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读于霍格沃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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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福思一窒,从吧台后面站了起来,巨大的影子立刻覆盖了年轻人,年轻人抬起头来,表情平和,温和的绿眼睛里盛满了无辜纯良。
阿不福思哼了一声:“跟我来。”
年轻人马上站了起来,跟着身材高大的老人,转过破烂肮脏、散着锯末的柜台,又穿过一扇门,门后是一道摇摇晃晃的木头楼梯,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等阿不福思爬上去后才敢跟上;楼梯顶上是客厅,铺着破旧的地毯,还有个小小的壁炉,壁炉上方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金发姑娘站在窗台前茫然而温柔地望着屋内。
阿不福思在年轻人身后关上了通向楼梯的活板门,回过头来,只见年轻人已经摘下了兜帽,正站在女孩的画像前认真观看。
“阿不福思这副画像,是什么时候画下的?”
阿不福思没有回答,而是用锐利的目光扫过年轻人全身,然后道:“我还是觉得你很眼熟。”
“唔,或许我父亲曾经来猪头酒吧喝过酒?”年轻人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所有人都说我很像我父亲好了阿不福思,这副画像,这副阿利安娜的画像,究竟是什么时候画下的?”
听到阿利安娜名字的瞬间,阿不福思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你从何得知阿利安娜的事?假如是阿不思”
“不是他,绝对不是他!”年轻人连连摇手。
“那”
“我来这里,和你们邓布利多家的私事没有关系,和那个德国的武丨装恐丨怖分丨子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来这里,”年轻人真诚地道,“是为了嘉美。”
见阿不福思虽然依然皱着眉,但露出袖口的魔杖却慢慢收了回去,年轻人才接着道:“我只是想知道嘉美,她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阿不福思半带疑惑半带警惕地盯了年轻人片刻,见他确实没有散发出半分危险信号,才走到沙发椅旁坐下,在这个位置,他刚刚好可以正对着阿利安娜的画像。
“嘉美”阿不福思皱了皱眉,像是不很耐烦的样子,“嘉美是阿利安娜的幻想,是一只鸟,我怀疑是阿不思带她去看的那些麻瓜戏剧刺激了她的想象,至少在我看见那只翠蓝尾羽的鸟儿之前是这样想的。”
“翠蓝尾羽”
“是啊翠蓝尾羽,很漂亮的一只大鸟,在那个夏天停在了阿利安娜的窗前,我的小妹妹告诉我,它是有名字的,它叫嘉美。”阿不福思的脸上浮起一种怀念与悲伤的表情,“但是,那时候,我们——我,阿不思,还有那个人,都认为那是阿利安娜疯狂的幻想。”
画像上的金发女孩对阿不福思微笑着,他也苦笑起来:“阿利安娜没完没了地对我们说着嘉美的事情,她说嘉美是具有神秘魔力的灵鸟,她说嘉美会给人们带来祝福,她说嘉美会守护她所珍爱的宝物可是,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孩子,比你现在还要年轻,而且因为某些原因,每日都处于愤怒之中,根本没真正认真听阿利安娜的话”
画像上的阿利安娜也变得忧郁起来了。
“而阿不思那个蠢货,他显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他平庸的弟弟和疯傻的妹妹,他那时候整个儿的被那个德国人迷住了,他们昼夜不停地聊天,聊他们的远大前程那时候,我们都在各自画地为牢,没有人关心阿利安娜。”
年轻人像是听得入了神:“你们都以为阿利安娜活在幻想中——但是那一切都是真的。”
“是真的。”阿不福思看起来非常沮丧,“‘嘉美的祝福’——那是那只青鸟给阿利安娜留下的一句咒语,听起来很美好,就像守护神咒一样对不对?阿利安娜学会了,她用来守护她所珍爱的宝物”
年轻人渐渐看到了故事的结局。
“你觉得阿利安娜是个怎样的姑娘呢,孩子?”阿不福思忽然问道,这时候年轻人似乎看见了一个非常年轻的,表情粗野的邋邋遢遢的男生正在透过阿不福思满脸的皱纹和纠结的胡子往外窥视,“她那时候才十四岁,却被我们的妈妈坎德拉囚禁了八年,她人生中仅有的平静和快乐,就是和我在一起喂羊的日子或许应该算上她沉浸在‘幻想’中的那段日子。阿利安娜,温柔,羞涩,善良的阿利安娜,你说,她的宝物是什么?”
