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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娇妃难为-第90部分

小说: 娇妃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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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

    “齐湛!你再不走快点我们就回不去啦!你带伞了吗?!”

    他似乎愣了愣,此时却突然想有一把竹伞,他想将她带入他的伞下,是否那一刻的狭小也是他的世界?

    而那世界之外银装素裹也好,灼灼芳华也罢,可那小小的伞下,小小的世界里,能不能只有她

    她越走越远,话是这么说,她似乎也一点不着急回去。

    百里雁一步一步在渐渐覆盖青石地板的轻雪上留下印记,又被那长长的披风扫尾抹去

    似乎这一步一步不留痕迹,却有人,不留痕迹的闯入了他的心里。

    初见之时,谁会在意这山中无意落怀的野花儿?

    他当初只想将这红杏花瓣儿轻轻掸去,如今,却见一抹红艳已经化作翩跹彩蝶,振翅飞远。

    直到他下意识去抓握,只能握住她振翅而无意留下的香风

    微凉,沁心。

    而这香风渺渺,像极了他曾经傻傻派人去为她特意取回的玉兰香,她似乎从不在意用什么香粉香胰子,那香却总是淡淡,不经意间扫过鼻端?因此愣愣许久——

    此时这玉兰的芬芳,或者也将就此停驻。

    这一幕如此鲜明,或许直到多少年的以后,再见到玉兰,也会不可避免的再想起这一朵玉兰从中含笑略过的红杏,或许有些事情不经意间早已刻骨铭心,挥之,不去。

    又或许,遗憾,才是最美的回忆。

第141章 振翅彩蝶不归来() 
她又病了。

    至于为什么病,恐怕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

    那日簌簌落雪,她一路催促他快点回去,却自己在轻雪里流连忘返玩疯了的孩子一般,拉都拉不住。

    或者也不是忘返,却看齐湛刻意要请了大夫来,好好调调身子?

    自打第一次在皇宫晕倒,请来的御医送来公良策的消息时,她似乎就隐约猜到了什么——

    是威胁,是警告,是有人在用行动告诉她,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而她未曾在意,每每如此只是笑,在齐湛担忧的目光里笑得越发明艳。

    她说:

    “齐湛,你看?宰相怕了”

    齐湛不动声色间,比谁都更清楚其中内情。

    公良策买通了御医院,每每‘红杏公主’生病,请来的都是他的手下,还带着传递信息的字条——

    外臣不能入宫是铁律,公良策却抓紧了这样无稽的机会,想借此掌控这一旦展翅就不好掌握的娇花儿?

    而这般频繁的频率,太医传信也越发加急,确实也不经意透露了宰相的不安。

    每每她晕倒就要请了太医来,她似乎也不经意间掌握了某种规律——

    公良策何须强制要她请太医来?

    她自己请,行不行

    难得受那蛊毒之苦,比起吃了苦头身子不适再联系御医再联系宰相,自己主动联系,不是更好?

    她笑的得意,他却如此忧心,心里暗恼——

    如果不是他一时大意,她是不是就不必如此殚精竭虑忧心重重?

    虽然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忧心重重。

    她端着宫里特别为她准备的药膳吃得开心,那般油腻,他明明看见她蹙眉的神情,却看她如此淡然的喝完了整碗。

    又兀自白了脸色,一副胃部不适的神情

    他摇头调侃:

    “你可别又吐了,这药膳对你的身子极好,可别暴殄天物不是?”

    她兀自捂了捂唇,点了点头,那脸色却越发如雪苍白。

    齐湛微微蹙眉,陪她静静坐在院子里,放心不下。

    外臣确实不能进入后宫,他的身份却是一国皇子,同时,湛王殿下还肩负招待各国使臣的任务,与红杏公主自己揽下的任务不谋而合,却眼看齐湛借了这个空当,出入自如?

    却打死不愿唤她一声

    姑姑。

    明知其中有假,明知他身份如何,何必如此拘束?

    他可以不在乎,她却不行。

    她的身子如此之差,那蛊毒被公良策牵引着次次发作,发作一次痛苦一次,他每每见了那样便想起了那寒凉的雪夜,眼看她中了一刀,又恰逢初潮?

    再不在乎,也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身子。

    那般苍白而痛苦的脸色,那般脆弱而无助的姿态,他如何那般心硬,对她如此苛刻,如何舍得?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也静静闭目,似乎她总喜欢安静,却因了他,在湛王府这段时日以来,何时得到过真正的安静?

    此时她闭目的神态如此悠闲惬意,那长长的睫毛也倒影安宁,倒影了那雪色,或玉兰的花色。

    如此黑亮而微微泛着健康亮泽的光彩,他是不是该庆幸,那虚弱那苍白,没有影响过她的美丽娇俏。

    而那双大大灵动的剪水明眸,一睁开,却足以让人沉溺其中,再自拔不来——

    齐湛轻轻起身,折下枝头一枝欲绽的玉兰,轻轻别在她的鬓边?

    她见怪不怪,那眼眸初睁,带着细微的迷蒙与慵懒。

    半梦半醒,她似乎也失神片刻

    那一刹那看着他的目光如此水意盈盈,似乎看着他,又似乎透过他,看向了别人?

    他为这样的感觉而奇怪,她却片刻回神,轻笑:

    “你又给我戴花,采花贼!”

    齐湛也为她逗趣儿笑开了来:

    “采花贼如何?有的花,不是想采都采不到”

    她却抿紧了唇,不语应答——

    是谁自打她脱离了掌控便似乎越发情谊深重?

    是求而不得的感情作祟,还是心中误把习惯,当做了感情?

第142章 一路风景都是你() 
是求而不得的感情作祟,还是心中误把习惯,当做了感情?

