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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帝陵-第187部分

小说: 帝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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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华天走过来:“走水路吧,青帮的人可以帮忙。”

    青帮正是由漕帮发展而来,在水上的地位自然不一般,漕帮因漕运而来,一直处于半灰色的尴尬地位。在雍正年初年取得合法地位,在取得合法地位后迅速发展壮大,改组后又转入地下。在乾隆年间势力已经可以让北京无可奈何,其间甚至出现了“乾隆入帮”的传说。

    漕运在光绪二十七年完全停止,漕帮被迫上岸,到运河沿线发展,凭借其严密的组织性和江湖义气,再度崛起。漕帮入民国后,是为青帮,重心已经不在漕运,却在帮主的带领下有了另一番光景,尤其在十里洋场,更是风光无限。

    虽然转走运河,但现在海上依然是青帮为大,左右看看无人,易华天示意三人出去,走到僻静处这才说道:“无名找到左峰村有些奇怪,所以去询问了一下,确实有人走了消息,将我每月去左峰村的事情透露了出去,已经按帮规处置了,七妹,走水路的事情,你如何看?”

    谢七轻声说道:“走水路是个办法,这件事情请易堂主亲自去联络,不要假手于人,以防消息再次走漏。”

    “请七妹放心吧,我马上去安排。”易华天已经满眼通红,却仍不愿意休息。

    谢七说道:“易堂主,先休息吧,那样头脑才够清晰,做事更有效率,否则,过犹不及。”

    易华天略一沉吟,终于接受了谢七的建议,先安排众人休息,谢七守在孔令铮的床边,趴在床边上休息,孔令铮一觉醒来,就看到谢七的满头乌发,他微微转身,看着谢七,正想伸手去触摸谢七的头发,却被谢七抓住了手腕,她抬起头,睡眼惺忪:“醒了?”

    “你不用守在这里,休息去吧。”孔令铮抽出自己的手,尴尬地说道:“我已经没事了,那位老人家的医术很高明。”

    “你的行动还是不方便,我留下来更好一些,我已经休息过了。”谢七揉了一下眼睛:“我只是担心,接下来回去的路上,会不会对你的伤口有影响。”

    “现在伤口虽然还有些灼热的感觉,大幅度的动作会痛,但一般的走动还是没有事的,忍忍就好。”孔令铮说道:“你们不用特别照顾我,那四个家伙怎么样了?”

    “从他们的嘴里套不出来有用的东西。”谢七说道:“铃木香织和清水已经逃了,这两人的命,就像九命猫一样,总能大难不死,真不知道是我们太差劲,还是老天爷太保佑他们。”

    “孽缘吧,铃木香织这个女人不简单,光是敢在自己身份没暴露前以公开的身份在十是城洋场活动就可见一般了。”孔令铮说道:“她杀死前田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可是,直到井上死之前,我们才明白过来,谢七,这个世道比我想象得更难捉摸,有时候也会心生怯意,想着自己一直呆在国外留学该有多好,就不会卷进这种事情里来了,可是,方伟死了,是被刺青连害死的,这笔账我不能不算,就算父亲让我退出,也晚了。”

    谢七的眸子晶晶亮:“以前是被迫加入,现在却是一定要卷进来吗?”

    “只是拖累了你们。”孔令铮说道:“尤其是你,你们本来没有必要参与的,现在也是越陷越深,害怕你会出事,那样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

    “可能都是注定好的。”谢七说道:“我不想抽身而退。”

    孔令铮还想说话,谢七说道:“闭上眼睛好好睡吧。”

    谢七没有再说话的想法,孔令铮只有闭上眼睛,毕竟是受过伤的人,这一番折腾下来也是疲累不堪,马上就重新陷入梦乡,见他睡得沉了,谢七马上起身出去,想要去洗把脸,此时已经是下午,屋外,杨砚卿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天,一幅深思的模样,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杨砚卿转过身来,谢七有瞬间的恍然,两人彼此相望的这一刻,以前曾经在某地发生过……

    “他怎么样了?”杨砚卿问道。

    “恢复的情况良好,只是还没有什么精神,毕竟是枪伤。”谢七问道:“杨老板不休息吗?”

    “现在只想保持清醒。”杨砚卿笑道:“听说易堂主关于我们回去的路线已经制定好,路上也有人照应,不愧是洪门。”

    “走得越快,铃木香织反应的速度就会越慢。”谢七说道:“这样才能将这四人成功地送到南城,半道劫持或灭口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了。”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秦海从屋外跑进来,样子兴奋,他冲到谢七面前比划了好几下,谢七居然看懂了:“船准备好了?”

第298章当年事,错综复杂() 
秦海点头:“嗯,嗯。”

    他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忠诚的样子惹人喜欢,谢七便说道:“辛苦你了。”

    秦海大力地摆摆手,竖起一个大拇指,谢七不懂:“你是在说我们也辛苦了?”

    秦海便笑了,点点头,指了指里面,示意自己要去向易华天汇报,便欢快地跑了进去,看到他的背影,谢七感慨道:“像这样天真的兄弟,洪门也有不少,年纪不大,可是已经开始接受江湖的洗礼,要用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秦海的舌头是让人恶意割掉的。”舒易走了出来:“华天曾经说过,秦海十三岁在街上流浪的时候,得罪了人,让人给割了舌头,当时失血过多,要不是华天路过,恐怕命都保不住了。他听得到,却无法表达,为了不让听力退化,秦海很努力地与人沟通交流,用力地去听,就算这样,听力也在慢慢地衰退,恐怕到三十岁的时候,将会彻底失去听觉。”

    杨砚卿听着秦海与易华天的相遇,颇有些熟悉的感觉,就像当初自己与齐石的相遇一般,“三爷爷医术高超,帮不了秦海吗?”

