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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和熹传-第49部分

小说: 和熹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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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本王虽不受太后待见,毕竟是皇上的亲兄弟,皇上对本王的好,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罢了,既然无事,本王可以出宫了吧!”

    “自然,自然,王爷,请!”卫尉伸出手,引着刘庆出了宫,才抹了把汗,跑回宫中向太后回报。

    窦太后摸了摸自己的戒指,淡淡地道:“你退下去吧!”

    王银儿凑上来问道:“太后,为什么要查清河王刘庆呢?”

    “哼。我上了这两个孩子的当了,如果他们有什么秘密,那么一定在皇帝身上。如今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不管是什么,都找不出来了。银儿,最近宫里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王银儿摇了摇头:“太后,这倒是没有听说,我们迁居在此,要说丢。就是嘉德殿里的东西要注意些,不过,那里有宫人们看守着。应该没事吧!”

    窦太后看了她一眼,接过她递过来的参汤喝了一口,嫌苦,放在案上。透了一口气道:“明天早上让护玺宫去看看。玉玺有没有动过的痕迹!”

    “喏!”王银儿答应着,心里却打起了鼓,看来明天要和护玺官打个招呼了。

    第二天护玺官来到宣德堂,王银儿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大人,这玉玺有人动过,不过只是看了看!”

    “谁?”护玺官大惊,直感到头重脚轻,显些跌倒。“是皇上!”

    “皇上!”听到她这样说。护玺官才松了口气,既然是皇上。那是再正常不过之事。虽然他知道天子六玺一直为太后把持着,但是皇上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事。因此松了口气,也未细看,见每个盒中的玉玺都在,就放了心,告诉王银儿,玉玺无恙。

    窦太后听了回报,自然也猜不透其中的玄机,只得当成小孩子之间的游戏,听之任之了。玉玺风波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去了。

    永元四年正月,刘肇下旨遣大将军左校尉耿夔授于除印绶,使中郎将任尚持节卫护屯兵伊吾。

    二月初派大将军窦宪带兵返回边境,命窦宪屯驻边疆,以防鲜卑人突袭。自此,京中一片清静。

    三月初,袁尚哭着来到宫中,见到刘肇伏地大哭,“皇上,家父已病入膏肓,请求再见陛下一面,皇上!”

    刘肇心中一紧,眼泪差点也随着他涌了出来,声音哽咽道:“怎么,治不好了吗?朕不是已经派了御医去诊治了吗?”。

    “陛下,家父年世已高,再加上日日忧心朝政,火入经髓,眼见得是不治了。”

    “好好,朕这就起驾与你去见老司徒!”

    司徒府中人人面露悲哀之色,仆人们个个悄手悄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见刘肇到来,便要跪倒,刘肇快步走入,挥了挥手,命众人免礼。只觉浑身乏力,似乎每个骨节都像被醋泡得酥软了,走起路来像踩在棉花上,时高时低,心里透着不踏实。

    父王去逝之时便拉着他的手告诉过他,“老司徒为人正直,一心为了大汉天下,是忠志之士,可一切问计之!”如今竟然就要撒手人寰,朝廷顿失一柱,自己也要痛失臂膀,只觉曲高和寡,再无人在朝堂上与窦氏一党,据理力争,留下自己一个人,不知要面临怎样的局面。

    “皇上!”袁安伸出精瘦的胳膊,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刘肇的手,仿佛一松手刘肇就会突然间消逝了似的,声音凄楚而又清晰:“皇上,这些日子,老臣病着,前头朝里的事情,都听袁尚告诉了老臣。自古帝王像皇上这样聪明年少,英明睿智的帝王少之又少。老臣侍候了三代皇帝,如今不能再辅助陛下,臣心内不甘啊!”

    一句话,说得刘肇泪如雨下,强忍着悲声,安慰道:“老司徒,你还没看到肇儿长大,你要好好的,病着的时候不想那么多,留着精气神,还要辅佐朕呢!”

