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读于霍格沃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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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那个酒吧,大家都走了,身边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只能喊你名字,但你也背对着我,像是没听到一样,毫不留情地走了。”
弗雷德顿时明白了乔治这一天的心情是怎样的,而自己的反应是多么操丨蛋,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双胞胎弟弟,沙哑地笑着道:“乔治、乔治、乔治”
“喂,我是复读机的双胞胎吗?我是收音机?”乔治说完后心情轻松了许多,而身上的温度更让他感到无比安全,便拍着弗雷德裸露的肩背笑道。
弗雷德却突然咬了乔治肩上一口,然后抬起头来:“乔治,你知道我昨晚梦见了什么吗?”
弗雷德的笑容不变,但乔治读出了异样。
“乔治,我梦见我梦见了一场战争。”弗雷德轻轻啃咬着他兄弟的肩与颈,留下一个个红印,“我梦见伏地魔复活了,魔法界变天了,邓布利多和哈利带领我们反抗着他的食死徒们,很多人都死去了,乔治,我们也参战了”
乔治颤抖着:“我死了吗,弗雷德?”
弗雷德亲吻着兄弟的左耳:“没有,乔治,但是你失去了一只耳朵。乔治,死的人是我。”
乔治终于颤抖着流下泪来,并低头用力在弗雷德肩上留下深深的牙印:“该死的弗雷德,你怎么敢死在我前头?”
乔治没有留情的一咬让弗雷德龇了龇牙,并笑了起来:“乔治,我死后,你娶了安吉丽娜。”
“是吗?然后呢?”乔治品尝着舌尖的血腥味,恶狠狠地追问道。
“我不知道,乔治,我不知道。”弗雷德把脸埋在弟弟肩窝里,“我死了,乔治,留下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和安吉丽娜一起,开我不知道的玩笑,聊我不知道的话题,做我不知道——哦,有一部分我是知道的,或许你们还会生几个孩子,然后,我们的关系再也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乔治,你惊醒的同时我就醒了,但我不敢说话,我怕我一开口,你就会告诉我,嘿,伙计,你想些什么呢?不管你死不死,我都得去找个女人结婚,发展一些健康的有益的的男女关系!所以,乔治,你先别咬了,先告诉我,我那会儿的猜想是正确的吗?”
乔治慢慢松开嘴里那块肌肉,然后轻笑了一下,让匍匐在他胸前的弗雷德也轻轻震动了一下,然后听到乔治在说:“弗雷德,你还记得那次卡米娅教授让我们演等待戈多吗?本来的选角是我和李乔丹,但我坚持要你当搭档。你还记得卡米娅教授有多头疼吗?”
“哈哈,一模一样的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确实够她头疼的。”
“那你肯定也记得我当时的回答。”乔治扶起弗雷德的头,盯着哥哥的眼睛,语气和当年一样坚定,“因为我只想要他,和他一起站在舞台上,当我看着他而正好他也看着我,像是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那是生命里最棒的时候”
他们突然屏住呼吸,对视了两秒钟——也或许是两辈子,然后弗雷德像是忽然回过了神,喃喃道:“哦,godguessi’mabel!”
“what?”
“一首歌,哈利送我的那张唱片里的。”弗雷德耐心解释道,“你知道吧,那对圣经里的倒霉兄弟,该隐和亚伯。”
“是的,我知道,该隐把亚伯给砍了对吧?”乔治觉得气氛正在往怪异的方向转移,“所以,你想说,你是亚伯?”
弗雷德低笑着摇头:“不,我是想说,那首歌的第一句是这样的。”他轻声唱了起来,“icouldbeyourlover,youcouldbeallmy”
“what?”
乔治的惊讶被弗雷德按在了床板上——我的意思是,乔治也被弗雷德按在了床伴上,然后弗雷德吻了他,以近乎夸张的力度,几乎让乔治瞬间失去理智,配合着双胞胎哥哥的节奏回应起来,然后发生了布料与皮肤的摩擦,等一个狂热迷乱的热吻结束,两人都发现自己只剩了一条四角内裤。
弗雷德伸手够到弟弟的内裤边缘,沙哑着嗓子问道:“所以,关于那对搞丨基的该隐和亚伯,你有什么想法吗?”
