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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26部分

小说: 九尽春回,十里锦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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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靖羽心下咯噔一声,刚要喊出声,却有不知名的东西直接从脑门上套下。脖颈一凉,瞬时没了知觉。

    耳朵里嗡嗡作响。

    黑暗的世界里,上官靖羽看见浑身是血的自己,看见冷宫的熊熊烈火。

    她想哭,可是没有眼睛,怎么流泪?

    她想喊出声,可是被割了舌头,她拿什么呼喊?

    哭出来又怎样?没人会觉得心疼的时候,你哭得再惨烈,也是无用!哭,只该对着心疼自己的那个人才可释放。

    滚烫的东西沿着眼角不断滑落,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她始终痛苦蹙眉。

    芙蕖睁开眼的时候,愕然惊觉自己被人丢在一个柴房内,四下皆是草垛。外头有男子喝五邀六的猜拳之音,人数不下于三人。

    “小姐?”芙蕖急忙环视四周,空荡荡的柴房内并没有上官靖羽的踪迹。手上脚上都被绳索绑缚,勒得她生疼。

    趁着外头还没有人进来,芙蕖低头以齿,撕咬着手上的麻绳索。

    齿缝淌出血来,但总算咬开了绳索。

    芙蕖勉力撑起身子趴在门缝处往外看,想知道自家小姐在哪。从里往外看,这是个小小的四合院,唯有自己门前,还有对门哪儿有人看守。

    所以

    芙蕖咬牙,环顾四周,依旧没有找到可以逃离的缺口。

    眼下,她是一筹莫展,只能懊恼的坐在草垛里掉眼泪。

    蓦地,脑后似乎有风。

    芙蕖急忙回头,扒拉开柴垛,竟意外的发现一个极小的狗洞。她的身子本就瘦弱,十多岁的小丫头,小心翼翼是徒手把狗洞掰大一些,极为容易的钻了出去。

    外头是一片荒原,一眼望去荒草漫天。

    这是什么地方?

    她从没有来过!

    是东都城外?

    若是他们发现自己跑了,就会出来追,到那时里头防备松懈,她就可以进去救小姐。所以,她必须守在门外。

    这儿人生地不熟,她就算要跑,也未必能跑得了。何况她若然走开,万一他们转移了小姐去别的地方,她将后悔莫及。

    芙蕖躲在大门口的柴垛后头,静静听着里头的消息。

    果不其然,没多久,她便听见里头有人喊“人跑了快追”的声音。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快速冲向外头,而后是一阵马鸣,紧接着便是快马奔驰而去的声音。

    芙蕖从柴垛里捡了一根顺手的棍子,小心翼翼的往里头走去。

    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大胆过。握着棍子的手,早已濡湿,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

    小姐,等我

第59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只有一个壮汉守在门口,其身后的门虚掩着,隐约可见上官靖羽一动不动的躺在屋里头。

    芙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上前。

    房内的上官靖羽嘤咛了一声,壮汉随即扭头往屋内瞅。

    说时迟那时快,芙蕖上前就是一记闷棍直接朝着那人脑袋砸去。奈何棍子太细,砸在脑袋上瞬间断成两截,壮汉却只是晃了晃身子,没能倒下去。

    芙蕖惊恐的瞪大了眸子,鲜血从那人的耳朵里缓缓流出,沿着面颊不断滚落。刺目的红,也让那壮汉的表情越发狰狞可怖。

    “臭(婊)砸!”壮汉一声吼,快步朝着芙蕖扑去。

    芙蕖哪里是对手,被那汉子直接扑在地上动弹不得。脑后重重落地,整个人都懵了。脖颈被人死死掐着,窒息的感觉,让她整张脸涨红,唇色逐渐发紫。

    “芙蕖?”上官靖羽听得响动,总算醒转。奈何手脚都被绑缚,根本动弹不得。

    “小”芙蕖压根发不出声音。

    她的手不断扑打眼前的壮汉,不断的摸索。蓦地,似乎抓到了一块板砖。下一刻,她直接抓住板砖,往壮汉的脑门上拍去。

    鲜血飞溅的瞬间,芙蕖只觉得视线里一片猩红。

    砖头当场断成两截,吧嗒落地的瞬间,芙蕖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衣襟上,脸上,手上,都是那壮汉的血。

    “芙蕖?芙蕖?”上官靖羽低哑的喊着,她听得一记闷响,可不知道是谁倒下了!

