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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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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偏执的转过头去,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条大蟒似乎一直盘旋在附近,而头顶盯着自己的眼睛如同监视一样,只要自己醒过来,那条大蟒就不知从何地慢慢地爬了过来。

    蛇本无情,而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忽然另一条大蟒从外面钻了进来,与这一条不同,进来的是条金花,身子在月光下看着油光发亮,嘴里叼着一只野兔,蛇牙刺入身体,那兔子还在挣扎着,鲜血顺着蛇牙滚落到下颚慢慢的滴在地上,融化在水槽里。

    岩洞里本就潮湿,加上这云贵高原的天气,钟乳石上的水滴如同染了毒瘾一般一刻不停的四溅在地上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溅起层层的莲花来。

    先前的绿蟒回过头去看到那金花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松开嘴里的兔子转过头去,爬回了不远处的黑暗里伺机待发,那金花沿着方才的路线,一寸寸的爬上了女人的身子,抬着脖子那一双獠牙猛然用力,兔子四肢猛然一阵抽搐,不再动弹。

    死了。

    鲜血顺着蛇牙滴落在女人的脸上,不出片刻已经染湿了嘴唇,女人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然而却又被那浓烈刺鼻血腥味弄得险些呕吐了出来。

    自己是人,怎能吃这些生物?

    金花将口中的死兔生吞入喉,俯下身子,冰冷的蛇信子在女人嘴唇边的血痕处慢慢的游走,转过身去,也钻入了黑暗之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是一个蛇洞。

    并不只有这三条蟒蛇,女人环顾四周,黑暗里的缝隙里随时都有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着,不约而同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女人,不失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撩拨着这寂静如死寂一般的气氛。

    也许是血液起了效果,女人似乎有了些力气,慢慢的爬向了一侧的石壁上,抬头伸手撩起地上水槽里的水来,送到了嘴边,深咽一口,一股冰冷顺着喉咙灌入了心脏。

    解脱了一般,女人深吸一口气,偏头,却看到月光下一只蛇头停在自己的耳畔,信子拨弄着自己耳朵的皮肤,心里一紧,赶忙闪身到了一侧!

    她害怕,无论是谁面对这样一个蛇洞,面对这一群莫名的巨蟒,面对着无尽的黑暗,都会害怕。

    本来该为自己死里逃生凤凰涅盘而感觉到了庆幸,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她不相信了,难道她所要面对的就是这一群嗜血的蟒蛇,这就是自己的福?

    女人不觉得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牙齿打缠着,嘴唇发紫,是冷么,也许是真的害怕到了胆战心惊。

    这个女人不是旁人,正是阿兰。

第74章 獠牙下的蛇姬() 
洞外的昼伏夜出,阳关刺破天际换来的是月光的凄冷映照将洞口分成黑白色的两个基调,每一次睁开眼睛,想要挣扎,然而却没了力气,只能颓然的倒下,而现在阿兰靠在坍圮的石壁上,任由石头刺入自己的后背。

    疼痛已经没了知觉。

    已经第几天了?阿兰不知道此刻的时间,只知道自己睁开眼除了白昼就是黑夜,更不知道每次自己的昏睡究竟用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一天一夜。

    阿兰扫了一眼蛇穴的四周,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自己的身边,阿兰的眼睛猛然放光,赶忙将匕首一把夺了过来,抱在了怀里。

    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拿着匕首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这是自己救命的稻草,旺福阿爹凑到自己耳边说话的时候,悄然将这把细长的匕首塞进了自己被捆缚在后背的手里,这是家里用力啊挖蛇眼的龙须刀,刀口细长而轻盈,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清究竟有没有刀锋,刀柄也是细小,然而却锋利异常,小拇指粗的麻绳只要用力一拉扯,就被割成两段。

    还记得当时看到旺福阿爹那闪烁在火光里的眼睛与耳畔的呢喃。

    “孩子,承认吧,承认也许是一种涅盘……”

    承认?

    阿兰的目光缓缓朝着远处两条大蟒的方向看去,对上了眸子,心虚的赶忙缩了回来,蜷缩着的身子更加紧实,她是人,这是她心中最后的执念。

    即便再多的人说自己是母亲与蛇所生的孩子,可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人与蛇怎么可能产子,这不过是少年时说书先生嘴里的天方夜谭,虚虚实实,不作数的。

    可现在,阿兰的心里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动摇。

    蛇本无情,可眼前的蟒蛇似乎对自己颇为照顾,不仅给自己招来食物,甚至还茹毛饮血,生怕自己丢了性命,如果自己真的是人,那为什么这些蛇不对自己动口?

    若是人,只怕现在早死了才是。

    “不对不对,不能这么想,”阿兰赶忙摇头,想让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挥去一分不剩,“我是人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些蛇肯定是不饿,不然的话早就吃了我吧……”

    心里的喊话一遍又一遍,然而却是脆弱不堪,当金花大蟒将另一只死兔子放在了阿兰的脚下,数以百计的心理建设,顿时溃不成军,轰然崩塌。

    自欺欺人,心里终究明白一些,这些蛇对自己如此,必然有缘由,而这个缘由却是阿兰不愿意多想的,似乎没想清楚一丝一毫,就距离自己崩溃的心理防线越来越近。

    她不能接受,不是不愿意,是不能。

    “滚开!”阿兰挥舞着手里的匕首,有气无力的摇晃着锋利的刀口,忽然刀口触碰到了金花大蟒的脸庞,顿时一滩鲜血从伤口里四溅而出,那蟒蛇仰天长啸一声,闪到了一边。

    哐当!

