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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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倒像是打翻了醋坛子,”打趣完,又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你妹妹不是要成亲了?你怎么有空偷偷溜出来?”
她愣了愣——
妹妹?百里含?百里含成婚???
她为什么不知道?
战长青看她一脸不解,不由扯了扯嘴角:“小宴,洛玄不会没告诉你吧,就是那个,那个百里雁啊。”
她:
她该怎么对这几个凝华阁同门几年都没发现她身份的蠢货解释?
空气刹那凝滞倍感尴尬,她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却听远远却还有人在嘀嘀咕咕溜须拍马打破寂静——
“看看,门主出马就是厉害,一举擒下了那符斩语。”
跟随女子回来的一行人神色古怪。
那女子却并没露出骄傲的神色,反而神色古怪的看了那男子一眼,又看向她,终究无奈开口:
“不,是这位公子擒下的。”
夏侯旋却已经冲了过来,眉间紧蹙。
“什么?你又在胡闹!你自己什么身体你不知道?又开始”
她拧眉,退了半步,不满道:
“我不认识你。”
他一愣,战长青和赫连嘉也是一愣,呐呐:“啊?小宴,你怎么了?失忆了?”
“一个个都准备骗着我,我一个都不认识,”她冷哼一声,七分揶揄,“傅青松,何嘉,孟旋,没一个是真的。”
战长青却大喊无辜:“啊啊啊我,我早就跟你坦白了啊啊啊!我!傅青松是化名,我,我是战长青啊!”
她眼光淡淡,不置可否,揶揄道:
“是自己坦白?还是被我抓出来的,认错态度可不一样,”她仰头望天,故作哀伤,“我记得有人同住一片屋檐下,不准备来找找我。”
战长青蔫了
何嘉嘴角抽了抽,刚要开口,她又抢先,笑了笑:
“何嘉还好,本名叫赫连嘉,赫连皇子殿下,人家好歹就藏了一个字。”
赫连嘉:
最后是孟旋,此时也梗了梗,看她?
“雁”他看了看四周,还是无奈,试探道:“小宴,其实我”
她笑笑,不语。
“其实你有苦衷,我知道。”
他却没露出喜色,深知她生气了,不敢言说,听她双手环胸嘟嘟囔囔?
“一走一年多,音信都没有,你好意思说认识我?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
夏侯旋:
鹂儿和桃雅对视一眼,耸了耸肩,讪讪。
最后夏侯旋欲言又止,干脆不说了,直接把她拖进了大帐!管也不管外面一干汉子的眼光。
那符斩语已经被押了下去严加看管,没人在意,反而更关注少主的八卦。
大帐内
却是一片寂静,没有久别重逢泪朦胧,也没有天雷地火激战声。
安静得呼吸都变的滞涩
她却坐在帐子里对孟旋,嗯,此时是夏侯旋,用下巴对着他。
他讪讪,要去叩她腕脉,被她让开。
他蹙眉,却颇有些不高兴,外面一众人鬼鬼祟祟听着,里面却嘀嘀咕咕分外听不真切。
他似乎就要发作,又深吸一口气终究勉强压下,叹息着问:
“你身体怎么样?”
她冷冷:“承蒙夏侯公子关心,好得很。”
他梗了梗。
“你来的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人?早知道我该叫人去接你的,何必非要追来?”
“呵呵,接我。”东方雁用嘲讽表示不满。
夏侯旋:
自知理亏。
原来他从派去送信的信使回来后,听他一说起被留在孟府住了一夜就开始怀疑——
而后来用各种药试了试,却发现了凌风花的香,他便已经一拍脑门,知道晚了。
他记得他叮嘱过那下属,“千万要小心,不要让她跟来。”
那下属却有些无辜,呐呐:“我记得少主你是说叫我不要招惹她,顺着来。”
他扶额,等到回过神来,却已经见到了鹂儿和
好吧,桃雅他是没见过的。
此时看着她,却颇有几分哀怨:
“你倒是怪起我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说你,你倒是先发制人了不是?谁让你去擒下那将军的。”
她翻个白眼,表示不满。
那什么将军穿一身普通衣裳,鬼能看出来将军不将军。
她哼哼一声,却听夏侯旋疑惑开口:“你遇见花欲念了?”
她偏了偏头,算是默认。
他无奈扶额,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道:
“这小子,倒是把你当抢使。”
她还看不来脸色,嘿嘿笑一声:
“人家还说我帮了这个忙,你们就欠我个大人情呢。”
他愕然瞪眼,此时更是扶额,心觉欠她的够多,什么时候还得完?
此时慎国内乱,他算是反派一份子,主动挑起战火一举出击,竟然顺利一连拿下了好几座城——
这等危险的事情自然是有意瞒着她。
可而今
没想到她终究还是掺和了进来,这可如何是好?
