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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夫人,言之有理-第27部分

小说: 夫人,言之有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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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的锋头。脸上露出一种讥讽的笑。

    “就是因为疑点太多,才会请你到这来!”徐本立缩回身子,向旁边的大汉使了个眼色,有两个人拿着绳子过来将紫苏五花大绑捆住。另外两个人拖起刚刚惺忪醒来的袁书明就往外走。袁书明大骇叫道:“这是在哪?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袁教授,对不起了!要怪就怪她勾引你去海师堂,蹚进了这趟浑水中”徐本立装腔作势地对袁书明说完,向彪形大汉作了个割喉的手势。

    “慢着!”紫苏大叫,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人受她牵连而送命。

    “哦?圣姑还真是慈心普渡啊,留下他,看来他还有点用处。”袁书明也被捆了起来,并被碎布条塞上了嘴巴。被大汉使劲一推,摔倒在紫苏的身边。

    “别动他,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坦白相告,但是如果你们敢胡作非为”

    “怎么?你还真以为你是圣姑啊?!”徐本立双眼圆睁,狰狞地瞪着紫苏:“说!”

    站在矿灯下的一个大汉打开了一台录音机,传来了磁带转动的“嗞嗞”声。

    “去年,你们马爷从北京中科院抓了一位考古学家。我是他妹妹”紫苏脑中思绪飞转,临时要编出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来还真是考验智商。

    “哦?考古学家的妹妹?我们马爷请的是他,可不是你吧?你怎么知道他去了沙漠?”徐本立当时从银川市公安局了解过大致的情况。知道紫苏与邱柏的关系。

    “我是跟着那个美国佬去的。他是跟马爷合作盗墓的尤里的儿子。我跟邱柏看过他表演的魔术节目。因为我当时上台协助他当过临时助演。所以认识了他。”

    “恩继续!”这些与徐本立所知的确吻合。

    “尤里出发前曾告诉他儿子要去巴丹吉林,而且还一路留了记号”

    “胡说,沙漠里怎么留记号?不出三分钟就被掩埋了!”紫苏忘记了这茬,差点穿帮。

    “他们留的不是路标,是气味恩,到底怎么辨认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跟着他才找去那的。”反正逻各斯不在这里,只好什么事都先推到他身上。

    若不是顾忌到袁书明的安危,紫苏才不想跟他们这么废话呢。

    “我们到那时,流沙已经把什么东西都掩盖住了。我们挖了半天也没用,只好坐在那里干哭。后来我们又饿又渴,就坐在那被太阳晒晕了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到了银川市。我们怕被解剖,只好逃了出来。”

    “就这些?就没了?”徐本立歪着头,调侃地看着紫苏:“看不出,你还挺会演啊。公安局档案记得清清楚楚,你们当时连呼吸脉搏都没有了,怎么就能起死回生了?而且他们去湖南调查过了。你已经有六七十岁了!”。

    徐本立当时为了弄清楚事情原委,买通了银川市公安局的档案员,知道了很多并未公开的信息。虽然马爷的行为已属违法,但人已死,不能追究刑事责任。此案成了无头悬案。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紫苏索性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来美丽善良的圣姑还不知道我们的厉害,让她见识一下!”徐本立头一摆。一个浑身股肉象健牛一样的大汉走到袁书明跟前,冲他的鼻子挥手就是一拳。

    袁书明的鼻骨喀嚓一声断了,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塞嘴的布条,流到胸前,殷红一片。有几滴甚至溅到了紫苏的脸上。

    “啊!”紫苏惊恐地大叫一声,身体一软,瘫软在地。

    “还什么圣姑,这么不禁吓,就晕过去了!”徐本立踢了踢紫苏,见没反应。打了个哈欠走出房门:“你们锁紧铁门,明天再来折腾一晚上,我也困死了!”

