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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二小姐的超强保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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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里,赵钦心里还挂念着张震的事,大概思索了下流程,并且把可能发生的危险应该如何应对都考虑清楚了,这才觉得万无一失,而后收拾收拾,洗了个澡,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这距离张震原本的死期满打满算还有三天,而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昨天张震那边已经按计划与娘娘腔发生了争执,至于后来结果怎么样,赵钦还得跑趟公安局,去郭局那边探探口风。

    “嘿!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这次出去之后一辈子都不会再进我这办公室一步了呢。”郭涛当时刚上班,手里捧着个煎饼果子吃着,听见有人敲门,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赵钦,自从知道他跟总局局长关系不错之后,郭涛就愈发希望这个年轻人加入自己的队伍了。

    赵钦把特意从外边买的两条烟和一瓶好酒往郭局办公桌下一塞,一副充满感激的样子,看郭局好像有点为难,连忙说道:“您放心,我来的时候外边没人看见,而且这不是送礼,而是看望恩人的时候空手来抹不开面子,值不了几个钱。”

    “你看你这,恩人什么恩人。”郭涛性子也直,其实送礼这种东西,只要他没有因为这个礼做违心的事,送什么都敢收,而且跟着他的这一帮子兄弟也全都了解自己的上级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这样一来一往的,二人聊着各种无关痛痒的客套话,赵钦甚至是没话找话,有点儿故意赖着不走的意思,不过他的本办法终究还是有用的,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警员在外边喊“报告”,这人赵钦也熟,正是曾经押他进死刑犯监狱的那个。

    有门儿!赵钦暗暗叫好,但脸上神色不变,坐在沙发上也不起身,他知道郭涛的心思,知道他只要不是万分机密的事情是不会蛮自己的,就像上次王乐平家钻石盗窃案一样,果然,郭涛毫不避讳地让警员直接有事说事。

    “郭局,昨天死刑监狱犯人斗殴事件已经查清楚了,犯人龚杰是同性恋,一直跟犯人张震有矛盾,两人在这之前就曾经不止一次发生过争执,而且据狱中其他人说,这次的争执也实属偶然。”警员说道。

    看来张震这小子也不是像表面上那么憨傻,关键时刻还比较有脑子,赵钦低着头抽烟,表面上好像对这些事完全不关心,但耳朵却一直竖在那里。

    郭涛的表情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那一屋子将死之人只要别人他们跑出去再害人,否则即便是在牢房里大家打出脑浆子来,他都懒得管,死了还给警局省一颗子弹呢,“犯人张震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听说浑身僵硬,但是没有脉搏,医生说可能是猝死,但还没完全死亡,现在正进一步的治疗当中,不过……”那警员顿了顿。

    “死刑执行的事我会跟上级报告协调的,不过他若是就这样成了植物人的话,可就麻烦了。”当然麻烦,这张震无亲无故,且他还没构成实行安乐死的条件,弄这么个活死人在医院里说不定还得警局出钱照顾他,倒是麻烦。

    看来自己当初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张震在医院应该是苦苦硬撑着等待支援呢,咯吱窝下边的石头也不能夹太久,否则血脉阻塞时间过长可能对他本身的健康也不是什么好事,这种情况也在赵钦已经考虑好的解决办法之内,所以他也不着急,默默地等着那警员报告完,又跟郭涛瞎侃了几句,这才从警局出来。

    可刚一出来,他的动作就变的迅速了,连忙开着车,以路上允许的最快速度朝张震所在的医院飞奔而去。很快就到了医院,也不方便去问张震在哪个房间,所幸只要看见有穿警服的人守着的地方肯定就没错了。

    终于,在三楼最尽头的走廊处被他找到了,正巧两个医护人员打扮的人从病房出来,摘下口罩满脸困惑,跟那警察说了些什么便相跟着离开了,一边走好像还不停地争论着事情。这很有可能是张震的主治医生和其助手,而那主治医生看起来尖嘴猴腮的,眉眼之间透露出清高刁钻的劲儿来。

    赵钦也不犹豫,直接就趁那警察不注意跟了上去,张震究竟能不能顺利“死”成功,就看主治医生的判断了。走到半路,助手率先离去,之声陈医生一个人进了办公室,他刚一进去,门还没来得及关,赵钦则像鬼影般跟了进去。

第66章:帮个忙() 
“你、你是谁?”感觉到身后来人的不善,陈医生脸上有些惊讶,猛地转过身来,满脸慌张地看着这个穿者打扮极为简单朴素却目露寒光的年轻人。

    先礼后兵,怎么说人家也是救死扶伤的医生,赵钦扫了一眼挂在他胸前的工作牌,“陈立平”三个字端端正正地放在照片之下,继而还是比较客气地安抚说:“陈医生,你别怕,我是想找您帮个忙。”

    原来是患者家属,搞得这么偷偷摸摸地吓了陈立平一跳,塞红包的人多了,还没像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么莽撞的,陈医生摆着谱,整理了一下衣领,大模大样地坐到办公桌前,翘起二郎腿,靠着椅背问道:“你是谁家的家属啊?”

    那样子,其实就是在问“你准备给我多少钱啊”,冷漠且充满鄙视地看了陈立平一眼,赵钦淡淡说道:“若让你在死亡通知书上签个字,要多少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从来都是花钱盼着别人活,还从没花钱盼着别人死的买卖,陈立平虽然平时比较贪,但毕竟还是很有医德的,听赵钦这么一说,眉毛挑了挑喝问道:“胡闹!你到底是谁的家属!”