第13章 心结难开路重重()
夏风夜微凉。
此时初夏,还带着晚春舍不得离去的寒凉,又似乎是因为慎国特殊的地理原因,这里的气温,总归是不算太高的。
她坐在篝火前,暗暗思考。
夏侯旋直接坦白——
他从他们自小练功的千水谷出来之后就直接被门派中的人找到,当时时机不够成熟,便一直呆在她身边没有离去。
她当时翻个白眼,嘲讽道:
“哦,原来跟我呆一块儿你也挺勉强的,真是为难你了。”
夏侯旋:
他苦笑不语,再一个就是嘱咐她别暴露了身份,知道她是女子的,如今只有那名为首女子和去带回鹂儿和桃雅那个下属,其余人等,一概不知。
期间还更叮嘱她——
千万不要暴露百里府的身份。
百里将军身为荣锦大将军身份敏感,她身为百里府嫡女出现在此只怕也是狼入虎穴,若再暴露,恐怕也有麻烦。
不过战长青几人倒是不担心——
人家就是来搞声援的。
两年前,几人就往慎国钻了一钻,表示代表各国皇帝陛下来表示衷心友好的诚挚问候,然后就销声匿迹。
总之大体几位皇子的方位是定在了慎国,便相当于几国参与进来。
局势变得复杂,就不可能太肆无忌惮——
至于几人是如何达成协议帮夏侯旋的,她不想管。
而今,甚至连战长青在洛王府小住一段时日不辞而别,她也不想说——
至少那时候她是百里雁,战长青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没有找到“宴方”,所以没有专程来告别,只是留了封书信,表示要去哪里干件大事,好好玩一玩。
至于去哪,他没说。
她问了洛玄,那厮也没说。
所以,她才会自己找过来。
所幸,那为首女子也是公平正直的人,因她确实也帮了大忙,直接把她和几位据闻是被‘虏获’的皇子殿下安排在一起,也给了一件单独的营帐,不算太过刁难。
却似乎始终对她生不出好感。
她无所谓,耸耸肩,表示爱咋咋,她无所谓。
而夏侯旋颇有些日理万机,自从第一天拉她很是聊了一阵便再没有时间去见她,以至于事到如今,她还在和战长青几人,晒虱子
她淡淡回想了下,回过神来终于是觉得不对味儿——
她觉得自己是牛掰,也没牛掰到伸手就能抓个将军。
此时忽然想起,那时候好像两队人马都已经露出了疲态,她和花欲念的出现似乎也不足以横扫敌手。
花欲念遇见她时似乎也受了重伤,此时当真回想起来好像这个人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战五渣——
重伤之身,能够被她放倒之后马上清醒,不简单。
守夜之后,能连续奋战几天几夜精神抖擞,不简单。
虽然是在生死之危中逼迫出来的,那还是不简单啊!
此时她觉得这个江湖当真很奇妙——
她遇见了个重伤的高人,那高人重伤之下还能一路嬉笑怒骂死缠烂打,或许是她无心打探又或许是她打探不到,这一路上,竟然当真也不知道花欲念原本是打算做什么的。
直到花欲念交给他们女主子包袱里那雪白衣钵被夏侯旋接过撕开,她以为这是要嗯?
然后,再撕开,再撕开
就在她以为那衣裳会不会被还原成一根根丝线的时候——
还!原!了!
她看见夏侯旋手势灵巧的将那已经变成碎布条的雪白衣裳翻花儿似的左结右扯,硬生生编成了一帛绢书!!!
于是,她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句话谁说的?!
太特么真相了!
此时,她却兜手把那鸽子蛋大的夜明珠翻腾出来,恍惚觉得这个总不能也像那般重组重组再重组吧。
嗯
她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于是一番上下研究认真探索之后得出了重大而决定性的成果!
一定会变成珍珠粉的!
她肯定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很是英明。
于是难得闲暇,她将之前的事情好好理顺了前推后敲一遍终于得出结论——
林中,她惨遭鹰帮包饺子,是他故意的。
至于为什么又出手救她,估计还是有那么一咪咪良心作祟的。
她却不知道——
花欲念向来是个没心没肺却重情重义的,那时候不是寻千云死命拦着,她压根就连剑都不用握上就被花欲念英雄救美横扫千军了。
不过,这样做也是有好处的——
这货精明,一把探出来了她有武功的事实,不过对于她武功的状态,时而高手时而小白,估计是这辈子都摸不着头脑的。
开玩笑,连她自己都摸不着。
寒毒未除,她的内力永远不会稳定。
于是此时,她悠悠闲闲衔了根嫩绿的草叶在口中,仰面朝天,百无聊奈的晒着太阳,并觉得太阳似乎还是洛王府屋顶上的晒着合适,不烫不灼温度正好,不像此刻或冷或热,没个合适。
桃雅这姑娘也是个不安生的主儿,除了当夜对她的没心没肺狠心抛弃表示了极大的怨念并且用小拳拳捶她胸口之后——
潇洒的,拉着鹂儿,原路返回,去逛了逛来时看见的热闹小城。
其实局势没有她看上去的那般紧张。
这场战役似乎绸缪了许久,而且掀起的热潮似乎是因为慎国边缘,大多还游走并固定着某些前夏侯王的忠实部下,假装臣服齐戾,又似软似硬的对抗着。
倒头来,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时机,等到了合适的人,奋起,反抗,一举成功了大半。
而这夏侯幽,据闻,也是个未雨绸缪心思深沉的主儿。
早早设计亲自去了和花欲念约好的地方取情报,又或真或假将消息散步了出去,竟然当真引得齐戾手下的大将亲身前来,势必要捉拿‘反贼’,而被夏侯幽欲擒故纵愣是活生生扮猪吃老虎,被一路追杀扮了一路的猪!
到最后竟然就是下了个大套,引那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符斩语都落入了陷阱。
不过她倒是一点没看出来,最后那一刻当真只是个陷阱?
她和花欲念再去晚点又会怎样?
呵呵,包不准自己都被谁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