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修神,我修魔-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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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蝶儿一身血的趴在地上,此时的她容貌全毁,手脚筋骨全断,张着血淋淋的嘴‘啊啊’无声的哀鸣着。
申屠则尺走入石牢,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朴蝶儿眼中冷如冰霜,朴蝶儿痛哭着伸出手向他求救,却皆被他无视掉。
“这是医师。”申屠则尺和她介绍身后的人,“他会医好你的伤,以后的每一日你都会经历一番菱儿曾承受的痛苦,但你不用怕,医师会医治你的。”
朴蝶儿眼中最后的一抹希望彻底熄灭,她疯狂的挣扎着,伤口的血染红了潮湿的石板,‘十年相伴,你当真没一点情分吗?’
“我不会让你死的。”申屠则尺半蹲下和她直视,“我会让你活够五十年,你若敢寻死我便让你的女儿替你继续下去。”
‘惜蝶!?’朴蝶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申屠则尺,‘那是你的女儿啊!惜蝶也是你的女儿啊!!’
“好好的活下去吧。”留下一句话后,申屠则尺起身离开。
‘啊啊!!’朴蝶儿无声的哀嚎惨叫,这一刻她有了恨,她恨申屠则尺的冷漠和无情,恨他不顾一点情分对她的折磨。
十年,她用别人的身份嫁他,温情蜜意同床共枕时听他喊别人名字她的心如刀割般痛。她废了修为毁了灵根,从一个修者变成普通人还不够吗?
申屠则尺的心中只有朴菱儿,从未有过朴蝶儿的分毫位置。
第一百一十二话 针锋相对()
八卦消息自古以来传播速度便很快;朴蝶儿的鸠占鹊巢和朴世主的谋逆叛乱;在外界如风一般快速的传遍全城。
朴世主的心计和狠毒让人心惊,朴蝶儿虐杀胞姐谋害生父,其阴狠毒辣更叫人心惊胆战,生而为人却不如牲畜。
自那日后朴府人对朴沧的事心知肚明;但全装聋作哑谁也不敢多嘴议论;唯恐触怒朴方重做了出头鸟。
朴方重气的发疯;当年朴沧失踪后他杀了所有看管的人,而且私下派人寻找很久却无所获;这些年他以为他早死在外面了。
朴沧的归来目的不言而喻;报仇!但是他才不怕他!现在他才是朴府世主;凭他朴沧一人翻不出什么浪花;但若诸葛府相助
“诸葛府!!”朴世主砸了桌子;眼中一片血色;当年朴沧失踪定和他们脱不开关系;苦心藏了朴沧十年;这其中定有极大的阴谋。
朴沧当初中了千引的毒;本应气息混乱癫狂而死,是谁解的毒?难道诸葛府中有铸魂期的医师?朴方重不住的胡思乱想。
封府靠不住,赫连府目的不明;诸葛府和申屠则尺极可能联手对付他;前有狼后有虎;如今的处境于他极其不利。
朴方重心中懊悔;此次和申屠昭合作非但未得利反而惹上一堆麻烦;早知有今日两难当初他就不该听信申屠昭的谗言。
但事已至此朴方重明白懊悔也无用,朴沧的存在是跟毒刺,虽伤不了他性命却让他疼痛不已,他得拔掉这根毒刺!!
御景楼中,夏玖川还算‘优雅’的扒着一只果香鸭吃,在他对面坐着赫连琼晟和申屠青之两人,一个在喝酒一个在吃果脯。
赫连琼晟咬着果脯上下打量夏玖川,“神君阁饿着你了?”
