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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娇妃难为-第21部分

小说: 娇妃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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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公事公办的。

    “少主,宴营乃一群乌合之众,怎么能给予如此厚望?”

    这是人身歧视的。

    “少主,宴公子来历不明!请少主三思!”

    这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

    “少主!”

    “少主!”

    她翻个白眼,很想表示自己一点不想当这个劳什子统领,她努力跟夏侯旋打眼色,那家伙却像没看到似的,此时看着大帐中,一群人恶意的目光——

    看向她。

    这是夏侯旋亲信的私人会议。

    此时局势便分成了两边。

    反而是老成的一派支持拥立新人,年轻敢闯。

    而局势颠倒,年轻的一派反而特别排斥这突然冒出来的宴公子,呼声喝喝。

    他不动声色扫视全场,目光在那些叫嚣的最厉害的人身上沉默扫视一圈,唇角噙一丝冷笑。

    “各位稍安勿躁。”

    一语既出,全场静默,却依旧用目光,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夏侯旋笑了笑,又是那种假假的公式化表情。

    “宴公子年轻有为,凝华阁武试魁首,轩辕江湖柔剑宴方,不知各位可曾耳闻?”

    场下一片哗然,却终于化作了沉默——

    真正的沉默。

    沉默中,却有愕然、震惊、杀意,流水般交织在眼底一闪,深深望向高座上百无聊奈漫不经心的少年,缓缓握紧双拳——

    酝酿着一场生与死的计谋。

    而她浑然不觉——

    她只觉得自己就是局外人,正襟危坐,听着夏侯旋怎么编排着挖坑,好使计推她一把。

    表面平静无波的某人,心里却在暗自嘀咕:

    人熟了就这点不好——

    人家明摆着把你当枪使都不带脸红的!

    远远,隔着国界,亦有人在洛王府,神情阴郁——

    他无奈叹息一声,看了看这空空寝殿,神色复杂难明。

    此时身后跟着讪讪的黎疏醉,低低解释:

    “王妃前段时间回了趟孟府,后来回来牵了匹马走,说要出去散散心”

    气压越发低沉,他咽了咽口水,低低:

    “我们以为只是去几天也没多问”

    他无奈叹息一声——觉得自己快马加鞭赶回来,原本想给她一个惊喜,谁知道她倒给了他一个好大的惊喜!

    洛玄无奈叹息一声,启齿询问:

    “知道她去哪了吗?”

    黎疏醉刚准备摇头,却忽然被一片阴影划过遮蔽了半片阳光,他愕然抬首,洛玄却已经高高举手接住了那飞旋而下的信鸽!

    他抽出竹签,细看——

    黎疏醉只见洛王殿下本就黑如锅底的神色更黑了黑,一片沉默之后,轻轻抬手一捏,那竹简化作一掌齑粉,簌簌掉落。

    黎疏醉颤了颤

    洛玄叹息一声:

    “这人,回来可要好好收拾收拾。”

    他余光一瞥,指尖微僵——

    桌边,尾羽长长如凤,临别时用来压信的飞雁银簪还摆在桌上。

    他不由想起当年宴会上不受宠的嫡女被处处刁难,终究是她大展才华!一杯酒一句诗,字句如刀,镇服那些光有花架子的小姐们,凌厉风华。

    酒醉后累及了在马车上睡下,反而被他拆了簪子而懵懂不知,又是那般柔软羸弱。

    思及此,心底一片如水温柔。

    他努力想装作浑不在意,走过桌边,却终究没忍住——

    抬手,捏起银簪。

    ‘吧嗒’一声,银色长链脆声坠落。

    他愣了愣,看了看那掉落的尾羽,如同凤凰斩羽——

    从此飞雁,只是飞雁。

    他脑中略过一个不好的联想,此时却暗恼的拍了拍脑门!

    抬手将银链拾起,万分珍重,连着银簪一同用手帕包裹,放进了暗格的妆台,眼光莫名。

    他早早将妆台搬到了自己的寝殿,像是等着谁的临幸,如今,却只剩床空衿冷,分外寥落。

    他摇了摇头,黎疏醉讪讪缩了缩脖子——

    不知道这是洛王殿下进府短短一柱香时间内第几次摇头。

    黎疏醉再度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得紧。

    便看见洛王殿下一脸疲倦抬手覆住了额头,一挥手,他连忙退下。

    洛玄躺在床上望着帐顶无语,半晌,叹息道:

    “你倒是快活,也不见对我多上几分心?哼,蠢女人。”

    那眼,却疲倦的合上,满身的风尘,化作无声嘲讽——

    嘲笑他傻兮兮一厢情愿。

    而她,也在众多嘲讽的目光中,悠闲度日。

    她端着饭碗,坐在屋檐下,呆呆的吃。

    计算着归期,全然不在意一旁异样的眼光,无可忽视的电射而来。

    旋部似乎也有自己的任务,六十四人并不是全部,却是直属于夏侯旋手下最精锐的部分。

    她知道幽旋门分两部,这玄部,似乎也占了整个组织势力的大半——

    杀手组织,最重要的不是杀手,而是掌握情报的人员。

    死死掌控着任务成功率,才是一个杀手组织的中枢。

    而她,无心顾及。

    此时望了望天色,思考着,洛玄究竟在干什么?

    他在睡觉。

    一连几天马不停蹄,最初的兴奋已经荡然无存,此时他在反思——

    反思是不是给这个女人自由太多,所以无拘无束散漫太惯,分外把持不住?