    “留着——”袁安腊黄的脸上泛过一丝丝笑容,看着却更另人心酸。

    “皇上,老臣不行了,留不住精气神儿了,今天有话要和皇上说。你听老臣的,好不好?”

    “嗯!”刘肇终地忍不住,泪水断线一般落了下来。

    “皇上别哭,老臣知陛下对窦宪一党一样的深恶痛绝,我有时想,陛下长大些就好了,陛下再长大些就好了。可是臣知道,无论陛下长得多大,窦宪一党都不会自己消失,还是要靠陛下与众臣齐心协力,加以肃清。”(……)

    第五十六章险象环生:

    。。。

    。。。

第五十七章 袁安去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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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刘肇又哭着点点头,也不去抹泪,任由着滚落到衣襟上。

    “老臣在时还可以帮着陛下,如今再无能为力了。臣虽一直位列三台,却始终无兵无权,陛下要肃清奸党,最重要的先抓兵权。窦宪之所以能够权倾朝野,就是因为太后自始自终都给他以带兵之利。老臣知道陛下现在还未拿到天子六玺,所以我已经联合了一些忠于汉室的臣子,为陛下争取拿回六玺,只要陛下可以调兵,那窦宪一党便会有几分忌惮。”袁安气息不足,每说一个字都仿佛在用尽全力,但是却出奇的清晰。

    刘肇点头道:“朕知道。”说着便在袁安的手心里写了几个字。袁安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两颊滚下泪来,“如此,老臣便真的可以放心了。陛下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严,老臣真的可以放心去了。”

    他握紧了刘肇的手,低声说道:“皇上,一定要让窦宪一个人时,才可以动手。我已将军中的忠勇之士写了一份名单,他们都是我的学生和旧部,袁尚会交给陛下。还有,还有,”他用力的想挣扎着坐起来,“皇,皇上,射声营,步兵营里都是窦宪的人,他们都有,都有杀陛下之心,要,要先除之!先,除之。”说到这里。喉节动了一下咕哝了一声,吃力地侧转身,浑浊的眼睛盯着头顶。仿佛聚集着最后的力量了,半日才道:“臣在天上,看,看着,贼子死去,的时候,我大汉。兴盛啊!”

    他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眼前一黑,已去逝了。

    寝室内突然静了下来。陪在旁边的的袁尚愣愣地站着,似乎成了木偶一般,全然没了反应。其他仆役侍女站得远,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刘肇站了起来。感到拉着自己的手已没有了一丝力气。冰冷冷的垂在床上。这位令人尊敬的的老司徒,而今终于走进了生命的最后归宿。

    刘肇先是迷惘,然后感到一阵颓然,胸口如压了一块重石,他一屁股坐回凳上,眼神呆滞着看了一眼袁尚,低声道:“老司徒故去了!”

    袁尚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扑在袁安的身上。嚎啕大哭。哭声引来了众人,跪在外面的儿子袁京。袁敞,都冲进了室内,齐扑到袁安身上,痛哭不已。

    刘肇跟着哭了一阵,惊觉自己是天子,怎能如此把持不定,旋即镇定下来,款款劝道:“各位卿家节哀吧!袁司徒的丧事还要靠众位来办理,如此大哭,老司徒的何时才能入棺啊!”

    一句话提醒了众人,袁京当时任蜀郡太守,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道:“皇上说的是,快准备了给父亲成殓吧!”

