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都市生活电子书 > 和熹传 >

第32部分

和熹传-第32部分

小说: 和熹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苦为此事而恼,却是不值得的。切记,任何事都是一个字,挂,你不去理她,自然你不恼,她也不恼了。”

    她说完,看着九天之上的明月,淡淡地说:“所谓修身在正其心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赵玉听不懂她说什么,只好低了头,“,玉儿不懂你说什么,但是玉儿知道任何人想对不利,玉儿都得留一个心眼,处事都得谨慎。”

    邓绥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虽比赵玉小岁,身量却比赵玉还高一些,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柔声道:“玉姐姐,绥儿自小读书,懂得各种道理,但是有一种道理,却是有书中之外的,却是人情。书中可以描写情,却写不出真心。书中可以写出道理,却摆不明每个人心中所念,每一个故事,却难以言表人心里的犹豫。我知你对我用心之深,我也待你如姐妹,只是玉姐姐,你可知道,在不属于自己的环境中,要会保护自己的就是缄言啊!这也是保护我不受伤害的道理!你可懂吗?”

    她轻叹了一口气:“玉姐姐,夜风有些凉,我们回去吧!”

    阴孝和在屋里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衫,觉得心情好了些,对着镜中的自己,凝视着自己美好的脸庞和身体,她已经十二岁了,已经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部,那娇俏的臀部,都会让人浮想联翩。她常常会被自己美妙的身体迷住,在镜前流连不去。

    邓绥,你有这样美丽的身体吗?她想着,又转了一个圈,小小和嘴巴动了动,越发开心了起来!女孩啊,当她们喜欢自己的身体,向往着未来的时候,她们都是最容易开心的年纪。刚才见到邓绥时的所有不快,又很快的在她的头脑中消失了。她又是快乐的,又是向往着阳光的女孩了。

    她带着莲儿,来到父亲的书房,父亲每晚吃过了饭,必会在此读一会书。她自小喜欢读书,也与父亲喜读书的习惯一样。

    见她进来,阴纲打心底里觉得开心,这样的女儿,一定会比给自己的家族带来意料之中的容华富贵。

    “璃儿,坐在这里!”他招呼着阴孝和,一边将一个软垫放在身侧。

    “父亲,你有话对我说,是什么?”阴孝和急切的问道。

    阴纲靠了一个软垫,沉重的身将垫压了下去。他翕动了下嘴唇,许久才道:“璃儿,你与绥儿之间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过亲近。”

    “为什么?”阴璃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这话难以理解。她和邓绥,即是亲属,又是伙伴,有什么理由,一定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即便是以后二人都入了宫,也可以相互扶持,以她二人的美丽,在宫中立于不败之地。

    阴纲咳了一声,低沉着声音说道:“璃儿,绥儿的优秀,你是看到的,她将来会是你的羁绊。”

    “不会的,绥儿不会的。”阴璃答了一句,心中反而对邓绥生出了一丝信任。

    “你不懂,在男人的眼中,如果喜欢一个女人,就不会放下其它的女人了。如果以后入宫,皇帝真心爱你,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那么你可以不必理会,但是皇帝喜欢的是绥儿,你就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你懂吗?若那时,就是你死我活,还不如现在就断了念想,不再与她亲近,免得到时候,下不了手。”阴纲收了笑容,脸色阴沉,到最后竟说得咬牙切齿。

    阴璃低下了头,幽幽地说:“父亲,真的会到那个地步吗?我和绥儿?”语声竟有些哽咽。

    “璃儿,父亲也只是推测,你想绥儿一样是世家之女,必是入宫备选之人,以你们的美丽,一定会选中的,到时候,你想,一定是在所难免啊!”屋中的烛火跳动了几下,阴璃的心也跳动了几下。

    她阴恻恻的冷笑了道:“父亲,你是让我做一个孤人是吗?”

    阴纲见一向聪明的女儿如此不清,苦恼不休,也深觉此时说这个问题似乎过早。只得道:“璃儿,你现在也不必想多,过一段,绥儿回家,你们再无往来,也便少了这些烦恼!”

    “少了吗?”阴孝和看着的书架旁边饕餮纹的香炉,目光显得迷离。绥儿,那个梦一样的美丽女孩,真的要与她生死相牵吗?

    。。。

    。。。

第三十八章 亲政() 
更多第十八章亲政

    刘肇下旨让窦宪回京,五月初窦宪已准备回京事宜。人马浩浩荡荡,向京中出发,一中人侧目,官员巴结宅数不胜数。

    刘肇已接到了无数封弹劾窦宪的奏折,书案上已摆满了一封封的奏请。他每看一个,心中便沉重一分,只是这种沉重,却不能在窦后的面前表现出来。

    他只是把这些奏章,一一放到窦后的面前,不出一声。

    窦后当然看到了,她却置之不理,按她的话讲,自己的兄长得了大功,难免有人眼红心热,恣意陷害,何必放在心上。

    但是小皇帝初治国之道,却也不能一概不理,于是便拿了几个贪赃枉法,毁坏朝纲,买官卖官的倒霉蛋,让刘肇自己处理。

    刘肇见后放了权,自是十分高兴,但是他还是去了刘庆府,将此事问了李郃。

    李郃听了刘肇细述了情状,并未感到诧异,“事情并不扑朔迷离!”他清秀的面孔,在水光的映照下,闪着一圈圈的光影,让人吉凶难辨。

    他甩了一下钓竿,却并没有盯着水面看,沉思着,半晌才道:“陛下,后此举没有试探之意!”

