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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重生之种药生香-第75部分

小说: 重生之种药生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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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菲奥娜聊了几句后,五月听见肖恩的病人告辞离去,便转头问道:“肖恩,你最近都很忙吗?还有时间练金针手法么?”
  
  “你终于想起我来了。”肖恩假意哀哀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个月病人越来越多,可是你和菲奥娜都抛弃我了,我只能去雇个护士来,下个月开始她来帮忙。” 
  
  五月与菲奥娜都笑了起来。说了一会儿话后,五月让肖恩取出金针来,考较了他一番,纠正了他手法上的错误,告诫他此时还未学成,不能实际运用在病人身上。很快诊室里又有病人来,五月便向肖恩告辞,与赵翰池一起离开。
  
  菲奥娜道:“五月,我和你一起走。”亦起身向肖恩告辞离开。
  
  三人出了教堂大门,五月注意到,门口除了尚书府的马车外,还停着一辆极其眼熟的黑色马车,她曾坐着这辆车来安京,对车身侧面靠近车轮的那块细小瘢痕留有印象。
  
  她惊喜地走近那辆马车,试探着叫道:“隽修?”难道是隽修来了安京?难道他这么快就说服了他的父母与二哥?可是他如果来了安京,怎么不先回尚书府呢?
  
  马车车帘掀起,从里面出来的人却是冉隽毅。
  
  出乎意料的五月怔了一下才赶紧向他行礼道:“二哥。”
  
  冉隽毅微笑点头道:“五月,我出发时,隽修还在南延。”
  
  五月讶异于他和善的态度,他甚至连称呼都改了,叫她五月而不是生疏的叶姑娘!莫非他被隽修说服,已经不再反对他们俩的事了吗?她约略估算了一下时间,疑惑地看着冉隽毅问道:“二哥是回到南延后又马上来安京了吗?” 
  
  冉隽毅点点头:“是,隽修要是能快些说服爹娘的话,现在也在路上了。”
  
  那么他果然是不再反对了!五月欣喜道:“二哥,你怎么知道今日我会来这里?”
  
  冉隽毅看向她身后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是来接菲奥娜的。”
  
  五月再次大吃一惊,回头看向菲奥娜:“你们……”
  
  菲奥娜挑起细长眉梢,哼了一声道:“没有什么‘你们’,五月,你一会儿要去哪儿?”
  
  五月瞧了眼赵翰池,心道他们本来是想找素华姐出去游玩的,她不肯才来肖恩的诊室看看的:“我还没想好去哪里。”
  
  菲奥娜道:“那你没事的话陪我去逛街市。”言毕挽着五月,瞧也不瞧冉隽毅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冉隽毅苦笑着对赵翰池道:“翰池?”只怪他那日为了打消菲奥娜的怀疑,把话说得狠了,她现在还在生气,怕是没这么容易肯原谅他。
  
  赵翰池无奈叹气道:“走吧。”
  
  两个男人便吩咐马车慢慢跟在后面,一面聊着彼此近况,一面亦向着街市方向走去。
  
  在街市走了一段后,赵翰池突然见前面街口有个女子匆匆走过,转入横向的街道,不正是文素华么,她不肯跟他与五月一起出游,倒是自己来逛街市了?可是看她脸上神情却不像悠闲逛街的样子,反而带着几分急迫焦虑,与她之前几次见面给他留下的淡然冷静感觉完全不符。
  
  赵翰池心中一动,对冉隽毅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去办,五月就拜托你送她回去了。”听冉隽毅应允了,赵翰池便跟着那道身影转入了横向的街道。
  
  五月走了一会儿,回头却突然发现赵翰池不在了,尚书府的马车也不见了,后面只有冉隽毅跟着作陪,便讶异问道:“二哥,翰池大哥去哪里了?”
  
  冉隽毅道:“他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办,先走了。一会儿由我送你回去。”
  
  五月哦了一声,心中有些许奇怪,翰池早就打算好,今日来约素华姐出游的,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安排,又怎么会突然想起什么急事要办呢?
  
  菲奥娜拉着五月,只与她说话,当冉隽毅是透明人一个。五月却不好意思怠慢这位二哥,便时时和他说上几句。冉隽毅借机走到菲奥娜一侧与五月说话。
  
  菲奥娜睨了眼冉隽毅,见他虽与五月说话,眼神却总是从自己脸上扫来扫去,便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转头对五月道:“我逛得累了想回去了。五月,你正好让这位‘二哥’送你回去。”
  
  冉隽毅却道:“五月,我先送菲奥娜回家再送你。”
  
  不等菲奥娜提出反对意见五月就说:“好。”
  
  菲奥娜气得真想狠狠地拧五月。
  
  冉隽毅已经招呼车夫把马车驶近,五月推着菲奥娜上车,她在这两人间看出点端倪,对于菲奥娜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妯娌颇为心喜。
  
  菲奥娜在车上却只和五月说话:“五月,我觉得刚才瞧见的那件裙子,你穿上真的会很好看。”
  
  不等五月开口回答,冉隽毅也问道:“五月,下个月的大考你准备的如何了?”
  
  五月刚把头转向冉隽毅,想说自己尽力准备,但是否能应付还很难说,又听菲奥娜问道:“你觉得肖恩再雇用个护士,能忙得过来吗?”
  
  冉隽毅又问:“五月,一会儿你是先回尚书府还是直接回太医院?”
  
