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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和熹传-第61部分

小说: 和熹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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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肇当然明白窦太后的意思,虽然没去想,她为什么不喜欢阴孝和,但是经过那晚后,他也确实对其他的妃嫔产生了强列的好奇,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样的,那种令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是否也是一样的。

    于是他并没有立即反对太后的建议,而是决定晚上换第二个女人来侍寝,当然,按照进宫的位分高低,他选择了宋珺。

    宋珺与阴孝和当然不一样,她比刘肇年长一岁,又比阴孝和晚了两天侍寝,教习姑姑又尽心传授,再加上她对男女之事更是了解。所以这一夜,刘肇觉得酣畅淋漓,比之阴璃的生涩,不知要好了多少。

    刘肇这次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了眼,见宋珺一脸娇羞的正伏在身侧看着自己,小手还在自己胸前乱动,扰得他又一是一阵燥热,便又将宋珺搂入了身下。

    如此一来,竟是一天没有批奏议,似乎悠长的时光,也如白驹过隙一般,忽然而己。晚上宋珺又将他留在了宫中,如此一连几日的宠幸,竟是如胶似漆,比之阴孝和,竟是食髓知味,难已自拔。

    阴孝和自负美貌,本以为自己入宫,皇帝必是宠幸有加,将自己视为珍宝,没想到只一日之欢,便成了宫中打闲暇的故事,渐渐失去了色彩,消抿于风中了。

    时近一更,月光极明,如水银般直倾泄下来,整个皇宫都如笼在淡淡的水华之中。宫中寂寂,承福殿里却灯火通明,阴璃站在殿前的玉石台阶上,秋夜的冷风吹过她单薄的身子,扬起她一头长长的秀。她却不肯离去,只望着钦悦殿的方向,用力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她却不觉得疼痛。

    她本来是想问问父亲这些事情的原因,却因为突然生的事情而扰得心神大乱。毕竟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如何能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此时的她显得如此的孤独和无助。

    郑氏走出来为她披上了深衣,柔柔地关切地说道:“娘娘就寝吧,这样站着两夜了,什么身子也打熬得完了。还是身体要紧!”

    “乳娘,我到底差在哪里?为什么宋珺可以让皇上留在她那里两夜。她比璃儿美吗?”

    乳娘郑氏叹了口气,轻轻拉过阴璃的手,“走。进去,乳娘跟你说。”

    阴璃听话的跟着她的脚步,表情木然,身子虚浮着,看着让人心酸。

    室内的暖炉闪烁着火光,映得室内暖暖的,阴璃渐渐回过神来。一双灵动的眼睛。开始有了生气。

    “娘娘,这宋珺为什么能挽住皇上的心,老身不知道。但是老身想,女子能留住男人的心,无外乎两个方面。一个是德,才华出众。清静自守,待人以礼。德化四方,那男人也是人,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妻子如此,也自能心为之折。”阴孝和听着。并不答话,觉得乳娘说的很有道理。

    “第二就是性了。男人啊,除了在朝堂之上的风光。就是这房中密事了。娘娘是皇上第一个临幸的女子,这皇上啊三宫六院。女人要生存靠什么,还不是靠这些手段,娘娘年纪小,自然不会这些房中之技,自是吃了亏了。”郑氏说出自己的想法,“要说这宋珺的容貌,虽说美,我却觉得比娘娘差些几分,娘娘还占着一个媚字,她的美在一个清丽脱俗,淡然清远。只是这个样子,反而更得男人的欢心呢!所以老身觉得娘娘要在房中术上下下功夫。女人只有在床上让男人流连忘返,他才会想着你呢!”

