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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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知并非是她不难过,只是她心中是在为护着我,她不愿让自己的泪使得我更加伤而已。我二人同走过这许多年,亦再未见宛若于我面前落过一滴泪,这突然见她如此,却当真令我手足无措。
我一下子自软塌上起了身,“宛若”听我叫她,她却哭的更凶了,捏着帕子,将脸埋在了手掌中“呜呜”哭泣。
宛若如此这般,令我心痛不已,现才知,原是最爱笑的人,流起泪来起来却最是令人心揪。
我上前将宛若揽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见她如此恸哭,我亦不禁掉下泪来,“宛若,对不起,别哭了,对不起”
宛若将哭花了的小脸自掌中抬起,泪眼朦胧的望着我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公主万不可这么说”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若不是如此,“那是什么?”
宛若泪眼涟涟的摇头,朱粉色的嘴唇轻咬抽泣着“我我是觉得觉得自己自己无用,这么点这么点事情都未未办好”
我听了宛若的话,不禁破涕而笑“你这丫头,我只当你生了气,”说着我轻拧了宛若的胳膊一下“连累本公主陪着你掉眼泪,你这一年的饷银,没收”
宛若见我破涕而笑,仰着脸问“公主不生气?”
我睨了她一眼,“这许多年,我可何时与你生过气?”宛若似是还不信,捏着帕子抽抽搭搭的。
我一把自她手中将那帕子扯出,与她笑闹道“瞧你,这上好的锦缎本
第990章 5;()
公主还没来得及用上,到被你先用来擦了鼻子。”说着将那被她捏着皱巴巴的绣了半朵兰花的锦帕于她面前抖了抖,宛若这才被我逗得露了笑脸。
我将那锦帕握做一团,胡乱的为宛若擦了擦她的小花脸“还不赶紧的给我梳妆,误了进宫的时辰,明年的银饷也一并给你扣了。”
宛若顶着哭花了的小脸,抽噎着,听了我的话撇了撇嘴“扣吧,扣吧,左不过这辈子也是吃公主的穿公主的了。”
驶向皇宫的公主府车驾之上,宛若坐于我身旁,花无颜坐于我的对面。
按福生所言,“宫中奸佞之人众多,公主应着人于周身护卫。”
而白先生身子不爽,福生欲在一旁照料,况且府中诸事繁杂,亦少不得福生操持其中。
是以,福生颇为信任的“花无颜公子”此时便坐在了我的对面,与我含笑而视。
不知何时起,花无颜已鲜少着月白长衫了。记起他刚入公主府之时,月白长衫每次遇见他碧着不变。
仔细想来,好似自我生辰时,那日他身穿我当日意初只为戏耍于他,而为其定制的艳红色广袖长衫起,便少见他再着月白了
今日他亦是一身墨色广袖绛红色暗纹长衫,许是因着入宫,鲜少见他如今日一般将乌发束冠一丝不乱。整个人瞧着与以往那随意不羁的样子大为不同,今日的他更显清贵之姿。
虽依旧眸色深如幽潭,面上浅笑淡然,可却当真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我不愿与他对视,是以闭眼假寐。
而宛若不知何时竟与他相处的似是熟络不已,二人一路言之相谈甚欢却也不为过,早已将我这靠车壁而寐的人抛在云外。
花无颜虽装束有所改变,但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淡淡的青木香气却未曾变过。使我所觉整驾马车之中都充斥这那股淡淡的清香,令我假寐亦难。
不禁在他二人言笑之间,抬眼看了看坐于对面的花无颜。
此时不知他二人谁起的话头说起了儿时之事。
宛若言及儿时常常同福生二人被我哄骗着做这做那,言语之中却不含半分怨。我听宛若说着亦想起儿时的那些个趣事,不禁笑了笑。
宛若话毕,花无颜却只道“听宛若姑娘说的这些趣事,无颜亦向往之。”
“无颜公子小时候呢?”宛如问道。
花无颜薄唇轻扬,眼眸微弯,面含笑意“无颜并无宛若姑娘这般幸运。”而后便未再言及其他。
当年豫州成内我与花无颜之事,宛若自是知晓的。
无论现今如何,当年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被人辗转多手转卖各地,想来任人都是不愿再提的。
我看着花无颜刀刻般英挺的面容身姿,不禁想,若当年我并未错过于他;若当年他随我一并回了京都,不知现今我们又会处于何种境况之中呢。
宛若自知失言,是以并未继续追问、
而此时花无颜却忽然转过头来,刚好与我直视他的目光相撞
第991章 6。()
花无颜见我如此,一边嘴角扬的略微高了些,眼中亦是笑意,我瞧着他如此表情,她是故意的。
他早知我在他同宛若说话之时看着他,而却假作不知,此时却于我因着他儿时之事跑神之际,忽然转过头来。
我被他戏弄了。
马车驶近宫门之时,此时宫门之外已熙攘着停了些许车驾。
车夫将我公主府马车穿行其间而过,停在了宫门前。
已将入夜,皇宫之中早早便点起了宫灯。
于往日不同的是,每行五步,官道两侧还挂有鲜亮的花无颜同宛若先行下了马车,而后宛若伸手扶我亦下了马车。
宫中内侍见了车驾,早已迎到近前,“奴才给如意公主请安拜年”
我瞧着眼前这内侍,正是往日我每每进宫为我于前头引路的小夏子,他为人颇为机灵,深知何事该说,何事不该说。有时宫中有何“趣文”他亦会于这路上告知与我。
我向宛若示意,她自袖中抽出一张银票来“接着,公主赏你的。”
小夏子接了赏谢了恩,起身于前边引路前行。
