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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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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叫停了马车。

    因着那日与白先生去寻无果,之后已将事情原委告知了母亲,我指着那个少年与母亲道,“那便是我那日欲赎之人。”

    我下车走至他身前“你可记得我?”

    他于我躬身施礼,“记得。”

    我与他言说,那日我回去寻他不着,而并非我言而无信。

    他笑了笑却未待回答之际,我只觉身侧一股冷冽寒意而至。

    未待有所反映之时,一把长剑破风而至。

    因着离车驾护卫稍远,我亦毫无防备,眼见袭至身前的长剑,本以为这必会伤至我身,少年却一把握住剑尖,减从而缓了来势。是以我只是被刺破了衣衫,受了些皮外伤而已,而少年掌中却是鲜血淋漓低落不止。

    而后刺客被近军护卫所制,母亲惊恐不已,见我并无大碍才长出了一口气。

    母亲因感念他救了我,欲将那少年一并带回京都大公主府,而少年却出乎意料婉言相拒,母亲不予勉强,便给他银钱为己赎身,而少年亦未收。

    后来我被宛若姑姑带去包扎伤口之时,少年只身离去。

    如今突然见到花无颜掌中这条长疤痕,便忆起了这许多年前的往事。

    我握着花无颜的手腕,手指轻轻划过那条狰狞的疤痕,“原来是你”。

    花无颜轻声笑了笑,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公主还记得。”

    如今突然见到花无颜掌中这条长疤痕,便忆起了这许多年前的往事。

    我握着花无颜的手腕,手指轻轻划过那条狰狞的疤痕,“原来是你”。

    花无颜轻声笑了笑,放开了我的手站起身,“公主还记得。”

    当年我虽未曾瞧见他那深如幽潭的双眸,但在那狭小窘迫的木笼中,他那与其他孩子相较,有些卓尔不凡的身姿却早已令我记忆犹新。

    “怪不得清傲如白先生,会对你另眼想待时时夸赞;怪不得多疑如福生,亦会对你信赖有加,他们怕是早已知晓了吧。”我不禁有些气闷。

    “公主莫要责怪他人,白先生与福生兄之所以对公主有所隐瞒,亦是因我所求。”

    我不明就里,“为何要瞒我?”

    “公主可还记得当年,昌平大公主与你皆相邀我随同去往京都,而我却婉言相拒”,他说的这些,亦是我欲知晓的,为何当日我与母亲相邀他不肯来,如今却又千方百计进我公主府中,我点了点头,他看着我继而说道:“并非无颜不识抬举,只因当日

第968章 1。() 
“并非无颜不识抬举,只因当日的我,不配站在公主身旁”。

    我还在想他说的那番话,他却转身朝殿外走去:“时候不早了,公主早些歇息吧。”

    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叫住了他“花无颜,”他回过身来,“花无颜,我从未看轻过你,当年亦是如此。”

    他如往常一般无二的唇角略微上扬依旧云淡风轻般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却是与以往不同的延伸到了他那深如幽潭的双眸中,使之灿若星辰,“我知道”。

    待花无颜走后,宛若与福生回到殿内。

    我斜睨着站在殿门前的福生,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与我对视半晌,我待发作之时,他却别过头去看向他处,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我长出了口气,转身慢步回寝殿,“福生,白先生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原本刺客一事,另我心中不免有些烦闷之感,但是得知花无颜便是多年前那个少年之后,却也令我心中欢喜。

    我坐于镜前,宛若为我净面顺发,“宛若,你还记得母亲在时那年我们去豫州吗”,宛若为我将长发一顺到底,点头道“记得啊”。

    我转过身看着她问“那你可记得回京都那日,我们遇到刺客,有个少年救了我吗?”

    宛若接过一喜润湿的手巾递给我净面“记得啊,无颜公子一把握住刺客的剑嘛,那日我还瞧见”

    我听她话中之意原是早已知晓,她未待说完我便将净面的手巾往她怀里一推“好哇,你们一个个早已得知,原是就瞒着我一人呢。”

    宛若将手巾递给一喜,不以为意道:“只当什么事儿呢,是无颜公子说的往日之时没必要再提起的,况且我觉着也对,免得又惹人蜚语。”

    “什么蜚语。”我好奇问道。

    宛若一副“你竟不知”的表情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李公子的事,公主忘了吗?”

    “呃”我想了想,却依然没什么印象“哪个李公子?”

    宛若叹了口气“公主怎的这样呢,李公子为着公主受尽流言折辱,公主怎就将他忘了呢。”

    我见她故意摆出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没个正经,白了她一眼“说重点。”

    宛若叹了口气“公主怎能这样呢,李公子为着公主受尽流言折辱,公主怎就将他忘了呢。”

    我见她摆出一副期艾之色没个正经,白了她一眼“说重点。”

    宛若撇了撇嘴“清贤居的李楠李公子喽,去年公主宴请清贤居众人,众人皆以为公主对李公子青睐有加,席间你二人频频相望不断,还曾多次与之对饮,而后更是将您所用的绣帕赏给了他,后来公主不还让福生给他做了几身衣衫送了去。”

    我仔细回想,似是却有其事,但事实并非如宛若所言一般,宛若又道“李公子似是自那起便对公主心生爱慕,却又因白先生同福生拦着,对公主思而不得见,是以整日茶饭难思呢。”

    我越听越觉恶寒瞪她

第969章 2。() 
一眼,她这才收了笑,略正色道“反正那个李公子总觉着公主对他心中有情,招的清贤居众人间亦传言说李公子是仗着身材壮硕,是以欲要迷惑公主。”