乔治动了动大腿,让弗雷德的手滑了进去,同时一本正经地道:“我想,他们应该发展一些更加合法的、健康的、令大家感到安心的兄弟之爱。”
于是弗雷德叹息着脱下了自己和弟弟的内裤,然后开始用温柔的抚摸带出难以抑制的呻丨吟:“你说的是他们,对吧?”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次日清晨;斯内普按照自己一贯的作息习惯早早地就醒了——这当然和昨晚在扫帚上发生的什么事情毫无关系。但他没想到居然有人起得比自己还要早。
看着从前厅进来、怀里抱着一只兔子的帕迪芬林,斯内普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等看到笑呵呵跟在帕迪身后进来的哈利时,更是不由自主地沉下了脸。
哈利也一眼就看见了立在楼梯口的斯内普;一时愣神;然后伸手去擦自己脸上沾上的泥巴,走在前面的帕迪也愣了一下,但随后就开心地迎上去对斯内普道:“嘿,早安!那个;斯内普教授;您是魔药教授;能不能帮我们看一下这只小邦尼的伤势?”
棕色卷发、看不出年龄的男人自来熟地提出了要求,斯内普在膈应了一秒那句“我们”后也发现了那只兔子后腿上白色的兔毛染红了一块,便一言不发地接过它迅速检查了一番。
“怎么样?”帕迪问道。
斯内普抬眼看了帕迪一下,发现这个男人是真的满脸担心——和孩子一样;而这里真正的孩子却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厨房。
橱柜里有土豆豌豆等蔬菜,托魔法的福,都还挺新鲜的;哈利翻了翻还找到了盒装的鳕鱼和牛肉;脑中不由得冒出了一个平稳中饱含深情的声音:苏格兰/英格兰/威尔士人民选用上好的鳕鱼;包裹面糊放入油锅中炸至金黄;再配上新鲜的炸薯条食用打了个冷战;哈利把鳕鱼放了回去;拿起了一旁的香肠和培根;作为一个在多家(社区内)着名餐馆有过(送外卖)工作经验的少年,哈利虽然对本国传统食品没有偏见,但还是受够了炸鱼条配奶蛋糊。
熟练地煎好培根和香肠,哈利没紧接着煎鸡蛋,而是把鸡蛋在大盆里打发,上锅蒸了几碗鸡蛋羹,同时拿了一个土豆一根胡萝卜洗干净切丁,配上豌豆简单炒了个三色丁,把这些都端上餐桌,再加上烤的一面焦黄的吐司就是一顿早餐了。
斯内普已经给帕迪的兔子用过治疗魔咒也上了药了,哈利解下围裙出来的时候魔药教授正坐在沙发上看早报,帕迪则坐在地毯上用白菜叶子喂兔子,闻到食物香味才笑着抬起头来:“好香。”
“我蒸了鸡蛋羹。”怕他们吃不惯还特地调了几分酱汁。
斯内普是见惯了哈利下厨的,所以一点都没有使唤童工的罪恶感,但眼见帕迪芬林、特里劳妮和那几位老头都乐呵呵地坐在餐桌边享用哈利做的早餐,斯内普还是有一种微妙的呃,不满?
英麦格一边撸不停掉下来的睡衣袖子还一边抱怨着:“昨天夜里好像有乌鸦在叫,我一个梦都没做好。”
旁边的尼克勒梅安慰他:“没事,祝你做个满意的白日梦。”
邓布利多则高深莫测地微笑着朝门口张望:“啊,好像有客人来了!”
特里劳妮赶紧数了一遍在场的人数,再看一看来者只有一人,便松了一口气。
坐在特里劳妮和帕迪中间的哈利也看清了来者,并迅速把脸埋进了鸡蛋羹了,假装在积极地进食,吓得帕迪一个劲拉他胳膊:“哈利!哈利!你别啃空碗啊!”
