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读于霍格沃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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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know…who:对方嫌弃地甩开了你的手并向你询问赫敏最近怎么样?
第二骑士:没怎么联系上她,好像很忙的样子
you…know…who:双胞胎那边也没和她联系吗?
第二骑士:这倒不知道,双胞胎放假以来就老不着家的,金妮也是
第二骑士:就我一个人每天被妈妈奴役/tot/
第二骑士:说起来,你来我家玩不?
you…know…who:和你一起被奴役吗?
第二骑士:总比被老蝙蝠奴役舒坦不是?不过我可没工钱发给你
you…know…who:哈哈,下个月吧,这个月我姨妈他们要去度假
第二骑士:那说定了,等你度假回来就来我家玩
you…know…who:行嘞
哈利趴在小床上对罗恩道了晚安,又翻过通讯录的一面,找到了另一个联系人。
you…know…who:教授教授!我姨妈一家马上就要去度假了,打算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tot/我可以去你家住几天吗?
对面的人似乎并没有看到信息,哈利等到眼睛都涩了也没有收到回复,只好扁扁嘴,合上通讯录闭眼睡觉。
第二天早上,哈利才看见对面回的信息。
s:呵呵,一个卑微的魔药教授难道拦得住伟大的救世主吗?
第63章番外 6()
番外6星与海
1992年的北海,在麻瓜们视线之外的地方;阿兹卡班矗立着。
这是一个修建在悬崖上的监狱。
这里除了囚犯们的嘶吼或哭泣外,就只有寒风呼啸;和海浪拍打峭壁的声音。
小天狼星布莱克已经听了许多年海浪的声音,作为一个合格的听众;他甚至能分别出不同季节;不同时辰的浪涛声有哪些诧异。不过这都是早些年间的事了,长年的监狱生涯;模糊了他对时间的认知;现在的布莱克已经不是很确信自己对年份季节的判断。
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清醒的。
那些看守者,那些不明生物,真的没有一天天吸干他的理智吗?
这些石壁上的抓痕;这些地板上刻下的呓语;这些日复一日的悲哀的声音,真的没有消耗掉小天狼星布莱克这个人吗?
他不知道。
他只是继续躺在草堆里;让这具身体继续听海浪拍打峭壁的声音,同时坐在一旁冷眼旁观;似乎连摄魂怪也不知道;这个房间里;同时幽囚着两个人。
不知是哪一天,单调的浪涛声里出现了异常,一个小天狼星布莱克眨了眨眼睛,另一个小天狼星布莱克皱了皱眉,然后他们对视了一眼,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把耳朵贴在石壁上仔细听。
如果有一个人像布莱克一样连梦里也是单曲循环的海浪声,那一定也会因为那微弱的异常声音激动得哭出来。
“啊可怜的小东西”小天狼星已经看见了,那是一只幼小的海鸥,正在拼尽全力逆风而来,狂风和极寒不仅让这个小家伙颤抖,悲鸣,还几乎要了它的小命。
“可怜的小东西”怎么会到这个极寒极恶之地来呢?
小天狼星布莱克从来没在阿兹卡班见过除了罪犯和摄魂怪之外的活物,他想,阿兹卡班外的海水里,怕是连牡蛎都存活不了的。
他又激动又害怕地抓着冰凉的窗户,紧张地听着那只海鸥用弱小的羽翼冲破寒风,直直撞进这间囚室来。
正撞进布莱克的怀里,让这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张大了嘴。
“小东西”
后来,布莱克称呼这只鸟儿为小东西,它实在是很小,明显是只未成年的海鸥,小到让布莱克无数次怀疑它是如何越过北海来到这里,更令人惊讶的是,它为何要穿过寒风与冰雨,来到这里?
小东西从来不回答,不论布莱克好言相劝,还是变成大狗威胁它。
小东西只是每个黄昏到来,在布莱克手上啄一啄,在布莱克怀里睡一觉,在布莱克窗口叫几声,就离开了。
“奇怪的小东西。”布莱克嘟囔着,“阿兹卡班可不是什么好的旅馆。”
他曾经怀疑过,小东西的到来肯定有什么目的,它那幼稚单纯的羽毛下,或许还隐藏着什么深意。
但是没有,小东西既不带来希望,也不带来恶意,它圆溜溜的眼睛和灰白的羽毛都像我这句话描述的一样简单。
布莱克困惑了,他把小东西放在面前任其溜达,然后恍惚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过困惑这种情绪了。
他所有的困惑,关于死亡,关于信任,关于感情,都在早些年的海浪声中被损耗尽了。
那么,小东西确实带来了一些变化。
譬如布莱克又开始分析海浪声的音韵节奏,譬如他的呓语已经从地板朝墙壁蔓延,譬如他发呆的时候,不再看着天花板,而是看着窗外。
大多数时候窗外还是只有银蓝的海和被海染蓝的天,小东西每天就是从天和海的交界处朝这边飞过来。
“你说,你是从哪里来?是苏格兰,威尔士,还是爱尔兰?”小天狼星似乎还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真的有了对话的对象,“你说,你是从哪里来?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那些被布莱克按捺住的时间又开始流动了,并因为长期的滞留酝酿了一场风暴,冲击着这个狭小的囚室,冲击着这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囚犯,他在眩晕中想起了很多:“不,不是我叛徒詹姆、莉莉哈利,不,还有哈利”
布莱克撕扯着破烂的囚服和自己纠结的长发,抓着小东西想要诉说什么,又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继续用爪子往石壁上刻写着:
沉默者的沉默变成愈合伤口的草浆
那个逃犯是历史的同谋
时间的玫瑰在密谋中呐喊着
每个字都奇形怪状,每句话的七零八落,与他刻在地板上的荤段子大不相同。
布莱克在苦于修辞学的时候,小东西就在窗口低低地鸣叫。
然后有一天,布莱克忽然发现,小东西的声音消失了,他找遍了囚室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没看见小东西的一根羽毛,假若摄魂怪确实不吃零食的话,那就是小东西确实没来了。
布莱克失魂落魄了好一会儿,他想把小东西喊回来骂一顿,又想用最可怜的姿态求小东西回来,还想让小东西把自己脑子里疯长的杂草都啄掉。
布莱克看着小东西来的方向,很想和小东西一起离开。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像果实落地,在布莱克的大脑中发出一声脆响,一下子其它横生的枝蔓都被铲除了,这剩下这个诱人的苹果在膨胀,塞满布莱克。
“小东西”布莱克羡慕你的翅膀。
在布莱克爆炸之前,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艘船。
擦了擦眼睛,晃了晃脑袋,布莱克长大了嘴,发现那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一艘真实的游艇,正在大摇大摆地朝这边开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布莱克可以看见甲板上那些正在狂欢的人。
我又疯了。布莱克想。
在最极致的狂想中,大概会有一艘麻瓜的游艇撞上阿兹卡班吧。
船头冲破窗户的时候,布莱克听见了海鸥的鸣叫声,不等喊出小东西的名字,他就和破碎的石块一起掉在了甲板上,一群奇装异服的麻瓜迅速把他围住了,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但他只听清一句话:“你是谁?”
