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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极品秘书风流情-第5部分

小说: 极品秘书风流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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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稳定公司的经营,这一届,省厅煞费苦心从省内各造纸企业选调了一批行家里手,组成了个工作组,进驻北方公司,目的就是为了稀释一下刘海洋的权力浓度,避免出现一家独大、失去制约和掌控的局面。

    工作组由十几人组成,省厅的一名副厅长亲任组长,足可以看出省里对北方公司的重视程度,副组长是省内另外一家造纸企业主管生产的只有四十几岁的副厂长、总工程师许汉祥,省里的用意十分明显,就是有意让造纸行业最年轻的专家领衔北方公司。

    其实,对于北方公司的总经理(厂长)一职,刘海洋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工作组一进来的时候,刘海洋就暗中支持王东当厂长。王东是自己的兄弟,是手下的一员大将。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王东的贡献绝对不小。早在挤走前三位厂长的时候,他就想把王东扶上位,只是上面一直没有同意,只是给王东安排了一个副职。

    这一次,他本来是想作最后的努力,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刘海洋是什么人呀,能有今天的地位,绝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但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土皇上,也不可能跟省里公开叫板,所以,他只能要暗中使坏,设置障碍,希望能把王东推上去。可是,这件事绝对不容易,因为王东只是一个副厂长,虽然资格老点,也算是造纸行业的专家里手了,可许汉祥却是省里下派到厂里工作组的副组长,手握尚方宝剑不说,还是省里公认的纸张行业最年青的专家,无论是水平,还是能力,就算是论资排辈,也要排在王东的前面。

    象这种大型企业,官位的升迁直接归省里管,不可能像排队上车,不完全按先来后到,其程序不光是十分的严谨,而且还相当的神秘而且复杂。当然,说白了,中国官员升迁机制是一种推荐制,谁升谁降,不在于你的能力、资格以及政绩,而在于你背后的那个推荐者。每一个官员之所以能够成为官员,背后都有着自己的强大背景,因此,哪个官员能够升迁,不看他本人的政绩如何,有多大本事和多老的资历,而要看他背后背景能量有多大。

    刘海洋想将王东推上厂长位置,他就是王东的背景。当然,刘海洋之所以能有今天,在省里并不是一张白纸,也有其深厚的背景。许汉祥要想上位,他自然也有自己的背景,他的背景就是省轻工厅,是省厅的领导班子。因此,王东和许汉祥的竞争,说白了,就是刘海洋及其背景和省厅班子的竞争。

    虽然刘海洋背后的力量不容小视,但跟“上级”和“班子”这一集体领导力量相比,一是登不上大雅之堂,无法摆在台面上,二是个人和组织,毕竟不是一个平台上的较量,三是“上级”已经对他有了看法,费这么大力气进驻北方公司,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的。

    最终,是许汉祥赢了,但刘海洋和王东也不能算是完全输了,为了稳定大局,对刘有个安抚,北方公司把常务副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了王东。

    当上厂长以后的许汉祥,原本并不想和刘海洋斗下去,自己还年轻,又是造纸行业的专家,在事业上,要有所建树,要把精力用在企业的生产经营上。同时,毕竟刚刚当上厂长,年龄比刘小得多,以后的机会很多,坐稳北方公司的一把手,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就和刘海洋斗法,就算自己能赢,结果有可能是两败俱伤,最终桃子大概也不属于自己。与其盲目进攻,不如静观其变。

    可是,这次厂长位置的竞争,使得刘海洋和许汉祥两人之间的矛盾公开化了,刘海洋并不想歇战,而是想将战火燃得更加猛烈。毕竟他是党委书记,是一把手,又是坐地炮,在北方公司苦心经营了几十年,手下的人马,遍布全厂。这些年来,虽然北方公司也是党政分工极其明确,党委管党,厂长管生产和经营,可实际上,在北方公司,这些年来,日常工作机构是党委,无论是党口还是行政工作,都要听党委的!

第7章:权利集团() 
在党委会组成人员中,党口至少占有七席,分别是书记、副书记、纪委书记、工会主席、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生产行政口却只有四个席位,厂长和常务副厂长,经营副厂长,总工程师。并且这个常务副厂长又是刘的人,所以,对许来说,在北方公司,他的同盟军并不多,不但不多,而且还少得可怜,再加上王东跟自己面和心不和,许汉祥很容易成为孤家寡人。

    在刘海洋看来,北方公司的权力,已经被他完全控制,许汉祥成了孤家寡人。所以,他开始旧病复发,大量插手行政工作。

    按着《企业法》,企业实行的是厂长负责制。但在一些具体工作上,刘有意绕开许汉祥,将很多事直接交给王东,暗中将许汉达驾空了。有好一段时间,许汉祥在北方公司说话没人听,指令发不出去。

    即使如此,许汉祥还是不想和他斗,而是想韬光养晦。岂知刘海洋却不肯放过他,在将他完全驾空之后,便想实施最后一击,彻底将他打垮或者将他赶走。这也是对待前三任厂长的成功经验。

    被逼得没有退路了,许汉祥早就想奋起还击,只是一直没有找到绝佳的时机。

    李宝国虽然是党委副书记,原则上应该是刘海洋的人,刘海洋也确实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班底,当然,这种班底,刘只是利用他来为自己抬轿的,并没有给他更多的好处。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李是外来户,当兵出身,与那些从二十几岁就跟在自己身边的兄弟们没法比。但李宝国在部队里能干到师级位置,也不是白给的,论起谋略和手段,并不比别人差,只是为人沉稳,几年下来,手下也聚集了一批人手,在中层干部里面有自己的势力。这些人,大多数都跟他一样,是部队出身。比如保卫处长就是他的人。