  五月觉得快要应付不过来这两人了,幸好马车很快就到了菲奥娜所住的城东海商西人聚居处。
  
  冉隽毅亦与西人做生意,于他们的礼仪了解不少,他本就坐在靠车门处,一待车停便在菲奥娜前面下车,替她掀起了车帘。菲奥娜撇撇嘴,下车也不去瞧他,自顾自地往家里走。
  
  冉隽毅不以为意笑笑,看着她走进家门后,上车道:“五月,我先顺路去次附近铺子,然后再送你去太医院。”
  
  五月点头应允,反正今日休假,她亦无事。
  
  ?
  
  到了冉隽毅所谓的“铺子”,五月才知他说得有多谦逊。
  
  这是个大商行,并非零售零卖的小商铺,光门面就有四间,售卖货物并不做展示,后面仓库还不知有多深。与商行往来交易的并非散客而是商人,五月还看到有海商进出。
  
  冉隽毅一进商行,便见有个人送上一封信件,冉隽毅认识他是冉府中一名主事之子,由他亲自送信来,想来是急迫之事,便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一边上楼一边拆信来看。
  
  五月跟着冉隽毅上了二楼,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这会儿冉隽毅已经把信看完,抬头对五月道:“隽修为了说服爹娘接纳你,不惜绝食了三天。”
  
  五月正在环视房间内布置,闻言吃了一惊,急问:“他怎么……那他现在恢复饮食了吗?有没有请大夫看过?这三天他是水米未进还是光不吃饭?”便问边看向冉隽毅手中那封信,他路上不曾说过此事,那么应是看完这封信才得知此事的。
  
  冉隽毅不动声色地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没有要给她看信的意思:“只是不吃饭菜,饮水照常,现在已经没事了,因为爹娘答应了他。”
  
  他在南延时被隽修表白打动,不再阻挠他们俩的婚事,但也没有全然接受五月,所以才让隽修自己去说服父母,谁知他竟会和父母闹到要绝食的地步。不过此时见五月关心隽修身体甚于婚事的得失,在心中对她倒是多了几分好感。
  
  五月松了口气,才又问:“他们……答应了?”
  
  冉隽毅微一点头,接着又道:“不过,他们还需见你一面才能决定。”
  
  “好,我回去南延。”五月道。
  
  “他们希望你立刻回去。”冉隽毅瞧着她慢慢说道,“五月二十日之前他们要见到你,不然婚事再也免提。”
  
  “可是……”五月中旬就是礼部大考,若是等到考完再回去,那无论如何都赶不及在二十日之前回到南延的。
  
  “或者叶姑娘可以等到礼部大考考完再去,反正隽修可以再次绝食的。”
  
  五月瞧了冉隽毅一眼,道:“明天我去教习厅告了假就去南延。”
  




☆、急归南延

  
  五月决定了要回去南延见隽修的父母;她便不去太医院,先回了尚书府;告知叶昊天此事。
  
  叶昊天瞧着她,郑重问道:“你决意放弃这次礼部大考了?”
  
  五月点点头:“隽修为了我俩的事,不惜绝食三天,我却只是晚三年去考而已。”
  
  “也许不仅仅是晚三年去考……”叶昊天道,“他父母也许会要你留在南延。毕竟冉家三子,长子很可能会去外地为官;长媳到时候自然是跟去的。二子丧妻。你和隽修成婚之后,便是唯一能留在南延的儿媳。”
  
  冉家的这些具体情况五月以前也略有了解。考太医院之前,她虽考虑过成婚后,自己很可能要留在南延侍奉公婆。但当时隽修力劝她去考;且面对如此大好机会,她自己亦不愿不经尝试就轻易放弃,便抱着去考一下试试的心态去了太医院。
  
  可惜到了如今,她还是不得不放弃。
  
  她一时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后道:“总之先回去。”
  
  叶昊天便道:“赵尚书既然身体已愈,我在安京也无事了,这次便与你一起回去。”转眼他离家已经一年多了,若不是为了五月留在安京准备手术,后来她又去教习厅学习之事,他年前就该回瑞平去了。
  
  第二日一早,五月赶在上课之前先去教习厅告假,因这次告假时间较长,且很有可能是永久性的,也许称之为休学可能更为恰当,当初吴院使曾说要为她特开一次肄业考试的,如今她放弃考试,须得通过院判同意才可。
  
  吴院使与林院判不在署事处,五月便向周院判告假。
  
  周院判得知她要暂时休学,心道女子医生还是过不了婚嫁这一道关,但亦对此表示理解。他对五月恳切言道:“叶姑娘成婚之后,还可回教习厅继续学习,亦可参加以后的肄业考试。”
  
  五月点点头道:“若是学生婚后能得公婆允许,便还是会回教习厅继续学医。”
  
  接着她又去生舍找文素华告别,谁知她今日亦请了假不在,她不及留书,只得与相邻生舍的学生说了,请她帮忙转告文素华自己离开安京之事。
  
  她出了太医院,门口等着她的是冉府的马车。冉隽毅前一晚将京城事务全部处理完毕,准备这次陪着叶昊天父女一起回去。她上车坐定后,冉隽毅便吩咐车夫驾车直接出安京城门,向南延而行。
  
  ?
  
  一路上走得急,五月十五深夜,五月他们一行赶回了瑞平。
  
  因临时决定,寄信不及,程青莲并不知他们要回来。这个时间她已经闩上门准备洗漱之后就歇下了,却听外面有人敲门。
  
  她起初以为是有人急需买药,一打开门却有个人猛地扑到了自己怀里,她吓了一跳,但耳边听到的是五月的声音:“娘!我想你。”怀中抱着的是熟悉的柔软感觉,再见门外月色下站着的是离开家一年多,她时时思念的丈夫,不由得视线模糊起来,颤着声音道:“天哥,月丫头,你们回来了……”
  
  这一日是五月的十六岁生辰,夜里五月和娘亲睡一张床,母女俩细细碎碎地说了大半夜的话。直到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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