    等他们的脚步声终于消失。紫苏才睁开眼睛,全身筋骨使劲一缩,松开捆绑着自己的绳子,一骨碌爬起来。扶起袁书明,帮他松绑后,用手抚摸他的鼻梁,替他疗伤。

    如果不装晕,还不知道他们会使出什么花样。

    “圣姑,谢谢你”袁书明倒真是本来疼晕过去了。在紫苏抚摸下,鼻孔的奇痒将他唤醒了。

    “我叫紫苏,不是什么圣姑”紫苏为连累袁书明很是内疚。虽然若没有袁书明拖累,她一个人要逃走很是容易。

    “这个徐本立平常在马少面前点头哈腰象条狗一样,却在我们面前如此狠毒!”袁书明连打了几个喷嚏,摸摸鼻子,已然无碍。

    “你不是跟那少爷很熟吗?”

    “我也是左艺介绍我认识的,哦,就是那个色眯眯的家伙。”袁书明想起紫苏并不认识其他人:“他是个画家,以前我帮他卖过几幅画。六年前,我父亲患了骨癌。发现时已经到了晚期,医院已经辞医。只是开了些杜冷丁给他缓解疼痛。医院开的量很少,控制的也很严格。对父亲来说根本起不了作用。我父亲天天躺在床上,痛的撞墙上吊,呻吟嘶喊。那痛苦的样子”袁书明的眼圈一红,泛起了泪光:“说句实话,我都在想如果能象外国人一样,有选择安乐死的办法。还不如让他早点解脱了好。”袁书明抽了下鼻子,发现自己扯远了:“是左艺他介绍我认识了马洪锋。从他那我可以要多少买多少鸦片。那东西可以帮我父亲镇痛。虽然我知道鸦片是种毒品,抽了会上瘾,但也是实在出于无奈。那马少还口口声声说是托了很多关系从缅甸帮我买回来的。如今看来,他自己根本就是贩卖毒品的罪犯!”

    “对不起!”紫苏看着伤心悔恨的袁书明,更感内疚不安。

    “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想办法逃离出去要紧。”袁书明望着四处封闭的连个气窗也没有小房间。房门是扇很结实的铁门,仅在最上面开了一排换气孔。

第39章 罂粟地!() 
第二天一早,徐本立带着几个打手,打开铁门。只看见蜷缩一团的袁书明和身边一堆紫苏原本穿着的尼姑灰色长衫。紫苏已不见人影。

    “人呢!”徐本立一脚将歪倒在地的袁书明踹醒。喝问道。

    “我哪知道啊!昨晚上还睡在我旁边的”袁书明也是一脸茫然,他的确不知情。他刚还在做了个恶梦,梦见在山谷中被一只老虎穷追,就被徐本立踢醒了。袁书明暗叹一口气,如果可以,他宁愿被一只老虎追,也不要在这昔日的所谓好友脚下苟延残喘。

    紫苏要想隐形,必须脱掉衣衫,的确太麻烦。好在早有准备,她趁徐本立审问袁书明时,蹑手蹑脚地小心绕过把门的打手,走出铁门。发现原来这是间地下室。穿过很长一条地道,才来到地面。

    紫苏走出地道尽头的阶梯,发现自己站在一排用石棉瓦搭就的简易房子旁边。手搭凉篷,四处观望。四周是高高的山峰,原来这是个深山中的山谷。谷中央四排简易房子象北京四合院一样,围成个四方形。四方形中央搭起一个高达五六米的瞭望塔。一架木梯盘旋而上。

    紫苏抬头往塔上看,马洪锋正站在塔上,用望远镜四处查看。一个打手殷勤地帮他在肩上披了件棉大衣,然后递过一支雪茄烟,打开打火机,帮他点上。马洪锋猛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几个烟圈。脑子里揣测着紫苏是如何与马爷、尤里的死牵扯上关系的。

    紫苏走近四合院中间,瞭望塔底下。四处环顾了一圈。发现那些房子的门都敞开着。最大的一间显然是厨房。有人在一个大水缸旁边摆了个大塑料浴盆在洗菜。里面传来菜刀在砧板上切剁的声音。房门靠墙摆着一排溜码得很整齐的劈好的木柴。

    厨房旁边是一排集体宿舍般的住房。每间房里摆着一排排双层的木架床,床上只有简单的被褥与草席,床架上稀稀拉拉地丢弃着几件脏兮兮的衣裤。走过房门,一股夹杂着汗臭味与尿臊味的酸腐气息令人作呕。

    厨房对面有两个单间,里面的陈设稍微要整齐干净些。显然是马洪锋与徐本立的住处。

    这是什么地方?工厂?

