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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和熹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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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十分真诚,句句透着揪心,青樱不由有些感动,但是这事关系重大,自己也不能轻易决定,便道:“娘娘,宋宫人未好,青樱必会再入宫,我回去与夫君商量一下,行与不行,再回禀娘娘一声。”

    阴璃点了点头,见她深深地望着自己一眼,也是心知肚明,便道“你既如此说,我便等你的消息。你也知道,在宫中有太后压制的日子并不好过。皇上的宠爱是一方面,妃嫔们的互相排挤是一方面,但是我的头上还有一个太后,你也说了,她还有外臣在联络,皇上才夺下来的江山,不能再失了,为了我,为了皇上,你也劝劝左大人。该说的当说的,我都说了,你三天后再入宫吧!我就送你到这里,莲儿,你送吕大夫到宫门口,左大人今天该当职吧!”

    “喏!”莲儿答应着,带着青樱走了。

    绥儿听了青樱的话,许久不语,沉吟着道:“其实绥儿与璃儿在潜邸时只有过两次在一起的经历,若说是交情,还说得过去,我也不想硬生生就要分开那么远,这也不是道理。只是以璃儿的心计,要说与窦太后为敌,还差着一些,恐怕还未抓到窦太后的不是,自己却已香消玉殒了。我原是糊涂了,怎么教你那些话,如今反倒叫姐姐为难呢!”

    青樱一笑,“这话该是我说的,我是来问计于你,当日若不是按照你说的,怕是我和非哥哥也不能被皇上赐婚,怕是命都不保呢!只是阴贵人此刻认定我们可以帮她,却是叫我们为难了。”

    绥儿看了看李夏道:“李大哥,你说我们帮还是不帮?”

    李夏一笑,“绥儿,除恶务尽的道理,你还懂吧,我们都不是窦太后的人,早晚要有交锋的一天,我倒是觉得,与阴小姐为敌,要比与窦太后为敌简单得多。不如在我们还未入宫前,借阴璃之手除了这个国虫,可是大快人心的一件好事。”

    “唉!”绥儿叹了口气,自己一个守孝的世外之人,却无端的被卷进了宫廷的争斗之中,而且还不知鹿死谁手。若是一个不慎,可能将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李夏说的虽有道理,但是窦太后已在朝中经营多年,后宫更是她的天下,又怎么是说怎样就怎样的呢?她左思右想,觉得两难,便低头不语,神色暗淡。

    青樱见了,温和的笑道:“好了,绥儿,大不了我们不帮,我们两个女流,能帮她出什么主意,事情还不是男人的,让她忍一忍,那窦太后总有老死的一天,总会过去的。”

    赵玉却道:“我虽然不喜欢那个阴璃,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李大哥说的有道理。小姐,你觉得呢?”

    绥儿摇了摇头:“玉姐姐,这件事容我再想想。窦太后的性子,早些年我听父亲说过,最是骄横的一个人,心里头最容不得别人欺在她的头上,如果有,也是想方设法将那人除去。而璃儿初入宫中,这里头的水深水浅,她还摸不清,我虽说让她将宫中的一池水搅浑,只是让她从中得利,却没有让她故意与窦太后为难,这事情还要徐徐图之。我再想想!”

    她说到这里,便回到棚中,拿出了那一枚玉佩,交到青樱手中道:“你三日后入宫,不必说什么,只说是我说的,要她不要着急。得意骄横,失意谦卑乃是人之常情,在得意时也能谦和爱身,温谨自我待人,才是真正的取胜之道。这话是至理,你告诉她可拿着这块玉佩去找清河王,天奇哥哥是他的妻舅,他母亲又是窦氏所害,如果你们要查窦太后与宫外的往来,找他最为合宜,此事绥儿不再管了。凡事自己小心,你们也不要插手,这事绥儿没有料错,定是担着皇上的干系,清河王护弟心切,定会帮忙。”

    她定了定,沉吟道:“若是出事,他清河王爷总还是皇上的亲兄,也不至于有杀头之祸。成功了,既还了清河王爷的心愿,也还了璃儿的人情,这便是两全之道。至于我们帮与不帮,我再想想,这事难定。”

    绥儿紧了紧披风,虽已入了三月的天气,还是冷得紧,她心中又想起了那个高瘦的身影,但愿意一切都好,一切都顺利平安吧!

    。。。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介入() 
阴璃拿到了青樱给她的玉佩,她让莲儿带信给自己的父亲阴纲。并让他带着玉佩去找清河王刘庆,将情况给刘庆讲一讲。

    阴纲自阴璃被封贵人后,虽说没有被提拔官职,但三个儿子阴轶,阴畏,阴敞却被封为黄门侍郎,一门三侍郎,也是不小的荣耀。

    阴璃心性他自是熟知,所以他也在一力努力的想让阴璃登上皇后的宝座。只是他也心知窦太后的可怕,所以一听阴璃传来的消息,他的心里就开始担心起来。

    奶娘之事,他事后得知,便吓得半死,责怪邓氏没有早将此事禀告自己。此刻做任何事都战战兢兢,生怕给在宫里的阴璃带来杀身之祸。

    他满腹积郁得胀,吐不出又按不下,棉花团子似的塞得难受,一出家门,见儿子阴轶还在门口侍候着,便命:“叫人备车,我要去清河王府找刘庆,这天闷得似要下雪似的。”

    实际上天大晴着,只是他心乱如麻,看着什么都是别扭。坐了车,马车转过一个大圈子,但见重云低暗,白草连天,更觉难受,只得郁郁着看着满街上的行人,路上一带粉墙往东,便见了一座楼,上书着“天仙阁”,三个字,里头一个女子声气正按弦击节而歌: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歌声柔美,听着耳热,便叫停车下来,却见羽林左骑何书同带着建章卫尉沈阳林,行人典客路乾。宗正钱正生四人说说笑笑进了天仙阁。他微微一愣,便下了车,进入天仙阁观看。

    四个人上了楼,便听得楼上静了一会,稍时歌声又起,却是一《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思我。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思我,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阴纲的心狂跳了起来,这四个人中别人他不知道。那何书同却一定是窦氏一党的人,当年他正外调在京外,久未回京,便将他给漏掉了。这些日子。他常常带着一些人吃吃喝喝,光阴纲自己便撞见了几次。若非璃儿所说的,便是为此?