“小天狼星”布莱克说,“我是小天狼星。”
“哇呜”一个金发的墨镜男吹了声口哨,“酷。”
那个问话的瘦高个中年男人也露出一丝笑意:“那么,欢迎来到海盗电台,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不知道什么是海盗电台,但他知道阿兹卡班已经在身后消失了,而小东西正在展翅飞向高空。
第三章()
第三章
斯内普推开浴室的门,盯了片刻;又砰的把门摔上,转身走到客厅沙发坐下;随手抓起放在一旁的魔药杂志,摊在手里盯着看。
那边被吓了一跳的哈利裹着浴巾蹭出来;探着脑袋看了看;悄摸地往楼上挪,直到拐过楼梯转角才松了一口气朝房间跑去——正洗着澡呢;忽然被人看了个光;他也是不想的。
斯内普听着头顶的脚步声,手里的魔药杂志和他的眉头一起开始发皱了。
哈利已经搬进来好几天了,斯内普还是不怎么习惯屋子里多了一个会窜来窜去的小鬼。
当然;哈利并不是个特别闹腾的孩子;事实上,相比同龄的孩子;他简直算得上安静。他只是会在斯内普做魔药实验的时候打扫打扫卫生而已,他只是会在斯内普恰好回过神来的时候准备好晚餐而已;他只是会自觉地往橱柜里补充食粮而已;他只是会在不知不觉间把向来阴沉的蜘蛛尾巷19号变成一个还像样的人家而已斯内普握紧拳头。
既然这样;那么客厅沙发上多出来的那些漫画书,茶几上多出来的垃圾零食,以及家里多出来的一个哈利家养小精灵波特,似乎也没那么难忍受了。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从沙发垫下掏出来一个薯片包装袋。
“波特——”不,还是很难忍受。
正在楼上穿衣服的哈利抖了两下,险些把脑袋塞进袖口。
哈利目前暂住在斯内普家二楼的客房,本来他是想直接在客厅沙发安营扎寨的,但斯内普皱着眉把他的小行李箱扔进了客房,他也就从善如流了。当然,斯内普家的客房并不比客厅环境好,他花了一整天时间才把那积满灰尘的地板和挂满蜘蛛网的天花板打扫干净,至于家具额,他并不需要家具,于是干脆把床铺上已经发了霉的被子卷巴卷巴全塞进了柜子里,然后把还算干净的床单抽了出来,和拆下来的窗帘一起抱到楼下用洗衣机洗了一通。
是的,魔药教授也是要用洗衣机洗衣服的。
直到哈利抱着洗干净的床单去晾晒,斯内普才发现哈利这跑上跑下的一天在忙乎什么,然后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未成年巫师在校外是不准使用魔法的。
走到已经可以住人的客房门口看了两眼,斯内普心虚地不打算提自己用几个咒语就可以把这一摊收拾好的事情。
但他还是趁哈利没留意的时候用魔法把晾出去的床单烘干了。
总体而言,和斯内普“同居”的日子对哈利而言还算愉快,虽然名义上是在给斯内普打工,但那一批烫伤魔药很快就寄出去了,而斯内普私人制作的魔药并不让哈利插手,所以他每天起来除了打扫打扫卫生,把斯内普喂饱之外,还有大把的私人时间。
在德思礼家,这些私人时间往往会变成“哈利,去给花园除草!”或者“哈利,去给我的靴子上油!”,但在这里,哈利可以躺在地毯上看漫画,窝在沙发里吃零食,假如斯内普愿意添置一台电视机的话,他还可以去租碟片来一场神秘博士马拉松。
但即使斯内普拒绝那种麻瓜的娱乐盒子出现在这里,哈利还是很感动:“教授!你愿意收留我真是太好了!”
“这不是你让我晚饭吃肯德基的理由波特!”斯内普看着面前盘子里的鸡翅和可乐咆哮。
“啊啊啊口味还算不错啦教授”哈利吸了一口可乐傻笑——他看漫画看得入神忘了做晚饭来着。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哈利第二天特别勤快地做了斯内普爱吃的黑椒牛排,还把魔药教授衣柜里的长袍都搬出来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