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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反派修神,我修魔-第78部分

小说: 反派修神,我修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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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但你也得明白,现在这个局面太冒头死的快。”赫连琼晟啃着一个果子含糊不清的说,“我害怕。”

    “呵!”申屠青之嘲讽的瞥了他一眼,“也有你怕的?”

    “魔族出来了,迷失之地也出来了,你说这大陆以后得乱成什么样?”赫连琼晟感叹,“我估计早晚得大打起来。”

    “如果朴家真把那个鱼族吃了,无渊海境得知了会报复吗?”申屠青之问。

    “难说。”赫连琼晟回道,“毕竟谁也不知道迷失之地中究竟有什么,我们对他们的了解只限于书中的描述。”

    申屠则尺坐兽车回府途中,他从怀中摸出半块合欢佩,脑中不由得回想起曾经,眼中划过一抹忧愁和伤感。

    合欢玉佩是他和菱儿的定情物,可是另半块却丢了,而似乎同时一切也都变了,他的菱儿陌生的让他觉得可怕。

    “一许你百里合欢,二许你执手待苍苍,三许你一世绾青丝。”申屠则尺低声喃喃自语,心口一时酸楚的厉害。

    兽车踉跄了下停住,申屠则尺蓦地藏起眼中的情绪,抬头询问,“出了什么事?”

    “殿下,是诸葛府的二xiǎojiě。”外面的护卫道。

    申屠则尺掀开车帘,正巧诸葛青茹也掀开了车帘,两人的眼神撞到一起。“殿下。”

    “是本太子的车惊扰了诸葛姑娘?”申屠则尺问。

    “是青茹惊扰了殿下。”诸葛青茹颔首道歉,跟着便吩咐护卫,“让路,让殿下的兽车过去。”

    “是。”护卫应了声,同时便把兽车赶到了路边。

    申屠则尺的车向前赶,两个兽车错过时诸葛青茹突然道,“青茹前些日偶尔一本乐谱,不知殿下可有兴趣一观?”

    申屠则尺一怔,默了片刻后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何时?”

    “明日。”诸葛青茹似断定了他不会拒绝。

    “可以。”申屠则尺点头。

    诸葛青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明日御景楼,青茹静候殿下。”

第八十八话 至尊之位() 
八凤阁拍卖虽已过;但城中人仍对此津津乐道,说的最多的是那个鱼族,迷失之地无渊海境那可是个神秘的存在。

    春意楼;夏玖川正用干果逗着童,赫连琼晟乐呵呵的跑来了;童借机抖着尾巴跳下桌;哭唧唧骂玖川榴芒,而且还不敢提名挂姓。

    “马上便是神武场大比了;还那么闲?”夏玖川问他。

    “即便我日日苦修,也不会再有多大进步。”赫连琼晟不在意。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夏玖川不掩眼中鄙夷;“想偷懒直说。”

    “明知榜首无望;我也懒得再去争抢;我这叫识时务。”赫连琼晟坐到玖川身边,眉眼中带着笑。

    “有喜事?”荆凤阳听见声音从隔壁房间出来;刚进屋瞄见他眉开眼笑的傻样便开口问他。

    “听说了一件事;乐死我了。”赫连琼晟哈哈的拍大腿,“申屠则尺和诸葛青茹在御景楼幽会;朴菱儿去捉奸;大闹御景楼。”

    “呃?”夏玖川怔住,荆凤阳咂咂嘴;“两个美人在怀;太子艳福不浅啊。”话中幸灾乐祸的意味很明显。

    “渣男。”夏玖川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他替真正的朴菱儿抱不平。

    “唔?啥意思哈?”赫连琼晟不解的问他。

    “你们一丘之貉。”夏玖川扫了琼晟和凤阳两人一眼;三妻四妾;坐拥佳丽三千什么的,口水来回交换,太脏了。

    不理解夏玖川的气打哪来,但赫连琼晟也聪明的没再往后问,眼睛扫了一圈后岔开话题,“樱濯和沐鸣他们呢?”