身材瘦小却气势惊人的老太太已经走进了大门,邓布利多站起身来朝她微笑着:“巴希达。”
巴希达没回以邓布利多同样友好的态度,而是用沙哑又尖利的声音严肃地质问道:“阿不思,关于你家的扫帚为什么会掉在我家院子里,我希望你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说着她把左手提着的扫帚残骸扔在了地上,哈利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扫帚柄上赫然刻着d字模样的花纹。再瞄一眼斯内普,魔药教授面无表情端的是一个淡定,让哈利好生折服。
更令人佩服的是邓布利多,最伟大的白巫师想都没想就拍了下巴掌:“果然啊!”就在哈利提起小心脏来的一个停顿后,只听邓布利多道,“这几天储物间有些回潮,我见昨天晚上天气不错就把扫帚拿出来晾了一会儿,结果昨夜刮了大风,不仅伊尼格没睡好,还吹走了我两把扫帚,一把掉在了院子里,另一把却呃,就目前来看,是掉在你院子里了。”
说完邓布利多诚恳地看着巴希达,像是在感谢老太太物归原主:“真是谢谢你把它送回来了,你知道,像我们这么大年纪的人,总是有点恋旧的。”
巴希达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个冷笑:“不用道谢了,不过你最好回去再检查一下你家里的扫帚有没有成精了的,毕竟昨晚上它——”她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可是压坏了我一棵悲啼果。”
邓布利多诚恳点头:“好的好的。”
巴希达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然后提起了右手中的东西——两个黑乎乎的、婴儿脑袋大的呃,地丨雷?哈利看了一眼就脸色发白,不由得道:“这是多大仇啊?”
巴希达似乎听到了这句自言自语,锐利的眼神在哈利身上扫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地道:“这是送给你们的圣诞布丁。”
布丁?哈利揉了揉镜片底下的眼睛,再认真盯着那两个“地丨雷”看了半天,邓布利多已经笑着把圣诞布丁接过了手,这会儿哈利也闻到了浓郁的甜香料味,可以确定这是食物了,只是长得有点寒碜。说起来他其实以往也吃过这种圣诞布丁的,不过都是摆在盘子里装饰好了的,而不是像巴希达这样直接拿在手上提上门的
巴希达就在特里劳妮身边坐了下来,不过她没跟特里劳妮搭话,只朝又开始犯迷糊的英麦格和稳如泰山的尼克勒梅点了点头,然后视线落在帕迪芬林身上:“你也来了。”帕迪正在安抚怀里的小兔子,闻言抬起头来一笑作为回答。
哈利一边拿勺子吃蔬菜一边想着:一个真正经历过历史的传奇,一个魔法史作者,这两人应该挺聊得来的。
但斯内普却暗暗心惊。他知道巴希达巴沙特是谁,也知道她隐居戈德里克山谷多年,脾性古怪,但她却特地跟那个来历不明的帕迪芬林打了招呼!魔药教授微微低头,不动声色地看了哈利一眼。
早饭后巴希达没有理会邓布利多留下来一起过圣诞的邀请,只昂着脑袋迈着大步离开了,留下她的圣诞布丁和一把断裂的扫帚。没有人在餐后讨论巴希达,就像她的到来和离去都再自然不过一样,让有心八卦一下的哈利颇感失望,便上楼去了——他还是有那么些作业要写的。
几乎刚写完一行字,就有人来敲门了,哈利起身开门,发现居然是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上下扫了哈利一眼,抓着门边走进来,然后顺手把门关上,一言不发就开始扒哈利的上衣。男孩连装模作样的挣扎都没有,并配合地反坐在了椅子上,方便把整个背部展示给斯内普。
男孩确实调理得好些了,至少不再是斯内普印象中骨瘦如柴的模样,但还是瘦,瘦得像个女孩子,并不宽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