨天,就能见到乔蕊了吧。
那个,她一直很好奇的女孩。
那个,到现在,还出现在景仲卿皮夹里的女孩。
“今天的飞机。”景仲卿这么说着,语气,平平静静:“晚上出来聚聚?”
“晚上吗?”那头有些迟疑。
景仲卿面色变冷:“有事?”
“不是,只是……时哥哥,我能带个人一起去吗?是我,嗯,比较重要的人。”
莫歆听了这么一句,顿时不敢看老板的脸色了,其实就算不看,她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冷气都快飚出来了。
不过她倒是挺好奇那个画面的,不知道景仲言,知不知道所谓的时卿,就是景仲卿呢?时是景仲卿妈妈的姓氏,如果景仲言稍微有点心,已经是能猜到的。
但也不一定,毕竟一个小三,在原配的儿子耳朵里,应该是禁忌吧。
“我只想见你。”五个字,透着一股奇怪的压抑。
莫歆看过去,见景仲卿已经转过头,看着另一边的窗外,她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
电话那头,女声似乎有点迟疑:“那,好吧,今晚几点?在哪里。”
报了地址,挂了电话,车厢里,重新安静下来。
莫歆觉得她应该说点什么,犹豫了很久,张嘴:“其实……”
“闭嘴。”冷冷两个字,蕴含着一股沉闷的怒气。
莫歆舔舔唇,乖乖的闭了嘴。
另一边,乔蕊挂了电话,回到客厅,面包的毛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景仲言将吹风关了,放走了面包,把医药箱拿出来,让乔蕊坐过来。
乔蕊放下手机,坐到他旁边,乖乖伸出爪子,递到他面前。
他沾着酒精,给她手上的猫爪印消毒。
乔蕊顺势说:“时哥哥回国了,我晚上要去见他,大概一起吃个饭。”
男人动作不变,垂着头,怕酒精太疼,给她吹着,低低的“嗯”了一声。
乔蕊看不到他的表情,有点不安:“我能去吗?”
他消了毒,给她上了药膏:“想去就去。”
“你会生气吗?”
“不会。”
他好像真的不会生气,乔蕊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景仲言虽然不太喜欢时卿,但是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和时卿一起长大,像兄妹,她也在他面前说过很多,每次他虽然都不高兴,但是却并没有过多的限制她。
“我跟时哥哥说了,要带你一起去,他说今天只想见我,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去年和前年他好像也去祭奠了外公,只是他行色匆匆,只在中国呆了一天,没凑到时间见面,算起来,我们也有三年没见了。”
他把她的手上的伤痕都上好药,又用绷带包好,才抬起头,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乔蕊自觉的拿出棉签,又帮他上药,嘴里抱怨一声:“面包太厉害了,下次还是去宠物店洗吧。”
“流浪猫不爱洗澡很正常,多试几次就好了。”
乔蕊心疼他的伤口,刚才洗的时候,面包动作可没留手,而且招招冲着她挠,是景仲言抱住它,面包抓不到她,才转攻他,弄得他现在手上七八道印子,看着都吓人。
她吹吹他的伤口,又说:“我吃饭了就回来了,八点之前一定到家。”
他瞧她一眼,有些失笑,揉揉她的头顶:“见朋友很正常。”
“你真的不介意?”她动作停下,抬头看他。
他一脸淡然:“嗯。”
乔蕊松了口气。
却听他问:“你们去哪里吃?”
“徳悦,时哥哥好像住在徳悦,就在那儿吃了。”
男人“哦”了一声,云淡风轻的说:“殷临挺喜欢徳悦的菜,今晚我们要聚聚。”
乔蕊眨眼,看着他。
他笑:“在徳悦聚。”
乔蕊:“……”
所以,不是说见朋友很正常吗?为什么要跟着去……
这男人,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啊。
傍晚,殷临就过来了。
完成了一桩案子,殷临有好几天的休假,今天他本来在家睡懒觉,景仲言一通电话,说请他吃饭,他也懒得自己做饭,就起来。
付尘没空,乔蕊出门前,刚好殷临已经上门了。
她赶时间,先走了。
殷临走进客厅,看到正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男人,挑眉问:“怎么回事?不是请我吃饭吗?你老婆怎么出去了。”他以为是请他来家里吃。
景仲言起身:“出去吃。”
“哪儿?”
“徳悦。”
殷临愣住,景仲言已经上了二楼,去换衣服,他坐在客厅里,有点莫名其妙。
等到景仲言下来,两人出发,殷临才问:“什么情况?你跟乔蕊吵架了?”
“没。”男人驱动车子,开出停车场。
“那她怎么先走了,不跟我们一起?”
“不一起。”
殷临更不明白了。
景仲言也没多说,只是开车的速度,快了些。
到了徳悦,下了车,看到熟悉的车牌,门童快速的走出来,殷勤接待。
景仲言走进去,问:“有剩的厅吗?”
临时过来,餐厅不见的还有预留,徳悦的晚市,向来很热闹,普通人至少需要提前三天预定。
第229章 叙旧()
门童立刻接通了对讲机,不一会儿,得到回答:“景总,还有一间小厅,不知道您几位?”