    来北方公司这么些年,对于刘的为人,他还是有看法的,但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也曾经想过倒戈,只是看着前几位厂长太软,在北方公司呆得时间不长,就被挤走,宝国只好把这个念头压下。

    此刻看到眼前的情景,原本深藏在心里的想法,犹如初春的小草一样,竟然悄悄的拱了出来。他虽然没有取代刘海洋的想法,不过人心总是会改变的,人的欲望也不会满足的,此刻看着刘的模样,李宝国的心再也不可能平静下来了。

    这种情形有点象一个长年单身的孤寡男人,突然房间里进来一位身无寸缕的美女,就算你再有定力,也不可能什么想法也没有。

    当然,对于这种已经送到嘴边的女人,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内,李宝国还是显示出军人的气质来,他要先把对方办了,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李宝国“先把对方办了”的方法,就是尽可能不露声色的把这件事扩大化,要让全厂的人都知道,把刘的桃色新闻宣传到极致,并且要让许汉祥知道,让他来收场,自己要把这个人情让给许,最后既使不能坐收渔利,也会得到一块令自己满意的蛋糕的。

    宝国知道,现在的刘和许已经是水火不相容了。这份大礼对许汉祥来说,绝对是雪中送碳,他求之不得,不会不收的。

    其实,在北方纸业,如果要让宝国选边站队,他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许的一边。这不光是因为他年轻,前途无量,最主要的是,相对刘来说,许是一个正直的人,是一个想干一番事业的人,又是造纸行业的专家,是北方纸业的希望所在。

    所以,在这个时候,虽然刘反穿着内裤、声嘶力竭的狂叫着让宝国把少华抓起来,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让人把保卫处长也是自己的嫡系叫过来,控制住场面。

    保卫处长冯成是一位四十五、六岁的汉子,跟李宝国一样,也是当兵的出身,副团级转业。虽然冯成与李宝国不是一个部队的,但同是军人出身,当兵的情结和军人的豪爽,还是让两个人很快的就成为好朋友。宝国不失时机的在去年,把他推到保卫处长的位置,这样一来,两个人从好朋友很快升温到同盟军。

    冯成接到李副书记的电话迅速过来,只是一看到刘书记的办公室这个情况,也是不由得一愣。

    “李书记,你看这事用不用报告一下派出所?”冯成一看到屋子里的情况,马上小声的请求道。现在屋子里的情况比较复杂:刘海洋为了保命,拼命的叫喊着要把少华抓起来。而少华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手里拎着一把折叠椅,象发疯的老虎一般往前冲。要不是两位办公室里的小伙子拉着,可能这个刘海洋不被打死,也会被打残的。而另外一位主角赵美丽虽然已经用衣服和被单把白花花的身体遮挡住了,可连惊吓在被打,已经有点傻了,好在工会的一位于姐已经过来,总算先把她的情绪稳定住。只是赵美丽一稳住神,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虽然赵美丽生性风流,离不开男人的滋润,可这种事毕竟不是能光明正大、昭示天下的事,只能是鸡鸣狗盗暗中来往,现在可好,让自己的老公抓了个现形。北方纸业虽然人数不多,万十来人,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么一闹腾,用不上半天,自己的这些丑事,就会传遍全厂的,就算自己再不要脸,可这种事一传出去,将来还怎么做人了?别说做人了,就是今后走在路上,也会被人指后脊梁的。

    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从当姑娘的时候就睡了自己的刘海洋,竟然把责任全推到自己的身上,这让她又恼又气。如果不是他运用手中的权力诱惑、勾引自己,就凭他的模样,五十七八多岁的年龄,用不上二分钟就草草收兵、举手投降的银样蜡枪头,想睡自己,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越想,心里越是委屈,越委屈,眼泪就越多。此刻看到疯了般的老公象一头要吃人的老虎堵在门口瞪着自己,再看一眼那个满脸流血,只穿了个裤衩子狼狈不堪的刘海洋,一股恶心徒然从心头涌起,她不顾一切的猛的从地板上站了起来,也不管身上的被单滑没滑落,奔着里屋的窗户就奔了去。

    “冯处长,把你的人全部叫过来,把工会给我戒严了,闲杂人等一个也不许放进来。另外,一不定要保证刘书记和这两位当地事的安全,如果出了人命,我拿你试问。”李宝国看了一眼冯成,高声说道。

    如果说刚开始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让冯成惊讶的差一点没把下巴掉下来,现在一听李副书记这样吩咐自己,心里惊讶的程度,不亚于掉下巴。

    按着正常的处理办法,这种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个道理很简单:知道的人越少,传播的越范围越小,对当事人的影响和伤害也就越小。本着这样的原则,一般的情况,就是先把当事人拉开,分别放到不同的房间内,然后让几方冷静下来,再慢慢的劝解。

    可李副书记并没有让自己把这几个人拉开,而是命令自己把工会戒严,不让闲杂人等进来。那是不是说,不是闲杂人等的员工,比如在这栋楼里办公的人就可以放进来了呢?还有,这种事,你戒严,不是正中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这样做不但没把事情压下来,反而会把事情搞大,大得一瞬间就会传遍全厂甚至整个北方市。

    “难道领导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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