    赵钦故作紧张,假装朝门外看了看,这才小声说道:“您别急啊,我不是谁的家属,就是昨天刚送进来的那个犯人,我不怕告诉您,他是个已经判了死刑的杀人犯,后天便要执行枪决,可谁知他现在成了活死人,你说这不是给我们警察局添乱么。”

    说完,他朝陈医生使了个眼色,满脸为难的样子,好像真的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似的。

    “你是便衣?”陈立平明显有些松动了,其实他也看出来,那黑大汉不是什么好鸟,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是什么病也没法治好,看着年轻人好像是警察的样子,人家不可能给个死刑犯花医药费吧,这种人治了也是白治,说不定前一秒救活了下一秒便又被打死。

    脸色一变,仿佛被戳穿了身份很慌张的样子,赵钦连忙上前揪住陈医生的袖子,“嘘……”一个虚张声势的噤声动作,煞有介事地继续道:“这事儿啊,您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这个死刑犯就麻烦您了,看着差不多的时候往停尸房一推,等进了火葬场的时候差不多也就是他行刑的时候。”

    若陈医生是个刚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今天赵钦这番话恐怕还不奏效,可他毕竟在这社会上混了这么久了,深深地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需要较真的,而且等会只要跟守在那犯人门口的警察再确定下他究竟是不是死刑犯就行了,再多的问题问了还不如不问。

    见这事差不多就要成了,赵钦也不想继续跟陈医生待在这儿,否则稍后再多聊什么东西聊出事了,反倒不好,“好了,陈医生,今天的话就说到这了,还是请您帮个忙,事情办好之后,我再来谢您。”最后这个“谢”字他故意加重了语气,让人家帮忙办事当然还是得给点好处的。

    陈立平朝赵钦摆了摆手,把他送了出去,同时也跟着跑出去假装随意聊天,把张震究竟是不是死刑犯的事情确定清楚了,果然,跟那个年轻人说的分毫不差,只是没提在死亡通知单上签字的事罢了,在他看来,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

    就这样,靠着存在于世界上的这种奇妙的“灰色地带”,张震的“尸体”顺利地被送往了火葬场,并定于在死后第二天的晚上将其火化。由于张震也没什么家人,因此便也根本没有追悼会之类的,只是说骨灰暂时搁在火葬场的公共祭堂里,不用说,那就是孤魂野鬼了。

    象牙山陵园,处在这座城市最西边的郊区,这里山清水秀,陵园旁边就是个小小的火葬场,在这里上班的人可以算的上是最不信邪的了,尤其是专门负责焚化炉烧死人的老杨头,更是什么都不怕。

    但他的不怕并不是因为不信,而是因为纯粹的胆子大,各种死状的尸体他全都见过,烧了二十多年人了,用他的话说,再厉害的鬼都怕他的火钳子。而何止是怕他的火钳子啊,见过老杨头庐山真面目的人都说,他这个活人长得啊,比鬼还难看!

    又粗又浓的一字眉,塌鼻子,朝天的鼻孔,香肠一样又厚颜色又深的嘴唇,还有那跟月球表面一样的脸,更要不得的是老杨头没事干就爱抽烟喝浓茶,一口压常年累月下来,弄得又黑又黄,别笑,一笑那真是比哭还丑。

    可长的丑的人命硬,这是某些地方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说法,鬼,老杨头见过,你要是拽着他让他给讲讲这些年在火葬场的各种古怪见闻,他能把你讲的当场吓尿裤子了,可也许真的是见得太多了,他自己却并不害怕了。

    这天晚上,除了张震的尸体之外,还有另外两具尸体要烧,一个是车祸死的,死的时候半个脑袋都没了,还有一个是自然死亡,算是寿终正寝,死相比较祥和。早早的,张震就跟另两具尸体被分别在停尸间放好。

    火葬场的停尸间也许是住过了太多死人的缘故,即便是太阳还没完全落山的时候,就已经阴森森的怕人了。赵钦嘱咐过,在听到他叫自己起来之前,千万不能动,只能闭眼躺着,这对天生就闲不住的张震来说,那真是太难受了,可为了活命,只能暂且忍忍。

    老杨头此时正坐在停尸房隔壁,喝着一盅小酒看电视,电视声音开得很小,这是他一贯以来的规矩,怕吵了隔壁的朋友。

    而张震这边呢,连日都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没吃什么东西,此刻都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况且脸上身上还盖着块白布,别提有多不舒服了。

    安安静静、冷冷清清的停尸房,三个人形的东西躺在那里,突然,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从其中一具肚子处响起,不用说,那是张震快要憋不住跑起来找吃的去了。

第67章:诈尸() 
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老杨头慢悠悠地起身,关掉电视,没喝完的半杯酒重新灌回瓶子里,抹了抹嘴,朝隔壁走去,一系列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而今天也是,刚一进屋,非常熟练地从那个被车撞了的尸体开始,念念有词:“各位,该上路咯,我老杨送你们最后一程。”

    此外,他还不知嘟嘟哝哝了些什么,但大概便都是“放心走吧”“来世好好投胎”之类的话,张震在最里边,本应该是最后一个烧的,老杨头呢照例走过去,把头上的白布掀了,给他上最后一炷香,这是他自己的规矩。

    可刚一掀开,他就觉得不对了,刚才这具尸体头是摆正了的,而现在却自己朝右偏了偏,现在这个点儿,除了老杨之外,火葬场没别的活人,这种情况,应该是诈尸了。

    老杨头脸色一变,毕竟是做了这么多年焚化工作了,到底有些经验,当下也没表现出什么,只是淡定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眼前的尸体说道:“这人啊,一辈子,到头来谁都是一死,小兄弟,看你年纪轻轻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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