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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凰宫:滟歌行-第34部分

小说: 凰宫:滟歌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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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好自为之,这里不比家里,万事还请三思。”

    红泪眼含泪光看着我,突然醒悟过来,恢复失落的神情,“告诉我为什么?爹娘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痛下狠手,如果他们真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愿意受罚,只求你放过他们,清尘,就算我们没有姐妹之情,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难道你就不能……”

    “不能……”我冷冷的打断她,眸子里闪过冰冷峰茫。

    我的绝情,让她一时怔住,痛苦的看着我,“为什么?你好狠哪!”

    狠?初听这个词,让我有瞬间的恍惚,随即冷笑,“你知道什么是狠吗?那就是赶尽杀绝,但本宫不是,本宫总是留下一条后路给自己,也给别人,真正狠的人不是本宫,而是你娘,还有你那个官居三品的爹,如果非要怪谁的话,那就怪他们罢,是他们把自己逼上了绝路,谁都怨不得。”

第52章一尊凰滟行深宫7() 
“那也是你爹啊!你要对他们做什么?”她挣扎着站起来,冲我吼。

    她浑身颤抖着,浓浓的恨意彰显在脸上。

    “那不是我爹,我没有那么混帐的爹,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去死。”我冷笑道,挥退陈仲,让她靠近我。

    “本宫什么都没做,也不想被他们的血染脏了手指。”我冷冷的道,目光紧盯着她,没有一丝畏惧。

    这个小时候只会哭,只会玩,没心没肺的姐姐,现在终于认清了世道的险恶,我是该恭喜她呢?还是该同情她,这样的经验第一次就经历在了自己身上。

    看着她仇恨的眼神,我笑了,看来,就算我同情她,她也不会感谢我。

    我扶着香墨站起身,缓缓走向她。

    “那姐姐就好生在这儿待着,过两天本宫就把你接回去,送你出宫。”我俯在她耳边道,语声里透着深深的凉意。

    她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恨不得眼睛里飞出刀子来。

    我肆然一笑,款款向门口走去。

    “奴才(婢)恭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身后传来浩浩荡荡呼声里,夹杂着不甘屈身的挣扎叫喊,是红泪。

    我轻轻笑了,姐姐,天生好命是针对安分过日子的人来说的,像郁家那样不安分守已的人家,败落是迟早的事,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他们将事情做得太绝,根本插不进手。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拐道去了长生殿。

    想想,已经好久都没有过来请安了,虽说太后嘴上不说什么,但谁又知道她心里是不是真得不在乎,我羽翼未丰,不敢太过张扬。

    长生殿里向来都不缺迎合奉承之人,等我到时,才发现早有人在旁侍笑言欢。

    我冷眼瞥过,原来是那位新贵人华淑媛,她身上也穿着一套新制春装,心中冷笑,她也算是圆滑了,看来并不是泛泛之辈,懂得怎样才能在后宫长久的生活下去。

    脸上不动声色,我笑着福了福身,“臣妾参见母后,母后玉体安康。”

    韦太后上坐高堂,只是轻笑,“皇后娘娘好久不来,哀家都快忘了皇后长什么样了。”

    她话里讽刺意味十足,我垂眸一笑,抱歉的再次福身,“母后是知道的,臣妾近日身子不好,前几日又跟皇上一道出门受了些惊吓,所以没来看母后,听说母后去看过臣妾,真是劳您费心了。”

    提到那件秘事,太后脸上果然有了笑空,打断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孝顺,哀家只是一句气话,快过来坐罢……”

    华淑媛站起来,福身向我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我冷冷的嗯一声,在她方才的位子上坐下,往事重提道:“淑媛送去的那颗东海黑珍珠,本宫已经看到了,果真是天下奇珍,这宫里,也唯有淑媛娘娘可以有那么大的手笔了,本宫就显得过俗了,竟没见过呢?”

    华淑媛脸上变色,紧张的笑道:“娘娘真会说笑,不过是件小玩意儿,也是别人送的,臣妾位卑,不敢独享,所以特特的送了去给娘娘赏玩。”

    她暗暗揪着我的袖角,我淡淡笑着,脸上仍旧不动声色。

    太后微微挑了挑眉,问道:“什么奇珍?”

    我微微颔了颔首,笑着道:“不过是颗珍珠,是臣妾少见多怪了。”

    我话峰变得太快,太后将信将疑的看着我,再看看她,也不再问,笑着道:“宫里奇珍也多,不过有一样东西倒真是稀奇,连本宫都觉得稀罕呢?”

    我笑着,“究竟是件什么东西,连母后这么见多识广的都觉得稀罕吗?”

    太后神秘的笑笑,转身命宫人去将宝物拿来。

    宝物原来是一幅画,画上是十二仙女奏乐图,画相栩栩如生,展开来,点一根檀香在侧,仿佛立刻就有铮综乐声入耳,再看时,画中人物眉目鲜活——像在动。

    乐曲悠扬动听,佳人美不盛收,我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天下间还有这等宝贝,华淑媛更是吃惊,在旁啧啧赞道:“太后娘娘这才的宝物,我们那些不过是些俗物罢了。”

    太后含蓄的笑着,将目光定格在我脸上,“皇后看这幅画怎么样?”

    我微微福了福身,笑着道:“果真是件宝物。”

    说着话,我心里已有不祥的预感生出,太后娘娘盯着我,突然道:“那哀家就把这幅画送给皇后娘娘如何?”

    华淑媛一惊,有些嫉妒得看向我。

    我垂眸轻笑,回绝道:“臣妾人小福薄,怕是当不起这样的宝物。”

    太后神色一黯,笑得高深漠测,“皇后娘娘人中龙凤,怎么会当不起这幅画呢?哀家也老了,有这些好东西也只是白放着罢了,可惜了,你就拿去罢!”