    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害怕,看着月光下金花大蟒脸上的伤口,还有那眼睛里散发出来的眼神,阿兰觉得自己似乎明白她的诉说,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一般。

    如同着了魔障,阿兰的神经一阵紧绷,赶忙捡起了地上的匕首!

    蛇穴外的月光刺破云层,洒满半个洞穴,阿兰看着窗外,眸子里不觉两行清泪,咬了咬渗血的唇。

    夜凄寒,冷若孤孀,何日无期……

第75章 鬼宅的谣言() 
幽灵公馆。

    “喂,想要找你不容易啊,”方俊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现在时间已经是入夜九点多,穿着浴袍,另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开始苏亚文还不给我。”

    “你还找我干嘛,我可不敢给你电话,万一你拿着电话通过gps查到我的位置,然后带着你的警察哥哥们来抓我,我可怎么办啊。”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丝的嘲讽。

    一直没有跟沈汝说声抱歉,那日在医院里的鬼使神差,即使到了现在自己想起来似乎有些莫名其妙,向来是自己当时鬼迷心窍,说了那些话来。

    “还生气呢你,亏得苏亚文跟我说你度量大,一点都没有在意,现在看来苏亚文果然是骗我的啊。”

    沈汝在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带着不服气,“谁度量小了,我可没有在乎你这个二货说的事儿,你也不看看我对你多少,你那么对我,我赴汤蹈火最后走了还附赠一瓶我们家的疗伤良药,你说说善良如我的人,这个世界上哪儿去找去。”

    “对对对,沈大小姐菩萨心肠,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玩笑归玩笑,方俊说笑了两句正色下来,“我这一次可不是给你打电话贫的,你上次给我得药怎么做的?”

    “效果好吧,”沈汝洋洋自得,“这配方可是我们家族秘制,怎么能随便给你拿去,万一你做出来申请个专利卖个钱啥的,那我不就亏本了,这配方不外传。”

    “这样啊……”似乎料到这样的结果,方俊不善罢甘休,“那你再给我一些好了。”

    沈汝一愣,“你想拿去提炼化学成分啊,想得倒美!”

    一听方俊才恍然过来,原来对方以为自己来者不善,醉翁之意不在酒,反倒是小人之心了,笑着,“你多想了,我只是想要那些药,我的伤还没好呢。”

    “还没好?”沈汝的语气有些异样,听起来书不相信。

    方俊听出言语之中的异样来,微微蹙眉,“有什么问题?”

    “不可能的啊,这个药向来是药到病除,就算你是见血的伤口敷上也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可以恢复,你那不就是单纯的烧伤么,伤口应该已经愈合了才是啊……”

    方俊赶忙解释,“的确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已经结疤了,但是就是奇怪了,结疤了好多天,就是这黑漆漆的伤疤好不了,也不疼,就是不消除,一直从后背上凸出来。”

    虽然不知究竟是何缘由,沈汝嘟囔了一句,隔着电话方俊未曾听清,却也不愿深究,“那成吧,我再给你快递一些过去,寄回你家里么,还是怎么办?”

    “不用不用,”沈汝爽快答应下来,方俊也算放了心,“我现在在云南大理的一栋别墅里,我给你一个地址,你记到这里,到时候我自己过去拿,我现在在这边休假。”

    “大理别墅?”沈汝一愣,顿时声调提高了几倍,“你该不会在苏亚文他家那个鬼屋里面住吧……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跟苏亚文真够可以的,一对极品,他居然让你住?!”

    站在镜子前,正准备脱去浴袍的男人,拉住腰带的手猛然一顿,“这房子到底怎么了……”

    “……也没怎么,你住吧,如果有什么不对的联系我就行了,”不等方俊回复,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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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很少写这些,首先谢谢大家支持《蛇妻》。

    如果你喜欢请收藏,订阅,虽然蛇妻不会断更,但您的收藏,投票跟订阅是对我的鼓励,如果你对剧情有自己的见地,欢迎您留言,您的留言也许在之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甚至推动剧情发展。

    其次,本文为本人原创作品,没有模仿抄袭任何作品。

    第三,本文较长,属于超长篇小说,不要着急故事的内容,更多精彩在后头。

    最后公布一下群号:14613734,敲门砖,蛇妻。

    谢谢。

第76章 诡异的伤疤() 
“怪人……”开口的声音到了喉头又被迫吞了回去,方俊看着手机上通话结束的字样,不觉得瘪瘪嘴。

    头顶白炽灯散发着乳白色的冷光,镜子里的脸色要比先前好了许多,可方俊此刻却笑不出来。

    无论是苏亚文,还是阿梅,甚至是现在的沈汝,似乎对于这栋房子的印象都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更多的是几分诡异,让原本不以为然的方俊,此刻的内心反倒有了一丝丝的害怕。

    偌大的别墅只有自己一个人,无论是谁面对着这阴森森的环境都免不了有些害怕,更何况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洗礼的方俊,这种扑面而来的压抑更加明显。

    轻轻扯开系在腰间的腰带,方俊脱去了身上的浴袍,结实的胸肌与腹肌倒影在了镜子之中。

    毕竟是警察出身,在学校的时候持久的高强度训练还是让自己的身体结识许多,胸口一道伤疤从锁骨处拉扯到了胸口,那是当初在实习的时候逮捕犯人所留下来的伤痕,这么多年,虽然已经不再疼痛,但一眼看上去依然触目惊心。

    方俊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只是摸上去,自己都觉得有些发毛,本来平坦的后背上,似乎密密麻麻的都是伤口,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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