“点那么多菜不吃浪费。”夏玖川的回答很中肯。
“你如今贵为神君阁的神尊,怎地还不改穷酸本性?”赫连琼晟一如往昔的调侃,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神尊身份。
夏玖川凉凉的瞄了他一眼,也一如平时般高冷不理他,对待嘴贱欠抽的人你越和他吵他越兴奋,无视他才是最好的方法。
“前几日一场战乱,申屠昭大败,申屠则尺称帝,封,朴,诸葛三府元气大伤,如今尘埃落定竟仿若恍如隔世。”申屠青之唏嘘。
“那一战虽惨烈,但总归是结束了。”赫连琼晟也长吁一口气。
夏玖川看了眼他出声道,“你赫连府并未插手那日的事。”
“无谓的斗争。”赫连琼晟一副局外人的样子,“即便站入一方阵营,输了声名狼藉,赢了便又是无休止的争斗,太不划算。”
“嗯,蛮聪明的。”夏玖川淡淡的点下头。
“何况神君阁不也束手坐视吗?”赫连琼晟意有所指。
“那一战大半的原因是针对神君阁,神君阁除了中立还有别的选择吗?”夏玖川倚靠在椅背上,从容不迫的用绢子擦手。
“正因神君阁中立保存了力量,赫连府若加入战斗打的头破血流,那么再面对神君阁时将更加的束手无策。”
“一个选择皆因另一个选择而选择,可至于如何选择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夏玖川说的似绕口令,但赫连琼晟却听懂了。
“你应该做夫子。”申屠青之打趣。
“夫子是教书育人,我怕误人子弟。”夏玖川自嘲一句。
赫连琼晟和申屠青之都笑了,夏玖川喝了口酒猛然又问,“闫珊姑娘的伤可好点了?医师是如何说的?”
“闫珊姑娘啊?”赫连琼晟怪叫,眼睛意味深长的盯着他打量,“你若担心自个去瞧啊,你去了也许她便痊愈了呐。”
“我们二人是朋友,是知己。”夏玖川鄙夷他,“心脏的人才会想什么都是脏的,你的猥。琐把你的心都染变色了。”
“我的心是何颜色不如你进去瞧瞧?”赫连琼晟作死调戏。
“我拒绝,我有洁癖。”夏玖川冷酷的拒绝。
申屠青之乐的前俯后仰,夏玖川脸上划过沉思,将军府如今处境敏感,他若去见闫珊定会给她带去麻烦,不如写封信,毕竟
皇宫,申屠则尺一身皇袍站在高阁上遥望宫外,呼啸的狂风刮在脸上有点疼,现已是秋季,风中已带上几分寒意。
申屠镜上来站到他的身后,低低叹口气,“你现在是皇帝。”
“皇叔不必担忧,孤知道该如何做。”申屠则尺冷声道。
申屠镜的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处最后全化作一声叹息,曾情有多重后来便伤的有多狠,无情帝王家怎就出了这么个情种呢?
仇恨已侵。占了申屠则尺的心,一个一心全是仇恨的帝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呢?申屠镜的心有些忐忑。
“和诸葛青茹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申屠镜问。
“孤会娶她以此拉拢诸葛府,但在那之前孤要先封菱儿为后。”
“你疯了!”申屠镜大惊,“先不说诸葛青茹可愿为长庭妃,朴菱儿已死,你封一个亡人为后岂不让世人耻笑?”
“孤答应青茹后宫只有她一人,所以她也同意孤封菱儿为后。”申屠则尺不为所动,他心意已决谁劝也无用。
“你”申屠镜气的胸口疼。
申屠则尺回头,眼神锐利坚决,“孤的后位,只有菱儿配坐。”
申屠镜盯着他看了许久,心中倍感无力,“那申屠昭呢?”
“孤不会取他的性命,但也不会放他自由。”申屠则尺道。
“如此如此也好。”申屠镜叹气,经此变故,所改变的不止紫崇城的局势,还有申屠则尺这个人。
春意楼,沐鸣从楼下上来时樱濯正从屋中出来,两人迎面撞上,一个冷漠忽视,一个心虚忐忑,气氛僵硬尴尬,
自那日被樱濯伤后沐鸣便有点怕他,他也曾告诉自己,樱濯伤他是因他曾伤过玖哥,可是心中的那块疙瘩却始终消不掉。
‘樱濯讨厌他,甚至想他死。’沐鸣脑中常有这个声音响起。
樱濯只当沐鸣是空气,当他错开他下楼时身后的沐鸣猛地叫住他,樱濯稍稍侧过脸,眼中全是冷然,“干什么?”
