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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和熹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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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二十出头。

    “那就戴上吧!”王银儿将花插到了窦太后头上,正在这时门口的太监胡春儿低着头走了进来,在窦太后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窦太后的笑意在一瞬间似被霜冻住。眉目间还是笑意,唇边却已是冰冷。她的笑原本都是极美的,此时却成了一副诡异而娇艳的面孔。越让人心里起了寒噤。

    “你告诉他,容我想想。”窦太后看了一眼王银儿。对胡春儿道:“春儿,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自太后入宫,已经快二十年了。”胡春儿答道。

    “这事交给你办,你觉得哀家可以信得着你吗?”窦太后冷冷地说道。

    “太后,奴才侍候太后这么多年,太后尽可以放下心了,奴才比着银儿姑姑对太后还尽心呢。就是砍了奴才的脑袋,也是为了太后尽了忠。”他说得十分诚垦。

    窦太后站了起来,看了看外面的花朵,又看了看天空中时而飘过的白云,还是叹了口气,“你让他再等等,什么时候动手,我再传话给他。”

    “喏!”胡春儿退了出去后,王银儿问道:“太后可是何书同的消息?”

    “是啊,不知怎么哀家总觉得他有些着急了,皇上现在并非是一无所取,他在宫里还是有布置的,如果一旦不成,哀家就永远翻身的机会了。”

    王银儿的头皮都麻了,只战战兢兢的道:“太后,还是三思!”

    “你怕了?”窦太后似无意的问道。

    “奴婢和太后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经历过了,看似简单的事,却危机重重,奴婢的意思,太后这件事一定要慎重,千万不可以轻做决定啊!”

    王银儿的话正合窦太后的意思,她对于何书同突然的请求,总感觉着有些不自在,这里面面会不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银儿,明天你亲自出一次宫,问问何书同,这个建议是谁提出来的?”

    “喏!”王银儿问过之后的结果,当然没有提到李郃的身上,所有的人都比李郃的官大,自然为了邀功都往自己的身上揽。李郃在里面搅和够了,就只剩下了看热闹的份。

    窦太后得到回报后,对王银儿道:“定在四月初八吧,我也不想等太久了。你拿着哀家的旨意去,里面的封赏写清楚,让他们尽心效力,全按着封赏来。”

    旨意到了何书同手中,他兴奋的拿给众人看,只见上面写道:“太后懿旨,众官须在四月初八日,来宫剿灭昏君刘肇,各有封赏。宗正钱正生封司徒。行人典客路乾封司空,卫尉沈阳林封阳候,羽林左骑何书同封太尉,护军都尉刘方封大将军,勋候。贼曹柳尚封大司农,太常卿苏有方封执金吾。”

    却没有写李郃和一些低等官员的名字,何书同觉得脸上挂不住,便笑道:“你是后加入的,想来太后不知道你的名字,没关系,等事情成功了,我再奏报太后,封你一个大鸿胪如何?”李郃心中冷笑,脸上却没带出来,只淡淡地道:“那就多谢何大人了。只是我要如何得知,大人话是真是假呢?如果我现在不帮忙,怕是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吧!”

    正因为有了李郃的加入,事情才可以实行,此刻还不能得罪他,所以何书同笑道:“李尚书你欲何为呢?”

    “把你手中的懿旨交给我保管,事成之后,你给我请功,我才还你,否则你们的生日都在我的手中。”李郃依然冷冷的。

    沈阳林道:“不能给他,我们另写一份按了手印给他即可,但是若是把旨意交给他,他是内奸怎么办?”