    “房中术?”阴璃念了一遍,已然耳红脸热了。

    “老身年轻时听说过一些,娘娘要不要听一听,学一学。明儿请了皇上来,娘娘换着样的试试,老身想着,皇上必会喜欢!”郑氏试探地看了看阴璃,见她虽脸红,却很认真的听着,便将自己的经验和听说的事一点点的讲给阴璃听。

    夜越来越沉,清冷的月光更冷,承福殿里却暖如盛夏。

    第二天,阴璃早起,一众宫人又开始忙碌着为她梳洗,阴璃想起与绥儿在一起时,她常穿着浅色的衣衫,总是映得她肌肤如雪般美艳,便让人找了一件鹅黄的深衣,白色的曲裾,望着镜中的自己,双目娇媚,便画了和绥儿一样的娥眉,竟觉得更加楚楚动人。

    莲儿见她如此,小声低呼道:“贵人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像表小姐呢,你们两人是亲属,确有几分相似。”

    阴璃笑了笑,她倒不觉得怎么不好,只要自己显得娇美动人,又何必去管像谁呢?

    吃过了早饭,阴璃来到承福殿的前院,见桂树清香,便笑道:“这树真好,桂,便是一个贵字,这树也同人一样!”

    莲儿插话道:“贵人也信这个啦,以前还说《易经》上的事是胡说呢!”

    “是啊,那时绥儿给我讲《易经》,我还听不进去,现在想来,她说的竟有许多道理。莲儿,你一会让崔晃给我找来《易经》我要读一读。”她望了望天空,一片湛蓝,心里也觉得开阔了,仿佛一池水,风浪过后,显得异常的平静。

    “莲儿,我们出去走走吧,今儿天真好,那天没有走过的地方,还有很多,我们出去看看。”她迈步向外走去,鹅黄的轻衫带起一阵清风,将她曼妙的身材衬得更加轻盈,崔莹儿正在门口,指挥着宫人打扫,突然见她出去,忙命了几人跟随。

    刘肇在宋珺处呆了一天两夜,觉得全身乏力,却又不舍宋珺的温柔,但是想着自己还是皇帝,还有一大堆国事要处理,便狠了狠心,穿了衣服,依依不舍的亲了亲,还在床上的宋珺,返回自己的崇德殿。

    转过一处回廊,突然见到一抹熟悉的鹅黄,心里不由得颤动了一下,小跑着跟上了那抹动人的颜色,那是绥儿,他一直没有忘记的绥儿的颜色。

    他听到了一个娇美的声音:“莲儿,这些鲤鱼好可爱,我记得绥儿家里也有这样的,当时我们还一同玩耍了。想想,好像过了好久似的。”

    刘肇停下了脚步,绥儿!她说的是绥儿!忍不住轻唤出声:“绥儿!”

    那抹鹅黄回过头来,盈盈下拜,明眸抬起,竟然有七分与绥儿相似,心脏像被巨鼓敲动,咚咚不停。“绥儿!”

    “皇上,我是璃儿啊,你也知道绥儿?她是我的表姨啊!”

    。。。

第七十一章 天不老;情难绝() 
阴璃就这样再次得到了宠幸,而且这次是一连七天,刘肇似乎特别爱往她这里跑,而且每次都要盯着她看好久,眼神迷离着,让他看得心疼。

    他问的最多的问题却是关于绥儿的,但是出于女人的直觉,阴璃不愿意做答,她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感觉,皇上来她这里,似乎并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她与绥儿有几分相似,但是这似乎也是她得以宠冠后宫的原因。她不得不承认,当她每次穿上鹅黄的衣衫,刘肇那种盯着她看,又似望着天际的感觉,总让她的心酸痛不已。但是她仍旧不能拒绝皇上将她拥入怀中的温柔,和那迷离如流光的眼眸。

    刘肇已下令任屯去邓府将绥儿的画像带回,但是任屯带回的却是见不到绥儿本人的消息,邓绥立志守孝,不见外客。他心急如焚,三年,三年后才可以见到她吗?

