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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地平线:老炮儿是怎样炼成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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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代这个东西挺好玩,无论什么人,都在时代的长河中挣扎着,追随着,大家都生怕自己跟丢了,所以才有了每个时段流行的东西,这些东西随着岁月的变迁,往后看以前,都觉得以前特傻b,但是当时的人决然是不知道现在的东西到了以后就会变得特别土,就拿夹手包这行为来说吧,那时候感觉特潮,可是没过多年就发现,贼土,所以时代有时代的产物,谁也别笑话谁。

    生子见着我就是笑:你丫玩消失呢,还真从新做人了啊,做的怎么样?

    边说一边咧着大嘴灿烂的笑。

    我也无奈的笑了笑:cao,看来你混的不错呀,你丫又jb害了多少人。我就d,哥们是想正经做事挣点钱,这叫一个费劲,一直就在找工作,妈b的全是骗子。

    这时生子掏出盒烟,随手抽出一根递给我:尝尝,阿富汗的烟,

    一边还劝我:所以说呀,我就说咱哥几个干点什么多好,有挣钱的你不做,非jb玩悲伤,女人最后还是要用钱哄的。

    好久不见,丫也能一副谆谆教导人的样子,点着烟,吸了一大口,悠闲的样子我都恨不得给丫一巴掌。

    他说:我们也没好太找你,让你先缓缓。

    我接过烟听着他说话,一看果然是外国烟,狐疑了一下:这里没掺东西吧。

    生子:我cao,我又不抽粉儿,要掺也是大波干的事。

    我笑了笑,点上抽着。

    我跟生子正侃着,身边开过一辆宝来,停在了我们前面不远处,生子指了指示意我走:大波他们来了。

    我吃惊地接了一句:我cao,丫都买车了。

    生子笑着:丫最近骗了不少,这点钱对他来说,小数儿。

    说着我们走到了车那儿,大波跟争子一起下了车,大波看见我,也是笑的灿烂,也他妈加个手包。

    大波喊:我cao,你丫现身了,我cao,我cao你丫现身了,装悲伤也到头了吧。

    我接过话:你丫一点没变,嘴还是那么欠。

    争子也是微笑的看着我:呦,心情缓过劲了,气色不错呀。

    我也笑着应付着:行了别蛋逼了,咱能先找地儿坐那儿在聊吗。先说好了,我可没钱。

    争子拍着大波的大胸:丫有钱呀。

    大波揉着肚子:家大业大,有的是爸爸。

    说完我们都笑了,异口同声:真他妈贱。

    簋街的酸汤鱼,那一阵还是比较爱吃的。

    在聊天中了解到,大波最近弄二手车挣了不少,生子还那样,什么都干,赌场放放帐,找些傻b跟着也骗点。

    争子到是相对本分,存着以前弄的钱,准备在后海弄个门面,弄点玩意儿卖。

    他们问到我的时候,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卖房子干了两月,一分没挣到,现在身上很干净。去专卖店卖衣服还被小逼崽子欺负。

    大波听完可得意了:你看看,这就是你想踏实的结果,你丫是什么人哥几个还不知道,你早晚还得回到队伍中,小崽子都敢欺负你了,这份气你受不了。

    生子也起哄:就是,咱们做的也都是正经活儿,偏点而已。

    争子说了一句经典的话:别装了,卸掉伪装,看到了现实,根性是改不了的。

    在看生子和大波的嘴已经快撇到耳朵上了:我去你丫还拽上文了。

    接着生子说叫我跟他赌场放帐去,本钱他出,每天百分之十的息,来钱快。

    争子说要不就跟他一起弄店,我没怎么回答,说实话是因为有些迷茫了。

    最后大家决定,烦恼全抛开,哥几个先出去耍耍,带我彻底放松放松。

    33

    四月维夏六月徂暑,正是盛夏大热,我们一行五人,我,生子,大波,争子,磊,带着纯正的北京范儿来到了海滨之都青岛。

    青岛的国际机场出口处,一个干练的年轻人朝我们挥着手:大波!这儿那。

    这是华叔的儿子,叫张亮,我们在北京见过,是个下手从不计后果的小混蛋。

    他的父亲我们都叫他华叔,在新疆服大刑的时候和大波的父亲是狱友,以前也听他们聊起过那段日子,浪费了生命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过往的一段辛酸。

