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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部分

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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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2章() 
凌修干脆利落,沉声领命,“是。”

    安排了宛若之事,我瞧着今日天气晴好。

    虽然冬日寒风依旧刺骨,但是难得日头高照,无风无雪。

    用过了早膳,一静在旁笑着道,“今日天儿这么好,公主可打算出去走走?”

    我本也正想出府转转,于是应道,“嗯,去六皇子府上瞧瞧吧,有几日没见着,也不知云晖的身子,可好些了没。”

    一静一应声,为我更衣笑着道,“公主对六皇子可真好,合宫里,也只公主心善,旁人哪里会这般相待。”

    我听了轻言说道,“云晖是个好孩子,可自幼无母可怜了些,我若不帮他一帮,他在宫中的日子,便是更为难过了。”

    “公主总是心善。”

    我心善么?

    也许曾经是,但是现在呢。

    我并不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心善之人。

    因为,在这尔虞我诈的争斗之中,心善之人,在起点之时,便已经输了。

    我们总要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在乎的人。

    或者,只是为了能更好的活着,而变得更加坚强,更加强大。

    更加的擅诡道。

    与云晖的府邸,相邻并不远,便只乘了小轿,一静与凌修在旁随行。

    雪后的京都城,总带着一股子清新之气。

    即便寒冷,却也能令人心生心旷神怡。

    也许,是在那憋闷不已的地方,压抑的太久。

    所以有了这一股冷冽,却令人更觉得清明。

    云晖的皇子府,现下也不似第一次来此之时,寥寥几名内侍了。

    这些日子,宫中内务府中的一应之物,与侍婢奴才,也都送了来,又有我府中帮忙操持着。现下瞧着,方才真正有个皇子府的模样。

    内侍通禀在前,我乘着小轿便随后而入。

    因为这边的宅子,当年初建之时,便比着旁处大些,所以经过翻修之后,舅舅将这宅子赐给了云晖做府邸,到也比其他的皇子府,面积更大上不少。

    况且云晖,这两年做生意,也转了些银子,现下每日都有盈余进账,所以这宅子,虽不见奢靡,但也颇为华贵。

    进了内院,便见着了怀玉与云晖二人,双双等在门前。

    一静扶着我的手,下了轿子。

    云晖与怀玉上前,云晖笑着说道,“皇姐要来,怎也不早些令人前来告知一声,现下倒是怠慢了。”

    我听了云晖的话,笑睨他一眼,“几日不见,你这官场之言,到是说的越发的溜了。”

    怀玉在旁,抿着嘴轻笑。

    我睨着云晖道,“瞧着你这气色是好了不少,伤势可好的差不多了?”

    云晖嘿嘿一笑,“皇姐整日里,让人送那么多珍补药品过来,我想不好都不成呢。”

    我见云晖有精神头与我说笑,且面色红润,想来也应该大好了,方才略微放心些。

    而后看向怀玉问道,“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反映?”

    说着话,我便上前握着怀玉的手,几人一同向内殿而去。

    对于怀玉,起先我确实因为她的身份,并不希望云晖留

第1413章() 
但经过云晖受伤一事,我便瞧出来了,怀玉对云晖,并非只贪慕虚荣,她心中,是真的有云晖。

    从那时起,我便想着,无论身份贵贱,能有一个人真心真意的随在云晖身侧,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如此便好了。

    身份贵贱,并非是她所愿。

    所以,并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身份地位,而定论此人好坏之分。

    她能真心爱着云晖,这才是根本。

    现下怀玉更是为有了身孕,且是云晖第一个孩子,我自然从心底里,待她更为亲厚些。

    听我问话,怀玉温婉而道,“近来确实略有不适,总会有些恶心干呕,食难下咽,但医官说是正常的,有了身孕的女子,都会如此的。”

    入了内殿,中热坐了,怀玉问我道,“公主当年怀了小世子之时,也是这样吗?”

    我让怀玉坐在我身旁,握着她的手笑着宽慰道,“我当年怀着惜之,四五个月才有些孕中反映。这都是因个人体质不同,所以都有些区别,不过大致都是如此的。”

    怀玉听了,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点了点头,“原是这样。”

    我又笑着与她道,“不过,即便食难下咽,但也要多吃些,只当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听了我的话,怀玉笑着抬起头来与我道,“公主放心,只要是为了孩子,做什么我都愿意。”

    说着,她转而看向一旁的云晖。

    云晖亦回以温润一笑。

    我见二人感情这般好,心中却也为他二人欢喜。

    只是,原本定着是在年节席筵之上,告知舅舅怀玉有了身孕之事,意欲为怀玉博个身份。

    但却始料未及,年节家宴之上,会突然发生了云熤一事。

    当时,那样的气氛,且最终不欢而散,自然无法再说怀玉一事。

    而后,我又因为云熤与宛若一事,未曾再进宫与舅舅说起这件事,所以便耽搁了下来。

    我对云晖与怀玉道,“本应是年节家宴之上,告知舅舅怀玉有孕之事,只是当时始料未及,发生了那件事。”

    云晖听我此言,与我说道,“皇姐不必挂心,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近几日便要入宫向父皇请安的,到时将此事禀告父皇就是。”

    我听得此言,觉着如此也好,于是与云晖说,“这样也好。不过未免再生事端,到时我与你一同前去。”

    云晖笑着看了眼一旁的怀玉,而后笑着与我道,“父皇最疼皇姐,有皇姐与我一同前去,自然事半功倍。”

    与云晖同怀玉说了会儿话,我便起身回府。

    轿子停在当前,但我却实在贪念这难得的,冬日清丽之色,难得了冷冽清明之时。

    便并未上轿,而是与一静与凌修,一同慢步向公主府而行。

    反正路程并不远,即便步行,也并不算远。

    路上积雪已经清理大半,只留下了薄薄一层。

    我穿着鹿皮小靴,扶着一静的手,踩在莹白的雪地之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只是我三人没走多远,便瞧见了前方不远处,立着的几人。

    福生站在当先,身后随着三名公主府近卫。

    行至近前,我问道,“可是有事?你怎么过来了?”