    紫苏再绕到房子外围,只见简易房子的周围是一大片的花海。绿色的枝叶似一块平坦的地毯,地毯上绣着或粉,或黄,或红的花朵,点缀得绚烂华美,缤纷妖艳。花海四面铺开,一直延伸到谷底山脚下。有三三两两的黑影弯腰弓背,在地里劳作着。

    紫苏象在梦游似的徜徉在花海中,绕了一大圈,发现花海边缘居然围了一圈高达三米左右的铁丝网!这样美丽的花海为什么要围起来呢?

    在远处谷口停着一辆吉普车。铁丝网在那有个缺口,缺口边笔直地站着两个打手在站岗。

    突然,从花海中间的瞭望塔上传来用扩音器喊出来的声音:“圣姑我们知道你还在这里,你走不出去的!如果你再不现身,我就把这袁大作家的一只耳朵割下来下酒!”

    在花海里劳作的人们居然没有一点反应,似乎那声音根本不存在似的。紫苏看着不远处一个劳工,他象只机器人似的麻木地拔着地里的荒草。

    紫苏循着声音望去,塔上徐本立拿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袁书明的耳朵上。袁书明被两个彪形大汉摁着,双手后剪,牢牢押住,动弹不得。

    “糟糕”紫苏原本以为那地下室外面就是民居,她只要逃出来,找个机会报警,让警察来救袁书明。没曾想竟然是这么个深山幽谷。她的衣服已经脱掉,怎么现身?只好先回去穿上衣服再设法救他了。

    幸好地下室的铁门并未锁上,只有一个打手在里面扫地。显然是刚把袁书明从这押出去。紫苏的灰色长衫被丢在桌子上。紫苏伸手一吸,将衣服凌空拿走,边飞快地跑出过道,边穿衣服。后面传来打手追击的脚步声。

    紫苏跑出地下室,瞭望塔上的袁书明已经被割掉一只耳朵,左半边脸溅满了鲜血,一片血肉模糊。他似乎已经疼晕过去了,被打手架着,头歪在自己的右肩上。

    “畜生!”紫苏咬牙切齿,大骂一声。

    徐本立得意洋洋地走到袁书明的右侧,一个打手将袁书明的头拎了起来。袁书明双目紧闭,脸色煞白。

    “圣姑,我们知道你法力高强。但是除非你能变成一只鸟,从这飞出去!否则你休想逃离这片罂粟地!”

    原来这片美丽的花海居然是块毒品种植地!

    紫苏虽然虚活了六七十年,但从来没遇过如此穷凶极恶之徒,他们比之湘西的五步倒更加阴毒。瞭望塔这么高,不知道这么远的距离能否将他书中的匕首吸脱出手?紫苏暗暗地将气运往右掌。

    “圣姑美丽善良,想必不忍心看袁大哥因为你成为没有耳朵的秃瓢吧”徐本立用匕首磨刀般在袁书明的右耳上来回摩蹭着。戏谑地阴笑着看着紫苏。

    “你们到底想怎样?!”紫苏一直仰头盯着徐本立,却未发觉身后已有两个大汉在悄无声息地靠近。

    “不想怎样,只想圣姑乖乖地听我们的话”马洪锋从徐本立的身后转出,嘴里斜叼着一支雪茄,斜睨着塔下愤怒对视的紫苏。紫苏刚将右手扬起,他猛地将雪茄往塔下一吐。紫苏突然觉得后面袭来一阵凉风,但她没来得及回头,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脖颈处传来。一只粗壮的胳膊从背后绕到她的颈下,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紫苏只觉得眼前的瞭望塔突然倾斜了过来,花海也扭曲成了一股漩涡。在她失去意识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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