沐鸣瑟缩了下,只觉后颈有阵阴风吹过,明明有千言万语但到嘴边时却又卡住了,“我,以后我会用命去保护玖哥的!!”
听着沐鸣这句似壮胆又似宣誓的话樱濯心中只有不屑和讥讽,“单凭你一个固化期都不是的废柴?”
“我”沐鸣哽住,脸和脖子一时间涨的通红。
“人可以有雄心壮志,但前提得有相匹配的实力,否则”后半句话樱濯并未说出口,但赤。裸。裸。的讽刺却狠狠抽打着沐鸣的自尊。
“我会变强的!”沐鸣羞恼的冲他喊,“那天的事我不会和玖哥说,但那并不代表我怕你,我是怕让玖哥”
“随便你。”樱濯打断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你以为他会信你?你未免把自己在他心中位置想的太重了。”
“从铃船遭遇海啸后是我一直陪伴在玖哥身边,我和他的情分远比你想的重。”沐鸣不忿的反驳。
樱濯眼睛暗下,双手在袖中攥紧,“正因有你的拖累,让他一路上受尽苦楚,你就是个灾星!!”
“!!!”心脏再受万点暴击的沐鸣。
“如若是我陪伴在他身边,我会为他挡下所有风雨,但凡他所求,我必寻来奉到他的面前。”樱濯的声音冷若寒冰。
呆呆的盯着樱濯的眼,沐鸣的心似让什么撞了一下,有什么在脑中一闪而逝,在那一刹那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很快又忘记了。
“你口口声声说玖川是你最重要的人,但一直伤他的人也是你。”樱濯扭头离开,他怕再多呆下去会忍不住宰了这个碍眼的家伙。
安义王府,申屠青之站在廊下盯着园中的花草出神,今日的天阴了半日,直到现在才淅沥沥的下起来。
“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申屠青之问屋内的赫连琼晟。
赫连琼晟正品着杯中的热茶,听见他问便淡淡的笑了下,“我所担心的不是他的态度,而是神君阁的立场。”
“他是神尊,他的态度便代表着神君阁。”申屠青之道。
“神尊?那是在别人眼中。”赫连琼晟的话意味不明,随即又问,“朴沧那边如何了?”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行事。”申屠青之说。
雨水慢慢下的急了,申屠青之伸出手让沿着屋檐滴下的水落在手心,水滴顺着手又滑入袖中触感有一点点的凉。
“一个心有怨恨的帝王,可是很危险的。”申屠青之轻叹,“当怨恨积累到极限时爆炸的威力将会很可怕。”
“主人。”一个黑衣暗卫出现在雨中,“闫将军来访。”
赫连琼晟搁下茶杯站起走出屋,“我回避。”
“不用。”申屠青之叫住正欲离开的他,“是时候让他见见你了。”
赫连琼晟顿住脚站在走廊上,申屠青之抬头望向雾茫茫的雨天,口中溢出一声极浅的叹息,“真正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一十三话 目的地()
外界因各派系的争斗而乱成一团;局势的变化天翻地覆;但神君阁已无暇顾及这些;今日一大早便人仰马翻的闹开了。
夏玖川不见了,这于神君阁而言比末日还可怕,神侍们在阁中掘地三尺的找,阁老也派出护卫去城中各个角落去寻。
随着坏消息相继传来阁老心中的不祥预感在加大;隐隐间他已有猜测只是不敢确认,只因那个结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阁老。”一名神君匆匆跑来;手上拿着一封信,“神尊的房间中有一封信,是给您的。”
那是一个简易信封,信封面上有四个遒劲的字‘阁老亲启’,阁老抖着手打开细看,顿时脑中似有一道惊雷砸过。
信是玖川留下的;信中的内容很简单,他说先行一步也可在赶路途中磨炼修行,待明年二月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