    福生并未多言,与我一同向公主府而回,路上说道,“公主怎未乘轿子,默要受了寒气。”

    我笑着

第1414章() 
摇了摇头,“没事,不过这么短的路。”

    福生点了点头,未再多言。

    只是我二人并肩走至公主府门前之时,福生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夜濡之事,已查出来了。”

    这些日子,我总想着找个时间,去见见那夜濡。

    也不知为何,起先并为发现他与花无颜相似之处的时候,我便对他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而之后发现了他与花无颜的相似之处,后来更得知他有可能是花无颜,儿时便分开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之后,对他便有些好奇。

    再有,福生说那夜濡,有可能会魅蛊之术之后,我对他的好奇之心,便更是倍增。

    但于此之时,也同样有些好奇,他到底知不知道,花无颜有可能是他的哥哥,若是知道,那他来我公主府中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听福生说起夜濡之事,便问道,“结果如何?”

    福生顿了顿,方才回道,“此事无法百分之百确定,但却也是十之八九,那夜濡,便是驸马同父异母的兄弟。”

    “当真?”

    我虽然发现二人相似之处之后,心中便有些这样的可能性,但却并未完全确定,毕竟这人海茫茫,且相隔这么多年,如此这般的巧事,又怎么会那么容易遇到。

    虽然算是意料之中,但现下确实听到这个消息,却还是有些许惊讶。

    晚间,当花无颜回府之后,我也未曾与他提及此事。

    毕竟,这事儿是他的私事,我对他儿时的事情,与这些多年不见的亲人,也只知他与我说的那般大概状况,而细则并不了解。

    况且是他暗中着福生去查,想来是有自己的打算,暂时不予让我知晓。

    如此,我便只做不知。

    但当我二人夜间就寝,我躺在他怀中许久未动,迷蒙间将要入睡之时。

    就着昏暗的月光,见他起了身。

    而后披了件外衫,为我掖了掖被子,轻声出了寝殿。

    我知,他定然是为了夜濡之事。

    我虽然不会过问,但他走之后,我却再难入睡。

    独自一人,翻来覆去,没了他在身旁,便觉着这空旷的寝殿中,少了些什么。

    就着稀薄的月光,独自一人的殿中,剩下的好似只有寂寥。

    他这一走,近两个时辰之后,我听见寝殿的门,发出轻微的声响。

    继而,听到他有意放轻的脚步声。

    不多时,便觉着身旁的床榻矮了一点。

    他轻手轻脚的撩开了锦被,身子上带着一股寒意。

    我未曾多言,只向他身旁移了移,伸手环上了他的腰身,窝在了他的怀中。

    见我如此,他一声轻叹,“还是把你吵醒了。”

    我闷闷的应了声,“嗯,下次出去,多穿些,夜间寒气更甚。”

    两个人在一起,我认为最重要的便是相互信任,他不愿意对我说的事情,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不会多问。

    但他听了我的话,默了默,方才回手将我搂着,在我头顶轻声道,“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

第1415章() 
但是未语。

    他又是一声轻叹,内里好似包含了许许多多的无奈。

    我依旧将脸埋在他怀中,闷声说道,“你想怎么办都好。”

    夜濡,虽然是他的兄弟,但是二人这么多年未见,想必不会亲厚。

    况且,因为花无颜继母,夜濡的母亲的缘故,他儿时沦为奴仆,即便花无颜是圣人,想必也会有些难以释怀。

    他听了我的话,并未说什么。

    半晌,我问他道,“可我有些好奇,他可认识你?”

    花无颜自然知道,我口中的那个他,便是夜濡。

    他顿了顿,方才说了两个字,“不知。”

    “他不认得你?”我又问道。

    他这才微微摇了摇头,“不知他是否认得我。”

    我听了他的话,想了想又说,“当年你离开的时候,他应是年岁不大,想必也记不得你的样貌,但是”

    我顿了顿,花无颜问道,“但是什么?”

    我想起了每一次见到夜濡,他无论装扮,神情,都与花无颜曾经的装扮行举,有那么些相似。

    于是说道,“但是,我每次见到他,他的装束行举,都与曾经的你,很是相像,不知是他有意为之,还是当真是巧合。”

    花无颜听了我的话,沉默不语。

    我只当他是在想什么,但等了许久,也未听到他再言其他。

    倒是我自己,整夜未曾好眠,竟在不知不觉中,入了梦中。

    我并不常做梦,但每每梦中,便总会是些稀奇古怪,或是混乱不已。

    这一次的梦中,我便是好似只身一人,漂浮在一片灰色的混沌之中,脑中烦乱不已,身上疲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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