    李郃笑道:“我若是内奸,早就到皇上那里报信了,还会等到现在?你们也不想想,皇上什么都没给我,我若帮你们,还是什么都没给我,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何书同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研究如何入宫,如何调动军队。”

    “不行,你们不给我一个交待,我便将此事告诉清河王爷,让你们什么都做不了。”李郃坚持着。

    刘方道:“何书同,我们都拿到了旨意,放到谁那里保管有什么区别,他拿着也好,等事成之后,我们一同入宫,都保他为大鸿胪就行了。”他是军伍出身,极不耐烦这些小事,觉得何书同太后犹豫,不像是他平日作风。

    何书同低了头,想了一会,还是不放心,说道:“我们可以给你立字据!保证事成之后,让太后封赏于你如何?”

    “你们的字据有太后的旨意有用吗?我只要旨意,其他都不可以。”李郃仍不让步。

    何书同一咬牙,现在正是用人之时,实在必得要铤而走险,把旨意交到李郃手中道,“罢了,你保管吧,但是千万小心,不能让别人看到。”

    李郃将旨意放入怀中,笑道,“这个是自然,事关我的官职升迁,怎么能不用心心力呢?”

    他也不说话,背了手坐在后面,淡淡地饮着茶,听着他们几个部署进宫之事。

    只听刘方道:“我的护军都尉掌管军政,统领诸将。但是无入宫之权,这宫内的接应还得是何大人的事。”

    何书同道,“正是,我可以调动的兵马在三千人左右,其余者归羽林右将,那人是周荣,对皇上一心,决不会背叛,所以这件事我要先瞒着他。刘都尉可以派人将周荣的府第围住,不准他出来,到时候我就可以矫诏调动所有羽林军,由卫尉沈阳林打开西面宫门,太后和皇上都住在西宫,你们冲进来后与我会合,直接冲进去,保护太后,杀了皇上,便大功告成了。”

    “对,到时候路乾和钱正生,你们就拿着太后懿旨前往皇上的德阳殿宣旨,捉住昏君!”李郃微笑着听他们说得津津有味,心想你们的计划果然狠毒,只可惜,最后的结果却是同归于尽。

    一说到懿旨,几个人又把目光看向李郃,何书同问道:“李尚书,你呢,安定好了清河王,千万不要让他动一兵一卒,然后迅束来宫中与我们会合,我们需要宣懿旨。否则出师也不名正言顺。”

    “这是自然,我已经告诉刘庆初八日去城外寺中祈福,当晚我会安排好内外侍卫,放心,事情办好,我一准去宫内。”李郃十分认真的答道。

    “好,那么事情就这么定了,哈哈哈,没想到这么顺利,皇上竟是一无所知。”

    李郃回府后拿了懿旨给刘庆看,刘庆笑道:“这些人还真是阴狠,还想要弑君,有我刘庆在,就不能让他们动皇弟一根毫毛,李尚书,辛苦你了。刚才也是险象环生吧!”

    李郃一笑,“没有什么,那几个人虽狠,我却有三寸不烂之舌,他们没奈我何的。王爷,现在找到阴纲,我们三个进宫,找皇上。虽说现在已知内幕,但是你调兵还需要皇上的兵符,此事不能再瞒着皇上。山雨欲来,风已起了,现在只是需要那把伞了。”

    。。。

第一百一十六章 窦太后被软禁() 
第一百一十六章窦太后被软禁

    刘肇遥望着那轮西沉的太阳,它的半边已掩在了地平线之下,殷红的光给皇宫镀了一层玫瑰色的光。五彩缤化的晚霞一朵朵,一条条由西向东延伸,越来越淡,把附近渐渐暗的树木笼罩在无与伦比的美丽华盖之下。此刻,倦鸟早已归林,只远处的蔼蔼雾气中,还有一群一群的乌鸦翩翩起落,静谧中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良久,他才淡淡地说道:“先生你说该怎么办?”声音中竟含了哽咽,让人听得心酸。

    李郃目光一闪,随即黯淡下来,自失地一笑,说道:“皇上,臣已为陛下想好了,只是陛下是否能狠得下心来!”