    刘肇回到了宫里时,天已擦黑,春日料峭的寒风吹过,天空飘上了一些乌云,不多时,鹅毛般的雪花,从天而降。宫阙殿阁也都冰雕玉砌似的,白莹莹光闪闪,映得一片明亮,并不觉得天色已经向晚。

    刘肇孤单单的坐在塌上,精神兀自恍惚不定,蔡伦推门而入,见他呆坐,也便叹了口气道:“陛下,老司徒刚过逝了,太尉宋由问丧事如何办理。”

    刘肇一愣,才想起自己有些失态,勉强打起精神道:“他自己来的吗?”。

    “啊,太傅邓彪,司空任隗,大司农尹睦,廷尉韩棱,太常恒郁都在殿外等候。”

    “叫进来吧!”刘肇正了正衣襟,走出寝殿回到寒松堂,那是德阳殿的正殿,平时不叫大起时,刘肇便在这里接见官员。

    进来时见六个人已按班排好,见司徒的位置空着,刘肇心中一酸,险些又落下泪来。众人一连声的道安问候后,刘肇问道:“司徒今日过逝,朕心中十分烦乱,众位爱卿有什么章程,说来听听!”

    宋由说道:“司徒拖病已久,不想竟去了,想来真让人心酸!”邓彪瞟了一眼宋由的背影,说道:“是啊,这病也是为国操劳累出来的,没想到竟去得这么快,上个月,臣去看他,还说病好了,要给皇上上条陈,谁想到,唉!”

    韩棱为人直率,拭了拭泪,说道:“老司徒去得快,人走茶不能凉,臣觉得还是及早操办。听说老司徒过世,他的门人弟子,旧部,学生,好友,都要赶过来拜祭,这场面不能太小,总得撑得大些,才能对得住老司徒对国家对大汉的一份忠心!”

    刘肇点了点头:“这话对,袁安是公忠体国的老臣,为人正直公正,处事极明,几十年来,自是瞻仰之人众多,朝廷确实不能丢了体面!卿等既是来了,不如,就在这里研究出一个具体的办法来,朕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总是不懂的,众位爱卿理出来,朕等着。”

    他自谦了几句,觉得头晕脑涨,便命蔡伦准备了参汤,坐下扶着头,听着他们讨论。

    寒松堂十分宽大,除了皇帝办公的书案,旁边设了几个书案留给大臣陪伴皇帝时使用。蔡伦拿了软垫,又献上了热茶。

    只听任隗道:“袁司徒的府第已经结了灵棚,我的意思,就在原有的基础上将灵堂扩大,各级官员拜祭后可以有地方休息等候,可由廷尉韩棱主持。大礼细节由太常恒郁办理,物品采买由于是国库出银,不如就交由太傅和大司农来办,我与邵公交好,他的门人子弟都与我相熟,就由我来接待。宋大人,你便居中主持,各方面支应,你们看如何?”

    任隗极具才干,一番安排合情合理,安排得当。只是把窦氏一党全排在外。邓彪和宋由本是窦宪的人,但是二人举止尚有分寸,因此也安排了一些事由可做。他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刚要插话,又听韩棱道:“这样安排十分得当,我看就依此办理就好。只是听说老司徒的墓园尚未完工,这件事又是当务之急,停灵太久,总是不妥,宋太尉你看这事怎么办?”

    宋由想了想。觉得这里面不安插人手总是不好,便道:“阳安候郭璜处事得当,为人豪爽。我看监督墓地之事,由他来办正适合!”

    尹睦道:“郭璜太注重奢华,全没有老司徒节俭之风,我觉得不妥。倒是尚书何敞为人公正节俭。可担此任。”一句话又安排了一个自己人。

    邓彪知道,窦宪虽不在京中,但是袁安过世这样的大事,没有他的人介入,总归是没法交待,只好插言道:“我看,郭璜注重奢华可以将墓园修得大气,袁司徒的弟子门人也会满意。总不得修得太寒酸。至于说节俭,一直是我朝自光武起便提倡之风。所以由他们二人协同办理为好。”

    这样一说,任隗也觉得无话可说,只得答应,几个人边说边写,声音忽高忽低,刘肇听着听着,困意袭来,伏案睡倒。不知过了多久,听得袁安的声音道:“陛下,臣和郅寿,乐恢一起来看陛下了。”抬头看时,见三人驾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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