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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夫人,言之有理-第26部分

小说: 夫人,言之有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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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三人远远地站在海师堂门口,想看下圣姑究竟有何神技,能博取圣姑之名。

    海师堂是为纪念建造乐山大佛的海通和尚而建。所以除了堂内墙面绘有相关壁画外,在堂内正中还塑有海通禅师手持佛珠的全身像,神态端庄,正气浩然。左右两边还塑有大佛续建者章仇兼琼,韦皋的塑像。

    在海通神像座前,紫苏盘膝坐在一蒲团上。门外排起了四队长龙。圣明和尚带着几位小师太站在门口维持秩序。圣明老远瞥见马洪锋等人,便向前打招呼:“马施主,你们已见过圣姑,可还有事?”

    “没事,只是随便看看这求圣姑看病的人居然有这么多?”马洪锋看着四队交头接耳,谈笑风生的人群,大多也不似来求医的。

    “圣姑只擅长医治新鲜外伤。只因被传言所累,四处乡邻中有罹患疑难杂症的都前来求医,更有为睹圣姑风采真容凑热闹的热心香客”圣明解释道。

    马洪锋点了点头:“那你带我们进殿去,我也想看看热闹!”

    “请马施主见谅,我已引见圣姑单独见过你们。当着这许多香客的面,请理解我这做监寺的难处。”圣明说完就转身回到了殿门前。

    马洪锋就欲上前硬闯。袁书明急忙上前拦住:“马少,稍安勿躁。这样我看着那队真正看病的人队伍反而最短,我去排队求医。回来再告诉你们,怎么样?”

    “你又没有外伤,看什么病!”

    “借马少的匕首一用!”袁书明知道马洪锋随身带有一把锋利匕首。据说是把名贵的藏刀,价值不菲。马洪锋一愣,但还是拿出匕首递给了袁书明。袁书明拿起匕首轻轻地在左手食指上一划,一股鲜血泉涌而出,流过手掌,滴落在地上。

    左艺忙上前帮袁书明用手帕简单包住伤口。诧异地看了袁书明一眼:“袁兄,你这苦肉计是冲石碟呀?还是冲圣姑呀?”

    袁书明不理左艺,走到伤员队伍中,静静地排队等候。仔细观察过才发现,其实看似长长的队伍中,大多是陪同的家属亲友。真正的病人也就三四个。

    探头看殿内圣姑疗伤的手法,无论是何伤情,均都是隔着一块纱布抚摸伤口,来回抚摸几遍后。揭开纱布,伤口已愈合如新,连疤痕都不会留下。而每治一个病人,圣姑就会拿出石碟,让病人专心看石碟,转移病人的注意力。

    终于轮到袁书明时,紫苏见是他怔了一下,继而点头示意他在跟前蒲团坐下。

    紫苏将石蝶递给袁书明,隔着纱布将袁书明的手指握在自己左手掌心中。右手手指在袁书明的伤口上来回抚摸。袁书明只感到一股热汽在手指上流淌。

    “先生为了这石碟,可谓煞费苦心啊!”紫苏语气冰冷,暗含讥讽。

    “让圣姑见笑了,只因好奇心过重而已。”袁书明感到那股热流在自己手指上渐渐消失,转而伤口处起了奇痒,很想用手去挠。

    “先生既是唯一懂这石碟之人,请傍晚前来此处找我”袁书明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紫苏一拉,身上不由前倾,紫苏在他耳边轻语道。说完松开了袁书明的手,拿回石碟。神色淡然向圣明说:“请下一位”

    袁书明回想几遍紫苏的话,虽一时不解。但见她轻声耳语的神态,似不想旁人知晓。看了下殿堂外的群众,已所剩不多。

第37章 意外被绑() 
“依我看来,那石碟与圣姑疗伤并无直接关系。她拿出石碟要人观看,只为了转移病人的注意力。因为伤口被她抚摸到最后奇痒难当”袁书明与马洪锋,左艺三人坐在客房吃晚饭时,趁机讲述了下自己疗伤感受。

