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谋:一品皇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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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宫的娘娘?皇上现在正与卫大人对弈,恐怕不方便见客。”一个小太监走过来,面带恭敬,但言语的阻拦却再明显不过。
凌苓微微欠身,该做的礼仪都做足了才说:“小女子不是后宫的嫔妃,也不是来找皇上的,劳烦公公替小女子传个话给卫崇卫大人,就说凌苓在外候着,若他对弈完了,请他出来一见。”
那小太监前后打量了她一圈,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凌苓有些不自在,虽然知道这宫里风言风语的很多,但真正这么露骨的表露出来,还是让她有些尴尬。
小太监离开过没多久,上书房的门便开了。只见卫崇一身青色官服衣袂飘飘的走了出来,见到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面上的笑意还是那么虚伪。
“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莫不是关于你我的婚礼有什么要交代的?”他故意说着,声音还颇大,足以让身边的太监宫女都听个实在。
知道他存心戏弄自己,凌苓也没生气,只是挤着脸,恬笑着说:“明日有没有空,我想约你游船河。”
他的眉立刻高高挑起,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摩挲着下巴,古古怪怪的笑着:“有意思,你竟然约我游船河?是太阳打下水沟出来了吗?”
她继续笑得和蔼:“那我们不是都要成亲了吗?既然如此,好歹也要培养培养感情,我看那些诗词话本里讲的,最联络感情最好的耍乐法子就是游船河,怎么,你没时间?”
他双手环胸,狐疑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就在凌苓觉得自己快被盯的浑身起毛时,他突然点头:“好,明日午时,我来接你。”
她松了口气:“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明日见。”说完,转身,在宫女的陪同下径直往安乐殿而去。走到好远了,还是感觉有人灼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后背上。
她想她该听听绿芙夫人的话,或许可以试一试,不管结果怎么样。总生的不会后悔。想到天牢里的东方荆,她心里又开始发疼,让他堂堂天之骄子受那种牢狱之苦,就是她这个局外人也看不下去。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的凌苓就牵着阿西去了绿芙殿,她将阿西托付给了绿芙夫人,又大略与绿芙说了自己的计划,绿芙先是惊喜,后是惊吓,最后脸色已经大变。
“你想偷走卫崇的令牌?这太危险了。”听完她的计划,绿芙当即摇头,这法子完全不可行。
“危险也没办法,不是你提议的私奔么?”
绿芙语塞,是,的确是她提议的私奔,但是要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虽然说卫崇人不错,但那种不错只是平时在没惹怒到他之前,卫崇能当上一国宰相,这么受皇上器重可不是没有原因的。
吞了口唾沫,她又说:“要不这样,我送你出宫,东方荆你就再想别的法子救,说到底也比你去偷卫崇令牌的好,若是偷到了也就罢了,要是被逮个正着”想到这里,绿芙打了个寒颤,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顾的往事。
第173章 计划失败()
其实谁没个过去,谁没个死穴呢?绿芙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如果凌苓真的动手偷了卫崇的令牌,那她绝对就光荣的戳到了他的死穴。而戳到卫崇死穴的人,通常只有一种下场
她心颤的望着凌苓,希望她能收回成命,切不要付诸行动才好。
凌苓似乎捕捉到什么,眯着眼睛开口问:“你一定知道什么,快说,到底是什么?”
绿芙别开视线,表情极度装傻:“我什么也不知道。”
听这话就像假的,凌苓也不是好打发的。只见她表情先是微拧,突然又端正的坐起来,朝外堂玩耍的阿西招了招手,唤道:“阿西,过来跟绿芙姨姨道别,咱们回去了。”
阿西不情不愿的将色迷迷的小手从某美人宫女姐姐身上拔下来,不情不愿的蹭到娘亲身边,冲着绿芙夫人恭敬的躯了躯身:“绿芙姨姨再见。”
凌苓别有深意的看了绿芙一眼,搭着“儿子”的小肩膀就准备走人。身后的衣角突然被人抓住,她偏头一瞄。“绿芙夫人,请问还有何事?”
绿芙咬咬牙,冲阿西打发道:“阿西你再去玩会儿,姨姨与你娘还有话说。”阿西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一撒丫子就跑不见了。待阿西走远了,她才紧张的绷着脸问:“你不会再偷他令牌了吧?”
“当然那会。”凌苓毫不犹豫。
绿芙伏额:“我不是说了让你想其他法子吗?我告诉你,若真被抓到了,你可就”话没说完,就见凌苓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就等着她脱口而出什么高度秘辛似的。她叹了口气:“我说凌苓啊,不是我不想说,是不能说。说了会节外生枝的。”
凌苓闲闲的白了她一眼,嘴里嘟囔着:“还好姐妹呢?绿芙姐姐你可真担待我这妹妹。”
绿芙真是有苦自己知。到了最后,她索性也不管了,人家要死她何必一定要拦着?犯不着当这小人。最后她娘娘生气了,一甩衣袖,送客。凌苓母子俩被扫地出门。
不说就不说。牵着儿子的手,凌苓晃晃荡荡的回到安乐殿。吃了午饭,到了午时,卫崇果然如约而至。打发了阿西,两个未婚夫妻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去约会游船河了。
临行之前凌苓特地隐晦的看了看卫崇今天带令牌没有,若是没带自己何必与他周旋?确定令牌就在他腰间别着,她才心满意足的与他相携出宫。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经宰相卫崇大人出河,别的小猫小狗自然得让路,整条河只有他们这一艘船,船很大,很多歌姬舞姬在轻歌曼舞,画面不甚好看。
两个主角坐在船舱里,她为他倒了杯酒,嘴上笑眯眯的说着:“卫大人,凌苓敬你一杯。”
他奇怪的看看她,又看看那杯酒,想来这女人不会在酒里下毒吧?他之所以答应出来游船河只是好奇这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现在看来,不是想毒死自己,就是灌死自己,不过显然的,这两个方法都不太现实。
“听说你会跳舞,今日有曲有歌,不如为我献上一曲可好?”他把玩着酒杯,调笑的说。
她脸色一蹦:“我会跳舞?呵呵,这听谁说的闲话。若说跳舞,南旌跳得好的人不胜枚举,不过我却没那方面天赋。真是扫兴得”
“郎傲说的你会跳舞。他与你相交多年,他说的会是假的?”他的笑容更加深邃了。
凌苓暗暗咬牙,那郎傲该不会已经把自己卖了吧?怎么什么都说?这么喜欢讲闲话,为什么不去街边上说书?
