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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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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那两名妖娆的女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上官靖羽身边,亲昵的唤着“公子”。

    素颜手一摆,妈妈恭敬的退出房门。

    “不是,我”上官靖羽浑身毛孔直立,那两名女子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惊得她恨不能逃出房间。

    她是相府千金,自小受教,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纵然平素威风八面,亦能不怒自威,但这样的风花雪月,她委实消受不起。

    “公子,喝酒啊!”身着蓝衣的春花端着酒,直往上官靖羽的唇上凑。

    秋月则开始为她加菜,笑得腼腆而绝美。

    若上官靖羽是个男子,想必难逃花劫。奈何她也是个女儿身,被两个女子这样缠着,她是欲哭无泪,只能向素颜投以恳求的眼神。

    素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才道,“好了好了,让公子看看你们的本事。免得教人以为,咱眠月楼的姑娘,一无是处。”

    “是!”春花、秋月随即起身,对素颜言听计从。

    一侧内阁里,摆着两把琵琶。

    春花、秋月抱起了琵琶,指尖婉转,曲音犹如天籁。

    “比之宫中的歌舞姬如何?”素颜问。

    上官靖羽松一口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这里的女子,多数为生活所迫,并非都是自愿。”素颜轻叹一声,“在你们这些大家闺秀看来,这些人卑贱至绝。糟践自己,祸害旁人,委实是害群之马。但在我看来,她们都是自食其力的,没什么见不得人。”

    这是上官靖羽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言论,在她所接受的教育里,女子该三从四德,还有所谓的贞洁是不容侵犯和亵渎的。

    可是

    “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然阿靖你腹有诗书,你还觉得那些刻板的东西,是对的吗?”素颜问。

    上官靖羽一笑,“因人而异吧。英雄每多屠狗辈,自古侠义出风尘。我倒不是轻看了她们,只是觉得女子可惜了。”

    “这里的女子,从踏入眠月楼开始,每人都必须学会一样技巧。刺绣的刺绣,舞乐的舞乐,甚至有人练得一手好字。若是哪日厌了这风月场,随时都能离开。”素颜为上官靖羽斟酒。

    “女人该洁身自爱是没错,但也要有人值得你洁身自爱。不然,难道要活活饿死吗?饿死自己,饿死家人?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可言。”素颜轻叹,“你觉得呢?”

    她不语。

    “来,我敬你一杯。”素颜见她不语,便转了话锋。

    上官靖羽蹙眉,“我不能喝酒。”

    “为何?”素颜不解,“这是素酒,不会醉人。”

    “爹说过,我不能沾酒,一滴都不行。”她不是不喝,是不能喝。

    素颜不信,“试试也无妨,这素酒可是上好的桂花酿。”说着,她竟走到上官靖羽身边,二话不说送入她口中。

    上官靖羽一时没防备,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眸子骇然瞪大,却听得门外忽然传来清晰的车轱辘响声。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

第88章 不如以身相许吧?() 
因为被酒呛到,上官靖羽拼命的咳嗽,一张脸咳得通红。

    素颜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下次就不会这样。”

    门,“吱呀”一声打开。

    素颜一怔,门外的男子端坐轮椅,丰神俊朗,眉心一点朱砂,灼灼其华。

    上官靖羽缓缓起身,她没有见过重锡,所有的印象都停留在回忆中的耳语里。她听得出声音,却认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他身后,站着谄媚讨好的妈妈,“公子,就是这里。”

    “下去吧!”他面色淡然。

    这声音,是重锡。

    上官靖羽一步一顿走到他面前,凝着他的眸,定定的站了良久。

    重锡轻笑,“怎么,多日不见,便不认得了?纵然不认得这张脸,总该认得我的声音吧?没让你以身相报,好歹见着面,对我笑一笑可好?”

    闻言,她“噗嗤”轻笑,迎上他极好的俊容。轮廓分明的脸上,精致的五官若刀斧雕刻。尤这眉心一点朱砂,恰若画龙点睛,将这刚毅的轮廓瞬时柔化,竟有种虚拟飘渺的不真实之感。

    她笑着,若故人般,唯有一句,“好久不见。”

    他望着她,亦是语若春风,温和至极,“那你可曾想我?”

    上官靖羽一怔,素颜已经推他入门,手一挥,便领着春花、秋月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噤若寒蝉的房内,谁都没有说话。一个默然伫立,一个静然端坐。四目相对,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情愫。

    烛光摇曳,他望着她绝世的颜,有着迷人的绯红。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白皙的脸上,泛着若三月桃花盛开时的娇艳。

    “你盯着我看作甚?”上官靖羽敛了眸,徐徐坐下。

    “素颜惯来胡闹,你莫放在心上。”重锡淡淡的开口,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她低低的应了一声,“我还要谢谢你的治病之恩,救命之情。”

    “如何谢我?”他随即问。

    她一怔,“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都可以给你。”

    他一笑,“不如以身相许吧?”

    上官靖羽失明时便知他惯来轻薄,便也没放在心上,“未来的二皇妃,你敢要吗?”

    重锡把玩着手中的玉蚕丝,“只要你肯,我就敢要?”他抬头,认真道,“你肯吗?”

    她摇头,权当戏言。继而轻叹道,“骗尽多情是戏文。”

    重锡望着她,“骗过天下是忠贞。”

    上官靖羽心头一震,知他说的是自己的父亲,无可反驳。

    脸上滚烫,许是方才喝了一杯酒的缘故。倒不觉得有什么醉醺醺的感觉,只是身子烫得难受。

    重锡蹙眉望着她,“你喝了多少酒?”