    “我想吃糖酥樱濯去买了,沐鸣在隔壁休息。”夏玖川回道。

    “你真把他当侍从使唤啊?”赫连琼晟惊讶。荆凤阳瞥了他一眼嗤道,“人乐意惯着他,你管得着吗?”

    “我使唤他他听,嫉妒?”夏玖川也怼了回去,买糖酥是假,侦查神君阁是真,但这话是不可能和他眀说的。

    “多少人想让我使唤我还不屑呐,有什么可嫉妒你?”赫连琼晟翻个白眼一副‘爷叼炸天’的嘚瑟样。

    “行啦,说吧,来找我有事?”夏玖川凉凉的问他。

    “就是因无聊才来找你们的,走,请你们喝酒去。”赫连琼晟又拉又拽的把俩人拖出屋,“走吧,地方随你们挑。”

    神君阁外,樱濯勘察过四周地形后,寻了一座酒楼进入,他正盯着外面思考出入的路线,童便从外面跳了进来。

    “玖川呢?”见童出现,樱濯开口先问夏玖川。

    重色轻友,伤猫心了!童心中悲桑,但又不敢真把话说出口,“和琼晟那小子出去喝酒了,喝花酒!”着重后面两个字。

    花酒!樱濯眉心拧了起来,但很快又平静下,“玖川有洁癖。”所以他是不会和乱七八糟的人乱搞的。

    “你可真信任他。”童不满的哼了下,继而扭头盯向窗外的神君阁大门问,“你真打算进去?以你现在的阶品暝蚩一只爪子都可以拍死你。”

    “我还未全部觉醒,身上的魔息尚可隐藏,一旦魔息爆发,我连神君阁的门都进不去。”所以他才想着现在进去。

    “计划?”童问他。

    “神武场大比时,我潜入神君阁,你去北门,三个时辰我若未出来你便爆出魔息引得城中大乱。”樱濯有条不紊的说出计划。

    “可以。”童点头,片刻后又问,“那夏玖川呢?”

    樱濯不答,默了半响后才开口,“不管他。”

    “什么?”童惊讶,“他不是说和你同去吗?”

    “我一个人可以,带一个人倒麻烦了。”这话说的无情,但童明白,他是怕自己一旦遇险而拖累了夏玖川。

    “确定?”童向他确认,夏玖川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瞒的住吗?而且他若知晓被骗,估计会用青鸟砍了樱濯的。

    见樱濯不回应他,童低低叹了口气也不再问下去。“待还了七青蜀府的恩情后,你便和我回迷失城吧?”

    “迷失城?”樱濯问,他从未听童和他提过这里。

    “魔族的主城,一旦你彻底觉醒迷失城便会重新打开,魔帝的断阕在里面,你取得断阕后城中所封印的魔族便可全部重生。”

    樱濯沉默,断阕是一把重剑,魔帝的剑,一旦迷失城开启他便是魔帝,那时再无回头路。

    “夏玖川只是你生命中一粒尘埃,微不足道。”童低沉的劝道,“你的路不止于此,你还有未完的大业。”

    静默了很久,樱濯哑着声音开口,“我会和他刀剑相向吗?”

    童哽住,他若是点了头他撂摊子不干了咋办?“你若成了至尊,世间一切皆是你的,何况,何况他一个夏玖川?”

    干巴巴的说完仍不见樱濯有反应,童顿时急了,“胜王败寇,古往今来便是如此,权和情你二者选其一。”

    樱濯盯着汤盅中冒着的热气,默默的喝了一口,“我全要!”

    “”童怔了怔,“你,你未免太太贪了吧?”

    “你说的,我若成了至尊,世间一切皆是我的。”樱濯眼中闪过抹厉光,癫狂,贪婪,**,和势在必得。

    花阁中,赫连琼晟和荆凤阳左拥右抱,快活似神仙般,夏玖川本就生的俊秀,且又是赫连琼晟带去的,有的是美人向他示好。

    夏玖川有洁癖,不单是身上也有精神上的,面对贴上来的美人他着实难以消受,便很丢人的尿遁了,逃般的跑出了花阁。

    街上,夏玖川拍着身上的脂粉,额上已有薄汗,对敌时,他从不怜香惜玉,但对花阁中的女人他打又打不得,只有狼狈的逃了。

    “夏侠士。”闫珊盯着前面的人试着叫了一句。

    “嗯?”夏玖川闻声回头,有些意外会遇见闫珊,“闫姑娘。”

    “夏侠士一人在此?”闫珊上前左右看了眼,“琼晟呢?”