“那可以,楼上请。”
电梯刚上去,餐厅经理已经亲自迎出来,殷临走在后面,看着这骄奢的画面,扯扯嘴角笑了笑。
进了房间,随意点了几个菜,经理退了出去。
殷临才说:“好像还是第一次跟你来这种场合,以前总觉得咱们是一样的,现在看来,差太多了。”
他这话有点自嘲的意思,景仲言看着他。
淡冷的表情没有情绪,只是说:“以前挺好。”
在军队训练那段时间,大概是他最降身份,也是最怀念的一次。
那时候,他还是个毛头小子,为了进警校或者部队,而竭力着。
殷临叹息:“如果当时你真的到了警队,估计现在位置比我高多了,毕竟,你的才能的确远胜我。”
再见之后,他们还没说过这样走心的话。
景仲言眼神柔和了些,拿着手机,摆弄着。
殷临观察入微,喝了一口水,问:“所以,你和你老婆到底怎么了,现在能说了?”
“没怎么。”他无所谓的说,这时,经理亲自进来问酒水。
说了要开车,不喝酒,景仲言顺势问:“今天别的厅,来的都是什么人。”
徳悦作为慕海市一流酒店之一,酒店附设的餐厅,也向来是各界名流应酬交际的重要场所,景仲言这种问题问得很普通,有的是,的确会打听周围有没有熟悉的人,知道了,可以去打个招呼,也是笼络关系的一种方式。
经理捻熟的说了一堆名字,景仲言眉头却越蹙越紧。
“只有这些。”这里面,几乎都是他熟悉的人名,却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
经理点头:“只有这些。”又看景总脸色不好,有点筹措:“景总,您要找……”
“没事了。”
打发人出去,景仲言低头喝了口水,眼睑微微沉着,看不出表情。
殷临咂咂嘴:“你到底搞什么?”
“没什么。”他没说,这种事,不好说,总不能直言,老婆去见别的男人了,我不放心,跟着来吧。
不一会儿,服务员送上来膳***致的菜色,没让男人有一丁点胃口。
乔蕊没来这里,她那个时哥哥也没订徳悦,他们,去哪儿了……
有点懊恼,有点气闷,但是毕竟叫了殷临出来,不可能丢着人离开,男人心情郁结,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顿饭,殷临吃得胃都痛了,对面的人从头到尾一张不虞脸,他再厚的脸皮,也不好一个人吃的太有劲。
菜刚一上完,他就放筷子了。
“饱了。”他擦擦嘴说。
景仲言看着他,点了根烟,摇头:“吃吧。”
殷临扔下餐巾,有点无语:“你到底怎么了,是兄弟的就说出来,不过如果是你生意上的事,就别说了,说了我也不懂。”
景仲言没做声,烟进入肺部,绕了一圈儿,又吐出来。
男人没几个不抽烟的,景仲言也抽,但是乔蕊不喜欢,她虽然没直接说过,但偶尔表情也出卖了她的心情,烟这东西,害身边人,他就戒了。
可身边总是还带着,心烦的时候,也会点一根。
扔了一根给殷临,殷临接过,点燃,靠在椅背上。
“你要不说,就走吧,在这儿坐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去打打球,对了,这附近有个大学院校是不是,去打一场。”
打球,很久远的记忆了。
还是高中时才会做的事。
心里不快,的确需要发泄了一下,他起身,点头。
而此时,徳悦附近不远的粤菜馆里,乔蕊匆匆赶到,找到了指定包房,敲门。
门内,服务员打开,乔蕊透过她,看到里面沙发上的男人,面上一喜,走进去。
“时哥哥!”太久没见了,她有点激动,冲过去,就奉上一个大大的拥抱。
穿着西装的男人,双腿交叠,姿态慵懒,他手里还拿着电话,电话是接通中,冷不丁的一个软软的身躯投过来,他下意识抱住,手机掉在沙发上,他没管。
“好了,起来。”他拍拍她的后背,让她坐好。
乔蕊直起身子,坐到他旁边,问:“为什么临时改在这里,不是在徳悦吃吗?”
“想尝尝粤菜。”他随意的说,这才找出手机,对那头道:“具体晚点再说。”话落,挂了电话。
乔蕊睁着一双眼睛,将他身上上下打量着,觉得新鲜:“我从没见过你穿西装。”她拉拉他的西装衣袖,那面料,她摸得出,跟景仲言的很像。
应该是好料子。
他垂手,拉住她的小手,起身,带她入座。
这是一间小包厢,位置只摆了两个人的,两人坐下,服务员询问一声能否上菜,得到回答,才走了出去。
乔蕊坐的端端正正,抬眼瞧着对面的男人,嘴角一直弯着:“算起来,我们真的很久没见了,我感觉,都有点认不出你了。”她将他从上到下,细细看了一圈儿,那种陌生感,好像这才稍微减少了些。
他起身,拿起已经打开的红酒杯,单手,在她面前的杯子里注入,随即再倒入自己杯子。
他重新坐下,玩着杯子,俊逸的容貌,印着玻璃酒杯,竟然生出一种迷幻的错觉。
“我也快认不出你了,女大十八变,你变得太多。”他说这话时,盯着酒杯,没有交叠眼神,乔蕊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
她摸摸自己的头发,笑着:“我变了很多吗?没有吧。”
他啄了一口酒,看着她,深邃的黑眸,闪着淡淡笑意:“这两年,过得好吗?”
“就那样吧,不好的时候,都跟你抱怨过了。”她也端起酒杯,却没喝,心里记得景仲言的叮咛,不要喝酒。
她身上要是有酒味,回去,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