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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挂名新妻-第131部分

小说: 挂名新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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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自己的思绪飘远了,顾惜连忙拉了回来,她干嘛觉得他长得帅,他分明就是头长犄角的野兽、怪物。

    帮他的伤口清洗干净后,她又去楼下拿来医药箱,她找来酒精和烫伤药,先用酒精给他烫伤的地方消毒,酒精的威力大概真的很强,刚浸到他皮肤里,他整个人都开始发起抖来,一边发抖一边喊:“妈妈,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去报仇,我去报仇,求求您别打我。”

    这次顾惜听清楚了,她偏头看着他,他俊脸皱成了一团,看起来很可怜,像个脆弱的孩子。到底是多心狠的母亲,竟打着他去报仇,又是什么样的仇怨,让他的母亲化身成恶魔,向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

    此刻,顾惜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害她落到如此悲惨地步的恶魔,她很同情他,手上的动作便轻了许多,甚至边擦酒精时,她还边帮他吹气,希望那股凉气能带走酒精刺激伤口的灼痛感。

    叶忱逐渐安静下来,顾惜给他擦烫伤药时,他已经完全没反应了。

    擦好了药,她蹲得双腿都发麻了,她撑着腰站起来。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他,他睡得很安稳,明亮的灯光下,他精致的五官上多了一抹稚气与柔软。那两片能吐出恶毒字眼的薄唇微微抿着,泛着灰色的白,她还记得他的唇烙印在她身上时的灼热温度。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顾惜仓皇的收回视线,她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转身出去了。她告诉自己,这是一报还一报,今后,她不会再对他心软。

    …………………………………………………………………………………………

    叶念桐再度醒来时,外面已经大天亮了,她睁开眼睛,眼眶胀胀的发疼。休息了一晚,眼睛比昨天好多了,她坐起身来,卧室的门刚好在此时被人从外面推开,厉御行穿着家居服走进来,“醒了?”

    叶念桐点了点头,想起她昨天失控大哭,心里有些羞赧,她捏着被子,眼角余光瞄到他已经近在眼前,她微仰起头,他俯下身来,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撑在床垫上,唇落了下来。

    “……唔……我没刷牙……脏……”她的声音被他吞没,她的心跳疯了一般的加速。昨天她还以为末世来临,今天就得到了新生,他们之间一切都没有变,但是隐约间,又好像变了。

    其实她已经被他吻过太多次,十根指头都数不过来,不管是霸道的强吻,还是这样温柔的吻,但是叶念桐真的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心脏的某一处,被一只柔软的大掌握住,并不会让她觉得疼,只有一种酥麻到让自己全身都可以轻颤的感觉。

    她知道,这种感觉是因为他昨晚的告白带来的,不再是四片唇瓣的触碰,而是心与心之间的碰撞,这样的感觉很陌生,却又仿佛带电流,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不嫌脏。”厉御行贴着她的唇瓣低语,感觉到她的呼吸放轻,连回应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他睁开眼睛,看着她憋得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他心头一片柔软,这是他的女人,他爱的女人,他无比庆幸,他没有把她弄丢。

    他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唇,慢慢地退开了一些,然后才扬起眉头,“早,老婆。”

    叶念桐蓦地睁大双眼,听着他低沉浑厚的嗓音,仿佛带着魔力在她耳边响起,她心脏发紧,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他叫她什么?她声音轻得像飘浮在半空中的羽毛,小心翼翼的求证,“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的反应,让他的心柔软得快要拧出水来,他凑过去,他的手伸过去,按在她胸口处,掌下柔软,心跳越来越强烈,他的五官,凑近了,在她眼前放大,他低语:“小骗子,没听见么?嗯?那心跳为什么跳这么快?”

    叶念桐整个人都轻颤起来,此刻的他,带笑的眉眼,有着不可一世的轻狂,说出来的话,却像是能够撩人心弦一般。她觉得她心跳得这么快,一定会提前衰竭的,呼吸这么乱,也一定会窒息的,“我…我没听见……”

    “那你仔细听好了。”厉御行贴在她耳窝处,一手掐着她的大腿根处,以一种绝对压倒性的姿势,欺身上前,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感觉身下的娇躯颤抖得更厉害,心跳也越来越快,他莞尔,暧昧低语:“老婆,你这样子撩拨我,真的好么?”

    叶念桐呼吸吃紧,眼神不停闪烁,她结巴道:“哪、哪有?”

    男人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处,修长的手指就在她的大腿上打转,他的薄唇肆无忌惮地凑上去,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重复着那个代表着特殊意义的词,“老婆、老婆、老婆……”

    叶念桐脑子里嗡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只剩下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老婆、老婆、老婆……”

第169章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com) 
耳边的低喃,比世间所有的情话都动听,叶念桐心间仿佛盛着汩汩暖泉,轻轻荡漾,她伸手搭在他肩上,双手交缠在一起,她偏头,找到他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此刻,她想,所有的言语都是苍白的,唯有深吻,唯有唇齿相依,唯有合二为一,才能诉说她心间的感动与快乐。他是她爱的人啊,爱了好多年好多年,哪怕苍海桑田,哪怕时空移转,也消减不了她对他的爱意。