    “我”夏玖川顿了下,眼中闪过尴尬,“走散了。”

    闫珊扫了眼他领口的脂粉,心中了然但也未戳破,“我刚从诸葛府出来,本想一人走走,既然遇到不如一起吧。”

    闫珊说的坦荡,夏玖川也干脆的同意了,对眼前这个飒爽的姑娘他很有好感,直爽而不做作,聪明又懂分寸。

    路上,闫珊几次用余光打量夏玖川,见他似是想一路闷到底,便开口打破了沉默,“听琼晟说夏侠士有意在皇都定居?”

    “闲聊时随口说的而已。”夏玖川并未承认这个消息。

    “也是。”闫珊了然,似乎他的回答和她想的一样,“外面天地广阔自由自在,夏侠士怎愿自断双翅甘居于牢笼之中呢?”

    闫珊话中有感伤,但夏玖川也未解释什么,“闫姑娘向往外面?”

    “外面有山川河流,广袤天地,很值得向往啊。”闫珊道。

    “天地太广袤会让人迷路的。”夏玖川似是玩笑般随口道。

    “脚踏万里山河,眼观秀丽山川,不枉此生。”闫珊浅笑。

    “闫姑娘洒落。”这落拓不羁的性子倒和荆凤阳有几分像。

    夏玖川的眼神自始都很平静,不悲不喜不骄不躁,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进不到他的心,这个人闫珊看不透。

    “神武场大比,闫姑娘可有居榜首之心?”夏玖川问她。

    “皇都众青年才俊中天才众多,闫珊怎敢自大?”闫珊回道,“夏侠士年纪轻轻便已有如此阶品,若生在皇都也是一风云人物。”

    “只是比别人xingyun些罢了。”这话是真的,他有脑海中的青藤,那如同一个储存息的仓库,而且他的身体还异于常人。

    “夏侠士太谦虚了。”闫珊这话说的并无几分真心,修者年龄和阶品挂钩,所以她也不知夏玖川真正的年纪。

    夏玖川不再往下接,从始至终身上都仿佛裹着层冰霜般,也不给个笑脸,若换了其她人估计早恼羞成怒的抽他了。

    “夏侠士。”闫珊顿住脚问夏玖川,“可要进茶楼喝杯茶?”

    想想赫连琼晟和荆凤阳估计还在醉生梦死,夏玖川也没什么地方想去,于是便点头同意,“可以。”

    舜亲王府,申屠境坐园中正和一人下棋,一个护卫走来和他汇报了朴菱儿大闹御景楼的事,他捏棋的手一顿继而又正常了。

    “这下太子殿下脸面可丢尽了。”将军闫战摇头叹气。

    “小孩子间的打闹,很正常。”申屠境平静的说。

    “此事肯定会闹的全城风雨,只怕恭和王会用它”闫战担心。

    申屠境又落下一子,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则尺自己的事让他自己解决。”

    “想当初朴菱儿何其的颖悟绝伦,冠绝皇都,如今却”闫战可惜的直叹息,“可惜了。”

    “天才不止一个,一个去了,一个又起来了,这个大陆不会因谁而改变。”申屠境道,“即便变了,那也是它该变了。”

    闫战不懂申屠境话中的深意,只觉得很深奥。“今早我进了宫,始帝怕是不行了。”

    “最晚过不了七月。”一颗黑棋子落下,磕出清脆的响声,“算计了一辈子,临了仍跪在脚边哭的有几个?什么都留不住。”

    “城中局势混乱,不知王爷站在哪边?”闫战试探的问。

    “谁以百姓为先,我便站何处。”申屠境抬头直视闫战。

    “王爷仁德。”闫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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