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网真情-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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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呢?都出来了吗?”马依风直接问道。
“老大!”鱼头甩头看了眼身后,确定没人后,小声道:“画像在梁子那,我着急在这里等你,是因为画像中的那名老人与之前胡玉清提供的鬼伙的画像有些相似。而那名女孩,我不敢确定,但我凭直觉,怎么就感觉那是失踪的小太妹应桐桐呢?”
闻言,马依风眼神中射出一道凌厉的视线,咬咬牙,沉声道:“走,去看一下!”
当拿着那三张画像在手里进行了一番比对后,马依风的眉头越皱越紧,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
就像鱼头所说的那样,画像中的老人的确像极了鬼伙,而那个长发的女孩也确实有些像应桐桐。
这值岗的四名警员都没有见过鬼伙和应桐桐,所以他才会断定这画像中的一老一少所谓的父女应该就是鬼伙和应桐桐无疑了。而那名聋哑年轻人,因为只有一张侧脸的画像,很难能分辨出他的具体身份和长相。
收起画像,马依风带着鱼头和梁子向源头赶去。
给源头里的几名没有返乡的老刑警拜了个年,马依风便直接进入办公室,并将门反锁。
“鱼头,将大酒店正在值岗的人撤回来,不用在那里看守了,让他们回家继续休年假。”马依风对鱼头吩咐道。
鱼头和梁子都愣了下,没有提出质疑,通过电话,将马依风的指令下达给正在大酒店值岗的另外四名警员。
“你们俩一会儿赶紧回去给家里亲戚拜年,晚上十点在我家小区楼下集合,带足装备,我们仨夜探大酒店。”
鱼头听马依风这样一说,有些不赞同地道:“老大,你不是说明天是嫂子的生日,你要去监狱里给她庆生吗?今晚去大酒店指不定能遇到什么事,真发现点什么线索的话,难说能耗到几点。”
梁子点点头,也感觉不妥,对马依风劝道:“老大,我看不行咱们明晚去吧,今晚去的话感觉有些仓促了。再说昨晚才出现了状况,真要有人想做点什么事的话,肯定也不会选在今晚吧?”
马依风摇摇头,从包里取出那名报警的高中生提供的偷窥拍下的录像放到电脑里,“你们俩过来看!”
画面不是很清楚,但却能够看清,昨晚在那四名警员昏迷后,有一个人影速度极快地分四次将这四名警员扛进了大酒店里。
经过减速播放后发现,这个人影是顺着大酒店的墙根往返穿行,这就说明,在大酒店的某处,有马依风他们没有发现的出入口。
而这个人影,从他微驼的背以及移动速度上,已经可以断定那就是鬼伙。
“他为什么连番攻击我们警方的人?自从上一次在孤岛袭击了宋承基等四人后,他便销声匿迹了,怎么现在又出现了,他要干嘛?”鱼头有些恼火,“妈的,有种冲老子来,看我不拆了这鬼东西的骨头!”
“谁说他销声匿迹了?”马依风看向鱼头道:“你嫂子上次开完庭返回途中的车祸就是他干的!他始终在监视着我们警方的一举一动,寻找应桐桐的线索之所以一断再断,现在看来就是他在搞鬼,而且应桐桐现在极有可能就在他的手里。”
梁子始终在盯着视频看,突然,他对马依风道:“老大,回放,快!”
指着一个慢放画面并定格后,梁子对马依风道:“老大,你看,这鬼伙的视线是不是在向摄像头的方向看?”
马依风和鱼头仔细地分辨了下,同时点头道:“确实,这么说来,他一早就已经知道那名高中生在偷窥并偷拍他的一举一动了!”
鱼头有些不明白地道:“这样说来的话,疑点就更多了,既然这鬼伙的移动速度这么快,那他想偷袭咱们的人完全没必要上演一出父亲训女儿私奔的戏码,应桐桐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失踪了那么长时间后,会突然与鬼伙同时出现在大酒店的附近?”
梁子接话道:“是不是就是因为咱们的人无意间发现了鬼伙的什么事情,才导致他动了杀咱们人的念头?”
马依风摇摇头,“不是,如果真那样的话,凭他的本事,当场就可以杀了咱们的人,而且他知道还有一个摄像头在偷拍他,这说明他是有别的什么目的,而达成这个目的的前提是,他并不怕咱们警方人的介入。”
鱼头还是坚持先前的观点道:“不行,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的话,这鬼伙咱们三个人根本就对付不了,要么做好充足的准备明晚去,要么多调集一些警力一起前去!”
收起视频,马依风定定地看着鱼头和梁子,也不管他们俩是否听得懂,语气坚定地道:“从酒店闹鬼,到小波失踪,再到昨晚的私奔争执,继而迷晕咱们的手下,他费尽心机上演了这么一出大戏,还任由小高中生在暗地里偷拍下来,目的就是引我出来,他要针对的人是我,如果我总不露面的话,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他的伤害。所以我才会决定在今晚去会会他!”
想起秦良玉,马依风苦笑道:“至于我老婆的生日,刚才我之所以从医院里出去,就是去办这事,已经都安排好了,即便明天我真去不成的话,她也一样会开心度过的,相信她会体谅我的!”
站起身,拍了拍鱼头和梁子的肩膀,马依风接着道:“就这样决定了,今晚如果你们不去,我会自己一个人去的!好了,我该去张局家拜年了,你们想去的话,就一起!”