    厉御行闷哼一声,她主动的吻让他心猿意马,他双手撑在她身侧,身体沉沉的压着她,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颌,她红嫩嫩的唇瓣微微开启,仿佛在邀请他品尝,他只觉得心潮一阵澎湃,重新吻了上去,肆意碾磨。

    叶念桐热情地回应他的吻,没有羞涩,没有难为情,只有满腔的爱意,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厉御行真是要被她的热情逼疯了,,吻也越来越往下,他弓起身子,吻她的同时,飞快的解开衬衣纽扣,衣服一件件剥落,他们很快就袒诚相见,彼此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的手重重地掐着她的腰部,那种力道,并不会让她觉得疼,相反还有一种另类的刺激感觉,叶念桐只觉得他掌心的温度,滚烫的吓人,她的气息和心跳完全乱了,一时只能仰着脖子,被迫承受他给予的一切热度。

    彼此间再没阻碍,男人健壮的身躯慢慢的压下去,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他看着在他身下沉迷的她,脑海里忽然响起陆泽的话,一个月内不能同房,不能同房……

    他整个人激灵灵清醒过来,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疼痛的欲望,从她身上起来,扯过一旁的羽绒被盖住她不着寸缕的娇躯,头也不回地向浴室走去。

    叶念桐满腔的热情像是遭遇了西伯利亚寒流,忽然冷却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已经走进浴室,站在花洒下冲冷水澡的厉御行,她错愕极了。刚才她明明感觉到他也想要,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他却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愿意碰她了?

    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心里很难堪。求欢被拒这种事,好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说要出差一个礼拜那天早上,也是这种情况,他在最后关头刹了车,到底为什么?

    叶念桐百思不得其解,心里莫名觉得委屈,难道是她没有吸引力了?可是他刚才吻她时还热火朝天的,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里去,但是一到最后关头,他就停下来了,难道是……

    厉御行冲了一会儿冷水澡,彻底冷却了身体里奔腾不休的欲望,他才扯过浴巾围在腰间,大步走出去,刚走进卧室,就听叶念桐问他,“御、御行,你是不是那方面、那方面不行了?”

    “……”厉御行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时,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她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要不是因为她身体承受不住,他会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但是看到她一脸认真,还带着莫名担忧的样子,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将她连人带被的抱进怀里,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黑眸里有流光在转,他低喃道:“老婆,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

    叶念桐的脸颊热了起来,小脸红扑扑的,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她想反驳,但是这样又表现得她好像欲求不满似的,只好咬着唇不吭声。

    厉御行担心她会胡思乱想,再加上这一个月才过去一半,还有半个月得熬,天天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他想了想,柔声哄道:“别瞎想,前些天你住院,陆泽说是因为我们做爱做得太频繁了,所以你才会痛经晕倒,还叫我节制点,这不,我都去冲冷水澡了,还被你质疑我行不行,我多委屈?”

    听他这么说,叶念桐的脸更烫了,她捂着脸娇嗔道:“你干嘛什么事都跟你朋友说?”

    “他是医生,他问我答,当然要据实以告。我们刚新婚,就算不说,他也猜得到。再说我们是夫妻,这事又不丢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厉御行振振有词道。

    “……”叶念桐没想到他这么闷骚的人,还会跟人说这个,但是一想到对方是他的朋友,她就尴尬得很,难怪陆泽来查房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那、那是该节制点。”

    厉御行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他顺水推舟道:“嗯,所以在你下次来月经前,我会努力克制。”厉御行故意说得很勉强,是不想她多想,这半个月他努力克制一下,应该很快就会过去。

    其实他没打算瞒她一辈子,正如陆泽所说,身体是她的,她总会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不想在他们刚刚和好时,说这种话,她意外流产,为什么会流产,这些问题,在他还不能给予肯定的答复前,他不能告诉她事实,担心她会接受不了。

    “哦。”叶念桐其实最担心的还是他会不会对她失去性趣了,所以他这么说,她很快就释怀了,只要不是她没有吸引力就好。

    厉御行仔细观察她的神情,瞧她没再往心里去,他轻轻的松了口气。他的手探进被子里,捏了捏她的臀部,“去穿衣服,我们下楼吃早饭。”

    叶念桐像被火烧了一样,立即从他身上爬下去,脸红地瞪他,“你干嘛?”

    “疼你。”厉御行一本正经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轻浮。反正老婆是他的,不能要还不能揩点油么?

    “……”叶念桐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过她的眼睛还红肿着,看起来不像是瞪,反倒像是抛媚眼,没什么气势的。她看着床下凌乱的衣服,睡衣被他撕碎,不能穿了,她只能裹着棉被跑进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厉御行才起身去更衣室换衣服。早上本来有一个重要的股东大会,他推迟到下午了。他们刚冰释前嫌,他希望她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换了衣服出来,他拉开半毛玻璃移门,看到里面赤裸站在花洒下,羞得拿浴花直遮的叶念桐,他唇角上扬,吹了个口哨,“遮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摸过、亲过?”

    “……”

    这人说话,越发的口没遮拦,偏偏这样轻佻的言辞从他嘴里,用这种温和又带着几分邪气的口吻说出来,却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轻浮。

    她涨红了脸,想将自己藏起来,偏偏又无处可藏,她娇嚷:“把门关上啦。”

    “我没有门,只有你才有门,不过就算你关上,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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