    她摇头,“唯有小半杯,是素颜灌的。”

    音落瞬间,腕上陡然一紧,竟是玉蚕丝绕在了腕上。

    上官靖羽仲怔,却听得重锡冷了音色,“别动,我帮你把酒逼出来。以后不许沾酒!”

    她蹙眉,不解他何以说了与父亲一样的话?

    却不知此刻的她,唇色如血,眸色通赤,如同临世的妖。衬着这张精致无双的脸,越发的妩媚入骨,妖娆绝世。

    “我怎么了?”她不解。

    一滴滴的酒,被重锡强行逼出她的体外。通过她垂落的指尖,不断的滴落在地。

    一低头,她看见自己的掌心,一朵绚烂的桃花,正在逐渐绽放。掌心花?这是什么?她愕然,以为自己眼花,待定睛去看,依旧清晰可见。

    待桃花开尽,便有一股奇特的清香在房中迅速蔓延开来。

    淡淡的香,说不出是什么花。好似百花混合的香气,带着摄魂蚀骨的气息,让人血液里的不安分因子,都开始肆虐活跃。

    “这是什么?”她只觉得惊惧,不敢置信的盯着掌心花。一惯无波无澜的眸中,流露出鲜少的情绪波动。

    眸若血,晕开迷人的红。

    唇若血,染着醉人的红。

    “没事。”重锡冷然,待她身体里的酒,逐渐逼出体外,掌心花终于消弭无踪。而那股清香,也跟着淡去。

    他抬头,盯着她逐渐恢复似初的如墨水眸,才算放了心。

    指尖微动,玉蚕丝瞬时收回。

    下一刻,还不待上官靖羽反应过来,腰间颓然一紧。听得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待回神,她已如过往般,稳稳坐于他的双膝之上。

    心下一惊,她刚要推开他,哪知却被他按在了怀里。她愣了半晌,他就那么抱着她,与她紧密相拥。

    她的下颚抵在他的肩头,他的下颚亦抵在她的肩上,容不得她挣脱。

    “别动,让我抱抱你。一会,就一会。”他暗哑的声音,带着少许倦怠。一如记忆中,平静中带着少许波澜,却足以用磁性之音,搅动她的内心。

    她眨了眨眼睛,迟疑片刻,“你没事吧?”

    “若我说有事,你会如何?你又能如何?”他收紧了拥抱的力度。

    上官靖羽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像以前那样,从他微微异样的口吻中,听得一丝半点的微颤。她不知道此刻的他,是激动还是悲伤。她唯一能感知的,是心与心近距离贴着,能清晰的听到,彼此扑扑的心跳声。

    “我,什么都做不了。”她轻轻开口。

    她听见他长长的吐气声,而后是一声低哑的轻笑,“你能做到。”

    “什么?”她不解。

    他说得极为温柔,“好好吃药,好好养身子。”

    她轻笑,“你在哄我吃药?”

    “答不答应?”他问,“不答应就这样抱着吧!多久都没问题。”

    她一愣。

    这么抱着总不是办法,她好歹是女儿家,怎可长久教男子抱着。何况他们的关系不至于如此亲昵,纵然有瓜葛,也绝到不了男女私情的地步。

    “我”她犹豫了一下,抿唇不语。

    “我保证,药不苦。”他道,好似早已知道她的顾虑。又仿佛是自言自语,顾自呢喃了一句,“已然够苦,怎舍得让你再吃苦。”

    她蹙眉,点了头应下来,“好。”

    终于,重锡松开她,近距离的凝视她的脸。

    上官靖羽端坐在重锡的双膝之上,低眉望着他时,眸色竟有些迷离,映着少许摇曳的烛光。她不知该说什么,除了萧东离,何曾与男子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如今他们的姿势还如此的暧昧,心,在胸腔里重重的跳跃。

    好似高山擂鼓,几乎都要震到耳膜处。

    她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被他拥在怀里抱在膝上,竟有种莫名的心安,莫名的亲切。她想着,许是因为他救过自己的缘故吧。

    除此之外,她找不到理由,为自己开脱。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她下意识的别过头避开。

    哪知下一刻,他忽然捧起她的脸,她愕然瞪大眼眸。

    他却只是将温暖的吻,浅浅的烙在她的眉心,附在她的耳畔低低呢喃了一句,“莫怕。”

    她的心,瞬时咯噔一声,陡然下沉。

第89章 心太小,容不得太多()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支冰糖葫芦。

    她忍俊不禁,莞尔谩笑,“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拿这个来唬我?”

    “那,吃过吗?”重锡问。

    上官靖羽眼神黯淡了一下,继而摇了摇头,“相府,没有这样的东西。”

    她是相府千金,用上官凤的话来说,必须高人一等,岂能吃这样的低贱之物。这虽然是平头百姓的心头好,但上不了官宦人家的台面。何况她的身份,尊贵得不允许,让这些东西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她活在上官凤为她铸就的洁白象牙塔里,也活在所有官宦子弟,都难以避开的尔虞我诈中。

    重锡笑着递到她面前,“试试看,你会喜欢的。”

    上官靖羽犹豫了一下,羽睫微颤,“我怎么吃?”

    “外头是糖衣纸,可以咬下去。小心里面山楂的核,慢慢的嚼,酸酸甜甜,开胃又好吃。”他笑着看她,如同哄一个孩子般的细心解说,“不过,只准吃一颗。”

    她想了想,点头咬下去。

    一口下去,贝齿刚好咬着山楂,酸得她陡然蹙眉。然则山楂外头的糖衣,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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