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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婚法三章-第149部分

小说: 婚法三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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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他有过一段悲痛难忘的恋爱经历,为此我还跟店里其他的员工打过赌,赌一百块,赌他肯定有女朋友!

    结果这事儿被一个跟他玩得还算不错的发型师听到了,居然把我们的赌约告诉了安泽,犹记得那天我下早班,刚换好衣服准备回家,安泽从后面路过,没头没尾的说了句,

    “我没有女朋友。”

    当时我一脸懵逼,因为他只是从我身边走过去,说话时并没有看我,所以我很怀疑这话到底是不是跟我说的,但这儿也只有我跟他啊!

    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输了?猜错的我心疼得念叨着,“啊!我的一百块没了!”

    走到拐弯处的安泽这才侧脸回眸,看我一眼,微勾的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愿赌服输,第二天我就把一百块给了人家,没想到那个小气鬼当天晚上居然请店里的几个上晚班的同事一起吃饭,那顿饭可不止一百块啊!他平时都是蹭饭,难得请客哎!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是安泽看我输了钱,怕我心情不好,才会让那个人做东,实际上花多少都是安泽转账的。

    一首歌,勾起了过往的回忆,如今再听已是物是人非,如今物是人非,心也历经沧桑,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悸动和单纯,

    “香香,永远别跟我说对不起,爱情里的道歉,是最苍白的忏悔。”

    微弱的声音伴着淡淡的黄玫瑰香气,一字一顿的传到我耳畔,愣怔了三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安泽他,他醒了!

    惊喜万分的我忙起身跑至他病床边,激动的询问着他的情况,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你听到了什么才有意识的?是因为那首歌吗?”

    缓缓点了点头,他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片刻后又变得凝重,

    “我好像在虚空中走失,明明听到有人在呼唤,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漂浮了很久,隐约间听到谁在唱歌,好像是你的声音,你就在我面前,我却抓不到你,

    你就那样看着我,闪烁着晶莹的眼神被愧疚充斥,你跟我道歉,说你其实已经不爱我了,说你想回到他身边,你让我放下,让我学会坚强,我心很疼,可又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我多想抱住你,告诉你我不能没有你,可一伸手,触及的却是空气。”

    这梦境太过真实,光是听他的描述就让我心虚不已,心已跳乱了节奏,不知该怎么应对解释,更不敢与他满含期待的眼睛对视,

    而他突然转了话头,说起桌前的玫瑰花,

    “你说你喜欢这种颜色的玫瑰,你以为它是黄玫瑰,其实并不是,黄玫瑰的颜色很浓烈,你喜欢的这种奶黄色花瓣,其实叫香槟玫瑰,

    它的花语是: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香槟玫瑰代表的爱,是沁入骨髓的,一如我对你的告诉,此生不换。

    你对我有多重要,你应该知道。香香,那样的场景只是我的忧思,不会发生的对不对?你已经决定留在我身边,不会再变卦了吧?”

    香槟玫瑰?原来我一直都误解了吗?可惜这花语太过深情,我根本无力回应。

    说好了等他醒来就讲清楚的,正好他提起这件事,我可以顺便说出真相,免得日后再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开口。

第189章 假象?() 
但我还没跟星野说,自作主张讲出实情,星野估计会劈死我!可我要是跟他商量的话,他肯定会推三阻四的找借口,让我继续留下,与其被他道德绑架,还不如先斩后奏,他总不能杀了我吧!

    犹豫再三,我终于鼓起勇气,下定决心,跟他摊牌,说明一切真相,但只是表明是我希望他动手术才骗他,并没有提星野的胁迫,毕竟星野是他最珍视的朋友,我也不想看到他们因为这件事而生出芥蒂。

    石块压在心间时,每走一步都得再三思量,压得我喘不过气,今天总算有机会说出来,从没像此刻这么轻松过!

    轻松的同时,负罪感更加强烈,我抬眸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情,想看看他的愤怒会有多严重,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默默听完,不发一言,

    这样的态度让我更加惶恐不安,担心他受了刺激,病情加重,赶忙跟他说着话,

    “安泽,你没事吧?我知道,那些话很伤人,可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不喜欢听抱歉,我也就不说,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明知任何解释都无法弥补他的伤痛,我还是忍不住去劝慰,只愿他能看淡感情,珍惜生命,可他回应我的,只有苦笑,

    “好好活着?好,我答应你。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答应。”

    是吗?居然答应得这么干脆,也没有怪我,没骂我,异常平静,让我无所适从,也不好追究这话里的真假,勉笑应承着,

    “你能看开就好,那我就先走了,你有事按下铃就好,星野出去了,很快就回来。”

    他没强留,只是看了我一眼,淡声说了句,“知道了。”虽然面上有淡淡的笑意,可眼中再无任何光彩。痛裂的心,总需要时间来愈合,也许我离开之后,不再见面,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彻底放下吧!

    没再多说废话,我毅然转身,在星野回来之前赶紧离开,否则又会被他奚落指责。

    关于安泽的身世,我也没多说,应不应该告诉他,星野大概有分寸,我就不多管,安心回到我们的家,等待季惟回来。

    刚到家我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一切已经说清楚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牵连。

    章季惟的第一反应是,“他没有为难你?”

