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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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喜爱的姐姐
她只是摇摇头,叹一声:
“陪我去山上缓几天吧。”
丫头吐吐舌头,多句嘴:
“小姐又要去帮雁儿小姐祈福吗?”
百里含勾唇,怅然一笑:
“是啊,我已经没有期盼了,而今唯一希望的,就是姐姐身体安康吧。”
姐姐的身子一直不好,她现在唯一能希望的,就是家人安康。
或者,也是来源于姐姐,对哥哥的宽容吧。
春风温婉亦多情,明日愁来,明日愁罢。
与此同时。
那厢,红杏和夏侯旋刚刚离开——
洛玄头也不抬,战长青却听见他冷哼一声,盯着酒盏的神情一副面色平静,眼神凶狠的模样。
战长青不由也抽抽唇角,看了看那屋外后门的方向,也是一叹。
这一路来假扮洛玄的是谁,其实又哪里藏得住多久?
小宴这眼光倒是毒辣啊。
夏侯旋和洛玄身形体量再像,终归也不是一个人。
她竟然能一眼看出来,战长青不由有些后怕——
若是路上就被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一路,若不是没有他们几个帮着掩饰,又有不明就里根本不熟悉这两个人的轩辕酌在,哪里骗得过?
这次
造反是意外,小宴出事是意外,这次的出使来访,此时在这厅堂中把酒言欢,意外意外意外,一切都是意外——
两个原本快要成亲的人,如何现在只能在这里相顾不识?
有一刹那战长青也有种奇怪的预感,似乎这两人总是分分合合,一路走来并不顺利,饶是他一个局外人见了也只能唏嘘。
不由叹息一声,却也不经意想起了自己
战长青不经意抬眸斟酒,却正正看向远远面具覆面的沉鱼——
她似乎也捕捉到了他的目光,轻轻含笑举杯示意。
鱼沉歌也知道这些人都是雁儿的朋友,她一路走来如此安静,竟也有些有意无意的受到一些照顾。
一路下来,众人对这个寡言而沉默的女子也是好奇——
红杏,不,该说是宴方,也就是百里雁,也是性格如此沉默的人,而相比沉鱼却是更多了几分冷漠和凌厉,此时的沉鱼虽然安静却也不呆滞,却也带着令人安心的感觉,一刹那似乎空气也柔和了许多。
这两个人都是个安静的性子,也不知道怎么成为挚友的!
齐湛似乎也注意到了她,此时宾客尽欢,自然也不能冷落。
而宴会上沉鱼扶弦相助,那一舞一曲,却也着实令人惊心。
齐湛苦于找不到话题,却在第一时间脑海里浮现她的身影?
等他开口,全场也刹那静默。
他说
“久仰沉鱼姑娘大名。”
她只是笑,点头回应,并不言语。
却是谁接下来一句,让所有人都微微侧目——
齐湛问出口的,赫然也是个大有人关心的问题。
“据闻荣锦弄华阁有沉鱼落雁两美,各有所长,且问,宴会上红杏这一舞比起落雁,当如何?”
第135章 落雁之姿应当此()
那一舞惊艳全场,有人只是听见这般诉说,便兀自失神半晌?
恍惚看见了那日的美景,跃然纸上。
她的舞,她的眼神她的动作如此张扬如此勾魂,战长青也愣了愣——
却微微蹙眉,看向远远鱼沉歌。
洛玄心情同样凝重。
此问,是无意提及,还是另有所图?
他不敢确定。
荣锦弄华阁有沉鱼落雁两美,各有所长,且问,宴会上红杏这一舞,比起落雁,当如何?
当如何,当如何?
本就是同一个人,能当如何。
洛玄觉得自己多虑,毕竟百里雁落雁这个身份,就连熟人,都是知之甚少。
然而——
便是洛玄也没见过她那般张扬的舞蹈,她素来在他面前无所顾忌无所保留,如今看来,自己
似乎还是不够了解她。
那一刻他的心动难以自持,那一刻将她身影映入眼中思想飘絮?那一刻紧握的酒杯也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呻吟,看他下意识攥紧了酒杯——
胸腔里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狂跳?
他也沉醉,也失神,为那一刻自己也没见过的她流露出崭新一面而坠入深渊。
他知道,这一生,除了她,他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人。
或许从很久以前便是了。
很久,很久以前
而此时鱼沉歌的回答才是最令人关注的,却看她轻轻莞尔,笑得含蓄
她启唇,如此轻缓,吐出的话语却如此激动人心。
她说:
“落雁之姿,也不过如此了。”
齐湛错愕失神,或许心中早有结果,却没想到
红杏一舞,能直接与荣锦据闻早已闭门谢客的‘舞神’相提并论?
‘舞神’之称自然也是后来才有,自打百里雁宣布再不出席公开场合跳舞,都少文人士子扼腕叹息深觉此生有憾?
多少文人士子已经把她冬夜雪中一舞引为神话,广为流传——
落雁的神秘,便成了曜日王都最炙手可热的话题,这‘舞神’一称,已经足够吸引众多人前来观赏,只为求得一见落雁之姿。
却有人早早甩手,也不来时常打理打理生意?
