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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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花无颜与福生装似不经意间,远离人群两步,二人低言几句。
如此这般,却更令我好奇不已。
那夜濡此时走进,抱拳在我身前,“小生见过公主。”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且语声慢慢,带着些许慵懒。
我虽然对他存着些怪怪的感觉,但亦不好失礼于人前。
浅笑颔首,“夜公子。”
夜濡听我称他夜公子,立然好似惊讶不已,“公主竟然记得小生名姓。”
我面上依旧挂着浅笑,直视与他。我想要从他那不羁的面容之上,寻出一丝什么,但他的目光,却是动亦未动、
“夜公子身手不凡,本宫自是记得。”我清清淡淡而道。
夜濡方想回话,却是花无颜站在了我的身旁。
他当着夜濡的面,为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语种满满温柔,“冷不冷。”
我笑着摇了摇头,“今日天气好,也不觉着冷。”
花无颜听了我的话,笑着颔首,而后一手环
第1391章()
在了我的腰上。
花无颜一手环着我的腰,看向站在面前的夜濡,“这位公子是?”
我笑着与他回道,“这位是夜濡夜公子。”
花无颜近来一直忙于朝政之事,诸事繁杂,也许久不曾得空,来南苑这里了。
况且年三十的家宴之时,他入了宫中,参加官宴,是以这南苑新入之人,诸多他并未谋面的。
花无颜听我介绍后,并无惊讶,只浅笑而道,“久闻夜公子擅酿酒,改日要多向夜公子讨教才是。”
说着,花无颜转而看向我,“待我学会了酿酒,往后便年年亲手为你酿制百花酿可好?”
我听他此言,浅笑颔首,“好。”
夜濡在前,见我与花无颜这般,“久闻公主与驸马,恩爱轻重,今日所见,当真如此。”
当年我与花无颜成婚之时,坊间诸多传言,多是说花无颜乃贪图我公主府富贵权势。
但我与他皆非那般在意这等流言蜚语之人。
而成婚之后,我二人感情一直很好,时日久了,有意无意的,众人便皆知我与花无颜夫妻恩爱和睦,自然也没了往日那般传言。
我还未曾言语,花无颜却与夜濡笑道,“见夜公子年岁应也不小,不知可有成家?”
夜濡听了花无颜的问话,面容之上显出一丝自嘲的笑意,而后便略有不羁,“小生一届浪荡子,又哪有女子瞧得上小生,不敢妄想,不敢妄想。”
夜濡话中虽如此,但却并不见他有何谦卑之态。
想来他这样风姿的人,周围围绕的蜂蝶定也不少,他这般说,也只是言语之上而已。
我与花无颜未曾言语,但听那夜濡接而道,“不过,小生近来,已经寻到了心仪女子,但却不知那女子待小生心意如何。”
夜濡说这番话之时,正是在定定的望着我。
花无颜揽在我腰上的手,紧了一紧。
我被夜濡的目光,看的有些怔愣。
因为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对寒潭一般,幽深的眸子。
那样的眸子,有些熟悉。
我蓦然回首,看向身旁的花无颜。
他此时眉心微蹙,正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夜濡。
而花无颜的眼睛,不正是与夜濡一般么,幽深不见底。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对这夜濡,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了。
因为他的行举,他的着装,他的仪派风姿,都与曾经的花无颜那么的相似。
初见花无颜之时,他不也正是一袭月白长衫,长发束在身后,面容之上时时挂着清浅的笑意。
还有那一对幽深的双眸
“驸马。”福生在旁。
福生这一声驸马,我方才从那些烦乱的思绪之中,回过了神。
此时在场诸人,皆都看向我们这里。
经福生所言,我方才得知,众人商议,欲在这南苑对比诗文武艺,请我与花无颜做裁定。
花无颜听了,一展微蹙的眉心,笑着问我道,“公主意下如何。”
我心思还在花无颜与夜濡这么多相似之处上,只浅笑
第1392章()
颔首而道,“驸马做主既是。”
对于我来说,诗文,非我所长。
武略,非我所长
所以,今日当真完完全全的,成了一个看热闹之人。
我与花无颜坐在上首,白先生与福生坐在一旁,而后便是文客武子,相应而坐。
众位文客,一答一问,武子两相相较。却也是热闹的很。
而我的心思,却无法全然放在这些之上。
自从方才发现了夜濡与花无颜的相似之处,我便不自禁的会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夜濡。
而如此这般,却越发的发觉,夜濡与花无颜的诸多相似之处。
现下再瞧着,连夜濡的侧脸轮廓,亦与花无颜相似的十之八九。
二人的背影,身高
诸多相似之处,难以令我不去想这许多。
花无颜却并未如我一般,众人之间谈笑有度,博得众人诸多赞声。
亦连许久未曾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白先生,亦是与诸人笑谈不断。
我正看向夜濡之时,未曾想,正与身旁之人言笑的他,忽然转首,看向我。
我二人的目光,交织一处。
我想起,方才他所言,近来找到了他心仪的女子,却不知那女子待他心意如何。
他说这番话之时,看着我的目光,亦如现下这般。
深究之中,含着淡淡的笑意,还有一些,意欲不明的东西。
花无颜一直在桌下握着我的手,在我跑神之时,轻握了握。
我这才回过神来,但见花无颜依旧与席下之人言笑,却并未看向我。
我自嘲一笑。我的一切行举,一个申请,他总是能够了如指掌。
南苑众人相聚,持续了一整个下午。
待天色渐渐昏黄,冬日并不炽烈的日头渐渐西落。
我与花无颜携手,踏出了南苑的门。
这整个下午,我都在胡思乱想,却也没想出个什么头绪,只觉着脑中混乱着。
花无颜一直拉着我的手,与一旁与我二人同行的福生道,“那夜濡”
我听闻花无颜说起夜濡,转头看向他。
又行几步,我只当花无颜要说什么。
但他却并未再言,而福生看了看花无颜的神情,却也并未相问。
这让原本等着下文的我,略有些心急,“怎么不说了?”