    芙蕖勉力撑起身子,喉间刺辣辣的疼,那种颈骨险些被掐断的窒息依旧萦绕不去。跌跌撞撞的冲到上官靖羽身边,芙蕖拼着气力解开上官靖羽的绳索,“小姐我们快走!”

    双手获得自由的瞬间,上官靖羽随即抚上了她的脸,却摸到了芙蕖脸上黏糊糊的一层东西。浓烈的血腥气让她湿了眼眶,“芙蕖,你伤哪儿了?”

    “小姐,奴婢没事我杀人了!”芙蕖低哑的哭出声来。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

    瘦弱的小丫头,哪会杀人。平日里连杀鸡都不敢,若非逼到了绝境,她怎么敢杀人!

    “我们走!”上官靖羽虽然看不见,所幸没有受伤。现在,芙蕖是她的眼睛,她是芙蕖的腿。

    芙蕖指路,二人相互搀扶着往外走。

    及至走进林子,芙蕖的气力和神智才算恢复过来,不再需要上官靖羽的搀扶。两人精疲力竭的坐在树底下休息,一个是刚才拼尽全力,一个是千金小姐,哪里还有气力。

    “小姐,这条好像是进城的路。”芙蕖环顾四周。

    这大概是东都城外的东郊,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就是从这儿进的东都城。印象中,她记得当年因为太累就靠在路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有马车刚好扬尘而去。低头却发现身边放着一块巾绢,包着一个馒头。

    那巾绢上头的纹路,她一眼就认出是江南制造坊的绣功。

    这绣功早已失传,唯有她还有

    上面绣着一个字“相”,几经打听她才知道,这是丞相府之物。

    “有马蹄声。”上官靖羽急忙起身,“快走!许是追来了。”

    芙蕖陡然回过神,快速搀着上官靖羽往前跑。二人也不敢出现在大道上,只能在林子里跑。然则林中多荆棘,刮碎了衣裳还不够,连带着身上都满是刮痕,道道血痕清晰可见。

    一个踉跄,芙蕖被脚下的藤蔓绊倒,直接将上官靖羽甩了出去。

    “小姐?”芙蕖吃痛的低喊一声。

    上官靖羽的手背被圻断的竹根狠狠划开一道口子,鲜血不断的往外冒。天色将暗,若再无人相救,到了夜里会发生什么,谁都无可预料。

    尤其是这遮天蔽日的密林,杀个人埋尸,委实太容易。

    芙蕖急忙撕下衣角为上官靖羽包扎,眼泪止不住落下。

    “芙蕖,你走吧!去找人!”上官靖羽只觉得脚踝处撕心裂肺的疼,甚至于疼过手背上的伤。她想着,必定是崴了脚,怕是不利于行。

    两人再拖下去,谁都跑不了。

    “小姐我背你走。”芙蕖作势要背她。

    “走啊!”她一把推开芙蕖,“与其两个人死在这里,不如你走!我问你,可记得那些人的面孔?”

    芙蕖“嗯”一声,泪如雨下。

    “去找食为天找重锡,我若被擒,必定没有好下场。我不想太多人看见我的惨状,若你能救得了我那是最好,若不能就替我杀了他们。”上官靖羽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只能无力的靠在树干上,“走!马上走!”