这个悬念饶是鱼沉歌也赞不绝口——
得不到的求不得的,自古以来最撩动人心,若说是广告效应也已经达到了最完美的极致,她深知其中内情,却兀自撇了撇嘴。
原因是人家未婚夫小心眼不舍得让自家女盆友抛头露面引来无数垂涎。
这一舞退役的真相,真是
诶一言难尽。
沉鱼轻笑,淡淡抿茶一口,做戏做全套,自然是要把戏份演足够的。
她含笑试探轻询:
“不知湛王殿下可否向陛下讨要讨要?我弄华阁惜才,难得遇见这般可人儿,想必落雁在此也会心动,我能否代表我荣锦舞楼,向贵国讨要了回去?”
齐湛得到这样的结论似乎也在意料之中,此时却轻笑一声,轻轻将这提议错开了去:
“沉鱼姑娘如此评论,想来也着实是谦虚了,‘舞神’神话怎能轻易媲美?先替红杏感谢姑娘美意,不过”
他温和一笑,那恍惚,也有些自豪或温柔?
再开口,也带着轻缓的姿态:
“想必比起舞娘,还是这公主当着舒心不是?”
这句近乎调笑,鱼沉歌也不在意,缓缓回礼一笑:
“哦”
她语调拉长,眯了眯眼,眼光不自觉的看了看后门方向——
她的角度远远能见到百里雁和夏侯旋在攀谈,纤细的身姿越发细弱,她也轻轻叹息一声。
“当公主,真的舒心吗?”
清风徐徐,前人脚步匆匆,微带怒意,她低喝开口:
“孟旋!你给我站住!”
这熟悉而陌生的称呼,勾起他心神一荡——
此处身为各皇子暂住的驿馆,眼线繁多,她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的唤他‘夏侯旋’。
此时,却看他眉头紧蹙,似有不满?
夏侯旋脚步一顿,兀自僵了僵,背对她的神情上全然是无奈,看他低低叹息一声:
“总归是瞒不过你。”
她大步上前一把扣住他手腕,低骂:
“谁让你来的!你还要不要命?”
他眼见如此,躲也躲不得了,只能无奈转身面对与她,赫然也是一张陌生的脸。
她如何对他的一切,也如此熟悉?
仅仅从那匆匆的一眼,哪怕是不一样的面容,也能断定真相?
她眉头紧蹙,似乎也有些紧张:
“你怎么来的!你走了,那,那边怎么办?”
她说的自然是前线,如今身在敌国,自然要处处小心。
夏侯旋轻叹一声:
“你还说我,那你要不要命?”
这一声包含许多无奈,却连她也眼睫颤了颤,不敢直视他的眼光。
他说话素来如此温和,此时却反而也带了些许的恼意。
她如何听不出来?
他也反手握住她腕脉,眉头紧紧蹙起——
他熟悉她的一举一动,那指掌紧紧扣着,她想抽离,却也是无可奈何。
然而,夏侯旋的神色随着把脉的时间流逝,越来越凝重!
此时一时也忘了场合,轻斥:
“你看看你!自己什么身子怎么不知道?闹成这样,看你现在身子多差!”
她本是理直气壮的一方,此时却也在他难得严厉的低喝下突然觉得心虚,她想摸摸鼻子,又被他狠狠的扣住手腕无法动弹,半晌,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夏侯旋眉头紧蹙不是假象,她的脉象如此混乱,似乎又多了许多无法掌控的因素。
他心里有浓浓的担忧,却如何不知道她的无奈与辛酸?
这半年想来日子并不好过,她又怎么殚精竭虑的活下去,还能顾及身子?
即使是怪,他也不能怪她。
她凭借一己之力几千将士,生生将对方数万兵马引去了歧路,其中艰辛如何他不知,却也不难想象——
当初的符斩语如今还好好地呆在军营里,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功劳。
而她自己如何骗过慎国的?
首先酷刑,是跑不掉的。
她的气血似乎又差了许多,他无从而知其中原因几何,却也能猜到一定不会简单——
他轻叹,试着询问:
“你失血太多,如何不注意保养保养?如今有了机会,可千万将息身子。”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沉默。
夏侯旋后知后觉回神,猛然看向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露出惊色:
“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愣了愣,只是指尖细小的弧度,却全然尽在他的掌握,他蹙眉,满心疼惜道:
“来,跟我说说。”
第136章 身在敌营求不得()
她支支吾吾呢喃:
“唔,没什么初潮来了而已”
当时确实是初潮来了,关于被捅了一刀百里雁不知道夏侯旋知道多少,总之,她不敢说。
不然说不定会被绑回去。
他轻轻蹙眉,有些意外,又或许也在意料之中——
她的寒毒深重,如今碧玉年华初潮才姗姗来迟,似乎也不足为奇。
洛玄有意无意跟他说过这件事。
虽然再不情愿,却奈何只有他最了解她的身子。
而此时他似乎还能想到,她的寒毒如此之重,这初潮对她想必也如临大敌才是,寒痛加上失血,她的脆弱,似乎不难想象。
他有那么一霎却在责怪自己,如何没有机会,提前为她开些调理身子的药来——
而她失血如此严重,如何会只是初潮?
他唇角抿了抿,轻叹:
“你骗人的技术越来越差,伤哪里了,伤口好没好?”
当面被戳穿,她也慌了一阵,却在转瞬之间恢复了平静
轻轻‘嗯’了一声,不愿多说。
夏侯旋突然想咬死这妮子!
这人素来报喜不报忧,要他如何放心得下?
此时却有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你的内力还没恢复,受伤当时,怎么做的?”
以百里雁现在的情况,怕是连反抗都做不到。
她颤了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