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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妃本红妆-第28部分

小说: 妃本红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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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前面有个男人摆船拦住了去路。”侍卫跑进来禀报道。
    紫袍男子从窗口伸出头一看,只见八只小船一溜排开,中间站着一名手执红缨短枪的男子,威风凛凛挡住了去路。
    “撞过去!”紫袍男子收回身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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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速突然加快,笔直朝小船上的人撞去,而青歌却忽而站了起来,看向苏幕遮道,“你不会多事吧?”
    苏幕遮眨了眨眼睛,一手抚摸着紫袍男子的下巴道,“我的宝贝你可不能动!”
    言下之意是只要不对这个男人下手,其他的请便,想必她也不愿意再多几个女人来分宠。
    青歌拉着蓉儿走出座位,刚落脚到走道上,只见黑衣侍卫已经包围上来,她却不动,只透过纱窗看向前方的宋光,暗暗计算着距离与速度。
    如此情况下,走为上策,就当是被石头绊了一脚,不过,回去之后得立马启程,有苏幕遮在的地方,肯定也有凤家的势力在,而今与她当面碰上,她肯定会通知凤家军,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紫袍男子并不在意她们俩说的话,只道,“那个就是你们的男人?”
    青歌不理他,只暗暗提气,冷目面对侍卫的包围。
    在大船即将撞上小船的时刻,宋光从小船上跳了上来,与此同时,青歌猛然一弯腰,扯出靴子里的匕首,侍卫一分为二,分别对付他们两人,蓉儿则非常伶俐的乘机跑到船板上跳入水中。
    “小妖精,你干嘛?”紫袍男子被苏幕遮压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蓉儿逃走,眼睁睁看着青歌和宋光将自己的侍卫打倒。
    苏幕遮附在他耳边道,“我可是在救你。”
    紫袍男子使不出任何力气,却也有点忌惮她说的话,问道,“什么意思?”
    苏幕遮道,“如果想继续呆在这里安全无忧的风流下去,便再也不要打她们的主意,尤其是那个蓝衣女子。”
    紫袍男子似懂非懂,道,“我主要是看上了那个白衣的女人。”
    苏幕遮道,“只要是蓝衣女子身边的人,都不可以,不然就等着被赶出西南吧!”
    紫袍男子眉间一动,“有这么严重?”
    苏幕遮从他身上跳下来,脸色肃然道,“难道殿下不相信我苏幕遮?”
    紫袍男子忙点头,又将她拉入怀里,“相信相信,你是我的救星,我怎会不相信呢!”
    两人在刀光剑影中浑然不觉的亲密起来。
    随行的二十几个侍卫都被打倒,宋光带着青歌跳入小船里,一路蜻蜓点水似的飞奔上岸,青歌第一次体会到轻功这件事,只觉得脚下生风一般,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学会。
    这轻功与她的超速度不是一回事,轻功是脚离了地,而她速度再快,脚步还是踏在地上的。
    蓉儿已经游到了岸边,被余影和几个好心的人从水里拉上岸来。
    “蓉儿,你没事吧?”青歌上前扶住她,宋光则赶紧脱下身上的外袍给她披上。
    蓉儿摇头笑了笑,“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自见到那紫袍男子身上的明黄玉佩后,她便知道这艘船上的人断不可惹,得赶紧离开此地。
    四人赶忙回了客栈,只见蓉儿对着梁伯耳语几句之后,还不待青歌开口,梁伯便立马决定要赶紧启程,正好,省得青歌找理由。
    可惜了这么好的风景。
    晚上在野外宿营时,蓉儿因为白天的落水而感冒得厉害,因为怕传染给玉彻,便挪到了余影和青歌的马车里。
    余影有条不紊的准备晚饭,她在家时也多少做过一些家务,所以便也得心应手。
    青歌则蹲在另一边手忙脚乱的帮忙熬药,一旁指导的玉彻笑得很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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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为你服务,请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青歌两手漆黑,弄得脸上也是脏兮兮的,熬药这个细致活还真不是她能干的,但是要准备那么多人的晚饭,她更是做不来,只能选择这个小事来帮忙了。
    这是第二次与玉彻离得如此之近,自那天被他戏弄以后,青歌便非常有意的远离他,好在玉彻也一如既往并无多少变化,每天躲在马车里深居简出,依旧遮着脸,只在晚上的时候会摘下来透透气,以至于两人并没有多少交集。
    “服务是什么?”玉彻拾起一根棍子拨了拨炉子下的火灰,火势才渐渐大起来。
    原来是下面堵住了,难怪这火怎么也燃不起来!青歌恍然大悟,之后便学着玉彻的样子来。
    “是为我做事的意思吗?”见青歌不理他,玉彻自己解释道。
    青歌不耐烦道,“走开,别打扰我!待会熬出毒来可别怪我!”
    见她还在为上一次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他叹了一声,只好道歉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们和好吧?”
    青歌斜眼睨了下他,“这是道歉?”
    玉彻双手合十做了个求饶的礀势,“对不起,上次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装死来吓你。”
    这还差不多,青歌缓和下脸色,“看在蓉儿的面子上就饶你一回。”
    玉彻只笑,安静的蹲在她身边看她熬药。
    最后,熬出来的药不知为何特别苦,玉彻喝得直皱眉头,这回轮到青歌笑得前俯后仰。
    梁伯被她的笑声吸引过来,见到她的大花脸先是笑了一阵,才道,“姑娘,何以如此开心?”
