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法三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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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了那么久的清白,就算安泽负了我,我也不想给章季惟,可他就这么肆意掠夺了!我认为珍贵的,他根本不会珍惜!
我所期待想象的两情相悦,疼惜温柔,再也不可能了!初次的疼痛,像噩梦一样,如影随形的伴随我煎熬了多少个日夜!
心中早已大雨倾盆,反抗无力,我已经绝望!只能期盼这折磨快点结束!
完事后,章季惟没说一句话,我也不愿睁眼看他,只听到他扣皮带的声音,清晰刺耳,像是在嘲讽我的不堪!
摔门声响起之后,我才茫然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他的力道太大,我一挣扎他就狠劲儿捏拽,导致我浑身酸疼,
结婚到现在,章季惟从来不碰我,我还以为等他恢复光明一脚踹了我之后,我还能清清白白的再嫁人,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如果有好感,那是甜蜜的享受,可我跟他彼此都没有感情,那种撕裂的痛楚,不止一瞬间,而是一直持续,从开始到结束!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第二回!
只能自欺欺人的闭着眼劝自己说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会发现自己还是完整,默默落下的眼泪已经干涸,不知昏睡过去了多久,再醒来时,床单上的落红,残忍的提醒着我,我已经没有尊严,在他面前失去了所有!
证明了什么?他信还不是不信?我都无力思考,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清晰的盘桓着:
我跟安泽,彻底决裂!从今天开始,我方香香对他,不会再有一丝留恋和爱意!
录音笔的事,我还能欺骗自己,说他只是为了我才想耍手段,可是今天,他居然把我弄到他身边,制造假象,就等着章季惟来抓包!
很明显,他对章季惟的动向了如指掌,知道章季惟在那个时间点会回来,才故意跟我说那些话,造成误会,令章季惟大发雷霆!可是那又能怎样?我跟章季惟闹矛盾,这对安泽有什么好处?
一定是利益相关,否则他不可能费心策划这些!
还有章季惟,他明明是昏倒,脑震荡后遗症,送进icu,短短一个星期,怎么就突然出来,不仅生龙活虎,还恢复了视力?
第30章 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发状况,甚至连下楼都不敢,总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亏我还好心好意的送了他一个户田猫的音乐抱枕,哪怕他对我态度再恶劣,我也从来没诅咒过他,没想让他死掉,他竟然认为我心肠歹毒,以为我跟安泽合谋。
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才口不择言的说了句自己是干净的,结果呢?证明的方式竟然这么残忍!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宁愿让他误会我背叛了他,直接把我扫地出门,也不会被强,不会失去最后的防守
没有爱情做基石的男女关系,也就没有安全感,像空中楼阁,随时会崩塌!
自怨自艾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我以为是章季惟,动也懒得动,蜷缩在被中不吭声,然而传来的声音居然是女人的,
“季惟呢?不是说他回家了吗?”
听出是婆婆,我不得不坐起身,头发凌乱的散在额前,我也懒得拨弄,没抬头看她,垂眸哑声回了句,“又出去了。”
婆婆问我他去了哪里,我茫然摇头,手撑着额头,昏昏沉沉,“不知道,他没说。”
也许是床上太凌乱,也许是我衣衫不整,身上有痕迹,才会被大姑子看出端倪,她也不避讳,直接问我,“季惟回来就跟你亲热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点头都不愿,那不是亲热,是用强,是折磨!
然而大姑子并不管我有多狼狈,她在乎的是她二弟的情况,就听她跟婆婆猜测着,“还能办事儿,看来季惟身子很正常,妈,我就说他是骗我们吧!”
婆婆似乎也很愤怒,但她的声音还是松了口气,“这孩子,也太任性了,我是他亲妈啊!他居然连我也瞒着,让我以为他真的是脑震荡后遗症,进什么icu,原来都是骗人!”
跟着大姑子又问我,“有没有发现季惟的眼睛不一样,他是不是能看到东西了?”
无力的点了点头,我没有多说什么,“好像是”
“怎么叫好像?”大姑子似乎觉得很可笑,“你跟他那么亲近,难道都没察觉他和平时不同?就不问一句为什么?”
我该怎么说?刚才的事太难堪,我根本说不出口,可又不能不回答,怕她们起疑,我只好找了个借口,“问了,他不肯说,你也知道,他对我有些抵触,不许我过问他的事。”
这事儿大家有目共睹,大姑子也就没再为难我,“算了妈,别问她了,她还没我们知道的多。”
婆婆也放弃了,“这次季惟没事,我就饶了你。你最好打起精神,好好伺候季惟,别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谁欠你什么似的,不管季惟对你做什么,你都没资格抱怨,那是你欠他的!”
我欠了他,可以照顾他起居,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真的有那个生理需求,如果他正式要求,我也可以满足,毕竟已经是夫妻,就算我不爱他,这也是义务,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是今天不一样,章季惟他看不起我,认为我背叛他,才要验证,才会冷血的用强,屈辱之下的强迫,身心都是折磨!