    晚上亮子和华叔请我们大吃了一顿,又安排好了酒店让我住下,我们几个得意躺在酒店房间打牌,研究着明天的安排。

    大波一进酒店,第一个打听起小姐的价钱,生子也爬过去听着,拽着亮子问:这儿的妞能走后门吗。

    第二天白天我们换上泳裤,去海边痛快的畅游了一番。

    大波脱了衣服身材丰满,两个少女般的双峰坚挺有力。

第65章() 
我cao,你丫不穿泳衣也敢下海呀。我们开玩笑的过来掐他的胸。

    大波有个外号叫大咱儿(cao,打不出这个字),丫对自己的胸到是很满意,别人损他,他也满心欢喜。

    但海边却真没什么好玩的,各种浪催,我们主要后来也不游泳了,躺沙滩上对海里的那帮妞儿各种评头论足,最终发现这些妞儿身材没一个比小夏强的,甚至还没母郁然好,当然有几个还是强过欣楠的。

    嗨,欣楠不提也罢吧。

    晚上我们去了当地最好的酒吧迪厅,里面的妞儿着实不错,而且开酒还便宜,姑娘也好泡。几天下来亮子带着我们玩遍了这里的夜店,每夜必有收获。

    我们乐不思蜀,这里简直是泡妞儿的天堂。

    这小半年的日子里我快憋死了,心里好久没这么舒畅了,至少在这里我可以暂时不去想任何事情,玩爽了再说。

    生子泡了一个身材火辣的本地妞儿,蛮腰细柳黑丝闪动,生子抱着可人儿窃窃私语,估计又跟人家谈后门的事呢。

    这着实让我们羡慕。

    大波眼睛都瞅直了,一边喝酒一边流着口水,抱着酒杯叭嗒嘴:这酒怎么越喝越没味儿,没味儿。

    我看着丫直反胃:废话,酒都没了,就剩口水了,当然没味儿了。

    大波又揪着我到处跳舞看妞儿:你看丫生子又泡个妞儿,咱俩今天决不能闲着,这妞儿真不错,这屁股这胸,md。

    我又眼馋又替姑娘叹息:cao,这妞儿算完了,又一个后门物语。

    争子和磊两人在卡座上喝着小酒到是开心。

    事情往往都是乐极生悲,坏事情总是在悄悄地逼近。

    如果我是诸葛亮那该多好。

    我跟大波到处晃荡,过了半天回到座位上,发现争子和磊都不见了,再找生子也踪迹全无。

    我和大波正纳着闷,裤兜里的电话嗡嗡的震,我拿出一看是磊,赶快边接往外走:喂,你们跑哪去了。

    磊在电话那头喘着粗气:md,生子呲妞儿呲炸了,让人打了。

    我问他:你们在一起呢吗?

    没有,丫让人家按那了,在迪厅后面的巷子里,我和争子找过去的时候,还没进去几个人拿着棍子就冲过来,我拉着争子就跑出来了,争子身上被飞了好几棍子,我到是没什么事。

    我一听就急了:md,这帮逼动手就动真家伙。

    我叫上大波赶紧往外跑:快给亮子打个电话,生子在后面让人按了。

    大波拿来不及了解更多情况,也迅速拿起电话打着,我们边打电话边去找他们。

    五分钟不到亮子把车停到街边,我们打开后备箱,拿了六把砍刀,我拿了两把,其余人手一把。拿起刀,磊和争子就带我们冲进了后街的巷子里。

    连我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敢直接用砍刀,又哪来的这股勇气,根本不会管什么后果。