    刘庆孤零零的站在一爆耳边听得刘肇和李郃的对话,心中却绞成一团,插话道:“先生,你这么看吗?我倒是觉得后这样不轻不重的处理,有着一层深意。”

    刘肇转头看着他的侧影,刘庆比他高了一头,颀长的身影略显得瘦弱,如意珍珠冠让他更加清秀白晰。他的眼睛比自己略大些,总带着一种哀怨之色,有时让人不忍注视。

    他曾听过宫中一些似有似无的传闻,刘庆的母亲是被窦氏一族逼死的,如果是真的,哥哥的心中,该有多么深的痛苦和无奈。这么多年来,他们同吃同住,刘庆却待他是照顾,事事都让着他。那时父王还在时,经常是左抱一个,右抱一个,如珍宝一般,疼爱他们的。可是如今父王也仙逝了,哥哥会是怎样的伤感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走过去,拉了刘庆的手,轻声道:“兄长,你我同在宫中,母后的心思,想必你也是略知一二的。”

    “不错!”刘庆的脸色更加苍白,心里积压以久的痛苦似乎就要爆发,却看到李郃盯着自己,冷冷的,如冰一般的刻薄。

    他用力的年抚了一下自己的脸,将语气缓和了一下,心中却如被炭火烧着一般,灼得生疼。

    “我这样说,是说后刚让你习治国之理,必会看你的表现如何。所以她不会真的让你处理这些人的。”他将脸转向刘肇,“陛下,你要小心!”

    李郃看着这兄弟二人,突然笑道:“不必如此,陛下,你觉得这些人如何?”

    刘肇深深叹道:“先生不知,朕每天的案头都是堆积如山的弹劾,每每看到痛处,朕的心头便如燃着一团火,朝廷积弊若此,那是我大汉的江山,这些人吃着我大汉朝的奉禄,却做着让朕深恶痛决之事,朕心中恨啊!”

    李郃默默地听着,刘肇这样的的推心置腹,连心中所想都讲诉给自己听,他心中已十分不平静,许久才道:“陛下,任何朝廷,都会有弊端,就如同人都会生病一样,而这个病可大可小,大了,会危及国体,小了,却似蛀虫一般,久而久之,也会让人痛不欲生。”

    他缓了口气,看了看一脸悲愤之色的刘肇,又道:“窦家自先帝时就开始经营,上至公,下至末禄小官,已经盘根错节,形成了一棵参天大树了。陛下想用锯锯断它,谈何容易。所以我认为后,并无试探陛下之意,只是看着这堆积如山的奏折,若都置之不理,于陛下来讲,实在说不过去,只得拿些可有可无的人,来给陛下练练手的。”

    这话说完,刘肇和刘庆互相看了一眼,心中的讶异之甚,实难用言语来表达。起风了,池中的水泛起了层层地波浪,如他们的心,一叠叠,千重万重。

    “既如此,那么朕明天便将这所有人,都罢官免职,这些蛀虫,死不足惜!”刘肇咬牙说道。

    李任摇了,“陛下,后让陛下处理,为什么不告知陛下如何处理,这里面她不是没有深意啊!”

    刘庆问道:“先生刚才不是还说,她这是让陛下练练手的吗?”

    “不错,是练练手,可是这个手该怎么练,还是要花些功夫的。”李郃看着水中的鱼线在波浪中摆动,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刘肇坐在他的身爆清亮的眸映着水光,变幻着迷一样的色彩。“先生,你说吧,朕听你的。”

    李郃没有看他,接着说:“陛下,如果是一个初入战场的战士,他会怎样的表现?”

    刘肇想了想,道:“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害怕,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一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打敢杀,不计后果,其实也是害怕的表现。”

    李郃微笑着点点头,暗赞幼帝聪明,“不错,陛下,你现在就如同初入战场的战士,你不可以表现得沉稳,急进猛杀才是上策。”

    刘庆也走过来道:“先生的意思,是让陛下出手狠辣些,该杀就杀吗?”他的心遂咚咚地跳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李郃。

    李郃点头笑道:“陛下,你可明白?”

    刘肇看着他的脸,许久才道:“先生,这些人,大都是窦宪举荐升迁之人,若是朕严苛,不会惹恼他们吗?”

    李郃见他乱了方寸,暗道他还是一个孩,便道:“陛下,后对陛下是敬分,怕分,又控分,却决不会有害陛下之意。朝内外皆知,陛下是后的孩,你早晚会亲政,到时候,她就会退居后宫,不能过于干政。所以她实际上也是战战兢兢,不肯与陛下过为难的。只是现在有窦宪在外,重兵在握,陛下又未到亲政之时,所谓时间不成熟也,所以我们才要谨小慎微,不肯露了目的。”

    刘肇听他如此说才长长出了口气,似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先生,若我放手去做,后不会因些而生气对吗?”

    “不会,不仅不会,还会感到惊惧,会对陛下更加尊敬,她本就是想看看陛下会如何做,如果陛下软弱,只是小小的处置一下,她只会觉得陛下非可用之人,失望之余,会更加不肯放权。而如果陛下大刀阔斧,杀伐决断,毫不容情,反而会让后,心生余悸,觉得一旦陛下掌权可能会让她窦氏一族,岌岌可危,会千方计讨好陛下,让陛下对她更加感激。女人是有私心的,她不会坚强到自己真的去做皇帝,她早晚还是希望依靠自己的儿的,所以陛下若是强硬一下,后反而会小心翼翼,或者说她会更快还政于陛下的。”李郃看着水面上的钓竿动了动,便将钓竿一提,一尾金色鲤鱼从池中跃出,如一道霞光映过水面,一时金光一片,映得池塘中流光溢彩起来。

    刘肇站直了身,挺起胸膛迎着料峭的春风,他相信李郃,也相信李郃说的话,即使面前的是狂风暴雨,他也要用自己的小小身体,去扛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