听我这般问,福生却是微亦颔首,转而向外院而去,与向朝霞殿而去的我们,分开了两条路。
如此,便只剩我与花无颜二人同行。
福生走后,花无颜依旧拉着我的手,不言不语,向朝霞殿而去。
我见他这般神情,便觉着定然其中有些缘由,但他不说,我自然也问不出来。
一路之上,二人无话,直道入了朝霞殿内殿之中。
花无颜一挥手,遣退了内殿之中的一众内侍。
而后却是拉着我,坐到了软塌上。
我正奇着他今日,为何处处透着些不寻常。
他却双手扶着我的肩,站在我面前神色郑重与我而道,“不要再见那个夜濡。”
我了解花无颜,偶尔会有些小霸道,但却不曾见他如今日这般,如此神色郑重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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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去见一人。
“为什么?”我好奇而问。
花无颜让我不要再见夜濡,我却不知是因为何事。
虽然我也觉得那夜濡有些奇怪,但却不像会威胁到我的安危之人,况且,我对他现在却是有着更多的好奇心。
花无颜见我问为什么不可以见夜濡,他却并没有正面回答我。
只望着我的眼睛,神色极其郑重道,“倾儿可信我。”
我自然是信他的,是以我颔首而应,“自然信你。”
他坐到我身旁,揽着我的肩靠在他怀中,“不要问,只是今后不要再见他。”
我了解他的脾性,若他不愿意说的事情,即便我一再追问也是颓然。
是以我只应下,答应以后不再刻意去见他。
“你既然不喜欢那夜濡,不若寻个理由,将他送出府去就是。”我挽着他的胳膊说道。
但花无颜却并不同意这样做,“不可、”
“为什么?”我更加不明白,既然觉得那夜濡有异,便逐出府中便是,为何还还要留他。
我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花无颜却也只是摇了摇头,“此时倾儿莫要再过问,我自有主张。”
我听他如此之言,便只能压下自己的好奇之心。
我既然信他,便不会去疑,但对夜濡的好奇之心,却是如何也收不住。
后来我在花无颜不在之时,召来福生。
我直言而问,“驸马与那夜濡之间,可是有何牵连?”
福生许是早知我会问他此事,所以也并无惊讶之色,只是望着我半晌、
我见连福生也是如此,不禁更为好奇。
“那夜濡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一个两个都这般样子,到令我心急不已。”我有些不耐道。
福生见我如此,立在当下略作思量,而后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与我而言。
“此事还未有结果,按照驸马所言,那夜濡很可能是驸马儿时失散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福生说完这番话,静静的看着我。
而我却并没有过多惊讶,因为当我发现夜濡与花无颜那么多的相似之处之时。
便有此猜想。
那时,花无颜与我说起他的童年家中之事,虽是一语带过,但我也记得他说起过,自己的母亲去世之后,他的父亲娶了另一名女子为妻,后来他的继母生下的自己的孩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花无颜才被他的继母设计,转卖为仆。
当时我只听花无颜所道,但却并没有追问过,他儿时的家人现下在何处。
因为我觉得那并不是一段令人开心的回忆,只当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过去便算了。
但却不曾想到,那么多年不曾联系的亲人,会在这样一个我们毫无预料的情境下出现。
而且,处处透着古怪。
我问福生,“那现下可有何线索?”
福生摇了摇头,“我已着人再加详查,但现下却并没有得到什么确实结果,也许还要再等几日。”
“我记得你说过,夜濡的身份,从前是一家歌舞坊的老板,那歌舞坊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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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我又问道。
福生回答道,“是在豫州附近的一座小城。”
“豫州附近?”我问。
福生微一颔首,“在豫州以南的谷城,是紧邻南蜀的一座小城镇。但往来商家不少,是从南蜀到豫州的必经之路。”
我听了福生的话,略作思量,花无颜的老家,好像也是在豫州的,而谷城离着豫州自然并不远。
如此,夜濡的身份是花无颜的弟弟这一则,更多了几分把握。
但我却也有些不明白,若夜濡与花无颜当真是兄弟,即便二人从小并不亲厚,或者因为花无颜的继母的原因,二人之间存着间隙。
但却也不必这般。
花无颜让我不要去见夜濡,还有他对夜濡的表现,很明显,他并不打算与这弟弟相认,几码现在不会。
“驸马可与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