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可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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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还在击球,视若无睹。
置之死地而后生,穷途末路的他一跃而起,巨大的耻辱和愤懑在胸腔咆哮奔涌,暴怒的海堂英大吼一声,狠狠的回击,瞬间爆发的力量抛却了所有。“手冢国光你这混账!畜生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喊出那句话之后,他突然明白了手冢的用意。
尊敬前辈是对的,但是不能把他们放到不可超越的位置,那样你真的会永远也无法超越。身为部长,理应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拿出威严来,拿出必胜的气势来,才能让部员马首是瞻。曾经的历史再辉煌也是历史,少年需要创造的是未来。
迹部的嚣张,手冢的孤傲,真田的威严,形式迥异,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必须教会后辈两个字:自信。(幸村是神,揣测无能= =)
手冢略略垂首,唇线微微拉伸,他的目的已达到。
握拍,提腕,挥臂,削球。
网球越过球网,落地后飞速旋转,没有再弹起,完美的零式。
尘埃落定。
迎面而来的风轻柔扬起金褐色发丝,拂过清俊轮廓。
不二周助顿时笑的像朵仙人掌花,双手抱胸,圣母光芒全开,把头往旁边偏了偏,“乾,说起来手冢上次被骂畜生是什么时候?”
“这个么,”乾翻翻绝密笔记本,方形镜片诡异反光,“资料显示是十年前。”
海堂熏实在看不下去,双手抱头,显然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中,想
23、第二十三章 绝地 。。。
当年全国大赛结束,手冢把部长的位子交给他之前,他貌似也是这么被调(河蟹)教的。手冢这个人话很少,不过一旦鬼畜起来绝对能把人逼疯,一向尊师重道把部长奉为偶像,连小动物也舍不得骂的好孩子海堂就曾被他逼的爆粗口。(出自新网王十一话)
也正是那次比赛,他找回了成为部长必须要具备的自信和狂傲,尽管学习过程不堪回首。
“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手冢,本大爷下次绝对会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水萌瞟瞟两眼放光兴奋的像磕了药的迹部,呃,她家小禽兽又蠢蠢欲动了。她是不是该好心去提醒一下旁若无人耍帅的手冢,小心今天晚上迹部到他房里夜袭?
噗,小禽兽和小畜生,好像挺般配的。
耶耶,她好像又在想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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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虚实 。。。
训练中心依山而建,宿舍楼后面有一片小树林,脚步踩在羊肠小道上,能听见落叶破碎的沙沙声响。绕过高大的常绿灌木,可看到偌大的运动场,晨间锻炼时分,暗红色跑道上有数个白色的小点缓缓移动。入口处十来米是一个小小的白漆秋千架,孤零零的荡在半空。
初冬时节晴空碧洗,阳光懒懒的照下来,在微凉的指尖跳动薄薄的暖意。
水萌抱着剧本在秋千上面坐下,开始熟悉台词,心里琢磨着某个场景下应该出现怎样的神情动作,专心致志,渐渐入了神。
真田远远地就看见她了,和同行的幸村打了个招呼,慢跑过来。
当初因为某些艺能界不成文的规定,水萌在填写简历的时候,凉子姑姑建议她将母亲的信息修改为旅居加拿大,以免给水萌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婚礼上出现的所谓母亲,只不过是真田的一个远方姑母而已。居住地不在国内,娱乐记者们对西园寺的母亲只有个粗略的印象,连迹部家也并不知情。
其实,凉子姑姑的顾虑是有道理的。
这对夫妻稍有风吹草动那都是媒体竞相追逐的焦点,万一被爆出有个在银座顶级俱乐部当妈妈桑的母亲,后果如何着实难以预料。
凉子姑姑想要参加女儿婚礼的心情不难理解,这之前倒是他疏忽了。
在前往婚礼会场前真田特地开车去了一趟白阁,被告知凉子妈妈已经拜托时常光顾的植村总裁带她一同出席。
大庭广众之下不能明说,但是水萌在见到凉子姑姑时的态度说不出的奇怪,更像是,陌生人初次见面一般。植村代为引见之后,母女俩也不过寥寥数语场面上的客套话,是水萌可以避嫌还是她的记忆尚未完全恢复?
凉子姑姑嘴上说着没关系,从她的眼神里真田就看得出来,她是有些黯然神伤的,水萌的态度确实冷淡了些。
自从她结婚之后,真田也没找着合适的机会问问水萌的想法,今天倒正好。
“水萌,你应该早作打算,”明星的隐私总要被公众窥视,这是当明星付出的代价。真田看她神情不定,以为她是觉得棘手,连忙提醒道。
水萌看完了她所有可以看的资料,包括自传,尽可能的想要了解西园寺这个女孩。但是,有些不方便公开的东西,即便是自传,也有很多美化和隐瞒的地方。
她知道为了星途坦荡捏造一些家庭背景在艺能界屡见不鲜,也知道婚礼上那个不是生母,但是与植村同行的那位凉子夫人就是她的母亲,确实出乎她的意料。
难怪那会儿觉得亲切,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该是一个相当温婉高雅的女人,纯水一般端娴,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典型的日本女子,和服仿佛是为她天生裁做,和古典的气质配合得天衣无
24、第二十四章 虚实 。。。
缝。
可是,能够在竞争残酷的银座拥有最顶级的俱乐部,除了钱之外,没有八面玲珑的社交技巧无异于天方夜谭,要说这位夫人的内心和外表一样无害,打死她都不信。
白阁是吗,传说中上流人士经常出入的高档会所,恩,下次让迹部带着她一块去好了。
“弦一郎哥哥,过两天我会去白阁一趟,向妈妈道歉。”
“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真田点点头,末了细细打量水萌,有些感慨,“你好像胖了点,迹部他对你好不好?”