    她不想探究也不愿探究。

    因了心里有人,宁愿时时刻刻将他的影子投射,每每觉得只要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似乎就是一件畅快的事情。

    而她,已经许久未曾去招呼‘他国来使’了。

    近来身子不济,齐湛似乎也没有过多麻烦她的意思,每每知道齐湛已经从洛玄那边回来了,她却连消息都不知道。

    也是难怪

    毕竟她这个半路冒出的公主如此揽活儿,却不过当做是戏言,哪可能当真让这来路不明的人去接待几国贵客?

    午间的阳光似乎终于带了暖意,却有鹂儿姿态袅袅而来,端上了汤药?

    那黑漆漆的汤水倒映着此刻耀眼的天光,晃得人眼前泛花。

    她不经意间蹙眉,似乎心有抗拒,又比谁都清楚——

    这身子,不好好养养,当然不行。

    她似乎不经意间犹豫了许久,却是鹂儿的轻唤召回了神思:

    “公主”

    这一声轻唤,让她失神

    却恍惚记起当年在洛王府,是谁轻唤调笑轻哄着她吃药?

    那时候似乎还有肆无忌惮霸道横行的权利

    而此刻

    哪里有。

    她还是怀念鹂儿叫她小姐的时候,哪像现在,句句‘公主’,句句都是在提醒她现在的处境。

    她无奈摇摇头,下意识想让她放下,却比谁都清楚——

    一旦放下,怕是她打死也不会去碰那药碗。

    鹂儿却也得了谁的嘱咐,清除自家小姐什么脾性,自打洛王不在面前就开始不大听话。

    于是,难得强势的轻轻将药碗再递了递,轻唤:

    “这药该凉了。”

    百里雁轻轻叹息一声

    明知这是洛玄的好意,知道她喝药难哄,却奈何,那人像是料定了她如此听话懂事,顾全大局审时度势?

    她素来知道什么样的处境该做什么样的事,一如此时,她一脸痛苦端来药碗,抗拒是其一,却似乎没有当真如此任性随意打翻过。

    齐湛见了她这样,也不由叹息一声,从鹂儿手上接过药碗,却没注意鹂儿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

    她翻个白眼,哪里不知道洛玄派了鹂儿来,是什么目的?

    或许也当真是鹂儿思念惦记她,所以自告奋勇,然而,又何尝不是得了洛玄嘱咐来监督她?

    监督这不肯喝药的人听不听话,监视这身边一群如狼似虎的人,能把她怎样?

    却是她毅然决然在太医到来的时候特意摒退了所有宫人?连鹂儿也不曾例外——

    她不想洛玄知道的事,就不可能传到洛玄耳朵里。

    她的病情,他知道了只会担心,说不定顺藤摸瓜知道了她身上宰相的禁锢,会不顾一切冲到宰相府去。

    她可不要!

    那宰相一脸老实像干着奸猾谋逆的大事儿呢,她才不要自家男盆友去涉险!让夏侯旋那丫自己去!自己的事儿自己干!幼儿园老师都说过的!!!哼!

    而此时,是什么气息将她的神思唤回?

    齐湛端起药碗,轻轻凑到她的唇边,听他含笑调侃:

    “从没看你醒着喝药过,来让我试试?”

    她微微蹙起眉头,迷迷糊糊间似乎也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是谁日日亲手送药被她一碗碗无情打翻?那时候可以故作迷糊不知事,如今怎么能?

    她神思如此清醒,难道也要一手打翻?

    瞧瞧鹂儿那脸色,她翻个白眼——

    十几年伺候的小姐还不如夫君重要,不就被扶风那妖艳贱货勾了魂吗?哼,就算扶风是洛玄的下属是朋友,也不能反过来帮洛玄监视她这正主儿啊?

    哼!她今天喝了齐湛这药,明天那家伙醋坛子就又要打翻!

    你信不信?反正她是信的。

    虽然不知道鹂儿和外面怎么传信,总之洛玄想做的事儿,不会没有办法才是。

    而此时一勺苦药已经凑到了唇边,听齐湛含笑调侃:

    “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些蜜饯儿?”

    她却瘪了瘪嘴,恍惚间似乎想起当年洛王府,因为蜜饯儿这事儿被洛玄那混蛋占了便宜!把她摁在床上缺氧都不肯放她起床,真是无赖!

    此时再提起蜜饯儿,却似乎因为面前之人不是心里所想那人,心里也犯不出那甜丝丝儿的感觉来,她微微拧眉,娇嗔开口:

    “喂药谁还一勺勺喂?多苦!一看你就是没伺候过人的!”

    他愣了愣,她却已经一把抢过了药碗,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壮烈表情,在齐湛还没回神之际一碗苦药早已见底,看他兀自苦笑

    心想我倒是想用嘴喂你,你可敢?

    她病中昏迷不醒,实在是不好喂药,他也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心思。

    却终究每每想起她如此抗拒便无奈作罢,多久以来早已积累成了心结?她素来姿态如此强硬,却不知,若是她稍稍软化一点,早就被他强硬吞入腹中,连骨渣都不吐!

    然而有的事儿一错过便不知道多久才能挽回——

    有时候他有种预感。

    或许是一辈子,都无法挽回。

    然而每每这么想,心里却有人在无数次的推翻这无稽的想法。

    心里,似乎有个人在低骂:

    你还真当自己入戏了不是?这慎国危急解决完,各自恢复各自的身份,一曲戏終,她哪里逃得掉?

    却又觉得这战事遥遥无期,哪里说完就完?

    要当真演完这一出戏,他也难得失去了耐心,多想就此甩下担子不管不顾,直接抢了她走。

    然而多少年恩怨宿命就将在此终结,人生一件大事就要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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