    “哪里痒,是手痒,还是心痒呀?”左艺挤眉弄眼,一脸淫笑。

    “你能不能正经点!”袁书明横了左艺一眼。心里暗想绝不能被这两位知道圣姑要自己单独去见她的事,否则更不知道要歪想到哪去了。

    “就你们两个,一个对石碟感兴趣,一个对女人感兴趣”马洪锋打了个哈欠。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我吃完晚饭就去找主持聊会天,你们自便吧”。

    “别呀,扔下我跟这个书呆子多没劲呀。马少,你带上我吧,我也去听听主持布经传道”左艺嘻皮笑脸地粘着马洪锋。正如袁书明心愿。

    “你们呀,在这寺院中宿夜,最美不过是在晚钟声中,漫步山中小径,赏天边红霞与树梢明月了,亏你还是个画家!”袁书明趁机点明自己的打算,与他们撇清去处。等他们终于走出客房,去往主持住所时,他也赶紧重回海师堂。看圣姑究竟有何用意。

    暮色中的海师堂一片寂静,没了白天的暄嚣。微弱跳动的烛光下,海通神像更显高大肃穆。

    “先生来啦”紫苏的声音从后室传来。袁书明绕过三大神像,转进后室。后室陈列着清代贴金木雕释迦牟尼像和佛龛。紫苏站在佛龛前,正在俯身点燃一支蜡烛。

    “依圣姑示意,我一个人来的。”袁书明表明诚意。

    “所谓相由心生,初见你们三人,我就看先生才是真正的文人雅士。请问我该如何称呼?”

    “哦,敝姓袁,名书明。是个卖文弄字的小作家。”

    “袁先生自谦了。我叫你来,实在是有事相求”紫苏拿出石碟,递给袁书明,袁书明却不明其意,犹豫着没有去接。

    “袁先生或许不相信我所说的,这石碟虽然不是我从麻浩崖墓捡来的。但我也的确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在哪。”紫苏将石碟塞进袁书明的手里:“石碟是我无意中捡拾,对我没有用处。我给病人看,只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也让他们以为是这石碟的神奇令他们伤口快速愈合的。——不怕袁先生笑话。三个月前,我在大佛像旁边游玩时,不慎跌落佛脚,摔晕了过去。醒来后带来的行李不知道被谁抢走了。衣服也被树枝挂破。身无分文的我只好暂时落脚大佛寺”紫苏编的这个故事,三个月来说了好几遍,说的自己都快相信事实的确如此了。

    “圣姑神通广大,我有什么事能帮上你的?”

    “袁先生你也亲眼所见,前来求医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我刚开始觉得自己能当回圣姑还挺得意,但时间一长,也疲于应对。我想回家,可是苦于没有盘缠”

    “你是想把石碟卖给我?”袁书明总算听出了点门道。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主持虽然也承诺给我报酬,但他想要留我长驻大佛寺,非得坚持半年后一次性给我。我等不了这么久,又不好向前来求医的人开口索取诊金。所以”其实紫苏一开始留在大佛寺是看中寺中有藏经楼,以为可象在邱柏家一样长些知识。可后来才发现藏经阁里的经书,她一本也看不懂。虽然有不少是翻译成现代简体版的。但光那些诸如:“须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简直有如天书,无法领悟。她从前来求医的人口中听闻峨嵋山有九老仙人洞。便心生前往一探的念头。湘西的龙王洞,罗布泊的无底洞,都有地面罕见的元素。给紫苏留下洞穴有奇宝的印象。

    紫苏想要离开大佛寺很容易,但她要顾忌圣姑盛名对大佛寺的影响,毕竟大佛寺待她不薄。因此才滞留了三个月之久。她也并不是真想要用石碟换盘缠,她只想找个理由,求袁书明将她带下山去,给大佛寺一个明面上的交待。