    每个人都清楚战争的本性,我们也知道胜利取决于我们打出的那些牌。有些人在面对血战会从容放弃,但是对某些人来说投降是无法接受的,尽管他们清楚面前的是决一死战。

    狭路相逢勇者胜。

    “cao你妈”争子大喊一声第一个冲进了人群,我们紧随其后。

    那时候不光是要气势,要的也是一个冲劲儿。

    生子正被人按在墙上拳打脚踢,争子冲过去朝着打生子的人后背就是一刀,我上去砍了第二刀,走过去护着生子。

    生子红着眼睛似乎被打的有点发蒙,我拍了拍他:没事吧,兄弟们都来了。

    生子看着我没说话,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来,眼睛里聚集着一股怒火,大有人挡杀人鬼档杀鬼的气势。

    我给他递过一把刀,生子接过刀二话没说冲过去就砍。

    我把刀高高举过头顶,怒不可遏,那一刻壯哉,逢人必砍,数刀下去,我已经满身是血,哥几个也都血迹斑斑,年少的日子我们从不计后果。

    可是说瞬间那伙人都被我们砍散了,看着跑开的人群,我们并没有急着走开,只是觉得短短几秒还没有让我们足够发泄,尤其是我自己,好像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了刀上,几秒钟我就砍下了十几刀。

    对方能跑的都跑了,但是地上已经躺下了四五个人,我们追出几十米后又都掉头回来,生子面红颈赤把刀扔在一旁,揪起躺着的人,一顿暴打,拳拳见肉。

    我也揪起一个狠狠地朝脸上踹。我们就这样发泄着,原以为对方已经被我们狠冲猛砍的溃不成军,再也组织不起像样的反攻,没想到时间不长,巷子口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片人。

    我收住拳脚,慢慢的转过身,又一次握紧了手中的钢刀,狠狠的盯着眼前的这群人,但是我心里明白,这将是一场硬仗,与以往的打架不同,是我们前所未遇过的。

    我将全力以赴,也许今天以后我会失去兄弟中的谁,又或许成为狱友,但不管怎样,事情已经逼到了眼前,只有你死我活。

    想到这我反而放开了压力,活动了一下脖子,仔细观察了对面的人群。大约三四十人,不过手里拿家伙的并不多,只有带头的几个举着家伙。

    生子捡起刀走到了我身边,接着哥几个也都紧握砍刀自然的站成了一排。

    环顾四周,我们像六壮士般个个挺拔,毫无胆怯。

    对我们来说的确是场考验,我相信此时此刻每个人都有很多话想对彼此说,那就全须全影的冲出去,到家再叙吧。

    时间被定格在那里,几秒钟里我们互相僵持着,几十双眼睛充满了杀气瞪着我们。

    我冲哥几个低声说了一句:砍出去,把手机卡都扔了,砍腿别砍头,散了三天后火车站门口见。

    哥几个互相看了看,各个面容狰狞,那种神情似鬼非人。

    磊破着嗓子叫了一句:我d。

    像发令枪的信号,我们同时大喊着,朝对方冲过去。

第66章() 
我还清楚的记得,交锋的过程中我被大波从侧面撞了一下,直接给我顶到了墙上,砍红眼的我起刀就挥,幸亏大波已经窜出好几米,要不然这一刀得把我变成千古罪人。

    冲出去的我们费了不少力气,光是飞到我身上的棍子就不计其数,像针扎的一样疼,椅子砸到我头上差点没把我砸晕过去,脑袋昏昏沉沉的只知道挥刀往外砍。

    反正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还真不记得他们每个人的情况了,我只知道自己是真拼了命的砍,跑的时候至少有好几个人追了我几十米,身边不时的飞过一些东西。

    人生中就是不断的奔跑,追公交,追地铁,追分手的女孩,追一切我们觉得要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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