    她摆摆手,主意已定。

    我张了张口,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太后已把话说到这份上,我再拒绝,就是自讨没趣了。

    我起身谢了恩,仍旧坐下。

    再说了一会闲话,我便起身告辞了,太后也没多留,只笑着说让我以后常来玩,听着这话,我突然有点想笑,她好像在招待未过门的儿媳妇,生分得很,而不像是对待一个已经过门应天天来请安的媳妇。

    我坐在轿子里一阵冷笑,凭平无故的送我这么重的礼,她分明是在暗示我些什么?我又怎么会不懂呢?

    回过中宫没多久,华淑媛就匆匆赶来了,进了殿就直跪到我面前,“娘娘,臣妾愚昧,请娘娘多多包涵……”

    我倚在榻上,斜睨着她,“淑媛娘娘这是干什么?你有什么错?本宫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呢?”

    心里一阵冷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刚才只要我再多说一句,她就会有不小的麻烦,而她也一定是看到刚才连太后娘娘都要笼络我,所以才匆忙赶过来谢罪。

    见我有心要将事情湮去,她慌忙一笑道:“臣妾谢娘娘刚才在太后娘娘面前庇护之恩。”

    庇护?我轻笑,我明明就是去拆台的,她现在却说我庇护,现在这宫里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脸上浮现笑意,也不再装,“起来罢!”

    香墨搬了把倚子放到一侧,她谢恩就坐,笑着道:“臣妾不懂规矩,这两日多有得罪,还请娘娘不要见怪,那颗东珠确实只是为了孝敬皇后娘娘,没别的意思。”

    我淡淡笑着,端起茶盏轻轻吹着,“本宫也只是随口一说,淑媛不必当真。”

    她松了一口气,喃喃的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不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喝茶。

    她也讪讪的,四下打量着我屋里的摆设,香檀玉岸,翡翠珠帘,奢糜至极,看到这里她缓缓的低下了头,深怪自己鲁莽,太沉不住气,一颗东珠而已,就值得拿来炫耀。

    我眸底浮上笑意,唤来宫人,“来人,去将那颗珠子取来。”

    香墨领命去了一会,将那珠子拿了过来。

    我用眼睛看了看华淑媛,她便将珠子承到华淑媛面前。

    我笑着道:“这颗无价之宝淑媛娘娘还是拿回去罢,树大招风,娘娘也该收敛些才好。”

    我轻声慢语,好像真得是漫不经心,一切只为她着想,但在当事人听来却比谩骂声更加刺耳,这分明是教训,可她还不得不承这份“恩情”。

    点头笑着道:“是是,皇后娘娘教训得是。”命一旁宫人将珠子收了,仍旧讪讪得坐在那里,也不敢说走。

    良久,我放下茶盏,轻问:“听说淑媛娘娘最近到吴婆婆那时走动得很勤快?”

    闻言,她先是一惊,随后笑着道:“娘娘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别人不知,但娘娘应该知道的呀,像臣妾这样的,就是做那翻功夫也是白费。”

    我轻笑,不置可否,接着道:“可从吴婆婆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吗?”

    见我直管问,一点都不听她解释,她就知道解释无用,只好认命的道:“宫里人都知道吴婆婆是出了名的刁钻、冥顽不灵,臣妾是一点好处没捞着,反落得一身骚,现在宫里人都知道臣妾去了吴婆婆那里。”

    听她这样说,我就知道不是我一人问过,漫不经心的笑着道:“哦,是吗?本宫还以为只有本宫一人知道呢?那还有谁呀?”

    到这时,她才知道说错话了,但再改口已来不及了,迟疑了半天,只好说:“萧贵妃。”

    我脸上露出笑容,随意的抠着着袖摆上滚金的凤凰上头用珍珠点缀而成的凤目。

    “贵妃娘娘不是已经有一个大皇子了吗?怎么还问?”我笑着问。

    这华淑媛是个不经说的,口大无遮拦,见我问,张口就要大吐苦水,“谁说不是呢?但萧贵妃还……”

    我连忙扬手止住,怕她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我可不想让人家以为我跟她是一道的,把这么个心里的装不住事的人留为己用,绝对是个货害。

    她怔了怔,话到口边却又被拦下,不解得看着我。

    我轻笑,“时候不早了,淑媛娘娘也该回去了。”

    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还下了逐客令,难道是刚才不小心说错什么话了吗?

    她兀自猜疑着,起身告辞。

    我笑着,“有空再来玩啊!”

    她看着我,勉强扯出一抹笑来,“那娘娘歇着,臣妾告辞了。”

第53章一尊凰滟行深宫8() 
看着那抹妖艳身影悄失不见,我脸上笑意愈浓,原本还想称此机会将她收为己用,现在看来还是赶快远离些的好,她连萧贵妃的事非都敢说,那我的自然也不在话下。

    至于韦太后,她送我那么神奇的画不过是为了封住我的口,显然,易子昭已经将我知道他受伤的事告诉了太后,她这是在收买我,就算今天我不过去,这份“大礼”,她也会在这两天亲自送过来,逃不掉。

    午后阳光晴暖,我庸怠得倚在榻上,昏昏欲睡,身旁边缭绕着兰草熏萫,像娘身上的味道。

    我的第一夜与旁人不同,是偷偷的。

    ……

    入夜,宫里掌灯。

    更漏三遍,中宫殿早已沉寂一片,我禀退所有宫人,独自躺在床上发呆,独守空房,怕就是我现在的写照。

    香墨睡在外面榻上,悄没声音,想是睡着了。

    昏黄灯光透过帐子将一片霞红色黯影投在我身上,白衣变为绯红,伸出手指在空中翻转,如瓷般细嫩的肌肤亦转为红色,在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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