听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坐倚在床头,孤寂茫然,飘窗那边明明有阳光洒进来,我却觉得阴冷昏暗,回想着婆婆和大姑子的话,一些疑惑似解非解,
根据她们的分析,章季惟的昏迷似乎是一个骗局,他的情况根本不严重,不需要进icu,也许是买通了医生,居然蒙骗了章家人,那么他的眼睛,很有可能就是在这一周内做了手术,恢复了视力。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之前我所猜测的,他是装瞎的那个假设就会被推翻。章季惟到底有没有瞎过,无从揭晓,毕竟连婆婆都被瞒了,我更不可能知情。
至于他这样刻意拿病情做幌子的目的,似乎也还没人知道,也不对,似乎有人猜到了!安泽!
安泽故意在那个时间段把我带到他身边,还掐着点儿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就是料定章季惟很健康,猜到他会回家吧?
查那么清楚,那很有可能还是为了生意场的事,否则安泽不至于费那么多心机!
一想到他算计我,我就恨意丛生,总觉得那几年都白活了!痴心错付,悔恨又遗憾!家人一直不怎么支持我做美发,如果不是为了等安泽,我根本不会继续坚持留在'海源',
早离开的话,我也就不会给表姐造型,陪她跑活动,那就没机会开那辆车,更不可能出什么车祸,背负那么多罪孽,也就不会为了赎罪而嫁给章季惟,遭受这些虐待!
千金难买早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固执己见,终有一天会付出代价,这就是我的报应!
这一整天,章季惟都没有回来,下午的时候,文乐上楼来找我,说是她妈已经出去找人,
“二哥最好躲远点儿,要是被咱妈找到,肯定要他好看!太过分了,骗人也得有个度,怎么能拿命去开玩笑?我们都快吓死了,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大哥没有天赋,咱妈都不指望他,老三他又不是我”
话说一半,文乐突然住了口,似乎说漏了嘴,赶紧刹车。
“安泽不是什么?”这句话明显不对,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可当我追问她时,她又打起了哈哈,
“没什么,也就是玩世不恭,不喜欢家族企业,所以也没指望。二哥是最合适的接班人,他要是出事,那咱妈就会觉得天塌了!”
安泽不喜欢家族企业?如果他不在乎,又怎么会给我录音笔,让我去窃听章季惟的方案?
到底是文乐被安泽蒙骗,还是文乐在跟我撒谎?关于安泽,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说的?
算了,他的事,我已经不想再关心,绝情的人,跟我无关。
晚饭我也吃不下,没胃口,就直接躺下睡了。半夜的时候,猛然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这房门隔音效果很好,这都能听见,足见外面的争吵有多么激烈!
八成是他们一家人在声讨章季惟的蒙骗,活该!
任他们继续吵着,我将头蒙在被中,继续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身上突然一凉,诧异睁眼,就见被子被掀掉,而章季惟正怒气腾腾的立在我边上,一脸的看我不顺眼,
“你倒睡得挺香!”
“发什么疯!”看到他我就恨得牙痒痒,可实在困得厉害,懒得理他,拉了被子还要睡,他竟然拽着被子不许我盖!
“滚下去!谁让你睡床?”
听到他的吼声我就不耐烦,一翻身坐了起来,压抑的心火顿时烈烈燃起,
“章季惟!你凭什么赶我下去?你强我,我没有告你,那是有妻子的义务在,既然如此,我也该行使妻子的权利,今晚我就要睡床,有种你去沙发!”
“方香香,别给我得寸进尺,我烦着呢!惹急了就把你扔出去!”
章季惟一脸不耐,而我无所畏惧,破罐子破摔,“扔出去算什么本事?是男人你就跟我离婚,别留着我膈应自己!”
冷哼一声,昏暗灯光下的章季惟五官阴沉,神色不明,“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响亮,我为什么要如你的意?离婚?成全你们?让你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眯了眯眼,他狠绝的断了我的退路,
“休想!”
到现在他还在怀疑我和安泽,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不是已经验证过吗?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还要怀疑我?有病吧?”
而他完全不当回事,冷冷的瞥我一眼,“手术造假,有什么可信度?”
真是哔了狗!“我拜托你动动脑子!安泽的话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如果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在你回来之前,我们已经发生了什么,那我又怎么可能在他身边就做了修复手术?
很明显,他的话就是故意误导!这么明显的套路,而你居然还信了,简直智商捉急!”
“我不信他,也同样不信你!”冷着脸的章季惟再次命令,“立即给我滚下去!”
我还就不想如他的意,“给离婚证,我立马滚,否则这里的一切我都可以用!”
“看来是惩罚不够,你不长记性!”说着他就黑着面倾身过来,我一惊,立马跳起来,吃过一次亏,不能再栽倒第二次,一把抓起大枕头准备做防卫!
“别过来!别想再欺负我,我告诉你,强间罪可不止是普通男女之间,就算是夫妻,如果女方不愿意,那也算强间,你再乱来我就去告你!”
然而章季惟无所畏惧,“你尽管告,有人受理算我输!”
这这态度太流芒,我竟然有一丝退缩,想起那会儿被强的场景,我心知肚明,男人一旦动了心思,女人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人鱼肉!
一旦起冲突,还是我吃亏,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认怂比较好,当即就改了态度,“不可理喻,我不想跟你说话,走就走,我还不稀罕!”
说着就往床边走,准备下去,然而床下的他居然一把捞住我手腕,把我往那个方向带,吓得我使劲儿挣脱,奈何他的力气太大!为求自保,不落入贼手,我拼命挣扎,在床铺边缘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