似乎能透视魔力的蓝眼睛直直地看向年轻人:“那天,我们吵了起来,是我先对格林德沃抽出了魔杖,他也抽出了他的,然后对我用了钻心咒,于是阿不思也加入进来我们的闪电和巨响惊动了阿利安娜,她怎么可能经受这种刺激——我猜她是想来帮忙的,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直到”
阿不福思的脸色变得苍白:“直到阿不思倒下。”他直直地看着前方捂住了脸的阿利安娜,“我和格林德沃都用了索命咒,我不知道究竟是谁打中了阿不思但阿不思倒下后,阿利安娜恢复了平静,我也是——痛苦,但是恢复了平静,格林德沃也跪了下来”
他像是第一次得知真相般震惊地看向年轻人:“但是最后死的是阿利安娜,很奇怪是不是?我参加的是阿利安娜的葬礼啊!哈哈,直到那时候,我们才知道什么是‘嘉美的祝福’,什么是阿利安娜的‘宝物’那个咒语,把我和阿不思的灵魂和阿利安娜牵绊在了一起,我们就是阿利安娜愿意用生命来交换的宝物”
老人疲惫了:“我们永远不会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阿利安娜。”
年轻人沉默着,他想起了某个雪夜,他在戈德里克山谷看见的某个墓碑,以及铭刻在上面的墓志铭:心在何处,珍宝在何处。
十四岁的阿利安娜,永远十四岁的阿利安娜,她看着颓然的哥哥摇了摇头,然后朝画像外的人伸出了一只手,年轻人颇有些震惊:“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去吧,是阿利安娜要见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哈利刚推开门就撞上了想要敲门的巴特:“嘿;脉冲小子啊?”
巴特一边揉鼻子一边快速说道:“哈利你是不是忘了那个很可怕的老师在等着你去帮他准备魔药材料他看起来太恐怖了我不得不帮他跑这趟腿等会儿——”巴特喘了口气;看着满脸傻笑的哈利;惊讶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哈哈哈哈没有啊!”哈利搓了搓自己明显不正常晕红的脸颊,继续傻笑;“我只喝了一杯火焰超新星还有一杯香槟超新星嗝儿”
a“你都打酒嗝了哈利!”巴特拍了拍哈利的脑门;“你这样还能去给斯内普教授帮忙么?”哈利却顺势挂在了巴特身上;打着嗝道:“没没关系的,你把我送过去就好。”
“你这样去不会被斯内普教授‘灭活’吗?”巴特可是记得哈利不是很得那个老师眼缘。
但哈利却笑得更开心了:“斯斯内普才才舍不得我死”
巴特猜哈利大概对斯内普有所误会,因为当魔药教授看见傻笑着的哈利的时候,看上去很想把哈利切巴切巴然后扔进坩埚里,吓得巴特直接用神速力溜走了。
“该死的”斯内普一把抓住被巴特扔下差点摔倒的哈利,然后黑着脸把他拖进地窖;“波特!”
其实哈利除了不能控制自己的傻笑外人还是清醒的;当下干脆利落地应声:“诶!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看着哈利的蠢脸,再想想自己那锅要紧的魔药,实在没心思教训这个偷偷喝酒的蠢蛋,自然也不想让他来祸害自己的魔药材料,于是直接把男孩按在了自己的办公桌旁;然后把一堆二年级交上来的作业推到他面前:“把它们批改完。”来都来了;总该发挥点用处吧。
稍微有点迟钝的哈利看着自己手里的羽毛笔,愣愣地问道:“教授,格兰芬多可以给e吗?”