    刘肇苦笑道:“朕好累,一切都随你。”

    刘庆道:“皇上,太后虽想杀你,我们却不做那不仁之事,刘庆的意思是,软禁起来,永远不许出来,一直到死,皇上也不再见她。”

    刘肇的眼里已蓄满了泪水,他捂着已经凉透的心,点了点头,“好,都随你们!”

    李郃苦笑下,“皇上,既然已无意见,我们便按安案实行,皇上的旨意我等也已拟好,请蔡常侍出即可。”

    “好,朕知道了!”刘肇看着那一抹渐渐消失的夕阳,用力的握紧了拳头,觉得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也随着夕阳消失了。

    四月初八,没有一个人出府,就在府中被拘拿,各处驻军都安安稳稳的被五大营的军士看得牢牢的,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派兵。刘肇没有动一兵一卒,就取得了彻底的胜利,百姓们甚至还没有一丝感觉,一场动乱便已平息。

    刘肇的旨意第二天明天下,参与动乱的宗正钱正生,行人典客路乾,卫尉沈阳林。羽林左骑何书同。护军都尉刘方,贼曹柳尚,太常卿苏有方。证据确凿,施斩之刑。窦太后有失后德,从即日起被囚乾圆殿,永远圈禁。永不放出。一应用度,照旧例。不得删减。

    自此,还在朝臣们懵懵懂懂之时,朝中的一批重臣突然被杀,太后被禁。一场大乱就此平息。

    清河王刘庆领建威大将军衔,赐府第,赐金钱无数。执金吾阴纲剿灭乱党有功。封为吴房候,领卫尉职。

    王银儿为窦太后拆了髻梳理。桃花水带着余香,长长的头委地而落,柔软的丝垂着,闪烁着莹润的光泽。窦太后望着镜中的自己,下巴尖尖的,似是瘦了许多,曼妙的身姿依旧,只是眼神已没有了往日的凌厉。她轻轻道:“银儿,我有白头吗?”

    “太后,还没有!”王银儿故意将一根白掩在其他的头下面,不忍让窦太后看到。

    “真的没有吗?我怎么感觉自己老了呢?”

    “太后,您没老,还似以前一样的美!”王银儿觉得鼻子酸。一会梳洗完了,就要迁到乾圆殿居住了,那院子小的,怎么和嘉德殿比,她多想求求皇上,要圈禁也行,就在嘉德殿吧,太后已居得久了,何必再迁?但是她知道,这不可能了,皇上说过,再不会来看太后一眼,永远不再看了。

    “银儿,你不要难过,我早就料到有这样的结果,只是我仍要拼一拼,因为我做的事,不是皇上要做的事,而皇上要做的事,却是别的事。两人都是做事,却各有不同,我们终究要死一个亡一个,不能同时存在的。失败了,这就是结果,随他去吧,何必在意!”

    她看着王银将丝盘起,一缕缕的梳得十分细心,心中一阵楚楚,低低道:“银儿,想也是白想,皇上不会同意的,我们败了,就得走,就当是做了一个美梦罢了!”

    “可是太后,那乾圆殿已破败非常,奴婢倒是没有什么,太后可住得惯?”王银儿也低低地说道。

    “呵呵,银儿,此刻说这些有什么用。走吧,反正是个牢笼,住一个金的鸟笼和住一个木头的鸟笼没什么区别。”窦太后在头上插了一枝玉簪,那簪制得小巧,头上有一枝翘的凤凰,真的一样,只是除此别无他饰。她用手抚了抚,叹道:“这枝簪虽不是我众多饰中最值钱的,却是我最喜欢的一件,日子久了,都摸得圆滑了。你看这凤头,都快看不到眼睛了。这是先帝为我选的,他说天然去雕饰,才是最美。他总说我不画眉最美,不画唇最美。你知道他死之前对我说过什么吗?”

    王银儿摇了摇头,又为她盘上了丝。

    “他说,你以为你做的事,朕不知道吗?你以为你在后宫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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