“真的不会,咱们还是来喝酒吧,喝酒听曲,真乃人生一大快事。”说完,为自己的酒杯也斟满了美酒,举到半空中,打算与卫崇的杯子碰上一碰。
却不料卫崇灵巧一转,竟把酒杯转开:“你不跳,我不喝。”
凌苓忍住想发怒的冲动,依旧恬着笑脸,只是那笑,因为扭曲而显得分外狰狞。“卫大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来,我敬你一杯。”
“嘣。”该死的卫崇竟然索性把酒杯搁到桌子上,脑袋别开,直接不理自己。
凌苓那个愤恨,紧握的拳头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她勉强自己继续撑起那早已变型的笑容,最后笑容终于撑不下去
她咚的一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来。“好,我跳。”她咬牙切齿。
卫崇嘴角轻勾,像个要到糖的小孩子,一脸的快乐。
随着乐师的奏鸣,在轻丝竹乐的伴鸣,她翩翩起舞,那舞姿让他失神,她今日并没着妆太多,这个女人很奇怪,她不太爱化妆,脂粉什么的对她来说好像全无作用,只是单就这份清雅,配上这曼妙的舞姿,灵动的旋律,竟犹如雪色精灵,仙子下凡,她的舞姿或许不是最精的,但却充满了蛊惑人心的灵气。
直到一曲毕,他竟才回过神来,摸摸鼻子,快速的端起手边的酒,饮了下去,早忘记了这酒是如何被自己怀疑有毒。看到他终于喝了那杯酒,凌苓脸色一悦,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净。
“你们先下去,我与卫大人有要事要说。”转身打发舞姬,她姿态优雅的回到座位上。
卫崇只觉得双眼有些迷蒙,他无神的双眸茫然的看着她问:“为何将舞姬遣退?”
她冲他微微一笑,在他还没看懂她那明晃晃的笑容究竟是何意之前,他已经因为头重脚轻,而晕乎乎的睡过去了。
取了他的令牌,命令船家靠岸,她马不停蹄的拿着令牌赶到天牢。卫崇的令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牢的狱卒立刻给她放行,她提着裙摆急冲冲的冲进牢狱,找到关押东方荆的牢房,打开牢房门一进去,刚想碰碰那侧躺在稻草上的人影,可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膀,身后的门栏突然砰地一声被关上。她大惊失色,连忙回头,只看到栅栏外,狱卒正阴笑着冲她晃晃手中的钥匙。
糟了。她回头想看看东方荆,却对上另一张脸,这人,并不是东方荆。
这下凌苓慌了,在她还没理清情绪之前,天牢的大门开了又关上,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布履轻盈的走了进来,他笑看着牢狱中的凌苓,眼中藏着凌苓从未见过的灰暗。
“好娘子,这也是你说的培养感情的地方?未免特别了一点吧?”他的声音还是透着该死的邪惑。
第174章 受伤中毒()
“你”她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我什么?想见东方荆吗?我可以让你见他,只是用这种方法着实过分了些,若是你直接开口与我说,我或许还能成全你,不过既然你选择了欺骗我,那便最好有能力承担这个后果。”他的表情阴霾,脸色不善,说完这些后,甩袖直接走人。
凌苓无措的看看那狱卒,又看看与自己同一间牢房的房友,对上的却是两双无言的眼睛。从未如今真切的感受到卫崇的神秘过,这个男人,何时如此喜怒无常了?
半夜,正浅眠的她突然被人拍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东方荆那清俊的脸庞,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东方荆常常半夜翻她窗户的时候。
揉揉眼睛,人影居然还在,难道不是做梦?
她猛的来了精神,霍然坐起身来,手迫不及待的攀上面前人的脸上,温温的热度,居然是真人。
“你”
“嘘。”才刚开口,嘴便被捂住。她连忙点头,眼角看向牢外,只见走廊的地上正躺着几个狱卒。她狐疑看着东方荆,不懂他为何能逃出生天,按道理,他不是应该被严加看守的吗?怎能这么容易逃出来?
他抓着她的手,这种彼此间真实相触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格外珍贵,就在二人情意绵绵,深情对视时,一道黑影掠过门栏,发现他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打情骂俏,立刻不耐烦起来:“皇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出去再缠绵?”
两人一回头便看到那“三叔”挺拔的身影。凌苓难掩讶异的掩嘴,难怪东方荆能逃出来了,原来绝情教的人赶到了。
东方荆冲“三叔”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扫兴的毛病你怎么总改不掉?”
“三叔”也回他个白眼:“因为你总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做最不适当的事。行了,走了。”
一路有不少黑衣黑裤面带黑布的人掩护他们出天牢,天牢外不远处早已准备了马匹,几人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