已经走到实验室门口的斯内普头都没回:“不能。”
实验室里,斯内普同时架着好几个坩埚,每个坩埚上方都飘着一个正在倒计时的钟表,锅内魔药翻滚,斯内普看着某个钟表的四个数字都归零后,立刻往里面加入了早已准备好的独角兽血液。
五天前,那场闹心的魁地奇比赛后,洛夫古德夫人突然出现了灵魂衰竭的情况,随后洛夫古德先生和邓布利多打了一场哑谜,再然后,邓布利多就拍着自己的肩膀道:“接下来一切都靠你了,西弗勒斯。”
那一刻斯内普很想把邓布利多歪歪扭扭的鼻子打正。
但当天晚上邓布利多就把尼克勒梅的魔法石送到了自己手上,而洛夫古德夫妇同时在医疗翼里昏迷着,据说谢诺菲留斯为了延长卡米娅的生命,把两人的灵魂链接在了一起。
“我们都不知道他们还能撑多长时间,所以,拜托你了,西弗勒斯。”老蜜蜂是这样说的,他就是这样把锅甩给了自己。
所以征用一个救世主做家养小精灵又怎样呢?斯内普一边把魔法石磨成粉末,一边恨恨地想着——还是一个会酗酒偷懒的家养小精灵。
学校里一小子少了两位教授(斯内普没办法分心上课),小动物们再迟钝也知道发生了大事情,更何况先前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一场魁地奇,一时大雨下的城堡里人心惶惶,流言纷飞,霍格沃茨日报销量大增,邓布利多不得不一边往日报编辑部投去大量辟谣文章的同时想办法分散孩子们的注意力。
他首先请来了退休在家养海豹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暂时担任魔药课教授,然后给洛哈特涨了一个月工资让他兼任文学课教授,随后召开了紧急教职工会议,会议重点内容为教学范制改革:包括宾斯教授在内的全体教师,务必把课程上得活泼生动有趣。
除了让洛哈特变得更加浮夸之外,并没有什么卵用。
金妮趴在课桌上,看着窗外雨潺潺,感觉整个人都快和魔杖一起发霉了。
由于罗恩和赫敏都不肯告诉金妮洛夫古德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和学校里的大多数人一样,只能暗自猜测卡米娅教授到底出了什么事,至于为什么不去琢磨斯内普呃,事实上谣言之一就是斯内普对卡米娅教授爱而不得,对她施以“睡美人”诅咒使其昏迷,邓布利多苦于找不到证据,只能暂时将他停职查看。
见金妮下课了还趴在桌上发呆,洛哈特走下来敲了敲她的课桌:“怎么了,金妮芙拉?”
已经对这个称呼免疫的金妮抬了抬眼皮,对洛哈特翻了个白眼。
洛哈特却相当好脾气:“怎么没精打采的?”
金妮叹了口气,强打精神撑起脑袋,闷声道:“我已经一礼拜没和卢娜说话了。”自从那件事发生后,金妮就很少看见卢娜了,虽然大概知道卢娜在为家里的事烦心,但金妮还是心情低落——她本以为自己可以为卢娜做点什么的。
洛哈特摸了摸金妮的脑袋,却发现女孩长长的红发和水藻一样,潮湿得滴水,再看看窗外没完没了的大雨,洛哈特觉得自己的好心情也不见了,摸着没有一点胡茬子的下巴想了一会儿,洛哈特弯腰推了金妮一把,露出大大的笑脸:“金妮芙拉,跟我去散步吗?”
金妮的表情就像看见洛哈特突然剃了个秃瓢。
假如此时有人在城堡高处某扇窗户内欣赏雨中的霍格沃茨的话,他或她将发现有两个傻瓜在黑湖边发疯。
“为了防止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