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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嫡女不做妾:腹黑狂傲杀手妃-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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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随便给她许个人家,云生定然不会放心。

    而孙猛是四皇子无忧的贴身护卫,更也是忠信可靠之人。更难得的是他二人又相互心许,这样好的一门亲事,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一个人倒霉的时候,真的是祸不单行,喝凉水都会塞牙。

    自从云生与四皇子无忧大婚当日,白家遭遇灭门惨案,接二连三发生了诸多不幸之事。

    在一段时间里,甚至在夜里睡觉之时,云生梦中都会时常惊醒。

    但现在呢

    云生轻抚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腹部:“无忧,你觉不觉得自从咱们有了这个孩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得越来越顺遂。”

    四皇子无忧揽着云生在怀中,温热的手掌轻轻摸了摸云生的腹部:“说明这个孩子是我们的福星,今后的一切一定会越来越好。”

    云生轻然一笑,靠在无忧的怀中点了点头:“嗯,一定会的。”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影庄中送来了消息。

    “回禀殿下,皇子妃,庄中一切正常,方虎回禀说新军受训已大有所成。”

    话说着,护卫将一封信笺呈了上来:“这是兰烟姑娘托属下交给皇子妃的。”

    云生听了接过信笺,与无忧一笑道:“这丫头估摸着是想回长安了。”

    信很厚,云生拆开信笺一看,果不其然,信中洋洋洒洒写了两大偏,多是怀念长安中的事物。

    且还担心是否她长久不回长安,长相思便被素衣一人霸占了,到时候她回来却没了她的位置。

    且还担心这么久没见,云生是否将她忘记了。

    吧啦吧啦一大堆

第915章 错章1() 
洪昌十八年冬;我的外祖父圣德祖皇帝崩于灵山祭天返还途中。

    那时还有两日我即五岁。

    消息传来时,母亲正与我在大公主府的偏殿中吃明霜姑姑做的栗子酥。

    外间的内侍急急跑来禀报。

    母亲将我拉至身前,为我擦了擦嘴边的碎屑,睨了那内侍一眼说“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慌张。”

    “大公主皇上,驾崩了。”

    母亲听闻此讯后,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我从不知母亲的力气竟是可以这样大。

    我只觉得母亲那美丽而细长的指甲似已经嵌进我的肩胛般一样的痛。

    母亲她一向都是沉稳优雅而内敛的,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惊惶的模样,她的双眼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我拉了拉她的衣袖“母亲。”

    母亲强颜对我笑了笑,摸着我的头,“倾儿乖,你同宛若去普陀寺玩几日,过些天娘去接你可好?”

    我与母亲一直住在京都,她说因为外祖父很疼我们,所以不忍我们背井离乡去往封地。

    平日里几乎月月母亲皆会带我去普陀寺进香,偶尔也会小住上几日。只是这次她没有与我一同前去。

    这年刚一入冬,早早下起了大雪。我裹着厚厚的狐皮大氅同宛若每日听得晨钟暮鼓,听忆苦大师为小和尚讲经。

    那日我听得忆苦大师讲说:“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我有些似懂非懂。

    有时我会同宛若会坐在寺门前的石阶上望着来路,一坐便是几个时辰,只盼望着早日见到母亲来接我们回去的身影。

    那日见忆苦大师从别处回来,我站在寺门前问了大师那句话何解。忆苦大师只说:“不存在“无明”,也就没有了无明的消失;不存在“老死”也就没有了老死的消失。”

    “可明明存在,又如何让“他”不存在呢。”

    忆苦大师望着我身后的大雄宝殿方向:“小郡主总有一日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五岁时的我,并不是很清楚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再也见不到很疼我的外祖父了。

    第十日晚间,母亲没并有来,明霜姑姑来接的我们。

    明霜姑姑是我的奶娘,也是宛若的娘亲,她自小便跟在母亲身边,直至嫁人也不曾离开母亲。

    回京的车驾上,我换上了素白的孝服,城中户户张挂着的白灯,随着阵阵微风吹过而左右摇摆着。

    原本熙熙攘攘的京都街道,此时亦是一片静谧,只有我们的马车行进在石板路上所发出的“咔哒”声。

    马车行进宫中。

    不过短短十日而已,皇宫里的一切似也变得大不相同,不止是素白大孝的装扮,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缭绕其间。

    我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厚重的乌云笼罩在这寂静空洞的四方宫城之上,令我感到压抑的难以喘息。

    母亲瘦了,也憔悴了许多,光洁无瑕的面肤之上出现了几道清浅的细纹。

第916章 错章2。() 
“母亲。”

    她似是疲累不已,只见我进来冲我招了招手。

    我扑到母亲怀里抱着想要她汲取她身上素有的青木花草的清香,可我闻道的却只有浓重的的香薰味道。

    这令我有些惶恐不安

    母亲不肯对我说这十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只说:“倾儿,娘做了一些许是不该做的事情,但这一切都是为了这天下江山,更是为了我们。”

    那些话我听得懵懵懂懂,等过几年我长大些才明白母亲当时所言,更久以后才知晓母亲说那些话时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母亲唯一的同胞弟弟,我的小舅舅继承皇位大统。