而我一行几人未走几步,便听身后人言。
“都瞧见了没,如意公主就是阔绰的很。赏个内侍的拜年彩头,都使得银票子。”
我只听其音便知是谁,孟心怡。
孟心怡的父亲,祖上世袭的关外侯,有少许食邑,却并无实权与封地的侯爵头衔。而我朝开国所定,世袭侯爵需为男子,无男子继位便不再世袭相传。
而巧的是孟心怡的父亲年已近五十才只得了她这这一个女儿,儿子更是影子也无。孟家祖上有过功勋,是以封关内侯,虽无实权,但每年食邑亦是不小之数。
孟侯爷半百只得一女,整日郁郁寡欢,皇舅舅为之安抚,封了这孟家唯一子息孟心怡为郡主。
只是并非我嘴上不饶人,只是我自小便觉着这孟心怡是个没脑子的,我且不知何时与她结下了梁子,打小每每见着我必会语带嘲讽。只是我知孟家祖上功勋,不予皇舅舅因着我们这等小事为难,是以多时并不理会于她。
宛若气的一跺脚“又是她。”
我轻拍了拍宛若的手,面含浅笑转过身来,正迎上从后而至的孟心怡。
她身旁亦跟着几位不知谁家的贵女,见我回身,分分于我见礼。
我微微颔首,便不予理会,只对孟心怡道“怎的?妹妹手头紧了不成?”宛若自袖袋中取出一叠百两银票,多是作为拜年打赏之用。
我并未细看数量而是抽出一半,笑着与孟心怡道“本宫今儿心情好,妹妹拿去买些零嘴儿吃。”说着将银票拿到她面前。
孟心怡许是并未料到我会回身而来与她相较,她定以为我会同往日般退于她而不予理会。
孟心怡死死捏着帕子,银牙紧咬“你”
越见她如此,我便笑容更为明媚“怎么?妹妹嫌少?”说着我将另一半银票亦大红灯笼,映得这皇宫之中灯火通明,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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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她面前。
无论孟心怡在我面前如何放肆,可她毕竟只是个封号也无的小郡主,往日里与我撒泼耍横亦只因我不予同她计较,而她并非愚蠢之极,自然知晓这其中道理。
我二人这般对峙着,此时正是众人赴宫宴之时,来往之人不少,孟心怡一旁的几个贵女见我二人如此,有两人匆匆告退,只剩另两人于一旁拉着孟心怡的袖子,加以劝阻。
我见她迟迟不接,遂收了笑,冷眼瞧着她“本宫赏你,你敢不接?”
她身旁那贵女见我已面色不悦,而孟心怡却又不接,喏喏在旁“公主”未待她言必,我亦转眼瞪了她一眼。
“孟郡主。”我一字一顿,将郡主二字咬的更重。
孟心怡似是极为不甘,却又不得他法,是以伸手欲接。
而我却嫣然一笑的在她面前松了手,而后转身离去。
轻薄的银票随着寒风飘散四落,亦有几张随着冷风于半空中打着旋,像个顽皮的孩童,终也不愿落下。
周遭议论之音四起,我亦转身之时分明见到孟心怡眼中氤氲着的雾气。
可她怪不得我,只怪平日她欺人太甚而已。
我不禁觉着有些好笑,更为孟心怡感到有些悲哀,她尽以为自己处处占尽上风之时,却不明晓那只是她的对手不予理会而已。
她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生存在这四方宫墙圈起的“囹圄”之中。
小夏子依就躬身在前,手中提着气死风灯于前引路,四周所遇之人,亦避让见礼。
许是他们从前并不曾得知,那个向来待人颇为宽厚,处处与人为善的如意公主也有着这样的一面。
我一行人行走在灯火辉煌装点繁盛的宫道之上。
临近畅音殿之时,已能听得钟声悠扬,余音漫漫,而穿行其间之人更是络绎不绝。真可谓是东方夜放花签署,蛾儿雪雪柳黄金缕之景。
这日除夕宫宴,实乃为家宴。所至之人亦非王孙贵胄便为皇宫贵族,众人间许是面目不熟,但若细说起来,各人都会连着些亲。
随着内侍唱禀,我一行入得畅音殿内,瞧着此时宾客已至多半,坐落有序。
今日来此的多为相熟之人,其间免不得热络寒暄,入得座位之时,已觉着面要笑僵了。
“如意皇姐。”我闻声回头,原是云晖,我含笑而视。
“皇姐来的可早。”云晖不知何处而来,小脸被风吹的有些红。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触手冰凉“怎的冷成这样。”我又拉起他的手来,同样冰冷。
皇宫之中四方宫墙围挡,既是数九寒天亦并不会有多冻人。而云晖是未分府的皇子,向来居在宫中,又怎么会手脸冰成这样。
云晖听我问话,只低着头“嘿嘿”笑了笑“没什么的。”
我抬眼看着云晖身后的贴身内侍,厉声道:“平日里就这般侍奉六皇子的不成?”
那小内侍“砰”的一声跪地连声“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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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跪,到引得身旁数人将目光都聚在了此处。
云晖轻扯了扯我的衣袖“皇姐,不管小鱼儿的事,平日里就属他伺候的最为妥贴,今儿我是来此之前去了旁处,才会冻得冰凉,皇姐无需担心。”
我闻言将信将疑收了厉色,“既然你主子都说了你的好,那便起了吧,日后尽心伺候着,少不得你的好处,”我压低了声音“如若不然”那名为小鱼儿的内侍连连叩头谢恩方才平身。
云湛不知何时而至,我一回头时他竟已站在我的身后,同身后不远处的花无颜说起了什么,二人眼中含均着笑意。
“你何时来的,怎的没个声响。”
云湛笑闹道“你尽忙着,我又怎敢打扰。”我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