    “你想要多少钱?”袁书明怕紫苏会狮子大开口,虽然他的确想要那块石碟。

    “你能不能去向主持说,你家里有病人不方便上山,需要我下山去你家医治?我看那个少爷模样的人很受圣明待见。主持应该会答应你们的要求。但我又不想跟那少爷扯上直接关系,不喜欢他嚣张跋扈的样子。”

    “这”袁书明没想到紫苏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正犹疑不决,突然觉得头一阵眩晕。眼前的紫苏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圣姑你!”话没说完,一头栽倒在地上。

    紫苏被袁书明突然晕倒弄的一头雾水,她正俯身察看袁书明的情况。听见窗外传来石头被脚踢到,滚动的声音。

    “有人!”紫苏心念一动,也装作晕倒在地。

    果然过了一会,门外传来鬼鬼祟祟的脚步声。

    “袁书明这伪君子,平日里看起来道貌岸然。居然这么快就与这所谓的圣姑勾搭上了!”徐本立带着几个劲装黑衣男人进屋,手脚麻利地将两人装进麻布袋里。扛出了海师堂。

    “快,抬着轿子下山去,我去接少爷”紫苏感觉到自己被扔进了一张竹椅里,身体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竹椅被人腾空抬起,上下动荡着发出“吱嗒吱嗒”的节奏声。

    唉,早知道会有人来抢自己下山,就不用费劲找袁书明来了。倒害得他一起被迷香弄晕了。紫苏从袁书明倒下的症状和闻到室内的一股暗香猜想,是有人偷偷地从窗外吹进了一股迷香。若不是有袁书明在,自己还一直没感觉。

    这石碟有这么值钱吗?犯得着动用这种下流手段吗?还是自己对那少爷的轻视态度惹怒了他?那也太小肚鸡肠了吧?先不管那么多,看他们演的到底是哪一出戏。

    “马少,那圣姑和袁书明已经在车上了”徐本立与马洪锋也下了山。左艺并没有跟来,他在山上就被马洪锋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走了。这会儿还不知在哪个房门缝偷看尼姑呢。

    “袁书明怎么跟她在一起?”马洪锋听闻,眉头一皱,这倒出乎他的意料。他们在见到紫苏第一次时,徐本立就偷偷地提醒马洪锋,紫苏很有可能就是去年银川市公安局通缉的那两个失踪尸体中的女人。当时是徐本立陪着夫人去的银川市公安局辨认马爷尸体,见过紫苏的素描画像。她的头发虽被圆帽遮住,帽檐外蓝色发丝与眉毛、晶莹剔透的皮肤和超能力都是很明显符合的特征。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袁书明既然卷了进来,也只好该他倒霉了!”马洪锋眼睛一眯,露出一道凶光。

第38章 地下室() 
当紫苏被人从麻布袋里放出来时,已经身处一间暗室里。袁书明躺在旁边,昏迷不醒。

    “啪”的一声,有人打开一盏矿灯,明晃晃地令紫苏条件反射地歪头闭目。

    “哟,圣姑,这么快就醒啦!”徐本立皮笑肉不笑地架腿坐在一张皮椅上。脚尖一直晃动着,神情得意地望着紫苏。旁边站着四个彪形大汉。

    “你们想干什么?!”紫苏厉声质问。

    “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请问圣姑还记得去年在巴丹吉林沙漠的墓葬吗?”徐本立放下腿,拿起一把匕首,用匕首尖挑起紫苏的下巴,抵在她的脖子上。

    “原来你们是马爷的手下!”这下紫苏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了。

    “算你识相!请问圣姑,当时墓穴里所有人都死了,凭什么你和另外一个男人没死?还假装死了,从公安局的眼皮底下逃走了!”徐本立身体前倾,眼睛盯着紫苏,象只俯视猎物的饿狼。

    “你们以为是我们杀死了所有人?也不想想,如果是,我们为什么不逃,坐在那等公安局来抓?”紫苏一甩头,避开那把匕首的锋头。脸上露出一种讥讽的笑。

    “就是因为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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