    小舅舅他是个儒雅之人。我曾私心里认为他是不适合做皇帝的,因为他的性子同我的外祖父截然不同,从前他也只喜养花弄草,吟诗作赋而已。

    我与母亲小住在宫中的朝霞殿,这是外祖父留给母亲的,使母亲可时常入宫小住的宫殿。

    小舅舅时常来朝霞殿,一待便是大半日。而母亲次次都命我呆在一旁,听得他们所说皆是朝中之事,我虽很是不耐,母亲却不准我离开。

    母亲渐渐没了往日那般娴静淡然之气,时常娥眉轻拧,而小舅舅亦再无往日那般言语嬉笑之色。

    有时我想逗得他开心,便冲他撒娇耍赖,小舅舅也只是抱起我在膝上不时叹气,或是凝视远方不知思量些什么。

    郁事接踵而至。

    那日我同宛若从外回朝霞殿,近前听到暖隔之中传来哭声。

    暖阁中母亲双手叠坐在软榻之上,有些怔愣的看向窗外。明霜姑姑扶跪在母亲身侧,拉着母亲的手不住地抽泣,“公主,公主。”

    原是边关来报,战事连连大捷,短短半月便已另南犯属国急退数座城池,至此收复自外祖父驾崩后所失所有土地。

    这一切战功之绩,我的父亲镇南侯的功绩不可谓不大,只是传来捷报的同时,亦传来我父亲镇南侯战死沙场的噩耗。

    那一年我七岁。

    母亲这两年为了小舅舅的朝政之事,每日费心劳苦,日日睡不足四个时辰。而外祖父的三年大孝未过,接而我父亲的离世,母亲难以承受这连连的失亲之痛。

    她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坐在软榻上整日,任凭我们怎样苦求她亦不曾理会,第二日昏倒在榻上,昏睡不醒。

    父亲在我三岁时便去镇守南疆,每年只偶尔回京与我们小叙。我自记事起也没同他相处过多久,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深。

    说我不孝也罢,我确实并未曾伤心难过多久,我更为在意的是母亲的身体。

    母亲昏睡了整三日后转醒,自始至终她都没流过一滴眼泪。我不予让母亲更加伤心,不曾提起过父亲一字,只是时刻在她身侧陪伴侍候而已。

    众人也似是达成一种默契,没人会在母亲面前提起关于父亲的只字半言,好似父亲不曾离世,母亲亦只是偶感风寒昏睡几日而已。

    只是自那年后,母亲的身

第917章 错章3‘’() 
子一日不如一日,后来甚至多日无法下床走动了。

    她也很少会同从前那般日日与我说笑,除了小舅舅来时会同他说上一会儿话,多时都是一人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十岁那年,一日母亲身子忽然大好,一早便着人进宫请了小舅舅来大公主府。

    这次母亲却并不曾留我在一旁,他二人独自在房中呆了许久。小舅舅出来时面色郁郁,他站在回廊下看着对面的我许久也不曾言语。

    我已不是那个凡事懵懂的小郡主了,我与小舅舅都明白,母亲的身子已撑不多久了。

    那晚明霜姑姑做了几个母亲喜欢的小菜和点心。母亲也似是心情很好,吃的比往日多了许多,席间时不时同明霜姑姑说起她们儿时的一些趣事。

    那晚是自外祖父离世后母亲的笑容出现最多的一次。

    晚间我宿在了母亲房中。

    她一直同我说话,说我小时候,说外祖父,说父亲,亦说了许多令我当时无法完全理解的话。

    那晚她亲一直再说,我却埋在她怀中一直偷偷流泪。

    我许是哭累了,不知何时睡着了,我醒来之时,母亲的身子已经冷了,她是含笑而去的。

    只短短五个寒暑,我接连而失至亲三人

    前日宫中来人传了话,皇舅舅昨日晚间在宫中举行家宴,召我前去。我已多日不曾进宫了,只因我厌烦宫中整日那些个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事儿,是以称病未至。

    原以为可以落个清静,谁知今儿一早便被搅得我不得安睡。

    我睡眼惺忪的由着宛若为我更衣洁面,心里将那二人埋怨了一百遍。“他们二人一早来做什么,不知我还没起么,还让不让人睡了,他们不睡当我也不睡吗”我迷蒙着眼嘟囔着。

    “公主可别埋怨了,二皇子四皇子也是担心您的身子,若是旁人怕是他二人问都不会多问一句呢。”

    我们自小玩到大的情谊,我自然知道他们二人待我如何,只是大清早被人吵醒心中还是有些不忿,更何况事情又怎会如宛若说的那般简单“哼,哪就会如你想的那般轻巧的,他们两个定是被派来做说客的。”

    宛若为我取了月白底子金丝暗纹滚边的披风为我披上,“就算是说客,公主该见还得见不是。”

    我见到他二人时,他们已经在我园中荷塘上的“漪澜亭”中煮起了酒。

    “哼,一大早的就跑来我这饮酒,把我这当酒楼了不成。”

    宛若为我在竹凳上垫了锦垫,我未理会他二人,径自取了空杯子自斟自饮了一杯。“哼,还喝了我的百花酿,我看明日我着人将这公主府的匾额换成皇子府好了。”

    宛若给他二人见了礼,笑了笑说:“公主这两日身子不适,今儿得知二位皇子亲来,又起的有些急了,所以”

    四皇子云湛乃静妃所生,比我小着一岁。他为人性子爽直,是众多皇子中与我最为投契的。我与他

第918章 错章4。() 
说话也从不用拐弯抹角的费脑子。

    他笑了笑说“不妨事不妨事,如意起床的脾气,我同二哥早些年就见识过了。”

    我没理他,又呷了一口百花酿。

    云湛见我不理他,便换至我身旁坐下,“如意,我同二哥这么一大早儿的来看你,你怎么连个笑脸也不给我们。”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看也看了,我这不好好的,没事我回去了。”我起身欲走。

    “嗳,别走别走。”云湛见我真走,上前拉着我的手不放,我挣了两下没挣脱,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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