    民间都说哑巴一定是聋子,但聋子不一定是哑巴,秦海的情况正朝着哑巴一定是聋子的方向发展,这青年忠厚老实,想到他将来的处境,三人都默然了。

    易华天亲自去与青帮的人交涉,马上就确定下来,一行人将乘坐晚上的货船离开,直接到达南城!为免消息走露,众人决定先上船,即将到达南城的时候再用无线电通知沈副官,将四人顺利转交。

    晚上,码头,易华天与秦海护送众人过来,并没有通知其他的人,帮着将四人扔到货仓里,易华天的身子突然顿在那里,舒易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以后要保重。”

    “师父说这样的话,真不像你。”易华天的情绪突然变化了。

    “是啊,以前都是你交代我,现在终于轮到我交代你了。”舒易说道:“师父,保重。”

    舒易笑了一下,便跳到了船上,转过身来,易华天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秦海,回去了。”

    两人不过多地停留,马上转身离开,谢七则与青帮的弟子交谈了几句,无非是请他们多加关照之类的,船终于驶离码头,夜幕深沉,披星戴月地赶路,这回却是轻松不少,齐石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与洪三坐在船头,看着月色下的水纹波动:“感觉痛快了吗?”

    “井上死的时候,就感觉发泄了的有的怒气。”洪三说道:“我现在已经平静多了,方伟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接下来,只要逮到无名和铃木香织就够了吧?”

    “那倒不是。”齐石朝身后左右看了一下,见没有人,附在洪三耳边说道:“我们已经有第三本《气运录》的下落了,送这些人去南城以后,就可以实施了,这样一来,就只差一本了。”

    “可是,另外两本《气运录》不是被人偷走了吗?”洪三说道:“这样没有影响吗?”

    “那个不重要,偷走就偷走了吧。”齐石说道:“全在大哥脑子里呢,怕什么,唉哟,辛苦了这么久,大哥总算接近真相了。”

    “杨老板还没有正式宣布,恐怕七妹也不知情,你告诉我,就不怕我泄露出去吗?”洪三笑着问道。

    “怕什么,你才不会。”齐石躺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从这里到南城需要很久吧?看来一直要在船上呼喝拉撒了。”

    洪三怔怔地看着江面:“喂,齐石,听说过六道轮回吗?”

    “怎么,想知道方伟有没有投胎到富贵的人家?”齐石说道:“放心吧,我相信,人死了不是结束。”

    船舱里,杨砚卿正和舒易头碰头,看着手里的玉扳指,舒易确定道:“这的确是嫂子的物件啊,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无名身上掉下来的。”杨砚卿说道:“无名和奶奶的死难道有关系?”

    舒易也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无名是什么来历啊,陈阿七我自然是有印象的,可惜啊,当年他藏得太深,谁能想到鹏飞就败在他的手上呢,无名,此人感觉对我们的情况十分了解,手上又有大嫂的玉扳指,又杀了陈阿七,这个人,杀了陈阿七倒是痛快,至少是替鹏飞报了仇,可是,这么死追着《气运录》不放,感觉……奇怪啊。”

    “不止是这样,西夏王陵的事情也让我觉得奇怪。”杨砚卿说道:“李元昊墓室里的衣服是属于谁的?看无名失望的样子,好像觉得有一本《气运录》应该在那里,可是却没有找到,那种愤怒,那个离奇消失的人也实在奇怪,原本我以为是三爷爷或四爷爷,没想到,四爷爷已死,三爷爷压根不知道此事,这样一来,无名的身份更加神秘了。”

    舒易双手抱在胸前,双眼闭得紧紧地,好像觉得用力就能想起来什么,可是半晌之后,他重新睁开眼睛,摇摇头:“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陈阿七曾经偷过奶奶送给爷爷的衣服和帽子,西夏王陵里的衣服,款式制式与爷爷的一致,应该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杨砚卿说道:“所以,那人一定是与爷爷们一个年代的人,而且就是相关人等,不知道与袁大头得到消息,还有奶奶、母亲的死有没有关系。”

    舒易叹了一口气:“当年的事情果然是错综复杂。”

    “对了,血玉。”杨砚卿说道:“那三块血玉是做什么用的?”

    “哦,差点忘记这一点了。”舒易说道:“三块血玉是和四本《气运录》一起发现的,因为只有三块,当时分配不均啊,所以四弟放弃,我们三人一人一块,我呢,为了感谢鹏飞送了华佗医书给我,将我的那一块也交给了鹏飞,所以,鹏飞手上有两块,你爷爷手上有一块,可惜啊,因为不知道《气运录》里藏着什么,所以这三块血玉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杨砚卿也有些失望:“看来只有爷爷知道了。”

    好在这三块血玉都在自己手上,《气运录》里地图最终指向的地方,和这三块血玉一定有所联系。

    “这就是大哥的作派啊,他认为凡事必须自己去做到,所以从来不愿意预测任何事情。”舒易叹息道:“他总说,就算预测了,也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只有面对的份,何必多此一举呢,偶尔辨个吉凶只为逃过劫难,却不能改变将来的事情,预测,不用为好,听你讲大哥留下遗书和遗言,他该有多难过。”

    舒易的脸上现出悲悯的样子来,杨砚卿也是喉中涌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只有三爷爷最明白爷爷的用意了。

    “我在想,大哥临死前一定预测过你的将来,一定,毕竟是最后的弥留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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