    刘庆的日子最近过得十分滋润,自窦宪一党被剿灭后,朝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好气象。皇上命众官员举贤任能,他先便举荐了李郃。

    刘肇其实早就想让李郃任职,只是李郃不肯,他的意思是居高位,自己寸功未立,居末吏,又让皇上找不到他,回乡隐居又恐刘庆和皇上挂念。思来想去,便请皇上封了一个尚书令的官职。在朝中即非高职又不引人注目,还没有什么实缺,也算是全了他的一番心意。

    刘庆自得知邓绥未入宫而选择守孝,心中便又燃起了希望,屡次去看邓绥都被婉言谢绝。邓绥每日只喝一些粥米,夜里睡在四面透风的棚子里,任谁见了都心疼。刘庆几次去探望,都哭着离开了。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依然觉得十分满足,他只远远望着,听到绥儿柔柔的读书声,便心满意足了。

    李夏回来后,便在绥儿灵棚的附近建了两个棚子。一间自己住。一间给赵玉住,两个人还是守护着绥儿,寸步不离。

    日子就在这样的平静中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到了秋底,刘庆担心绥儿受凉,便带了人准备给绥儿的棚子重新整修一下,还没到地方。就见到邓悝三个兄弟正在和李夏说话,他不便打扰。远远望着。

    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秋风微微吹过树林,传来莎莎的摩擦声,带起满天的枯黄落叶。跳着属于它们的最后的舞蹈,那最凄美的舞蹈。

    刘庆用手接起一片枯叶,看着那枯黄叶片上的脉络。忽然感到了一种深切的孤独和悲凉感。

    他记得幼时那如水的时光,记得与绥儿相见的日子。记得手捧闲书,在书房中细细体味绥儿味道的日子,也记得与绥儿泪眼相看,依依分别的日子。似乎也如这秋色一般,是否还能再续?灰濛濛的天,淡淡的风,翩迁而舞的秋叶,都透露出他的落寞与凄凉。

    李郃曾告诉过他,绥儿不是他的女人,永远都不是,可是他放不下,真的放不下。似乎呼吸和睡梦中都会有绥儿的影子,相思虽苦,又有谁知?

    绥儿是那样一个特别的女孩,让人忍不住要在手心里呵护,可是她却**得不需要任何帮助。原本两个可以互相依靠的心灵,却由于宿命而变得形同陌路,这样的深刻的痛,就如同岁月将枯叶从树身剥离一般,那种痛谁又懂得!

    刘庆闭上了眼睛,任风儿吹起衣角,心中长长的叹息。

    “是清河王?”他听到了李夏的声音,睁开眼看去,见邓悝兄弟已站在绥儿的草棚门口,而李夏则笑盈盈看着自己。

    “李兄,这秋凉了,我来看看绥儿,也带了工匠过来,给绥儿修补一下草棚,她一个女孩家,这寒冷的冬季,如何得过啊!”清河王解释着,清瘦的脸上,满是关切。

    “是啊,我这不也正在让三位少公子相劝呢,绥儿倔强得很,我和赵玉已劝了多日,却是理也不理。夫人在家里也是急得什么似的,可是谁又能说得动?”李夏又看了看刘庆道:“王爷与小姐也算是朋友,不如一会也帮着劝劝,也许她听你的。”

    “好,只怕绥儿不肯和我说一句话吧!”刘庆苦笑着,从家人手里接过一个布包,说道:“我命人用最好的白狐皮毛为绥儿做了一件寒衣,一件斗篷,希望她能接受我的好意。天寒了,这也不算是违了孝道。”

    李夏苦笑道:“但愿如此。”

    正说着,见邓悝邓弘和邓阊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见过了清河王说道:“没用的,我们三个嘴皮子快磨破了,这劝了几天了,就是不肯回府!”

    “是啊,我都说,我来替她了,可谁知她却说孝心不可替。”邓阊气得瞪圆了眼睛。

    李夏道:“我这也正和清河王爷说着,让他也劝劝,三位少公子回去吧,回去晚了,夫人会惦念的。”

    见三人走远,刘庆来到了绥儿的草棚前,见门前一个简单的草帘子,冷风吹动得帘子时时掀动,心里更加心疼,说道:“绥儿,我来看你了。你这一向可好?”

    邓绥听到了刘庆的声音,心中一动,叹道:“我已说过不见你了,怎么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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