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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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听后面面相觑,虽然被云生冷冽之势震慑当下,但想起丰厚的报仇,那些金灿灿的黄金,一名黑衣人带头当先,提剑向云生袭来。
云生无奈一叹,本不想动手的她,现下却不得不开这一生的第一次杀戒。
说时迟那时快,只一瞬之间,云生起步助力,迅速向袭来的黑衣人迎了上去。
在此同时,只见云生“唰”的一把,抽出腰侧那把未开刃的短剑。
在与黑衣人近身之时,“铛”的一声,格挡下黑衣人袭来的长剑。
云生不给黑衣人反映的机会。
接连极速转身,抬腿,劈踢。
正中黑衣人脖颈软处。
而云生抬腿之时,小靴内一柄巴掌大的匕首,瞬时滑出,只见她左手接住。
黑衣人被云生这极速一踢,当下便踉跄半步。
也只在一瞬踉跄之间,“噗”,一声轻响。
匕首割开静脉咽喉的声音。
黑衣人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抬手摸向自己先是冰凉,继而有温热液体流出的脖颈。
触手,满是腥红的鲜血,在这腊月寒冬的雪地里,冒着淡淡的白气。
云生后退一步,以免被鲜血溅身。
被割断喉咙的黑衣人,并没有立即毙命,而是满眼惊恐不甘的,喉咙发出“咯咯”声。
也只不多时,“砰”的一声,仰倒在了雪地中。
溅起地面细小的积雪飞散四周,那浓重腥红的鲜血与白雪印染,形成一副狰狞的画卷。
冷凝中,带着炽烈。
四周静谧无声,连偶尔树梢上飞过的野鸟,也隐匿了声迹。
这一切,不过也只在转瞬之间。
云生回过身,左手一柄未开刃的古朴短剑,右手一柄手掌长的锋利匕首,目光清冷的看向其余黑衣人。
云生一步向前,黑衣人执剑后退。
云生再行一步,黑衣人再退。
云生一声轻笑,“哧,下一个,谁来?”
那依旧清雅的白皙面容之上,此时的笑容,却是透着股邪气,透着股狠利的冷意。
黑衣人面面相觑,皆在见识过他们的老大,几个呼吸之间,一招之内被这个清瘦女子制住,两招之内毙命当下。
他们的心,怯了。
当初他们老大接下这单子时,雇主只说,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杀了那个十几岁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便有一万两黄金作为报酬。
但黑衣人现下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找错了人,面前这女孩虽然年龄相符,但手无缚鸡之力
思量再三,一名黑衣人开口说道:“这位这位小姐,我们不过是做些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营生,左右也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黑衣人话未说完,云生冷眸一扫,语声清淡,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听了云生的话并没有完全回答。
第19章 日行一善,饶你一命()
黑衣人话未说完,云生冷眸一扫,语声清淡,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听了云生的话并没有完全回答。
却说道:“我等做不更名行不改姓,我主乃岳阳楼楼主,此次自不量力,惊扰了小姐。虽自知不敌小姐,但江湖上有江湖上的道义,恕我等无法直言相告雇主姓名。”
云生一声冷笑,这些个黑衣人和自己前世,却还是同行。
但见问不出什么,本欲提剑将这余下几人斩草除根。
但方一提起手中短剑,却忽然想到了师傅行心对她说的话,“此剑名为渡,为师希望你能够渡人渡己,莫要因一己喜好,擅行恶举。”
想到这里,云生放下了握剑的手,只望着面前的几名黑衣人,却是轻颜一笑,“本小姐日行一善,今日之事就不再计较。”
几名黑衣人听罢,皆都松了一口气,却见云生细眉一挑,继而说道:“但若再有今日之事,再见之日,我便会去灭了那岳阳楼。”
云生语声淡淡,好似再说,下次见面,我请你们吃饭一般。
但话语中的寒意,却令人不寒而栗。
若此话出自旁人,几名黑衣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但听到这话从云生口中说出,众人毫不怀疑。
这个表面看似容颜清雅无害的小女孩,若惹怒了她,可能会发生各种的不幸。
云生放走了黑衣人,回身看向白武与几名家丁,“快速整装,迅速离开此地。”
云生走近白武,看了看他的伤势说道:“武叔的伤口需要尽早止血,上马车我给你包扎一下。”
白武欲要推说不合规矩,但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吞了回去。
不知为何,现下的他觉得,自家小姐岁还还是自家小姐,但却好像有哪里变得不同了。
小姐的话语虽是清清淡淡,但却透着一股不容人相拒的气势。
上了马车,云生依旧神色淡淡说道:“武叔将上衣脱了罢。”
白武是白家的家生奴才,跟随了白万金半辈子,如今也是半百的年岁。
让他在一个小姑娘面前,且是自家小姐,嫡亲的主子面前脱上衣,他怎么敢。
白武转身便要下车,口中说道:“不用不用,不过是皮外伤,不劳小姐”
方一转身,白武却觉得腰带一紧。