    “小姐,你等我!”芙蕖撒腿就跑。

    耽搁下去,谁都跑不了。

    鲜血透过手背上的布带,不断涌出。

    上官靖羽无力的喘着气,鲜血的流失,让她觉得身子忽冷忽热。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身上不断泛出冷汗,逐渐打湿了衣衫。

    若就这样死了,该是如何的不甘心。

    拼尽全力重活一世,竟是这样的结果。

    就算去了地府,见了阎王,也是心有不甘,死难瞑目。

    她还没能改变现状,没能将爹从奸佞的道路上拽回来,没能改变上官家灭族的命运,没能惩罚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如何能死得其所?

    耳畔传来清晰的马蹄声,而后有脚步声快速朝她聚拢。

    “怎么就一个,还有一个跑了!继续追!”声音在林子里穿梭。

    上官靖羽只觉得身子微凉,意识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被人扛了起来,像杂物一样被扛在了肩膀上。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芙蕖没命的跑,她想跑出林子,林子的尽头就是东都城。

    只要进城,谁都拿她没办法。

    只要进城,她就能救小姐。

    现在,她的时间,就是小姐的命。

    可是天色渐暗,林子里越发的黑,她又不曾走过这林子,竟迷了方向。

    无奈之下,她只能走回大道上。

    绝望,惊怖,还有无助,让她几乎精疲力竭。

    陡然间,身后一阵马鸣,竟是一人一马疾驰而来。芙蕖大喜,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疯似的挡在路中央。

    “闪开!”马背上的男子一声怒喝。

    芙蕖瞪大眸子,今日横竖是死,她干脆把眼睛闭上。要么从她身上踩过去,要么求他带她入城。

    哪知,她没等来尖锐的马鸣,却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已被他快速抱起,打横挂在马背上疾驰而去。

第60章 士可杀不可辱!() 
“你要带我去哪?”芙蕖想要挣扎,奈何快马奔驰,她亦不敢乱动,生怕被人一下子丢下马背。

    那人没有回声,只是在马行至僻静处时,忽然发出一声低吼,疯似的抱着她滚下马背。一侧是蔓草极长的山坡,他直接环住她的腰肢,滚在了坡底。

    芙蕖只觉得浑身都散了架,好不容易回过神,却有滚烫的唇狠狠摄住了她。眸子愕然瞪大,眸中尽是惊惧之色。

    下一刻,她察觉有双手在快速撕扯自己的衣衫。

    那种灼热与滚烫,吓得她直接哭出声来。

    昏天暗地的坡下,荒草漫天,她想挣扎,可是无力挣扎。有手快速钳住她的胳膊,直接压过头顶。

    耳畔是那人轻颤的声音,仿佛中了某种迷药,带着情难自抑的暗哑,“我要你”

    “你放开我!”她哭着喊着,却还是无补于事。

    她仰头,上头的马匹早已不知去向。紧接着赶来的,是那些追赶她的壮汉。她张了张嘴,想要喊,可是小姐的命

    失身与失命,她只能选择前者。

    那人摄住她的唇,“他们在找你?”

    她听得这声音,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只能任凭眼泪沿着眼角不断滚落。

    “如果不想被找到,就闭嘴。是你运气不好等我解了身上的药,我答应帮你做三件事。”他在极力抑制。

    下一刻,他一手钳着她的双腕部,一手捂住她的嘴,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顶开她的腿心。

    撕裂般的疼痛,让芙蕖泪如雨下。

    她望着黑压压的天空,任凭身上的疯狂持续着,身心都被狠狠撕裂。嘴里,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直到

    身上的男子终于发出餍足的低吼,释放了所有的药性,她才从噩梦中缓过神来。脸上泪痕已干,眸子空洞得可怕。

    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

    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整理好,芙蕖颤了颤,神情麻木的站起身来。身上一点气力都没有,两股颤颤,那种疼痛依然入骨,却也恨之入骨!

    她冷冷的转头望着那个陌生男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五官,却能看清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让她恨不能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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