    “噗”我听了宛若之言,一口漱口水没忍住,一静端着痰盂站在一旁,被喷了一身,眼神期艾的望着我“公主”,引得殿内的几个丫头抿嘴偷笑。

    我冲一静摆了摆手,示意抱歉,“回头让宛若给你做两件儿新衣裳。”一静小脸立马喜笑颜开,得意之色扫视殿中他人。

    ,“胡说,本公主怎会对他“心中有情”,当日不过是见他体形壮硕而所穿衣衫过于拘束瞧着别扭,况且席间他似是因着紧张汗流不止,本公主与之共饮是为了让他不要过于拘谨,而那帕子更是随手赏给他拭汗所用,至于那衣衫,也只是为着他衣着更为合体罢了”边说边擦了擦嘴

    我就不明白,为何我处处与之为他人着想,却能得来此般结果,还因着身材壮硕,迷惑我于我

    我想起李楠那身高体胖,言语间隙还得大喘气的模样。

    当真令我想要含泪无语问苍天

    我叹了口气不予就李公子一事多言,看着宛若道:“回头想法子让那李楠休再胡言,实是不行送出府去,况且他又怎能同无颜公子与之相提。”

    “无颜公子?”宛若瞪大眼睛看着我惊讶道:“公主可向来是连名带姓对无颜公子相称的,如今何时改了称呼了?”

    我瞧宛若故意戏弄于我,剜了她一眼“这个月的的银饷充公。”

    她不以为意,服侍着我躺下为我掖了掖被角,嘟囔着“公主那么有钱,还要苛扣我那几两银子”而后熄了殿中烛火,只留下了床榻旁的两盏烛灯后出了寝殿。

    隔着纱幔,看着宛若摇曳而出的背影,想起现下正歇在偏殿不肯离开的福生,心中暖意阵阵。

    而花无颜更是令我觉着事事无常,总有一些人是我们当时欲求而不得的,许是那时缘份未至吧。

    若当真有缘,多少年的交错弯绕,总归有一天会在某一日,某一处未曾想到之地与之重逢。

    当然我与李公子是另一回事

    转眼间冬月将过,而入了腊月很快便将是新年了。

    这日晌午未至,许久不曾出现在我公主府的云湛来了。

    这次不似以往那般于我公主府中横闯,而是规规矩矩的等在了正殿,我见到之时却是有些不惯。

    上次见面是在我的生辰喜宴之上,因那日众人皆在,是以我二人亦并无多言。

    镶白玉金冠将乌发束的的一丝不苟,一身绛红色皇子广袖朝服衬得他更加沉稳而内敛,前次并未细看,现而今瞧着,短短几月的功夫,他身量似也高壮了不少,面上虽与往日一般挂着笑,可眼中却增了些曾经未有的凄怆之色。

    “今儿怎么得空来我这儿。”我面色如常,话说着落座于他下首。

    他拿起一旁茶杯的盖

第970章 3。() 
子拨了拨浮上的茶叶,却并未就饮,听了我的话抬眼看了看我,将盖子“啪”的一声扔到了茶杯上,溅起几滴茶水落于几案之上。

    我看了眼侍候在一旁的内侍,内侍上前将杯盏几案收净,又从新上了杯茶,我令众人皆退下后才问“何事发这么大的火?”虽说他这几月有所改变,但那直脾气的性子却不曾收敛多少。

    “昨日去我母妃那见着了嬉妃娘娘,中间说起了二哥,”,我呷了口茶,听他继续说了下去,“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嬉妃娘娘也想二哥想的紧,而父皇那头对二哥也没个说法,我头前儿在早朝时提起这事,父皇却只两句话打发了”,说着他有些激动,转过身来对着我“如意,打小父皇最疼的便是你,你说说父皇他到底怎么想的。”

    我并未接话只看着他叹了口气,君王之思我又怎能尽知。

    见我如此,云湛似是如泄了气般,靠在椅子上亦长长出了口气“只当我无用,不然二哥又哪用得着在边关受那份儿罪,”他似是自言自语般兀自说道,“二哥定是没与你说,上月北边部族又趁其不备去边关附近村落洗劫粮产,二哥带兵亲自前往,虽将暴徒全数擒杀,”云湛顿了顿,转过头看着我“二哥的马突然发了狂将他甩了下去,摔断了右手腕骨,若不是赫连思急忙将二哥救起,免去其余边军乱马所踏,说不准这会儿二哥已命丧边关了。”

    听得云湛之言,我忽然想起那时顾谦拦我车驾惊马一事,我府中驾车马匹亦乃万中选一,由驯马人精心训导数月,而云熙身为皇子,所乘之马更是如此,又怎会突然发狂,如说当中无人动其手脚亦难信。

    “云熙现下伤势如何?”云熙自入边军起,每月皆会来信,但诸多时候只是报个平安而已,寥寥数语所道亦皆为清风明月之事,鲜少提及旁的,而这受伤一事更是只字未言,云熙向来从不愿与人诉忧,有何难事亦是独自担待,前次豫州银粮之事,也却是别无他法了。

    想来云湛此事亦是从旁处得知的。

    云湛又叹口气,“二哥伤势应是无大碍了,只是日后习字执剑怕是难如往日了。”

    我听得此处心中一阵揪痛,云熙知晓此事之时该如何自处,清傲如他的性子,是宁死亦不愿被人瞧了笑话去的,而如今

    云熙一事令我我方才有所感悟,执掌权势身处高位的重要,因为有时那所代表的不止是权财,更会牵系着我们的性命。

    云湛走后第二日一早我便入了宫。

    此时早朝刚过,御书房的暖阁内皇舅舅朝服未换,伏在御案之上看着折子。

    我接过身后而至的内侍手中的参茶,轻声放在了皇舅舅的手旁。

    他执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放下,亦不曾抬头“一大早的进宫来,莫要说又是想念朕了。”

    从前我每每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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