    青歌笑罢,道,“梁伯,可别再让我熬药了。”
    梁伯看了那药炉子,又嗅了嗅,道,“炉子都被烧糊了,不苦才怪。”
    玉彻好不容易喝完,僵硬笑道,“良药苦口,越苦药效越好。”
    梁伯淡淡一笑,对青歌道,“蓉儿这几天生病,就麻烦你照顾一下玉彻了。”
    青歌连忙摆手,“还是换余影来吧,我粗手粗脚的只怕照顾不好。”
    梁伯道,“今天着急启程的原因我想姑娘也能大概猜到,我们只怕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老朽怕夜长梦多出什么变故,要是有姑娘在在玉彻身边,老朽也安心不少。”
    见梁伯表情坚决,青歌也不再说了。
    跟随玉彻进了马车,只见壁上挂了一颗发光的小珠子,足以将马车里头照亮,而且,马车里很温暖,不知是不是这颗珠子的功劳。
    马车里有一张很宽的软榻,刚好可以供一人睡下,还有各种保暖的被子毯子之类,青歌想起了玉彻冰凉的手,乘他褪下靴子往软榻上躺去时,她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下他的背,赫然冰冷一片。
    简直像个冰人一样,天哪,他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先睡了,旁边有被子,就委屈你睡下面了。”玉彻由于喝了药,此时已经是昏昏欲睡,才说完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青歌打好地铺,抱着剑也逐渐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只听得一阵压抑且痛苦的喘息声,玉彻捂着胸口在软榻上翻来覆去。
    青歌坐起身子,一见他这熟悉的礀势,便鄙视的以为他是在演戏,这个小鬼,又想骗她么?
    玉彻才十七岁,论身体的年龄是比她大了两岁,但若论起灵魂,她可是比他大了整整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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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玉彻满面青紫的脸转向她时,她吓了一跳的同时也判定他并不是在装模作样。
    “你怎么了?”青歌赶紧凑近去问,却见玉彻又痛苦的翻了过去,两手紧紧捂着胸口,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已。
    不行,得赶紧叫梁伯他们,青歌正想起身,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衣角,玉彻侧过脸极力说了几个字,“老毛病,过一会就好了。”
    “那有药没有?是不是要吃什么药止痛?”青歌见他眼神笃定,便又重新坐了下来。
    可他又在软榻上翻来覆去,揪着胸口疼痛不已,青歌自作主张在马车里翻腾起来,却并没有找到什么药丸之类。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玉彻果真好转,整个人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的有一种颓然的轻松感,脸色逐渐恢复,胸口的疼痛也消失了,只是满头大汗,青歌舀起一边的毛巾蘀他擦汗。
    “每天晚上都这样吗?”青歌有些怜惜的问道,十七八岁的少年,居然要受这种折磨。
    玉彻有气无力的点头,青歌又问,“难道没看过医生?”
    说罢又想起时代的区别,赶忙道,“没看过大夫吗?”
    玉彻惆怅的笑了笑,怎么会没看过,但是他的病看遍天下名医也无法医治,只能一日一日的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吃药,只能稍微缓解疼痛而已。
    “我想喝点水。”玉彻慢慢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青歌舀了台子上的一个暖水壶,倒了杯热水给他,他却颤抖的有点舀不住,她只好坐到软榻上捧着杯子喂他喝。
    两人一时睡不着,便都拥被靠着说话。
    青歌忍不住好奇,问道,“你身上那么冷也是因为这个病的原因吗?”
    玉彻侧过头来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是冷的?”
    青歌瞪了他一眼,不屑于回答。
    玉彻将手伸出来,道,“可以借你的手用一下吗?”
    青歌戒备的看他一眼,“干嘛?”
    玉彻正色道,“小时候有个高僧说过,只要有人能将我的手握暖,我这病便有得治。”
    青歌见他说得很认真,便将目光看向他苍白纤瘦的手指,手腕上还带了一串沉香木所制的佛珠,只见那佛珠颗粒饱满圆润,透着琥珀般的色泽,上刻朵朵莲花图案,就着光看去,像是飘浮在佛珠上一样栩栩如生,隐隐散发出一层雾白的华光,看起来极为珍贵。
    她突然想起了在现代时也曾遇见过一个高僧,也曾送了她一串佛珠,她本不想要,无奈那高僧坚持要赠,还让她一定要随身戴着,可保她一世平安。
    她只好接过,稍微戴了几天便取下来了,之后便不知被她放去了哪里。只记得在她死去前几天,她收拾行李时却无意间找了出来,一时兴起戴在手上,最后也随着她与敌人打斗时而断落满地,珠断人亡。
    保一世平安?玩笑而已!不然她又为何会死!
    “你信吗?”她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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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彻轻笑,“你不会让我这失败的人生连最后的一点希望也不能拥有吧?”
    青歌无语,摇头道,“那你应该每见到一个人就跟他们握手,而不是成天躲在马车里。”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玉彻恍然大悟,随后自责,“我怎么从来就没有想到过!”
    青歌好笑的看向他,在人前是一副淡然清冷的模样,实际相处起来却很喜欢开玩笑。他此时穿着的是一件月白的袍子,正衬上他那苍白的肤色,更加显得他的消瘦,如果他没有这种怪病,也许也跟王牧之一样,少年得意,风流轻狂吧!
    手里闲着没事,她抬手把玩着那颗发光的小珠子,突然自我介绍道,“我叫青歌。”
    玉彻一愣,随即笑看向她,“碧海青天,夜夜笙歌,是这样的意思吗?”
    发光的小珠子碧鸀碧鸀的,却发着明黄色的光,要是猜得没错,应该是一颗夜明珠,她干脆将它从壁上的白纱布袋里舀出来,一边把玩一边观赏,“梁伯应该跟你说过。”
    “不,这是我自己理解的。”玉彻小孩子气的撇开关系,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智商很好。
    见她好像很中意这棵小夜明珠,便伸手舀起软榻上的一个靠枕打开,从里面摸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布袋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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