迹部总裁风流成性,即便八卦小报有夸大的成分,不过像他这样的男人拈花惹草并不稀奇,豪门里面规矩多,真田总是有些担心的,怕水萌受了欺负。
“挺好的,他不敢欺负我。”她笑起来很好看,特别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不需要精心计算,和真田在一起总是很舒服。
“恩,这样我放心。”
晚饭准备的是金枪鱼、海胆、玉米沙拉和鳗汁的四色寿司。下午的时候,女孩子们米饭卷到一半,忽然发现海苔采购的不足,这里交通不很便利,正为难间,樱乃提议道:“我看到树林里有成片山白竹,奶奶说用竹叶的话,寿司会有一股清香。”
水萌对日式料理不很熟悉,只能帮忙配配酱油芥末之类的调味料,现在正好空着。记得早上去操场那边的时候的确看到了竹林,她站起来主动请缨,“恩,我去摘。”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居然乌云低回。包寿司的竹叶必须达到一定长度,水萌在竹林里挑挑剪剪,青松茂密,全然没注意到天空开始飘雨。
起初只是细如牛毛,雨势渐急,等到她垮着小篮子走出来,雨点已打湿了地面,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这里离宿舍楼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但要是这么跑回去的话,肯定变成落汤鸡。
不远处有一幢铅灰色的建筑,里面是室内网球场。把小篮子放在头顶,水萌跑了一气,天地茫茫,雨水打湿了睫毛,视野不很清晰,跑近了才发现,玻璃屋檐下还站着一个人。
手冢自顾自低头擦拭眼镜,听见踩水塘的声响,把眼镜戴好,抬头,转瞬那人已至跟前。
“手冢,很巧呀。”水萌很利索的打过招呼。
原本干燥的地面洇开一片暗色水渍,她一侧身站到他旁边,胡乱拍打着衣服上的水珠,蹦上蹦下蹬着小皮鞋,看起来毛毛躁躁的。
她的头发本来是松松的挽着,故意做出略微蓬软的效果,这会儿被水打湿了,也没了造型。索性微仰了头甩甩头发,哗啦哗啦,水珠飞溅,手冢刚擦好的镜片再次被殃及。
像极了家里不爱洗澡的波斯猫。
手冢无奈,递过纸巾,然后把篮子接过来。
流畅的动作很是自然,水萌却
24、第二十四章 虚实 。。。
是愣了一下,绽开一个笑颜,弧度刚刚好,既不亲密,也不疏离。“谢谢。”
吸干脸上的潮湿,她没有化妆,肌肤清透。
手冢很少仔细看人,更别说是女人。
面对女性委托人也是一样,他可以同时想十件事情,目光专注,冷静自持的外表下,他到底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下次见面,别人记得他,他未必记得人家。
和婚礼上光彩照人的新娘别无二致,她的确非常漂亮。
那是肯定的,她从小就好看。
手冢几乎是带着一种想要再次确认的心态,他觉得现在的她看起来比较顺眼,尽管他对这样的自己有些无语。
事实上他一直在无语,从水萌过来躲雨开始他还没有施舍一个字给她。
目光的停驻,稍稍久了些。
水萌注意到了,偏了头,和他对视。
白色的棉衬衫,木头扣子干净简单。
五官是少见的精致,眉目清朗,镜片将凤眼的魅惑隐藏,琥珀色的眼睛明亮。
她心中一动,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手冢用眼神表示疑问。
“我是说,也许是很久以前?”
“……”
“对不起,也许是我认错人了。”她像是不好意思的略低了头,有些沮丧,几缕鬓发软塌塌的贴在脸颊。
手冢动了动嘴角,唇线微微张开。
“手冢君,我刚才演的好不好?”水萌忽然换了一个表情,很期待的问。
“……”
“《魔王》里面男女主角多年后再次相遇的这段台词啊,我揣摩了很久的。”水萌用力挤干刘海上的水珠,貌似很苦恼。
檐外雨已经小了。
“要实话?”他若有所思,看不出任何异样,水萌还是觉得冷飕飕的。
“恩恩。”某人大力点头。
“很烂。”大律师吐字清晰,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率先起步。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上一章的“畜生”,不是杜撰,出自新网王连载第十一话,海堂是真的骂了,汉化组还敢翻译的如此直白…_…|||
合宿不打算展开写,哟西,摸摸大爷,下一章准备上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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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把妞 。。。
三天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冰帝网球部是最后一拨离开的,英姿勃发的少年们依依不舍的乘着大巴远去。
迹部景吾站在广阔空旷的高台上,身形挺拔,神情是少见的淡漠。深紫色的长风衣,和灰紫色碎发相映成辉,袖口金线玫瑰经年开放的肆意。对男子而言过于花哨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偏偏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
残阳如血的背景,流云飞絮般的飘过去,火红的晚霞晕染了半壁岚烟。
以时尚奢靡著称的东京都,在燃烧与沦陷之间挣扎,逢魔时刻罕见的悲壮,落在犀利凤眸里,眼前江山难无限。
水萌立在高台下,丝质的披肩猎猎飞扬。远远的望过去,竟在这素来意气风发的男人身上觉出了些许寂寞。
她可以走上去打破这寂寞,可她现在不想这么做。
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抚平那起了皱的眉心。
似乎是另一个空间,旁人无法插足。
彼此都有些年少轻狂的感慨,气氛竟一时凝滞。
这幅画惊艳已极,她却隐隐约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