回头一瞧,原来是被云生扯住了。
云生一把将白武按着坐回原位,继而拿了一件丝绒里子,云锦海棠面,狐绒滚边的披风,未待白武反映过来,便见云生出了马车。
云生兀自将披风披在了身上,而后扬声问道:“谁会包扎伤口。”
一名马上家丁听闻回道:“大小姐,奴才会。”
云生未说二话,跳下马车说道:“你进去给白管家包扎伤口。”
那家丁得令上了马车,而云生则一个翻身,上了马。
云生明白,白武是恐二人身份有别,且她也懒得同这些“古代人”说教。是以便找了旁人为白武包扎伤口。
第20章 回了人间第一日()
一旁的家丁有些担忧道:“小姐,现下风大冷得很”
云生将披风的宽帽戴上,不顾家丁劝阻,只与众人扬声道,“急速前行。”
话必,只闻四周马蹄踏雪声声,云生一骑当先,众人随后策马疾行。
那方才厮杀的,留有猩红鲜血斑斑的雪地中,只留下了一串串马蹄印记。
云生自从来到这个世上,足足有十几年未曾骑过马。
如今这里道路无阻,可驭马疾行。
虽有冷风阵阵刮脸而过,但却比前世那般马场骑驾不知畅快多少。
风声在耳侧呼啸而过,昏暗的天空下,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雪越下越大,鹅绒般的雪片,洋洋洒洒的飘满昏暗的天空。
一行人,迎着风雪前行。
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见到了光亮。
一旁的家丁高声与云生说道:“大小姐,前面就是栎城了。”
云生微一颔首,马鞭高扬:“驾”。
一马当先,融入风雪之中。
云生在享受着这策马疾行的畅快淋漓之时,心中却也一声冷笑。
自己不过第一日下山,就遇到了这买凶行刺的事情。
看来,是有人不希望自己回到白家呢。
原本以为这一世生在商贾之家,全可以安稳度日,惬意人生。
但现下看来,事情远远不会如云生所想一般美妙。
不过,云生一向都是个敢于挑战,勇于挑战的性子。
在她看来,若生活太过安逸,却也着实有些无趣。
平坦的道路之上,偶尔跳出几个拦路之人打闹一番,那样才是有声有色。
云生轻眉一挑,双眸微眯,薄唇微扬,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现在,倒是更为期待早些回到白家了。
白家的商铺,遍及全国。
这栎城自然也不例外。
云生一行临近城门之时,便见到有几名男子,手中提着气死风灯,在雪中迎立。
见到了云生一行,便急急迎了上来。
云生身侧的一名家丁,指着站在前面的一名中年男子与云生说道:“这是白家别院的官家,伍伯。”
云生端坐马上,手中握着马鞭,看向来人却并未多言。
只沉声吩咐道:“速去城寻几名最好的郎中,一同回别院。”
当先的伍伯听了云生的话,望着自己面前,这身穿云锦白狐绒滚边披风,端坐马上的女子,有些不明所以。
云生一侧的家丁高声对伍伯说道:“大小姐的话,还不去办。”
听了这话,伍伯又惊讶的看了看面前的云生。
云生坐下的马,好似也感觉到了主人的不耐烦,刨了刨蹄子,打了个响鼻。
伍伯回过神来,赶忙抱拳一礼,“老奴见过大小姐,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说着便命令身后的随行,去请城中最好的郎中。
伍伯有些怯怯的,不住拿眼偷瞧云生,心不知这个小主子是个什么脾气,是否好相与。
迎雪入城。
此时天色已晚,许多临街商户也关了门。
只有偶时某一户上,挂着两盏随着风雪摇摆不断的灯笼。
十几年来,云生不曾见过这般的景象,如今瞧见了,她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知自己这算不算出尘又入世了呢。
第21章 唇间一点朱红()
白家别院并不远,众人到达之后,各自安顿包扎。
夜间,云生躺在柔滑的锦被中,望着床头的香囊有些出神。
不过这短短一日,从告别行心师傅,到遇买凶行刺,生活与周遭的一切,都有了本质的变化。
自己那十几年没见的爹娘,十几年未曾入过的家门,不知其中又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一切都是未知。
翌日清晨,云生早早起身。
但坐起之后看到面前这红木雕花的大床,柔滑的锦被,还有角落里冉冉升腾着热气的银碳炉,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下了山。
这里不是凌云峰,没有早早等在自己门外,晨间与自己一同散步的行心师傅了。
亦没有了遍布的竹林,漫天的杏花,与晨间练剑的无忧,执酒谈笑的渊水师叔了。
门外有侍婢轻声问道:“大小姐可是醒了?”
云生淡淡应了一声:“嗯。”
“那奴婢进来伺候小姐洗漱了。”
房门轻轻被推开,云生看着鱼贯而入的几名侍女,却是自嘲一笑,心想自己来这里十四年,现下才感受到自己真的是来到了古代。
云生看着妆台上,那各种胭脂水粉,还有首饰匣中那些繁复精美,却重量不容小觑的金银玉饰。
她轻轻挡开了侍婢手中的胭脂,淡淡说道:“只梳个简单的发髻就好。”
而这一番简单装束,也用去了小半个时辰。
云生一身天水碧色袄裙,及腰的长发一半披散在身后,一半在头顶挽了个精巧的发髻,一只羊脂白玉的雕杏花的簪子固定,几只淡粉色玉质小珠花散落鬓侧,白皙的面容之上,脂粉未施,只唇间一抹淡淡朱红。
整个人瞧着清雅精致,举手投足间,好似散发着淡淡的流云之气。
几名侍婢在旁笑赞道:“大小姐真真是美人,待大小姐回了长安城,定然要将长安城一众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