    他坐了下来,已有伙计脚不沾地跑了来,见他穿戴十分讲究。脸上自是恭敬异常,哪敢怠慢?笑道:“爷,是独饮还是待客。用不用找个姑娘唱曲听?我这里的姑娘那唱得可是一流的。”阴纲哪有那个心思,他低低地对那老板道:“我只喝酒。把你上好的酒水拿来即可。菜也挑你们最拿手的做两个,还有,楼上的那四位是什么来路?”

    伙计一笑道,“爷,我们一个伙计哪里知道那么多,楼上的四位都是官爷,我们也得罪不起。”

    “啪!”,阴纲将一锭大银蹾在桌上,立了眼睛道:“怎么,我就不是官爷,把你知道的尽管说,爷我还有赏!”

    “爷,看您说的,这是您的抬爱,我这里还有什么事能瞒住?楼上那几位,只有一位常来,就是那位何大爷,是什么官,小的不知道。但是准是一个大官,每次都带不同的人来,钱倒是决不会少了小人的,谈的内容小的平时上菜时也能听到一耳朵。”他看了看左右,低低的附到阴纲的耳边道:“他们说的都与那位前几年过了世的窦太将军有关,多是对朝廷不满的话,什么皇上昏聩不明,不给他们升官之类,还说太后掌权什么。小人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要不是大人问起,小人可实不敢说。”

    阴纲的头如马蜂回巢般,嗡嗡作响,心跳如擂鼓一般,没有疑问了,这一伙人,正在密谋着对皇上不利的事,而且是窦氏一党的余孽。他按了按那伙计的肩膀,四下看了看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千万别对第三个人讲,这事关系重大,若走漏风声,不光是你,你全家都性命难保,杀你满门是一定的,你可记下了。”

    “是是是,小人决不敢再说,决不敢了!”伙计吓得脸色惨白,深悔自己多嘴多舌,若真惹来灭门之祸,可怎么得了。

    阴纲又拿到出一大锭银子,交到那伙计手中道:“你也不必担心,此事只有我知道,好生在这里做事就行了。”

    “好好,谢大人。”

    阴纲也不再吃饭喝酒,向楼上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转身出了天仙阁,坐车直奔清河王府。

    刘庆的府第在京城可算得第一美景,即使在三月,景致也算得极美。阴纲站在院中看着满园的楝树香气扑鼻,莹池的水已化得净了,在春风中荡起层层波纹。迎春花将开未开,已打了骨朵,显得很是可爱。当年刘肇也曾在此时来到这清河王府,看着美景,商讨着对付窦宪的办法,如今物是人非,窦宪一党已倒,刘肇已堂堂正正的做了皇帝。只是清河王府中的旧景却依旧,仿佛未变化一般,只是多了几丛楝树,已繁殖得枝繁叶茂,虽未开花,却也香气盈鼻,闻者欲醉。

    阴纲正抄着手看着飞楼插穿,雕甍绣槛出神,却见刘庆带着李郃从内迎出,一边笑着一边往里让,一边说道:“真没有想到,执金吾阴大人到了,可可我这几日忙得要死,就没有上朝,你今儿来了,可得好好的在我这里喝一杯水酒。”

    阴纲也忙施礼笑道:“王爷太客气了,我这也是无事不登宝殿,原来李尚书也在这里,我竟不知?”

    李郃笑道:“你怎不知,我这人没有地方住,一真是叨扰着清河王爷,他这是好心收留我!”说罢哈哈大笑。

    阴纲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打量着李郃,他听说李郃其实是皇上和清河王背后的谋臣,原来都是真的,看来今天的事,还得要他拿拿主意。正想着已进了正堂,见堂中干净,正座后一大幅牡丹图,色彩艳丽,让朴素的正堂显得与众不同起来。

    坐下后,王妃左小娥已命人奉上了清茶,点心,阴纲再看左小娥,极是美丽,更是惊讶,他万没有料到,清河王爷一个不太显山露水之人,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清河王一举杯道:“阴大人请喝茶!”

    “啊,是!”阴纲停止了胡思乱想,喝了一口清茶,觉得入口极香,便问道:“王爷此茶从何处得来,甚是清香。”

    刘庆笑道:“我这茶是托人从蜀地得来,皇上亲赐的,去年得的,已喝得差不多了。阴纲大人不必客气,我刘庆也不是忸怩之人,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阴纲笑了笑,低头不语,思量着如何开口,李郃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是清亮:“入门休问荣枯事,见了容颜便得知,阴大人是阴贵人的生父,瞧神态,并不是好事,在下说话不当得听,是不是与皇上和阴贵人有关?我和清河王爷,什么事都听得惯了,你只管说,我们只管听。”

    “事情都有好有坏,好坏参半,我这个人可能二位并不瞧得上眼,只是当父亲的,谁不会为儿女着想?我那女儿阴孝和入宫当了两年的贵人,虽说在皇上面前还算得宠,但是后宫并不比得家里,事事由得她,总是三天两头的闹别扭,也惹得皇上不高兴。”

    阴纲叹了口气,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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