    “没有,”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他杞人忧天,“你放心吧!安泽不是像梁言峰那样痴狂到失去自我的人,他有他的骄傲,不会死缠烂打。”

    “但愿如此吧!”没再提这事儿,他告诉我他才忙完,正在泡温泉。

    “好幸福啊!”一想到那边此时正春暖花开,我就羡慕不已,后悔没跟去,他还故意引诱我,“你要是也在这儿该多好,我们可以鸳鸯戏水,感受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姿势。”

    明明不在身边,隔洋跨海,我居然听得脸红心跳,仿佛那画面就在眼前,恨不得插翅飞到他身边,与他一起嬉戏游玩,但面上还是假装纯洁,来掩饰内心的胡思乱想,

    “超速了啊!咱能不开车吗?”

    “好,开飞机!”

    看来还是我高看了他,一直以为他是禁浴系,除了办事儿的时候之外,一般不怎么说荤话,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开起车来就刹不住,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最后要挂断时他突然提醒我,

    “今天收到消息,梁言峰还是没能抢救过来,彻底断气了,我怀疑梁家会报复,你最近最好别出门,一定要出门的话,必须带上保镖,不能大意。”

    熬了那么久,最后居然还是没能挺过去,在我看来有些可惜,在清愉看来大约是最痛快的事,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季惟为什么会担心我,

    “梁言峰又不是被我害死的,梁家就算要报复,也该去找清愉吧?”

    电话那端有一瞬的沉默,但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你不懂这当中的恩怨,难得我们能安安静静的在璀璨的星光下惬意的聊天,我就不跟你多说那些黑暗的事,小心驶得万年船,提防一下总是没错。”

    可我想说的是,难得抓住他的错处啊!必须指出来!“你那里有星星,我这儿可是艳阳高照哎!”

    说着我还笑嘻嘻的把窗帘拉得更开,打算开窗,刚瞄了眼窗外,猛然看到后花园那边的葡萄架下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身形闪得很快,我没来得及看到那张脸,只觉得那双眼睛格外阴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大约是听到了我的惊呼,他忙问我怎么了,我没看清,也不好乱说,免得他不能安心工作,又得担心我,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没什么,只是发现天突然阴得很重,看样子要下雨呢!”

    他笑笑,没怀疑我的话,“你不是最喜欢下雨天的吗?”

    “是啊!”把窗关好锁紧,我心有余悸,躺进了被窝,安慰自己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舍不得挂断,又继续聊了起来,

    “我喜欢下雨天躲在被窝里,聆听外面的风雨声,那样的时刻总会觉得自己很幸福,最好有你在身边,躲你怀里就好了!”

    “那我会吃了你的”

    闲聊了很久,直到困意来袭想午睡,我才挂了电话,后来我也曾注意过,并没有再看到那样的眼神,大约真的是我出现幻觉了吧!也许是野猫也说不定。

    日子过得不快也不慢,转眼又过去三天,季惟说他后天就能回国,我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这天我正和秦嫂学做一道菜,手机突然响了,还以为是季惟,一看居然是星野,这些天安泽都没有联系我,我想他应该已经放下了,而星野也一直没找我算账,料想安泽的身体应该恢复得不错,没什么妨碍吧?

    今天打电话又是为什么?难道除了什么差池?犹豫了几秒,接起电话后我才发现自己想多了,星野说安泽的身体没什么大碍,而且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他的确不是章家的骨肉,

    “既然不是姓章的辜负他母亲,那他也没必要再怨恨,我们准备出国,离开这是非地,但章照贤想在临别前和安泽一起吃个饭,毕竟安泽曾经对他很不敬,现在坐一起难免尴尬,所以我想请你也过来,大家一起,至少不用尬聊。”

    所以我就是个活跃气氛的吗?搁在以前的话,星野这小小的要求,我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可自从出了这件事,我对他就有了芥蒂,对于他的话总是下意识抵触,况且答应的话就意味着还要跟安泽碰面,这样好像不太好,我没当即做决定,告诉他需要考虑。

    星野也没逼迫,说晚上再打给我,等我回话。

    这边挂掉后,紧跟着又一个电话进来,是章叔叔,说的也是同一件事,本来还想求证的,现在也免了,看来星野没骗我。

    不知所措的我又赶紧打给季惟,想问问他的态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当初答应过你,说清楚之后就不再跟他见面联系,所以怕你不乐意,可是你爸又想让我去,所以我很为难,该找什么理由回绝他?”

    沉吟片刻,他的态度似乎并没有什么所谓,“只要安泽能够放下就好,也不是不能见,既然我爸也在场,那你就去吧!多年的恩怨,也算划上一个温馨圆满的句号。”

    好吧!他都不介意了,那我也没什么可矫情的,那么多人在场,吃一顿也没什么影响吧?

    第二天,我按时去酒店赴约,场面温馨得出乎我的意料,安泽没怎么看我,只是一直在跟章叔叔讨论当年他妈妈的事。

    期间章叔叔还问过他,想不想和他的亲生父亲相认,“他还在世,只不过年轻时候太风流,人到中年句已经落得一身病,你要是愿意见他,我可以安排。”

    漠然摇头,安泽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没必要见,他也不配做我父亲,这次离开,应该不会再回来,我为以前的鲁莽跟您道歉。”

    才出院的安泽以茶代酒,敬上一杯,这和谐的画面简直像是一场梦,原来冰释前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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