说完,马依风当前开门离开,鱼头和梁子无奈地对视了眼,将办公室门关好,紧跟马依风身后一起离开了源头。
入夜,马依风、鱼头和梁子三人身穿夜行衣,从当初李强开启的那扇后山的石门,悄悄地潜入大酒店……
第四章 夜探()
一间暖气很足的房间内,应桐桐浑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为了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她不得不长时间地屈膝蜷缩在一张满是污垢的榻榻米的角落,双眼惊恐地瞪视着对面那四个人。
在她的对面背手伫立着四名彪壮的大汉,应桐桐那具有诱惑力的年轻的身体,在他们四个人的眼中似乎形同虚设,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十分麻木,像四具僵尸般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被带回这间房间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了,因为房间的窗户都是用遮光布做的窗帘遮挡着,她无法分辨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夜晚,只能通过自己有些混沌困意的脑袋来勉强计算时间。
失去自由已经好几个月了,起初她是被关押在一间地下暗室里,除了那个像幽灵般偶尔出现来审问她的人,她没有跟任何活人交谈过。
一想起那个幽灵般的人,那种冰冷的恐惧,分分钟都可能会把人给逼疯掉。那个人将她囚禁后,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的人身伤害,但她的精神却已经被他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怪人似乎懂得一些幻术,起初她看到了她的母亲应舞来到她面前,后来她又陆续看到了她曾经的一些小姐妹,最后,她竟然见到了那个让她第一次见面便怦然心动的男人——马依风。
她睡过无数个男人,但却从来没有真正爱过哪个男人。对马依风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爱还是别的什么感情,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非常卑微,正是这种卑微让她对他愈发难以忘怀。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跟这个男人上床的场景,也曾无数次尝试过不让自己去想他,可她始终无法做到。
马依风那张棱角分明俊朗的五官、凛冽深邃的黑眸、沉稳的气质、浑身上下透露出的那种当权者的威严,还有他那浑厚低沉的嗓音,在酒吧里端着酒杯时那种靡丽诱惑的笑容,尤其是他那修长劲健的身材,无一处不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越是想忘记,越是像被烙进了心坎的印记般,总也挥之不去。
一直以来,她非常小心仔细地将马依风隐藏在自己心中一个不被人发现的角落,没事的时候便拿出来慢慢品味,排解孤独。她不明白这幽灵般的怪人怎么会知道了自己对马依风的感情,难道他会传说中的读心术?她愈发害怕起来,害怕他会伤害到马依风。
一个月前,怪人扛着一具女尸来到她的面前,当着她的面将那具尸体肢解,用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将尸体上的肉一片片地切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惊恐地瞪着双眼看着他吃死人肉,那种恐惧感像一种病毒般蔓延至应桐桐肌肤的每一条纹路里。
吃完后,他解开包裹着那具尸体头上的黑布,对她说:“再不交出那盘录像带,我会让你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我活活地吃掉!”
他的声音非常难听,比他的样貌还要让人感到恐惧。将剩下的那些尸块丢在应桐桐的房间后,他桀桀怪笑着离开。
血缘关系是这世界上最强而有力的牵绊,它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幸福枷锁,套牢了一代又一代的人。看着那具被肢解得凌乱不堪的尸体,一直以来,应桐桐以为自己对应舞没有任何母女该有的感情,可当她发现被那怪人吃掉的是自己的母亲应舞后,她抱着头尖叫了好一会,然后扯着嗓子痛哭失声,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扯开般剧痛。
连着两天她没有进食任何食物,守着她母亲那具已经残缺不全的尸体,她哭晕了数次,直到一个年轻人将她母亲的那些尸块收拾走以后,她才慢慢恢复了些理智。
如果不是因为她心里还存有一丝活着逃出去的强烈意念,如果不是因为她幻想着有朝一日会成为马依风的女人,她大概早就疯掉了。
19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应舞出台的时候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嫖客生的孩子,直到半年前,她的亲生父亲出现,她才知道原来她应该姓黄,她的父亲叫黄勇富。
她不明白这个怪人嘴里所说的录像带到底是什么东西,黄勇富来见她们母女俩的时候,确实是带来了一个盒子,非常谨慎地交给了她的母亲,她没有见到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更不知道那盒子被她母亲藏到了什么地方。
现在她的母亲应舞死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就在昨晚,莫名其妙的,那个帮忙收拾她母亲尸体的年轻人偷偷摸摸地溜进关押她的房间。那人是个哑巴,他进来后冲应桐桐好一顿比划,应桐桐才明白他是来救自己出去的。
没费多大劲,他们俩便逃了出去,应桐桐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居然是被关押在一处离海边很近的破房子里。匆匆地瞥了眼,那房子从外观看像是一般渔民建盖的用于看海的临时棚屋,但里面的构造却非常奇特。
那个年轻人的身上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与那个怪人身上的味道极为相似。逃出后,他带着应桐桐直接向李强生前的那家大酒店的方向跑。起初应桐桐以为那大酒店被查封了,里面没人,或许这年轻人是想到那里先躲起来,便随着他一路狂奔。
到了酒店附近,应桐桐发现有警察在,她心里暗自高兴着,刚准备张口呼救,那怪人不知何时凭空出现,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魔法,应桐桐居然无法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像个聋哑人般被这个怪人再次带回并囚禁了起来。
大概为了防止她再逃跑,回来后,那怪人命人将应桐桐的所有衣物强行扒下,并派了四名像僵尸一样的男人看守她。
见那四个看守她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性侵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