    画面转回,宴营。

    她看着面前公务微微嘟嘴。

    最终头疼扶额——

    不懂现在的夏侯旋究竟在想些什么。

    转眼,战事不停,夏侯阵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攻打下一座城池。

    众人转身便投入了紧张的攻城准备中,而其中最悠闲的,当属宴方。

    她作为客卿般的存在,此时是军营中最无事飘荡的人。

    据夏侯旋所言——

    宴公子是他请来的帮手,有他在可以震住许多想趁机打劫的宵小帮派,因他身后,还有个皋家。

    宴方身为皋家少主的便宜弟弟而浑然忘却?

    当年闯江湖捡来这个哥哥,她已经抛之脑后了。

    此时只是翻个白眼,表示自己都忘了,还是夏侯旋记性好。

    要照这话说,战长青还说过——

    这小子在这还能震住荣锦,不比洛玄亲自在此的效果差,能起到和他本人与赫连嘉差不多的作用,牵制诸国。

    众人不明觉厉。

    问!题!是!

    战长青和赫连嘉是龙浩和盛英皇子!能比吗?!

    她是未来洛王妃,代表荣锦不是不行,只是这件事没人知道。

    夏侯旋以为她代表百里将军府。

    战长青则以为她代表洛王妃的“哥哥”

    当年荣锦曜日相遇至今,战长青不知百里雁与宴方究竟是何干系。

    真是有苦难言

    她翻个白眼,想说你丫算盘打得真响,当着我的面这样说真的好吗?

    她一边百无聊奈的过着懒散的日子,一边规划未来生活蓝图。

    反正与夏侯旋说好了归期,现如今她也不过是坐坐阵,帮他牵制牵制所谓副门主罢了,并没有答应任何其他的额外条件。

    资金援助本就已经牵扯颇大,她再三叮嘱,此事绝对不能牵扯到荣锦去,夏侯旋爽快应下。

    如今,她倒有些怅然若失。

    想起当初,与夏侯旋约法三章中,她不能亲自露面算一条。

    因了牵扯颇大,她身后不再是她一个人,或者代表着荣锦将军世家百里府,或者代表着她强大的娘家国公孟府,又或者代表了二皇子洛玄的洛王府,再往大了说——

    她身为荣锦人,站在这里的立场,并不是那么正当。

    而她留到了现在,不过是纯属多少年的交情。

    此时,便算作是帮个小忙,夏侯旋作为发小情谊还在,这些要求都不过分,是以,无法拒绝。

    她不知道的还有——

    另一边,洛玄牵着流光乘风而来。

    他路过洛王府的库房,脚步顿了顿,似乎能透过墙看进远远墙内?

    大红喜服,想来已经快要完成。

    他伸出手,在铜锁上轻轻停留,如同蝶恋繁花。

    终究,他松开手,没能将锁扣打开。

    转身,腰间别着钥匙叮叮作响。

    洛玄牵马远去,叹息声随风传来,听见低声嘀咕:

    “姑且算了,等那蠢女人回来”他仰头望天,唇角含笑,“亲自,穿、给、我、看!”

    不知这嫁衣华艳,恐是再无见光之日。

    小路尽头,有人苦苦等候。

    四目相对,各自愣了愣——

    来者不是生人,正是楚丰云,此时看着他欲言又止,终究低低叹息一声,开口:

    “洛玄,我有事要说。”

    他并不理睬,擦肩而过,楚丰云开口挽留了坚定脚步?

    他猛然回头,盯着来者,有些愕然。

    楚丰云神情严肃,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低低重复:

    “关于雁儿。”

    而今,时间如水流过。

    她提前说好的归期,就是明日。

    桃雅背着她的宝贝古琴坐在高高的山岗上,鹂儿也在默默陪伴,等待着她的决定。

    明天就回去吧,想做的事似乎已经做完了,如今心里,似乎已经在叫嚣着想见谁。

    这一晃,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思念如水奔腾,此时分外汹涌。

    桃雅嘿嘿发笑,暗讽得了相思病的人总是难以和现实接轨,鹂儿却在默默垂首,对号入座,想起了某人心尖儿上的扶风。

    半月来青乐城中逍遥自在,此时终于得以闲暇,心里,却也满满是思念的人啊。

    她浅浅的笑,愿与姐妹们互诉心事。

    哪里的花香淡淡渺渺轻盈随风而来,轻软。

    宴方离去是个机密,对外只称呼是执行秘密任务,不管夏侯旋准备怎么处理,她已经不大在意了。

    此时,素手撩拨琴弦,缓缓的音调,却一拍拍敲打着心弦。

    她不知,有人正在营地远远地后方,眼光淡淡看向这边,轻轻敲打着身侧树干,在静静远望,低低呢喃:

    “哼,我就看看你准备玩到多久。”

    他似乎又突然想起什么,出府前,被楚丰云拉住他谨慎长谈?

    神色蓦然暗了暗,一边低低呢喃:

    “雁儿,你这身子究竟诶。”

    六月的天,洇开了夏风的燥热,不知不觉竟然近了七月。

    她在这样的夏风灼灼中度过没有他的日子,已经过了多久。

    算算婚期,便是今年年底,连具体日子都没定下,或者是洛玄未曾告诉她?此时心中却还是微微茫然。

    婚期将近,她怎么还在这无聊混日子???

    话说

    婚期将近???

    恍然如梦啊

    等她回神,发现鹂儿和桃雅早已离去,独留古琴一架。

    她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腿弯,竟然不知不觉坐了几个时辰。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她从朝阳等到夕阳,黄昏等到日落,快四个月了,怎么都没有洛玄的音信?

    她明明有报信告诉他自己在哪的——

    此时她嘟嘴,分外不爽。

    此处青乐城外,远远,看得见一座城内点点星光,黑暗中无声招摇。

    相对城墙泾渭分明,如同恒垣的两只巨兽。

    城池与城池的搏杀,用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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